這樣的想法剛從我的腦子裡冒出來,我就使勁搖了搖頭,並且脫口而出了這麼一句話。
可我這話剛說完了,在場的人都是,隨後葛炎就猛的衝了上來,一 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你說什麼,你說靜甜喜歡你?”
“我....我也不知道,"不 善說慌的我一聽葛炎的問話,趕緊搖着頭說道:“我只是覺得,那天晚上她好....好像是要....親我
“你放屁!”
不等我的話說完了,葛炎立刻怒吼了一聲,一臉的不可置信,眼睛通紅的對我吼叫道:“靜甜怎麼可能會親你這頭髒豬,你配嗎?是你,一定是你強迫了靜甜,是你髒了她,你還敢狡辯,我打死你!”
此時的葛炎哪裡還有當初那種溫文爾雅,氣定神閒的模樣,簡直就如同一條發了瘋的狗,猛的從笑狐狸的手裡把那根柳條鞭子搶了過去,擡起手來就朝我抽了過來。
我被葛炎的瘋狂嚇住了,看着那高高揮起的鞭子,咬着牙,緊緊閉上了雙眼。
“不要!”
可突然我的耳邊響起一聲嬌呼,緊接就感覺一個柔軟又透着淡雅幽香的身體到了我的身上。
是季靜甜!
她什麼時候跑過來的?還用自己護住了我?
“啊!”
緊接着就是-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葛炎在盛怒之下狠狠的用那根柳條鞭子抽打了過來,雖然他也看到撲,上來的季靜甜,可他根本就來不及收手,那根柳條鞭子結結實實的就抽在了季靜甜的背上。
“靜甜!”
我和葛炎同時大喊了一聲,然後葛炎忙跑了過來,伸手就去攙扶因疼痛而全身顫抖的季靜甜。
“你滾開!"
季靜甜疼的淚水都流了下來,咬着牙的-把將葛炎給推開了,然後站在我的身前,伸開了雙臂,用自己嬌弱的身體護着我喊道:“你們不許過來,不許打他!”
季靜甜穿了一件緊身的白色T恤,把她完美的身材包裹的異常妖嬈性感,可後背那條被抽打出來的血印子,已經滲透了衣之觸且驚心的映在我的眼前讓我的心
頓時如同被揪扯般的疼。...
季靜甜,你怎麼來了,你--疼嗎?"
我心疼的,卻笨嘴拙舌的說道:“你快走吧,別管了。
“那個....你們這些學生,太不像話了,趕緊都散了,”
這個時候鍋爐又冒了出來,戰戰兢兢的對着葛炎他們喊道:“不然的話,我就--.就往學校彙報了。”
我知道了,一定是大胖子他們把我帶走,旁邊保安寢室裡的保安去通知了鍋爐,所以他就把季靜甜給喊來了。
雖然鍋爐是好心,但我還是對他有些埋怨,埋怨他不該把季靜甜一個女的帶過來,所以不無責怪的對他喊道:“鍋爐,誰讓你把季靜甜帶來的,你快把她帶走!”“......"鍋爐憨憨的答應了一聲,就想上來去拉季靜甜,但笑狐狸朝着大胖子使了個眼色,大胖子立刻招呼其他學生把鍋爐給圍了起來。
“既然敢來管閒事,就別走了。"笑狐狸對鍋爐陰笑着說道。
鍋爐雖然長得五大三粗,卻膽子小的可憐,一看自己被人圍住了,立馬傻傻的不敢動彈了。
"季靜甜,...你快走吧,"看 到鍋爐不敢動,我只好又對着季靜甜說道:“你.....都受傷了,...-我對不起..
“你閉嘴!”
我結結巴巴的想勸季靜甜走,並且想爲因我而受傷的她道歉,可她卻突然一回頭,瞪着我喊了一句,讓本來就不會說話的我,更加不知道說什麼了。
見我不敢出聲了,季靜甜纔回過頭去,看着葛炎怒聲嬌叱道:“葛炎,你們想幹嘛?你們憑什麼要打曲風?”
“靜甜,....你疼嗎?我不....不是要打你的。”葛炎也是滿臉心疼的看着季靜甜,擔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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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說這些,你就說,曲風哪裡得罪你了,你爲什麼要打他?”
“靜甜,你難道不知道嗎?”葛炎伸手- -指我,怒聲罵道:“他,這頭骯髒的豬,他把, .....把你給..給髒了,....我打他還是輕的,我殺了他的心都有...
“你放屁!“不等葛炎的話說完了,季靜甜已經氣的花枝亂顫,抖動着手一指他,喊道:“葛炎,你就是個混蛋,你說誰被髒了?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污衊我,.你....你不是....
我想任何一個純潔的女孩也不能容忍被別人說出這樣的話,所以季靜甜的話沒說完,就嗚咽的哭了起來。
"靜甜你別哭.....
看到季靜甜痛哭,我和葛炎又不約而同的說出了-樣的話,然後互相朝對方看了過去,葛炎對着我就厲喝了一聲:“你給我閉嘴!”
對我喊完了,葛炎就上前要去給季靜甜擦眼淚,但季靜甜一 把推開了他, 喊道:“你不許碰我,葛炎, 你才真的髒,...你是心裡髒,你還往我的身上潑髒...被季靜甜這樣罵,葛炎似乎也有些氣憤,對着她也激動的喊道:“我沒有,靜甜,難道你不知道我對你的心嗎?爲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爲了你,我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可你呢,你爲什麼要一次次的拒絕我,又爲什麼要對這頭髒豬那麼好,甚至....甚至幹出那種事兒?”“你還說!你這個混蛋,你不許污衊我....聽這話,季靜甜終於控制不住了,喊叫着,擡手就往他的身上捶打了起來
“我沒有! "葛炎突然就抓住了季靜甜的雙手,然後瞪着眼睛指向我吼道:“他都已經承認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什麼?”季靜甜一下子愣住了, 蹙緊了眉頭看向我:“你都說了什麼?”
“....我啥也沒....我趕緊搖着頭說道。
“你說靜甜喜歡你! "
葛炎對着我咆哮了-聲,然後又對着季靜甜喊道:“靜甜,你說,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他?你爲什麼要對他那麼好? .--.你和他在醫院裡都幹了些什麼?”
“你混蛋!”
“啪”的一-聲,實在聽不下去的季靜甜突然擡起手,狠狠的給了葛炎一巴掌,當時就把他給打的愣住了。
“好啊,你想聽是嗎,那我就告訴你,"打過葛炎以後,季靜甜突然又氣的笑了起來,然後憤恨的瞪視着葛炎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喜歡曲風,特別的喜歡,不光是喜歡,我還什麼都可以給他,你想問我們都幹了什麼是嗎?我跟你說,就是你心裡想的那些事兒,我們都做了,在醫院的那些天,我們天天做!”
季靜甜這話說完了以後,現場突然的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是張着大嘴,不可思議的看着季靜甜。
我懵了,葛炎顯然也傻了,我倆都直勾勾的看着季靜甜,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長時間,葛炎才終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季靜甜,你說的都是真的?"“是,都是真的,"季靜甜對葛炎冷笑着說道:“還要我證明給你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