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正進入籃球隊,還擔任了副隊長,他只好停止一切其它活動。他是一個很有責任感,很有上進心的人,要嘛,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的最好、最棒,這也是校領導看中他的特點。
本來他是非常喜歡打籃球的,是從到武官去學武以後,就放棄了打籃球,他的基礎本性就不錯。
段祺正把這件事首先告訴了所有的兄弟們,讓他們出出主意,如何才能學好投籃,搶球,拍球,這三項重要技術。
段祺正不當村書記那年,也就是他考上大學的那年,裴文暨給他出了個主意;“現在全國各地都在進行大規模開發,外商紛紛前來投資,大量徵用土地。我們村,山旮旯地段有幾十畝荒田,你最清楚,一直來都是荒着沒種。就算種稻谷也種不上產量,分田到戶時白送給人家耕種,也不是沒人要種嗎。你當村書記的時候我不好說,現在你不當村書記啦,剛好可以趁此機會把這些土地買下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動作越快越好。”
段祺正被裴文暨提醒,覺得很在理,晚上經過商量,由劉斌出面比較妥當,把這些爛田買下來。
孔剛毅雖然當上了村書記,但他是用卑鄙的手段取之,當時內心感到非常的愧疚。施玉容任就當着村長,於志英還沒有調走,因此劉斌去辦事都是一帆順風。
但段祺正言明;“買田,上面不同意、不買,價格不要便宜,外面買什麼價,他也出什麼價,只是一條,塘渣必須由他們免費開採。”
劉斌本性就有很強的辦事能力,所以很快就把所有手續辦妥,款子也一次性當着鎮幹部在場付清。
爲了快速把這些爛田圍堤起來,段祺正把他的叔叔,姑父,都叫來幫忙,劉斌把他的二哥也叫來,工資照付,一分錢也不少。
段祺正辦起了軋石場,得出了一個實際經驗,那就是銀行貸款的關係不能中斷。就算自己的錢夠了,不需要貸款了,也要拉住銀行的這層關係,一旦脫離,今後再打交道會更麻煩。搞建設,搞開發,不管哪一項項目,個人或集體靠的都不是貸款。貸款貸的越多,說明生意做得越發達,當然要有項目,還要會運用。
山邊旮旯的這片爛田,可以說已經荒廢了十幾年。經過實地實量,剛好有二十畝。辦好所有手續以後,段祺正雖然本人不在,也立即進行了圍堤,塘渣早都圍堤好了。這塊地,他們打算製造小型的預製品構建,以生產大小瓦洞,平板,過樑、等等的小構件。與村裡的預製品廠業務銷售完全不搭嘎。
各地開發地段,每一個地段都少不了都要用,大小瓦洞,先要做好、做通地下出水,陰溝洞,方可以動工施工建設造房子,而且需求量還很大。做這些產品利潤高,去年已經開始在投入生產。
段祺正就利用這塊空場地,叫來壓土機進行壓實。他劃定一塊籃球場地,叫壓土機多壓幾次,保持場地平直。他白天管廠子,自做籃球架子,用鋼筋做鐵圈,架子就用毛竹,高度,尺寸,都按照自己學校籃球場的標準,劃出三分線,二分線,搞得非常的正確。這樣空下來時間進行投籃,練習,晚上接起電燈進行夜練,從不間斷。
暑假這個假期時間比較長,他每天光着膀子,練習,訓練,看DUD片子,借打籃球書本看,看灌籃高手,等等,收集專門打籃球一類的資料書頁作參考,吸取好的地方,取經,並進行記錄。
一些兄弟們抽時間就來幫他培訓,一起陪練。練到後來球在他手上好像黏住了一樣,叫五六個人搶他的球,都未能搶去。晚上的時候,他叫民工來搶球,誰能搶到他手裡的一次球,“給錢”,乾脆用錢作獎勵。外面民工有的好幾個都會打藍球,在學校裡打過藍球,聽說搶到藍球老闆給錢,都拼着命的搶……
他同步練的是步子,重點投三分球。如何能夠百發百中投進藍,武學裡有一種叫做“迷中拳,醉拳,”這兩種拳法的步伐,可以迷人眼目。灌籃高手這部片子他少說看了有二十多遍,他的一幫兄弟們一起看,看好,一起推套,一起琢磨,想出的不同法子,進行實施。爲了步伐的事情,他特地去趟深山大爺爺那裡請教,他把打籃球的事全說了一遍。他們這幾個人當中,大爺爺最喜歡的就是段祺正,這可能與緣分也有點關係吧?
暑假和寒假荏苒過去,新年新學期又開始。段祺正讀大學以後,他的一些哥們,朋友們,包刮幾個至交的美女,幾乎全去看過他。至少每個人都去看過一次,因爲一年有兩個假期,短時間的分離大家都可以承受,再說隨時還可以用電話聯繫,這個就不作一一的協說。
現在來插一段段祺正和孟玉蝶的一個短曲。孟玉蝶去的最勤,一學期就要去五六次,每次都給他帶有很多的吃東西,而且都是一些比較高檔的,比如,魷魚乾,蝦乾,魷魚絲,竹鬆,罐頭肉,牛肉乾,餅乾糖果類,等等。頭幾次名義上是順便去進貨的,進服裝貨,後來她乾脆就不借口啦。
段祺正雖則再三的對她說,不要帶那麼多的東西來,路上累不累啊!要帶也少帶一點,都無濟於事。後來他索性不說啦,照單全收,等放假的時候再帶回去。但大多數的吃東西他都分給同寢室的同學們請客吃掉,兩個門衛老伯得益最多,所以他搶通無阻,每晚很晚回來都可以自由進出。
過年的時候,段祺正答應過孟玉蝶到了春天就帶她去玩一次,地方就是他們學校野營過的地方,現在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出去玩是最佳的時期。於是他在週一晚上就打電話給她,這星期週末就出去玩。孟玉蝶接到電話高興的蹦了起來,害的她幾夜都睡不好覺。星期三,她坐夜火車,星期四下午就到達省城。段祺正到車站把她接到賓館安頓好,星期五上午上完課段祺正就請了假,和孟玉蝶一起吃中飯,吃好中飯他們就出發。
段祺正考上大學,孟玉蝶完全銳變了一個人,現在真的是可算的上,溫暖,體貼,賢惠,聽話的一個良家婦女。她的一生就忠於段祺正一個人,她把她的錢也全用到他的身上,心甘情願。她有幾十萬的存款,是段祺正的一個重要小金庫,他可以隨要隨拿,那時候有幾十萬存款在農村可算是一個天文數字,有的人家寥寥無幾。
他們孤男寡女如此頻頻的來往,外面免不了一些流言蜚語,孟玉蝶根本就不在乎。段祺正想避子,想到她對自己一片癡情,想到她不幸福的家庭,想到她悲慘的婚姻,再說她已經粘定了自己,他實在也於心不忍。反正我心如明鏡,行爲端正,“身正不怕影子歪,”也管不了那麼多啦。
他們坐上公交車,中度換了幾輛公交車,在渡口處等了好一會兒,差點坐不上渡船。坐渡船到對江,已近黃昏,對江幾里路之內沒有人家,沒有出租車,他們只得步行走去。原來那裡只是一個臨時停靠碼頭,如果沒有剩客下,客渡就不會停。
兩人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來到一個村莊,段祺正想在這村莊裡歇息,怕她走累了。可孟玉蝶不肯,她說;“不累,還是到的目的地去休息吧,這樣明早一早就可以玩。”
村莊裡找不到可以載客的車子,倒是在半路上攔上了一輛破車,出了高價那駕駛員才肯帶一段。好在段祺正是輕車熟路,又有一身本領,不怕那駕駛員動壞腦筋。到的目的地,找了一家飯館吃飯,然後住賓館洗澡休息。
第二天,兩人早早起來;早晨的空氣特別清晰,他們決定先爬山,從山下的鵝蛋石路漫漫向上攀登,一陣陣幽幽的花香撲鼻直入。東方開始露白,朝陽未出,山上迷濛蒙一片,氤氳霧氣瀰漫着上半山。忽見紅日初出,先是旭日的光芒直射大地,迷霧漸漸的由厚而薄,但見山中景物就像揭去一層幔帳,峰戀秀麗,巖洞幽深,泉水清澈,鳥語啾啾,百花盛開,蝴蝶旋飛。半山中的珊瑚寺廟宇豁然而見,孟玉蝶忽然驚叫道;“祺正,你看,前面還有一個廟宇。”
段祺正微微一笑,說道;“是的,我們進去燒柱香,怎麼樣?”
孟玉蝶這纔想起他已經來過一次,早就知道半山中有座廟宇,臉頰輕輕微紅道;“好的,我們先進去參拜菩薩,然後再爬山。”
兩人攜手走到廟門外就聞到,花香撲鼻,茶香沁心,的香味,還有一股薔薇香的氣息。進的廟內,一股清香撲鼻,廟內兩側種有很多的花木,裡面的和尚已經在朗聲誦經。
孟玉蝶輕聲說道;“做和尚的也很辛苦,這麼早就在誦經啦。”
段祺正看了她一眼說道;“是嗎?我們比他們還辛苦呢,這麼早已經登上半山啦。”孟玉蝶很靈巧,馬上尋找買香燭地方。
段祺正跟在後面,也不給於指點,由她去尋找,等她找到買香爐處買香時,他也拿出錢買香爐。
孟玉蝶嬌頰一紅道;“我在買了,你還買幹嘛?”
段祺正道;“聽說,燒香,拜菩薩,要各人自己掏錢買香燒,才……靈。”
孟玉蝶嘴脣翕動,不悅之色瞬間即過,把他的人擠開,買好兩柱清香,一柱攥到他的手上,拉起他的袖子就走。
兩人手裡攥着清香在寺內各地參拜,每到一處都點上三支清香,她總是要他和她一起參拜;她參拜的很認真,每到之處總是要重重的磕三個響頭,嘴脣翕動,唸唸有詞。孟玉蝶把香火點的旺旺的,她自己先盈盈的跪下雙膝,然後等他跪下雙膝,再一同參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