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 獨寵腹黑妻
御書房
一身明黃色龍袍的南宮百川一臉肅穆的坐於龍椅上,凌厲的雙眸中透着一抹隱隱的殺意,直視着御書房的大門。
聶進微鞠着身子站於南宮百川的身後處,張了張嘴,卻又合上,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麼就說。”南宮百川似是看到身後聶進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沒有轉頭,依舊雙眸冽視着前方,對着聶進用着十分平淡而又平和的語氣說道。
聶進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向着南宮百川邁近半步:“皇上真打算讓太子殿下前去南嶺?”
南宮百川轉頭,擡視着聶進,“怎麼,你覺的朕不該這麼做?”
聶進微微一怔,隨即對着南宮百川微一躬身,一臉恭敬又小心翼翼的說道:“奴才只是覺的……”
南宮百川冷冷的一抿脣:“覺的朕這次對他太過於苛厲了是吧?”
聶進沒有說話,只是一聲不吭的站着。
南宮百川晦暗的眼眸裡劃過一抹凌厲,這一抹凌厲顯的是那般的複雜,“讓楀兒來御書房見朕。”
聶進彎腰點頭:“奴才這就去。”說完邁步從南宮百川的身後向着御書房的大門走去。
“還有!”在聶進走至門坎處時,南宮百川喚住他。
聶進止步轉身,對着南宮百川十分恭敬的躬身道:“皇上請吩咐!”
“你去查下,太子今兒又是爲了何事。”
聶進點頭:“奴才明白。”說完,轉身離開御書房。
永陵宮
“楀兒下朝了。”南宮楀剛一進屋,便是見着瑾妃站於案桌後,案桌上則是擺着幾張丹青。見着下朝回來的南宮楀,瑾妃對着他露出一抹慈和的淺笑,對着他招了招手,“來,快來看看。”
南宮楀邁步朝着瑾妃走去,在看到案桌上擺着的那幾份畫工精緻的女子丹青圖時,略顯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雙眸微微一眯,看向一臉笑容的瑾妃:“母妃這是要做什麼?”
瑾妃抿脣微笑,拉過南宮楀站於案桌前,纖細的手指指着案桌上那幾副女子丹青:“你年紀也不小了,只是安逸王爺與太子均未大婚,是以你的婚事也就一直這麼拖着。母妃尋思着,先給你立一門側妃。這幾位都是母妃讓人精心挑選的。這是沐大人的千金,這是寧大人的二千金。”瑾妃指着其中兩副丹青圖上的女子,對着南宮楀說道,“她們二人,母妃都曾有過一面這緣,不管是人品還是相貌,又或者是待人處事,都甚得母妃心意。你看看,若是滿意,妃母……”
“母妃!”瑾妃的話還沒說完,便見着南宮楀略顯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只見他眉頭深鎖,一臉煩燥的對着瑾妃說道,“側妃一事,以後再說。”
對着站於一旁的嬤嬤揮了揮手,示意將案桌上的丹青都撤了。瑾妃一臉擔憂的望着南宮楀:“可是發生了何事?”
南宮楀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伸手有些煩燥的揉着額頭,擡眸不解中帶着疑惑的望着瑾妃,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就用着那般略顯的十分複雜的眼神望着瑾妃。
瑾妃被自己的兒子這複雜中又帶着怪異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伸手輕輕的撫了下自己的臉頰處,對着南宮楀說道:“怎麼了?可是母妃有何不妥?”
南宮楀抿脣一笑,從椅子上站起:“沒有,兒臣只是好奇,母妃爲何突然間想替兒臣納妃了?”
“奴才見過瑾妃娘娘,見巡安陵王爺。”瑾妃正欲解釋時,便見着聶進朝着這邊走來,對着二人躬身一行禮。
“聶公公請起。”瑾妃對着聶進一擡手,“可是皇上有何吩咐?”
聶進微擡頭,淡然一笑:“皇上有請安陵王爺前去御書房。”
南宮楀的臉上劃過一抹隱約的不解這色。
讓他去御書房?
爲何剛下朝之際沒叫他,而是此刻讓聶進特地前永陵宮傳喚?
“有勞聶公公,本王這就隨聶公公前去覲見父皇。”南宮楀對着聶進做了個請的動作,快速的斂去臉上的不解之色,而是一臉淺笑的說道。
“王爺,請!”聶進亦是對着南宮楀作了個請的手勢。
瑾妃看着南宮楀與聶進一前一後的離開永陵宮,眸中劃過一抹沉色,對着身後一太監輕聲的問道:“今兒朝堂之上可以發生什麼事?”
太監略顯茫然的一搖頭:“奴才未曾聽聞有事發生,不然奴才現在去打聽打聽?”
瑾妃一擡手製住:“不必!若是真有事發生,那也是祈寧宮與春華宮的事。與我們永陵宮沒有任何關係。本宮可不想被皇后揪住什麼而大作文章。現下,最安靜的便是本宮這永陵宮,本宮可不想打破了在皇上眼裡的好形像。”
那太監連連點頭:“是,娘娘說的對。是奴才有欠考慮。”
“再過幾日便是安逸王爺的大婚之日,去,拿上本宮特地爲安逸王爺準備的賀禮,隨本宮走一趟春華宮給臻妃娘娘賀喜。”瑾妃一臉高深莫測的對着身後的太監說道。
“是,娘娘。奴才這就去。”
……
御書房
“皇上,安陵王爺到了。”聶進對着南宮百川鞠身說道。
“兒臣見過父皇。”南宮楀對着坐在龍椅上的南宮百川鞠身行禮。
此刻的南宮百川已不似剛纔那般的陰沉,而是埋首於奏摺中,正批閱着。聽到南宮楀的聲音,放下手中的硃筆,擡眸望着南宮楀。
聶進退步轉身離開了御書房。
“父皇召見兒臣,可是有什麼吩咐?”南宮楀一臉恭敬的問着南宮百川。
南宮百川直了直身子,往龍椅上一靠,一手扶着椅扶,另一手垂放於龍案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龍案。凌厲的雙眸沉視着站於他對着的南宮楀,“朕讓你常年駐守邊關,甚少回宮與瑾妃母子相聚,你可有曾怨過朕?”
南宮百川並沒有直接進入話題,竟是擺出了一臉慈父般詳和的臉色,對着南宮楀說道。
南宮楀雙手抱拳,對着他一作揖,恭敬而又小心翼翼的說道:“回父皇,兒臣不曾。兒臣身爲父皇的兒子,替父皇分憂,爲百姓解難,本就是兒臣份內之事。若說真有什麼遺憾,那便是兒臣未能侍奉於父皇身邊。”
聽着南宮楀的話,南宮百川的脣角揚起了抹高深的淺笑,微微的點了下頭:“果然不媿是朕的兒子。”
“謝父皇。”
“對於今兒朝堂,朕對太子的處罰,你有何看法?”南宮百川終於入正題。
“兒臣……”
“朕要聽實話,而不是一番敷衍了事的話語。”南宮楀剛張嘴欲說,便見着南宮百川對着他點了點手指,一臉肅穆的說道,“敷衍了事的話,朕聽的已經夠多,朕不想再聽。朕只想知道,楀兒對此事做何看法?今兒朝堂之上,朕見着你爲太子求情,着實讓朕甚感欣慰。”
南宮百川的話,讓南宮楀異常的費解。
微垂着頭,一臉的深思熟慮。
“怎麼,朕的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見着南宮楀好半晌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南宮百川雙眸直視着他,說道。
“回父皇,贖兒臣直言,兒臣覺的父皇今日對太子的處罰確實重了點。”南宮楀擡頭,與南宮百川雙眸對視,一臉沉寂的說道。
“哦?”南宮百川似笑非笑的俯視着他,脣角微揚,“那麼依楀兒之意,如何處罰太子纔不算是重?”
聶進候於御書房門外,皇后在林公公的挽扶下邁着高貴優雅的步子朝着這邊走來。
“奴才見過皇后娘娘。”聶進對着皇后鞠身行禮。
皇后鳳眸朝着那關着門的御書房望了一眼,轉眸向聶進:“皇上可以裡面?”
聶進點頭:“回皇后娘娘,皇在在御書房內。”
皇后擡步欲朝御書房的門坎邁去,而林公公則是伸手欲替皇后推開了欲書房的門。
“皇后娘娘請留步!”在林公公的手剛觸到御書房的門時,聶進一個快速的喚住了皇后,對着她十分恭敬的一鞠身,“皇后娘娘請容奴才向皇上通報。”
聽着聶進這話,不光是皇后的臉上劃過一抹怒意,就連林公公意是用着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眼神望着聶進,用着略顯譏諷的語氣說道:“我說聶公公,你這是腦子糊塗了還是怎麼了?皇后娘娘見皇后,竟然還得要你一個狗奴才的同意?”
皇后沒有出聲制止林公公對聶進的奚落,反而是用着一抹居高臨下般的眼神冽視着聶進。
聶進微躬着腰,一臉恭敬中帶着淺懼的對着皇后說道:“奴才不敢!只是皇上現在正與安陵王爺在御書房內商談要事,就連奴才也不敢在裡面打擾着。奴才這不是怕皇后娘娘若就這般進去了,若是惹怒了皇上,那豈不是火上澆油了麼?皇后此刻前來找皇上,自是爲了解決事情,而非是在觸怒皇上的。若不然,豈不得不償失?皇后娘娘,您說呢?奴才說的可在理?”聶進微鞠着身子,臉上略帶着一抹諂媚的淺笑,這倒是與他一慣的風格略顯有些不太一樣。
聽完聶進的話,皇后的臉上露出一抹隱隱的冷笑,那居高臨下般冽視着聶進的雙眸亦是揚起了一抹冷冷的卻又不得不低頭的無奈,對着聶進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此說來,聶公公知道本宮前來找皇上所謂何事?”
聶進陪笑:“奴才又豈能知曉皇后娘娘的心事呢?奴才只是做着奴才份內的事而已。皇后娘娘您說呢?”
皇后冷笑:“果然是皇上身邊的御前大總管,既如此,那就有勞聶公公替本宮通傳了。”
聶進又是一鞠身:“那就請皇后娘娘稍等,奴才這就前去通報。”說完,轉身推門進御書房。
林公公見着聶進那一臉小人得志般的表情,很是不屑的一聲冷哼:“總有一天,我讓你小人不得志。”
“奴才見過皇上,見過安陵王爺。”聶進對着南宮百川與南宮楀一躬身。
“何事!”於聶進的進來以及出聲,南宮百川略顯的有些不悅,只見他眉頭深鎖,似乎剛與南宮楀談及一重要事情,卻是被聶進給打斷了。
見着南宮百川那明顯不悅以及透露出來的怒意,聶進不敢有半點的懈怠,對着南宮百川又是一深鞠躬:“回皇上,皇后娘娘在御書房外求見。說是在要事與皇上商談,讓奴才進來通報一聲,不知皇上是否召見?”
南宮百川的眼眸裡劃過一抹冷洌,脣角微微的揚了揚,對着南宮楀揮了揮手說道:“先退下吧,你說的事,朕會考慮。”
南宮楀對着他一鞠身作揖:“謝父皇,兒臣告退。”說完,退步,轉身離開。
南宮百川又是深深的一擰眉頭,對着聶進說道:“讓皇后進來。”
“是,皇上。”
“兒臣見過母后。”邁出御書房的南宮楀對着站於御書房門坎外的皇后作揖行禮,恭敬有佳。
“奴才見過安陵王爺!”林公公對着南宮楀行禮。
皇后雙眸直視着南宮楀,笑的一臉高貴優雅,母儀天下:“本宮沒有打擾安陵王爺與皇上商淡事情吧?”
南宮楀又是恭敬的一作揖:“兒臣與父皇已談完,兒臣不打擾母后與父皇相談,兒臣先行告退。”說罷,對着皇后又是一作揖後轉身離開。
“皇后娘娘,皇上有請。”走出御書房的聶進對着皇后說道。
皇后對着身後的林公公使了個眼色後,邁步走進御書房。
“臣妾見過皇上。”對着坐在龍椅上的南宮百川側身一行禮,臉上掛着淺淺的優雅淺笑。
南宮百川拿着硃筆批閱着奏摺,聽到皇后的聲音,只是擡頭用着冷冷的眼神看她一眼,而後繼續垂頭於奏摺中,並沒有停下批閱奏摺的意思,“皇后到御書房找朕可是爲了今兒朝堂之上,朕對太子的處罰?”南宮百川直入正題的對着皇后不冷不熱的說道。
“啊?”皇后略顯有些茫然,茫然過後趕緊對着南宮百川一個行禮,“臣妾惶恐,朝堂之事,豈是臣妾能過問的。莫說臣妾不知朝堂之前發生何事,就算知道,讓皇上動怒處罰於太子,定是太子之過錯。皇上處罰他,也是爲他好。臣妾身爲後宮,自不能幹政。”
南宮百川終放下手中的朱笑,擡頭用着一臉高深莫測的眼神望着一臉高貴優雅的皇后,“皇后果然深明大義,後宮不得干政。那麼皇后來找朕所謂何事?”
皇后的臉上由始至終都保持着那高貴優雅母儀天下般的雍容微笑,對着南宮百川又是一福身:“臣妾是爲了安寧公主的婚事來與皇上商議。”
“夙寧的婚事?”南宮百川略顯有些不解的看着皇后,整個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右腿往左腿上一擱,雙手十字交叉放於膝蓋之上,似笑非笑的直視着皇后,“朕聽皇后這意思,可是已經爲夙寧尋了一門如意親事?”
皇后抿脣優笑:“回皇上,臣妾倒是有一個合適的人選,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哦?”南宮百川臉上的笑意甚至濃,“皇后意中了哪位,朕倒是十分好奇想知道,他到底是否有這個資格能成讓朕將夙寧交於他。”
“不知靳大人是否能讓皇上將安寧公主交於他?”皇后笑意盈盈的望着南宮百川,“靳大人身爲兵部尚書,當年又一舉摘得雙科狀元,現又深得皇上信任。臣妾覺的靳大人與安寧公主實是天造地設的一雙。皇上,您說呢?”
南宮百川凌厲的雙眸直視着一臉笑意盈盈的皇后,“皇后果然識人有素。不過,皇后前段日子可不是這般對朕說的,朕還記得,皇后說寧國公府的長公子與夙寧十分相配,怎麼纔不過幾日的功夫,倒是讓皇后這麼快就改變了主意,又覺的靳愛卿與夙寧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了?”
皇后微怔了一下,卻也只是僅那麼一瞬間的功夫,便是將那一抹怔意斂去,對着南宮百川微一鞠身行禮,臉上揚起一抹略顯有些自責的笑意:“回皇上,臣妾一直覺的百里長公子與安寧公主確實相配,只是……”略顯難色的垂望着南宮百川,“鸞兒或許覺的曲小姐更適合於百里長公子吧,是以……,臣妾只能作罷了安寧公主與寧國公府的婚事。不過,臣妾覺的靳大人應是比百里長公子更適合安寧公主。不管怎麼說,靳大人官居一品,而裡百里長公子卻未有功名在身。”
“皇后的意思,可是這也是鸞兒的意思?”南宮百川冷冽的直視着皇后。
皇后鞠身:“臣妾不敢妄加揣測他人之意。只是百里長公子與曲小姐一事確是鸞兒一手促成了。既然他二人郎有情,妾有意,臣妾又豈能做這棒打鴛鴦之事。”皇后一言一語盡顯大方得體之意。
南宮百川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皇后所言極上,莫說皇后,就連朕也難做出棒打鴛鴦之事。那麼依皇后所見,太子與百里愛卿之女的婚事可還能繼續?”
皇后又是一鞠躬:“臣妾聽從皇上的聖意。”
南宮百川放於膝蓋上的雙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相互摩擦着,臉上依舊沒有露出過多的表情,只是用着一抹不冷不熱的眼視直視着皇后:“朕有意讓太子前往南嶺,皇后意下如何?”
皇后又是一鞠身:“皇上的決定定然都是對的,臣妾不敢疑議,也不能疑議。臣妾管好後宮,不讓後宮妃嬪吵擾到皇上,便是臣妾的份內職責。”
“樾兒與鸞兒的婚事已定。佑兒也即將弱冠,也該是時候大婚立太子妃。朕先下旨賜婚,待樾兒與鸞兒大婚後,佑兒從南嶺回來之際,皇后便爲他們準備大婚一事。佑兒大婚過後,也該是楀兒了。至於夙寧……”南宮百川微微一頓,“待朕詢過了夙寧的意思後再作決定!”
“臣妾一切聽從皇上聖意。”皇后對着南宮百川又是一鞠身行禮。
……
尚書府
“少爺回來了。”靳破天下朝剛一回府,便見着年伯迎着他走來,對着他恭敬的微躬身行禮。
“年伯,九兒還沒回來嗎?”靳破天雙眸四下掃視一圈府內,似是在尋着卿九九的身影,卻是沒有半點她的身影。
年伯搖頭,臉上除了嚴肅與恭敬之外,沒有其他的表情,“小姐一時半會應該回不來。不過老爺回來了。”
靳破天的臉上露出一抹難掩的喜悅之情與驚訝之色,略顯不可置信的看着年伯:“師傅來了?!”
年伯又是點頭:“是的,老爺來了有一會了,這會在書房。”
“我去見師傅。”靳破天急急的邁着大步朝着書房而去。
書房
門微掩着,靳破天推門而入,入他眼瞼的是一個高大的寬背,一襲湛藍色的錦袍,那縷松枝綠的流蘇垂掛於他的左側腰際,雙手別於身後,腰板挺直如同那矗立的松柏一樣,堅韌不拔。
“破天見過師傅。”靳破天對着他恭敬的鞠身作揖。
百里青鶴轉身,一臉慈和的打量着靳破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於爲師的突然到來,是不是感到很吃驚?”
靳破天淺笑搖頭:“怎麼會,徒兒就盼着師傅來到。算算日子,我也有些時日不曾見過師傅了。師傅這次前來,可是與安逸王爺或者太子有關?”
百里青鶴的眼眸裡劃過一抹複雜的情愫,點了點頭:“爲師正是爲此事前來。”
“正好徒兒也有想找師傅商量此事。”靳破天一臉凝重的望着百里青鶴,“皇上已經下旨賜婚舒府大小姐與安逸王爺的婚事。”
百里青鶴點頭:“這事,爲師已經知道。”
“但是另外一件事,師傅一定不知。”
“何事?”
“今日朝堂,皇上命太子解決南嶺一事。若事成,將功贖罪。若不成,讓太子自己脫了身上的蟒袍!”
百里青鶴微有些吃驚,吃驚過後則是眉頭深鎖:“他這麼做是何用意?”
“叩叩叩”傳來敲門聲,“少爺,柳大人求見。”年伯的聲音傳來。
“柳大人?”百里青鶴略有不解的看着靳破天,“可是柳望亭?”
靳破天點頭:“應是爲了今日朝堂之事而來。”
“既如此,那你去見他。”百里青鶴對着靳破天說道。
靳破天對着百里青鶴作揖一鞠身:“師傅,那破天失陪。”
“嗯。”
“下官見過靳大人!”柳望亭對着靳破天作揖行禮。
“柳大人來的正是時候,本官正好有事要與你商量。”
“下官也有事要與靳大人說,不如靳大人先說。”
“柳大人,對於今日朝堂,皇上之意,用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