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來!”,華凱鵬見狀也是趕緊的來到樑躍的身邊,伸手把他的槍是奪了過來,“你瘋了?這都有監控,你這是違反紀律”,
“那我也認了,您沒聽見這老小子剛纔說了什麼?他,他,他居然對童童……”,樑躍一邊說着,一邊流下了憤怒的淚水,“您別攔着我,我非把他給崩了不可”,
“你要是這麼做,這輩子就再也見不到肖豔童了,你不是一直想照顧這個女人嘛”,
“華局……”,樑躍聽到了華凱鵬這話後是深感內疚,其實華曉宇的失蹤跟他是有直接的原因的,如果當初要是答應和她好的好,華曉宇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如今聽到華凱鵬這麼跟自己講話,他簡直是無地自容,萬分的羞愧。樑躍把槍扔到了地上是掩面痛哭,“華局,都是我不對好,是我害了曉宇,我對不起您,我太自私了,想的就是我自己……”,樑躍是邊哭邊說道,華凱鵬一聽這話是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頭,“算了吧,你現在也別內疚了,道歉的話,還是等到把曉宇找到後,跟她說去吧”,
“是,我明白”,樑躍擦了擦眼淚,看了一眼肖升,“你個老東西的,真他媽的不是個人,給他帶下去!”,他一聲令下,兩名警察立刻是將肖升帶出了審訊室,樑躍見他走了之後,看了眼華凱鵬又說道,
“看來肖豔童的秘密就是這件事,我說她怎麼不願意告訴我呢,肖升簡直就是個殺人的惡魔,居然把他的媳婦也給殺死了”,“不那麼簡單啊”,華凱鵬沉吟着說道,“他並沒有把實話都說出來,就像他所說的那樣,如今把自己的家產全部的給了肖豔童,但是別的人知不知道?”,
“杜文斌肯定知道,這小子無時無刻不惦記着肖豔童的家產”,樑躍立刻答道。
“沒錯,不過不止是杜文斌一個人,你想想,杜文斌去搶金店,但是後來拿到的都是些什麼,玻璃珠子,肖豔童是早有防備,或者說是有人給她提醒,讓她這麼做的,但是這個人是誰呢”,華凱鵬說到這時是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可奈何。就在這時候,辦公室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樑躍順手拿起了電話問道,“喂,我是樑躍,什麼事?什麼?你再說一遍……”,
“怎麼了?”,華凱鵬一聽樑躍說接電話時的話音不對,立刻是警覺了起來,他還以爲是得到了女兒華曉宇的消息。樑躍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不是曉宇的消息,是……”
“不是曉宇”,華凱鵬聽了這話後是多少有些失望,“那是什麼事?”,他問道,“是發現了肖閆明的消息”,
“肖閆明?他在哪?他已經失蹤了好幾天了”,
“是,他是失蹤了,確切的說,是已經死了,剛纔打來電話的人是外省的一位同志,他說在一列運煤的火車上,發現了一條腿,最後經過化驗,得到的最後結論是,這是肖閆明的腿,華局,這小子被分屍了”。
寒夜的天幕,半個月亮斜掛,星星在閃爍着。肖豔童透過別墅的玻璃窗,看天空望去,此時此刻,她是心潮澎湃,因爲她剛纔把自己的所遭所遇都統統的告訴了華曉宇。
“曉宇,你現在知道我爲什麼不跟樑躍說出我的秘密,是因爲……”,
“是因爲你怕受到法律的嚴懲,你把那種什麼藥兌到了礦泉水裡,然後讓肖升喝了,童童姐,你這是犯罪,是故意傷害他人啊”,
“我知道”,肖豔童說着低下了頭,冷笑的說道,“但是這是肖升罪有應得,他活該!”,
“不對,童童姐,你這叫‘以暴制暴’,最後只能是把你傷害的更深,如果當初你要是把這話跟樑躍說了,那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局面”,
“你是說我錯了,可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叔叔肖升把你欺負了,這樣的話你不好跟樑躍說出口,但是,童童姐,你忘了他的身份”,
“你是說他是個警察”,聽了這話後,華曉宇爲是微然一笑,“你只說對了一半,樑躍是個警察,而且還是個愛你的人,你應該把實情告訴他”,
“曉宇,你恨我嗎?”,
“我,我其實是有點兒怨恨你,因爲我也喜歡樑躍,但是感情這種東西……,是不能強求的,現在我也想明白了,既然樑躍那麼愛你,那我就衷心的祝願你們幸福吧,祝願你們……”,
“這話你說錯了”,何欣萍說着把手裡的酒杯是放在了桌子上,冷笑了一聲後又說道,“現在樑躍已經把我盯上了,華曉宇,恐怕這個幸福你是不能見到了”,
“你要幹什麼?何欣萍,你殺了這麼多的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當然知道!”,何欣萍說着拿起了酒杯是一飲而盡,“爲了錢!”,然後她是一陣的狂笑,肖豔童看着她這副嘴臉,立刻反駁道,
“你要多少錢,我不說都多了,只要你能把華曉宇放了,多少錢我都給你,所有的家產都給你,你還能有什麼不滿足的”,
“現在不是我不想收手,是樑躍,還有那個鄭元,是他們糾纏不休,你懂不懂!”,何欣萍說完這話後是把手裡的杯子狠狠的摔倒了地上,她餘怒未消的看着肖豔童,“你聽好了,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完了,你也活不了,你最好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把這件事處理好”,
“你別生氣”,肖豔童聽完了這話是趕緊把地上的碎玻璃碴子打掃乾淨,然後心平氣和的對何欣萍說道,“我可以幫你,我去勸樑躍,讓他放棄追查你”,
“是嗎?你真的願意這麼做,爲什麼啊,哦,我明白了,是不是爲了這二個丫頭騙子啊”,何欣萍說着用腳踹了一下被綁起來的華曉宇,“你把他的男朋友搶來了,你內疚了?”
“我錯了,欣萍,你原諒我吧”,在護士值班室裡,蔡亮是連連的道歉,但是何欣玲是一句話也不說,這倒不是說她不像原諒蔡亮,而是她心裡琢磨着,怎麼才能把這個傻小子利用起來,讓他去對付鄭元,因爲鄭元對自己是步步緊逼,自己的身份恐怕無法再隱瞞了。
“你應該去找鄭隊長道歉,瞧瞧你剛纔的跟人家說話時的那個樣子,真是讓人家討厭!”,何欣玲坐在椅子上,一邊看着報紙,一邊對他說道,“我知道,我這不是因爲心裡着急嗎?我姐夫也不知道去哪了?”,聽到蔡亮挺起了任天龍,何欣玲把手裡的報紙是扔到一邊,笑着說道,“你姐夫這個人,說實在的也挺逗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人家肖大夫能看得上她嗎?”,
“這都是鄭元攛弄的,要不是他……”,
“你又來了,敢情就沒有你姐夫一點關係?”,何欣玲瞥了他一眼說道,“他要是不想追肖大夫,恐怕鄭大哥再怎麼說也沒有用,你剛纔說,你姐夫任天龍還給肖大夫買了榨汁機?”,
“沒錯啊,對了,你去肖大夫家的時候,看見沒有這個東西,我聽鄭元說了,我姐夫是新買的”,
“鄭元看見了”,
“對啊”,何欣玲一聽這話心裡是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樑躍和鄭元把那個收廢品的人攔住了呢,肯定是他們發現了這臺榨汁機了,這個鄭元,還有樑躍,必須要把他們除掉啊”,想到這時候,何欣玲站起身就要往屋外走,但是被蔡亮是一把攔住,“你幹什麼去啊”,
“我出去上個廁所,剛纔鄭隊問我話的時候,我就想去”,
“他這個人是真的讓人討厭,問東問西的,你別理他”,
“我能不理他嗎?人家是警察”,
“他不是了,被撤職了!現在跟我一樣,就是個保衛科的人,其實說白了就是保安,什麼本事也沒有!”,蔡亮不肖一顧的說道,何欣玲是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那你去勸勸他,別再來找我了,肖大夫的事情,我能知道什麼啊”,蔡亮一聽何欣玲是有事求自己,那別提是多高興了,“沒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證他不會再來煩你”,
“這可是你說的,不能騙我啊”,
“當然了,欣萍,我蔡亮能騙你,我真心的喜歡你”,這小子說着一把是握住了何欣玲的手,“你,你願意跟我好嗎?我,我會一生愛你的”。
“只要你能說真話,我就願意,把鄭元轟走,讓我們遠遠的,求你了”,何欣玲輕輕地吻了一下蔡亮說道。蔡亮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不由得對鄭元是充滿了憤怒,“你就在這兒等我,我馬上就會找他說去”,
“可他要是不同意呢,還是死死的纏着我不放,你又能有怎麼辦?”,
“怎麼辦”,蔡亮是冷笑了一下,“那我就對他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