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好嘞”,孔亮被肖豔童這一痛亂罵後是趕緊走出保衛科,蔡妍這時候也從屋裡走了出來,她擡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肖豔童,“果然是個漂亮的女人啊,怪不得……”,
“你要說什麼?你是誰?”,
“我是任天龍的老婆,知道嗎?”,
“你叫蔡妍?”,
“沒想到你還認識我”,
“不是的,是老任生前跟我提起過你,他說你原來這是在醫院裡工作的”,
“對,但是在三年前,我內退了,其實退休也是爲了我弟弟,他是個農村戶口,我一直想把他調到城裡來上班,但是沒想到,我害了他……”,蔡妍一邊說着,一邊是掉下了眼淚,肖豔童知道蔡妍低低的死是因爲自己而起的,這心裡也是十分的不是滋味,急忙說道,
“蔡大姐,你別難過了,要節哀啊”,
“肖大夫,我就不明白啊,一個活生生的人,昨天還好好的,怎麼會一天不見就雙雙斃命呢”,
“這個,這個……,我也不清楚啊,我……”,
“你一定知道的,肖大夫,你就跟我說句實話,兇手是誰?”,
“是誰?是……”,就在肖豔童剛剛要說話的時候,何欣玲從醫院的正門走了出來,“肖大夫,這麼早就來了?”,
“是啊,今天來的早了點兒……,你,你吃早點了嗎?”,
“沒有啊,走吧,我們一起出去吃一點兒,我請客”,何欣玲是不由分說拉着肖豔童是走出了醫院的大門,然後找到一家早點鋪是坐了下來,“夥計,來兩屜包子和兩碗粥”,她說完這話後,看了一眼肖豔童,
“感纔是不是要說出我的名字啊”,
“你什麼時候來到,我記得我起牀的時候,你還在睡覺呢?”,
“我坐地鐵上班嘛,你開車,路上堵,來吃包子,喝粥,要是涼了就不好喝了”。
肖豔童看着何欣玲的樣子,是一口也沒有吃下去,此時此刻,她感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彷彿就是幽靈一樣,“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要是個鬼,能在大白天出現嗎?你見過鬼吃包子嗎?還喝粥?”,何欣玲是笑着對肖豔童說道,“我也是剛剛纔到,沒想到就見到那個女人纏着你”,
“你不要傷害她”,“你小點兒聲,我傷害誰了,我殺人都是不得已而爲之”,
“我知道,只不過求你不要再這樣了”,肖豔童說着是眼淚流了下來,何欣玲看了她一眼後是連連的搖頭,“可真是動人啊,肖大夫,只不過,你這個樣子還是留給別人看吧”,
“別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擡頭看看呢,誰來了?”,肖豔童聽了她這話後擡頭一看,就見遠處來了一個她在熟悉不過的身影,樑躍。“他怎麼來了”,肖豔童見到樑躍之後是立刻站起身就要離開,但是被何欣玲是一把攔住,“走什麼啊,你不是最想見他嗎?”,
“誰說我想見他了。我要馬上走……”,肖豔童說着還是要起身離開,但是這時候,樑躍已經看見她了,只見她緊走兩步來到了她的跟前,上前一把把她抓住,“童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來啊,一會兒我就要上班了?”,
“上班?你還上什麼班啊,你不是被綁架了嗎?”,
“我被綁架,真是笑話”,肖豔童說着吃了一個包子,然後你用餐巾紙擦了擦嘴,
“何欣萍啊,這包子都給你吃吧,我不吃了,一會兒我還要去找院長,你慢慢吃吧”,說罷,肖豔童就要站起身走人,但是被樑躍上前是一把攔住,“你別走,肖豔童你給我說清楚,你是怎麼來上班的?”,
“怎麼來的?我開車來的啊”,
“開車?你開的哪輛車?”,
“我只記得那輛車啊,怎麼了?你見過的,就在那兒停着呢”,肖豔童說着把手一指,自己的座駕展現在了樑躍的眼前,“看清楚沒有,我可以走了吧,樑躍警官”,
“你走什麼啊,你跟我走”,
“跟你走,你要帶我去哪兒?”,
“當然是安全的地方了,童童,你不要有顧慮,你聽我的……”,
“聽你的,你還是先把你自己管好吧,樑躍,我已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愛你,請你離我遠一點,你給我走開!”,
“我不走,我知道,你是怕這個女人”,樑躍說着用手指着正在吃包子的何欣玲,“這個女人就是殺害鄭隊,蔡亮,還有你丈夫杜文斌的兇手”,
“你別胡說八道行不行”,何欣玲說着把手裡的筷子是狠狠的摔下地上,“姓樑的,你血口噴人,你爲什麼要這麼污衊我,我殺了誰了?你說清楚了”,她對樑躍是怒吼的喊道,
樑躍也知道剛纔自己說的話是有些過了,但是既然已經是說了,也不必也有什麼可隱瞞的了,“何欣萍,你不要再假裝可伶,早晚有一天我會給你繩之以法的,你別忘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但是我也告訴你,破案不是燉豆腐,你要是再誹謗我,那我覺得對你不客氣”,說完,她是轉身離開了早點鋪。肖豔童看着她遠去的背影,心裡是不住的對樑躍埋怨,“你怎麼還是跟原來一樣啊,什麼時候你能成熟一點兒呢,我不理你那是爲了你好啊”。
可是樑躍哪裡知道她的心思,好不容易見到自己心愛的人,怎麼能讓她是說走就走呢,“童童,你聽我跟你說,你不要怕,有我在呢……”,
“有你在呢,你以爲你是誰啊?”,
樑躍聽到了這話後是立刻扭頭一看,原來是華曉宇走到了自己的跟前,“曉宇?你什麼時候來的”,
“早就來了,肖豔童,你不是說你不回來了?怎麼出爾反爾啊,說了不算啊”,
“這個……”,其實肖豔童回來的唯一原因就是爲了樑躍,雖然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跟樑躍在一起了,但是隻要是能見到自己心愛的人,她就會感到特別的高興,“這個……”,
“你就別這個,那個的了,肖豔童我跟你說啊,你往肖升礦泉水裡兌藥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瞭解,本應該給你繩之以法,但是樑躍是苦苦的爲你求情,說你這麼做是事出有因,所以我爸爸,不是,是華局長對你法外開恩,但是你也要小心一點兒,千萬別落在我的手上”,
“我指的不應該讓何欣萍放了你,華曉宇,你居然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忘了你被綁架的時候,要不是我爲你求情,你恐怕都要死上八回了”,
“後悔了?但是晚了,懂嗎?”
“你們這是在說什麼啊”,樑躍站在旁邊趕緊是給她們倆個人勸開,“唉!真是越來越亂了,你說你們倆個人吵什麼吵,華曉宇,你不是說你不在過問這個案件了,退出刑警隊?”
“我改變主意了,我要重新回來!”,
“你要是回來,我當然是很高興了,不過你現在這個心態可真是不夠好”,“她回來是爲了你,樑躍,華曉宇是愛你的,這麼好的女孩兒你可要珍惜啊,別再耗着了,趕緊結婚吧,踏踏實實的過日子,我真是中心的祝願你們幸福”。
肖豔童說完這話後便轉身走了,樑躍望着她的背影也是顯得無可奈何,這時候華曉宇走到了他的跟前說道,“走吧,樑躍,對付肖豔童你不能心慈手軟,要狠下一條心才行啊”,
“曉宇,你怎麼說出這樣的話,童童沒對你怎麼樣吧,就像她剛纔所說的話那樣,如果要是沒有她,你恐怕……”,
“我那是萬不得已,如果我當時要是不服軟,那我估計就早死多時了,你試試被綁架的滋味!”,
“我知道,知道你受了不少罪,但是你現在是有點兒……”,
“有點怎麼樣?”,“不是,我就不明白你跟童童爲什麼這樣水火不容啊”,
“你少童童,童童的叫,你要是愛他,你怎麼不去找她,把這個案件問清楚,爲鄭隊和高挺報仇啊”,
“是啊,我也不是不想,可是你剛纔也聽到了,童童,不是,肖豔童不配合啊”,
“那就足以說明她心裡有鬼?”,
“有鬼?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還不明白嗎?肖豔童肯定跟和何欣萍是一夥的”,
“不可能,這個你可是瞎說,你有什麼證據啊”,
“我當然有證據!”
“那好吧,等你什麼時候找到了證據再跟我說吧”,樑躍瞥了她一眼,然後是開車走了,“你這個白眼狼兒,樑躍,我真是恨死你了!”,華曉宇大聲的對樑躍遠去的車影罵道。
“您是警察?”,這時候一箇中年婦女走到了華曉宇的跟前,她扭頭看了一眼這個女人,然後是隨口問道,“是啊,你是誰啊?”,
“我是蔡妍,是死去任天龍的妻子,華警官,我剛纔聽見您說肖豔童很殺人兇手是一夥的?”,
“我那也是隨口一說,你不要當真,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