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 獨寵腹黑妻 128 知情醒,寫意回
雖然腹部處纏着一圈厚厚的白色錦紗,但是那殷紅的血還是滲了出來。看得皇甫嵐膽戰心驚之際又將皇甫政在心裡痛罵了一翻。如果不是他,二哥又何須這般傷了自己。
在管家的幫助下,皇甫珺換了一件外衣,瞪一眼皇甫嵐:“不這樣,怎麼配合你的行動!”
皇甫嵐微微的楞了一下,然後有些心虛的垂下了眼眸,用着很輕很輕的聲音說道:“你都知道了,二哥。”
皇甫珺一邊扣着盤扣,一邊看她一眼:“你是不是去找過南宮樾?”
皇甫嵐點頭:“他拿了我們兩百支火銃,怎麼樣也該出些力的吧!”
“是他告訴你,父王沒事一事?”皇甫珺接過管家遞上來的藥,眉頭不帶皺一下的一飲而盡,然後又將碗遞還給管家,在皇甫嵐還沒出聲回答之際,擰了擰眉,繼續說道,“這樣也好,倒是將什麼都解決了。只怕是南宮樾是要受些苦了。”
皇甫嵐瞪眼:“他受不受苦關我們什麼事,那也是他天祈的事情,與我們無關!二哥,你說那老頭會怎麼處置了皇甫琳?”
皇甫珺微擰的眉頭微微的舒展開,眼眸裡露出一抹冷冷的諷笑:“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啊?”皇甫嵐略顯不解的看着他,然後瞬間的功夫便是明白過來皇甫珺的話中這意,對着他抿脣露出一抹明瞭的淺笑,一個轉身出了皇甫珺的臥房。
院中,皇甫琳依舊忍着傷口的巨痛跪於皇甫政面前,而皇甫政則是一臉陰沉的站於原地,似是在等着誰一般。
“怎麼,琳王爺這麼慘的跪在地上了?剛纔的囂張與跋扈呢?怎麼都不見了?不是要將本公主治罪嗎?那正好,你現在可以讓範大人將本宮主押走了。”皇甫嵐目中無人的對着皇甫琳冷嘲熱諷的說道,邁着步子朝着他走來,她的手裡還把玩着那條繩鞭。
“珺兒的傷怎麼樣?”皇甫政並沒有因爲皇甫嵐對他的無禮以及對皇甫琳的冷嘲熱諷而有所動怒,只是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她,然後用着關切的語氣問着她。
“哼!”皇甫嵐一聲冷哼,沒好氣的盯着皇甫琳說道:“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好兒子,到底給我二哥下了多重的手?我二哥沒死是不是很讓你們失望?你放心,我二哥沒那麼容易死的!母妃說了,我二哥是貓,有九條命的,一在只是少了一條而已!”
“本王根本就沒動過皇甫珺!你別在這裡興口開河!”皇甫琳怒瞪着皇甫嵐,然後轉眸向皇甫政,用着怯懦的語氣說道,“父王,這不過只是他們倆的一個苦肉計而已,他們這就惡人先告狀。兒臣根本沒來過珺王府。”
皇甫政很是失望的看着皇甫琳,眸中失望中含着一份怒意:“朕對你很失望!對於珺兒的傷是不是你弄的,朕已經不在乎。朕向來知道你容不得珺兒與嵐兒,也知道你對朕的王位虎視耽耽,卻是沒想到你不止竄通南宮佑加害於自己的手足兄弟不說,還賣通了太醫在朕的藥裡下毒。你真是這般的希望朕死?”
“父王,兒臣……”
“行了!”皇甫政制止了他的急於解釋,“朕不想再聽你解釋,如果這一切朕是從別人嘴裡聽到,朕一定不會相信。但是,現在……,既然如此,你也無需再說什麼了。虎毒不食子,朕同樣不會將你趕盡殺絕。從現在起,朕削了你的王位,貶爲庶民,從此不得再踏入皇宮半步,我南嶺也再沒有琳王爺,朕也不再有你這個兒子。秦公公,這事交於你做了。朕累了,回宮了。”皇甫政顯的些頹喪的對着陪着他一道前來的秦公公說道,然後又轉眸望了一眼皇甫嵐,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此,你可滿意?”
皇甫嵐冷笑,笑的一臉不以爲意:“兒臣豈敢對父王的聖意亂加置評?萬一父王一個動怒,把兒臣也貶爲庶民,永世不得翻身,那兒臣豈不得餓死街頭?”
皇甫政有些痛苦的一閉眼,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珺兒傷勢好些後,朕再來探望他,你好生的照顧着你二哥。”說完,邁着有些孤寂的步子,略有些搖晃的身子離開。
“父王,兒臣求您收回成命!”皇甫琳對着轉身離開的皇甫政喊道,卻是半點沒有令他轉身的意思,更別說收回成命了。
範大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皇甫琳,然後又看一眼皇甫嵐,最後只能是悻悻然的垂着頭對着自己帶來的那些差兵一揮手,然後離開。
“琳王爺,奴才得罪了。”秦公公對着皇甫琳做了個請的手勢。
皇甫嵐對着他露出一抹落井下石般的冷笑,轉身。
“皇甫嵐,本王殺了你!”突然之間,皇甫琳如瘋了一般的朝着皇甫嵐而去,手裡拿着那把從範大人腰間拔出來的佩刀,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着皇甫嵐坎去。
秦公公正欲阻止,只是還沒來得及出手,便見着皇甫嵐一個轉身,手中的長鞭就那麼一揮,不止卷掉了皇甫琳手中的刀,更是捲住了他的脖子,再那麼一甩,只見皇甫琳整個人在空中一個翻身,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鮮紅的血從他的胸口處流出。
皇甫嵐將手中的長鞭一收,冷冷的斜視着躺在地上僅剩半條命的皇甫琳,嗤聲道:“不自量力!本宮饒你一條狗命,但是不表示我不追究我二哥的傷。”說完,右腳一擡又是踢,只見那把從皇甫琳手中掉落的刀就那麼飛落到了她的手裡,然後皇甫琳眉頭不帶皺一下,眼睛不帶眨一下的,只聽“咻咻”兩聲,就那麼挑斷了皇甫琳的手筋。
秦公公張大了嘴巴,用着不可思議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皇甫嵐,怎麼都沒想到公主竟然這般下得了手。其實大王又何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又怎麼會不知道琳王爺身上這傷是公主刺的,而珺王爺的傷就只不過是苦肉計而已。爲的就是逼大王出手。果然,大王爲了賠償當年欠王后,欠珺王爺與公主的一切,處置了琳王爺。將琳王爺貶爲庶民也是爲了給他一條活路,卻是不想,琳王爺完全不知大王的良苦用心。竟然還想對公主出手,而公主竟是這般眼都不帶眨一下的就挑斷了他的手筋,這不等於是琳王爺從此以後不只上庶民,更是成了廢人。
果然,公主的心是如此的狠。不止恨大王,更是恨不得琳王爺死。
皇甫琳縮在地上不斷的哀嚎着。
“秦公公,怎麼還楞着!莫不成還在本宮自親清理廢物不成!若是因此影響了我二哥的傷勢,本宮誰的情面也不給!”皇甫嵐冷冽的聲音響起,此刻在她眼裡,很顯然的皇甫琳已經成了廢物。
“是,是!奴才這就處理了。”秦公公對着皇甫嵐直點頭哈腰,然後對着那兩個跟着皇甫琳一道前來的太監一使眼色,“還不趕緊擡出去。”
兩個太監完全震驚於皇甫嵐的狠絕,聽到秦公公的話,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對着皇甫嵐趕緊一個鞠躬,然後將縮在地上呻吟的皇甫琳扶起:“王爺,奴才帶您去找大夫。”
這兩名太監對皇甫琳也算是忠心了。
秦公公對着皇甫嵐也是一個躬身後,趕緊的離開。
府外,秦公公喚住了那兩名扶着皇甫琳離開的太監,此刻皇甫琳已經昏迷。
秦公公將身上僅有的兩張銀票以及碎銀交至那兩人手中,交待道:“帶王爺去找個大夫,這銀票你們倆拿着,今後好好的照顧着王爺。若是有什麼需要,記得去裡子衚衕找一個姓章的鐵匠,還有別讓王爺再來找珺王爺和公主了,知道沒?”
那兩名太監拿着秦公公給的銀票和碎銀,對着秦公公猛的直點頭:“公公請放心,奴才一定好生的照顧着王爺。謝公公好意。”說完,地着秦公公一躬腰,扶着皇甫琳離開。
“哎!”秦公公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朝着南嶺王府的方向而去。
寢宮
皇甫政有些頹廢的坐於椅子上,整個人斜靠在椅背上,雙眸目無焦距的仰望着房頂,整個人似乎一下子蒼老了不少。
秦公公輕聲輕腳的邁步走至他身邊,見着這個樣子的皇甫政,略顯的有些心疼,然後是默不出聲的站在一旁。
“有什麼話就說吧。”皇甫政頹靠在椅背上,對着秦公公有氣無力般的說道。
秦公公張了張嘴,然後又搖了搖頭,“回大王,奴才已經將琳王爺都安頓好了。只是……”欲言又止,不知道是不是該把剛纔的事情告之於皇甫政。
皇甫政直起身子,雙眸直視着秦公公:“只是什麼,說!”
“只是,大王離開後,琳王爺欲對公主不利,然後公主一個發怒,直接挑斷了琳王爺的手筋。”秦公公如實以答,語氣中盡是無奈與無助。
“挑斷了他的手筋?!”皇甫政喃喃的重複着這句話,眼眸中劃過一抹痛苦,“她真是這般的恨我?那和廢人有什麼兩樣?他怎麼就這麼不懂朕的用心?非得要自尋死路?罷了,罷了,既然如此,那就由得他吧,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與人無憂。”話雖是這般的說着,可是眼眸裡流露出來的擔心與痛苦卻是怎麼都無法抹去了。
秦公公恭敬的一鞠身:“奴才已經安排了兩個小太監照顧着王爺,也給了他兩張五百兩的銀票,還有一百碎銀,還交待了一個熟人,讓他們若是有困難便去找他。相信,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只是想與之前的養尊處憂自是無法比了。”
“由着他去吧,既然自己不識好歹,那就怨不得人。”皇甫政淡淡的說道,然後又問,“曲高那邊有什麼動靜?”
“不知南嶺王爺找本官所謂何事?”皇甫政的話剛落,便見着他口中的曲高大搖大擺的從宮門處朝着皇甫政走來。一襲黑色的錦服,臉上掛着若有似無的神秘笑容。
皇甫政的臉色微微的一沉,對於曲高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他的寢宮,略顯的有些不悅,用着硬冷的聲音說道:“曲大人倒是將朕的寢宮當成了自己的府邸了?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了。”
對於皇甫政的不悅與微怒,曲高並沒有往心裡去,只是抿脣一笑,毫不客氣的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一臉若無其事不以爲意的說道:“不是王爺想見本官的嗎?怎麼,本官這麼極時的出現在王爺面前,王爺倒是似乎不高興了?本官有什麼動靜,你問秦公公,那還不如直接問本官來的快,秦公公又怎麼可能有本官知道的清楚呢?秦公公,你說是不是?”
曲高並沒有同秦公公那般的喚皇甫政爲“大王”,只是用着“王爺”稱呼着他。在他眼裡看來,皇甫政的身份與官職與他無異,都不過只是南宮百川的臣下而已。只是皇甫政自己給自己封了個“王”,還一直以“朕”自稱而已。百南宮川不過也只是睜隻眼閉隻眼而已。
“哼!”皇甫政橫眉冷怒着曲高,重重的一拍桌子,“朕現在失去了一個兒子,曲大人和你的主子是不是很得意了?你回去告訴你主子,朕失去一個兒子,很快,他也將失去一個兒子!別以爲朕不知道他心裡在打着什麼鬼,如果不是嵐兒先行一步出手,曲大人是不是打算自己出手了?”
曲高淺笑,雙眸直視着皇甫政:“王爺倒是很瞭解本官。不過,正如王爺所言,本官還沒來得及出手,你的女兒便是先行一步了。既然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那王爺還有何可氣的呢?再說了,秦公公不是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麼?王爺哪裡失去了一個兒子?只是受了點傷而已。一點傷能換回另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女兒,本官倒是覺的王爺還賺了。王爺,難道不是嗎?”似笑非笑的看着皇甫政,說的一臉的風淡雲輕。
“你——!”皇甫政氣的嘴角抽搐,“那麼現在,曲大人又有何示下?”
曲高搖頭,笑看着皇甫政:“不是王爺找本官有事嗎?”
皇甫政怒瞪曲高一眼:“他有何打算?”
曲高很是無奈的一聳肩:“主子的事,如果主子不說,我們做臣下的又怎麼可以僭越呢?所以,很抱歉王爺,本官無法回答於你的這個問題。本官唯一能回答你的便是,主子很滿意,你可以繼續在南嶺自封爲王,而且主子絕不會插手過問於你南嶺的政事。”
“哼!”皇甫政冷哼,很顯然對於曲高的回答,根本就不屑一顧,然後沉聲的問道:“那麼珺兒的婚事呢?”
曲高依舊一臉愛莫能助的一攤手說道:“主子答應過王爺的事情,自然會做到。不知王爺相中了誰?本官也好替王爺給主子捎句話。”
“安寧公主!”皇甫政毫不客氣也毫不猶豫的說道。
曲高微微一怔,隨即抿脣淺笑:“王爺的意思本官明白了,本官會將王爺的話帶給主上。那麼本官不打擾王爺了,告辭。”說完,從椅子上站起,對着皇甫政微一作揖,大搖大擺的走出宮門,離開。
……
行宮
南宮樾寢宮
一大羣手執佩刀的侍衛團團的將南宮樾的寢宮圍住。
韓夏芝正端着托盤,托盤正放着她現南宮樾的午膳朝着南宮樾的寢宮走去,乍見這麼多帶着佩刀的侍衛,嚇的手中的托盤掉地,一臉驚恐而又害怕的看着他們:“你們……你們做什麼?這裡……這裡是王爺的寢宮,你們……幹什麼?”
“韓姑娘不知道嗎?大皇兄弒父殺君,本宮這是要將他押解回京,由衆臣發落處置!”一身蟒袍的南宮佑在韓夏芝那驚恐害怕的聲音後,從一羣侍衛中走出。雙手別於身後,臉上掛着若有似無的陰笑,對着韓夏芝不急不燥的說道。
“你胡說!”韓夏芝冷眸怒道,急言而出:“表哥纔不會做出你口中那弒父殺君之事!定是你誣賴!”
南宮佑的臉上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冷笑,雙眸直視着韓夏芝,一模恍然大悟般的看着她:“表哥?”
韓夏芝的臉色微微一變,急忙改口道:“不是,太子殿下聽錯了。是王爺!”
南宮佑冷笑:“本宮有沒有聽錯都無所謂,既然韓姑娘也是安逸王府的人,那麼很抱歉,本宮會將韓姑娘連同安逸王爺一道押解回京。至於韓姑娘是否有罪,到時在朝堂上由羣臣決定!”
“看來太子殿下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了,由不得本王說是否。”南宮樾邁坎而出,朝着南宮佑走來,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那麼陰陰冷冷的直視着南宮佑,眼眸裡閃着一束凌人的寒芒。
“表……王爺,夏芝相信王爺絕不會做出這等事情的。夏芝願意陪同王爺一道回京。”見着南宮樾出來,韓夏芝一個疾步的朝着他走去,一臉堅定的看着他,好生的一副榮辱與共,同生共死。
“嘖嘖”南宮佑一臉羨慕的輕嘖,對着南宮樾直贊:“大皇兄真是好福氣,能得如此紅顏。安逸王妃更是大度,爲大皇兄安排美人在側,真是令本宮羨慕不已。本宮也不想這般對大皇兄的,但是弒父殺君此等大事,不是本宮一人能說了算的。如此,只好得罪了,大皇兄。本宮只能將你押解回京,當然,一道回京的還有父皇的龍體。相信大皇兄不會讓本宮爲難的,是吧?”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宮樾,然後假情假意的做了個請的手勢,“大皇兄,請吧!”
韓夏芝緊緊的拽着南宮樾的手腕,做足了生死相隨的準備。
“寒柏,隨本王回京。”南宮樾看着南宮佑風淡雲輕的一笑,對着站在他身邊的寒柏說道。
寒柏恭敬的一鞠身:“是,王爺!”
“嬤嬤,看來你又要跟着我受苦了。”韓夏芝看着文嬤嬤一臉謙意的說道。
文嬤嬤對着她和南宮樾一鞠身:“奴婢心甘情願。”
南宮樾在經過南宮佑身邊時,頓了頓腳步,用着一臉神秘的眼神看着他,輕聲道:“希望太子殿下是做足了萬無一失的準備纔是,不然本王怕你功虧一簣。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不知太子殿下給本王準備是怎麼樣的囚車?”
南宮佑先是一楞,楞過之後揚脣一笑,用着似笑非笑的眼神回視着南宮樾:“你還是顧好了自己再說吧,本宮從來不做無把握的事情。”
“是嗎?”南宮樾抿脣,“那就拭目以待吧,本王很期待。”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一眼南宮佑,邁步朝前走去。
韓夏芝在經過南宮佑身邊上,擡眸對着他露出一抹很是複雜的眼神。責怪中又似乎帶着一抹隱約的提醒,怒意中又帶着淡淡的懼意。且,那脣角處竟是微微的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帶着一份令人捉摸不透的淺笑。
……
安逸王府
“王妃。”舒清鸞剛從臻妃的春華宮回府,剛一下馬車,便是見着寒敘急急的朝着她走來,很是有禮的作了個揖,“知情醒了。”
舒清鸞的臉上露出一抹驚喜,大步朝着大門走去,問着身後的寒敘:“什麼時候醒的?身體可有其他大礙?”
寒敘大步跟上舒清鸞的步子,“剛醒,大夫說沒什麼大礙,只是傷的很重,必須好好的調養,還有短時間內怕是不能行動自如。”
舒清鸞搖頭:“無礙,只要人沒事就好。不能行動自如,我們可以照顧她,直到她恢復爲止。只要人沒事就好。”
是的,只要人沒事就好,就算是癱倒在牀上,那都不是問題。至少還能見到她這個人。
對於她和南宮樾來說,知情他們並不只是一個下人而已,而是他們的親人,是他們的家人。
“嗯,寒總管,只要人沒事就好。初雨會照顧着知情姐姐的,不用擔心,我們人這沒多,照顧她一個不是問題的。只要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初雨略顯的有些激動的說道,眼眶裡微微的有些溼潤,用袖角輕輕的擦拭着眼角的淚漬,不斷的重複着那句話“只要人沒事就好”。
“臻妃娘娘可有好些?”寒敘擔憂又不失恭敬的問着前面的舒清鸞。
舒清鸞點了點頭:“好些了,舒醒的時候也比之前多了些,也久了些,只是依舊還是未能出聲。”
寒敘舒一口氣。
“如畫見過王妃!”舒清鸞剛走至知情的屋門外,便見着如畫已經守在了門外,見着她,趕緊一個鞠身行禮,臉上帶着抹之不去的急切,甚至眼眸裡還隱隱的含着眼淚。
“怎麼了?”舒清鸞急急的問道,“知情怎麼樣了?”
“知情醒了,可是王爺那邊出事了。”如畫跟着舒清鸞進屋,急急的說道。
舒清鸞剛一隻腳邁進門坎,乍聽如畫這麼一說,立馬的停下了腳步,一個轉身,雙眸直視着如畫:“怎麼回事?”
身後的寒敘和初雨亦是一臉焦急中帶着擔心的看着如畫。
“知情……見過……”牀上的知情見着舒清鸞,欲起身向她行禮,但是因爲受傷太重,又是剛舒醒,是以根本就是有心無力。
“別動,躺好!”舒清鸞一個箭步的朝着知情走去,制止了她的起身行禮,將她按在了牀上,“你剛醒來,身體要緊。無須這般見外。”
“知情無能,未能做到王爺交待的事情不止,還害的王妃擔心這麼久。請王妃治罪。”知情雙眸含淚的望着舒清鸞,聲音有些哽,想起身請罪,依舊還是心有餘力不足。
舒清鸞在牀沿坐下,雙手握着知情那有些冰冷的雙手,眼眸中帶着滿滿的關心之意,柔聲的說道:“不是你的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兩行眼淚順着知情的眼角淌下,如畫彎腰,用錦帕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漬。
知情長吸一口氣:“皇上賓天了。”
除了如畫之外,其他人均是瞪大了雙眸,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知情。
知情繼續說道:“是太子殿下做了。”
這下,舒清鸞等人不止是瞪大了雙眸,更是張大了嘴巴,除了不可置信之外,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了。怎麼都沒想到,南宮佑竟是這般的大膽,竟連弒父殺君之事也做得出來。
“你繼續說。”怔過之後,舒清鸞一臉冷靜的對着知情說道。
“太子殿下與皇甫琳勾結,不止弒父,而且南嶺那邊已經基本被他們兩個掌控了,南嶺王也遇刺昏迷不醒。王爺讓奴婢先行回宮,將這一事告之於王妃,讓王妃小心行事。王爺估計太子殿下不可能就這麼罷手的,肯定還有其他的打算。只是奴婢卻是在回途中遭遇太子的襲擊。奴婢不敵太子,不止害王妃擔心奴婢,且到現在纔將王爺託咐之事告之王妃,還請王妃罰責。”知情一臉自責又內疚的看着舒清鸞說道。
舒清鸞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不要多想,最主要是你沒事就好。現在知道也不遲,其他的事情,你不必擔心,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養身體。如畫說你受了很重的內傷,王爺和我以後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的相助,所以現在你什麼都不要想,只管養好身體。至於其他的事情,我會處理。”
“知情謝王妃!”知情很是感激的看着舒清鸞,眼眶再一次溼潤,努力的壓制着自己,不讓那眼淚從眼眶裡流出。
“初雨,如畫,你們倆照顧知情。”對着初雨和如畫說道。
“是,小姐/王妃!”
“你好好的歇着,什麼都不用想,也不用管。”舒清鸞細聲的對着知情說道,然後轉身對着寒敘說道:“寒敘,我們出去。”
寒敘對着知情頷首一點頭,示意她一切都聽從王妃的。知情回以他一抹會心的笑容。寒敘又對着如畫點了點頭後,轉身跟着舒清鸞出了屋子。
“如畫,我昏迷了多久?”知情問着如畫。
“差不多快十日了。”如畫如實回道。
“是不是出了很多事?”
如畫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知情。
“不要瞞着我,我也想盡一份力。”知情看着如畫,說的一臉認真。
“知情姐姐,你還是聽小姐的話,先養好了身子。”初雨淺笑着寬慰着知情,“等你身子恢復了,你想做什麼都行。”
如畫點頭,贊同初雨的說法:“是啊,知情,聽王妃的。現在什麼都別管,等你傷好了,我們一起將功補過。放心吧,王爺不會有事的,不是還有寒柏嘛。現在王妃已經知道了,就可以和公主還有寒敘一道想應對的法子了。”
知情雖也想盡一份力,不過想想自己現在這模樣,也確實如如畫和初雨所言,就算她有這個心也沒這個力。現下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要讓王妃和公主擔心她,讓他們全心全意的去想應付太子的對策纔是最重要的。
對着如畫和初雨點了點頭,“我聽你們的,就是要麻煩你們了。”
初雨趕緊搖頭又擺手:“不麻煩,不麻煩,我們是自己人,還是親人。怎麼會麻煩呢。”
如畫也是點了點頭。
“寒敘,備車,去尚書府。”舒清鸞一出門,便是對着寒敘吩咐道。
“是,王妃。”寒敘點頭,轉身去備馬車。
舒清鸞一邊朝着王府大門走去,一邊細細的着磨着。
如今皇后幾乎已經被南宮楀軟禁了,就算南宮佑派人通知皇后,只怕也是沒這麼容易。只是讓她擔心的是,知情幾乎已經昏迷了十來日,不知這十來日,南嶺那邊又是什麼情況了。南宮佑是否也派人回宮了?皇后又是否真的如表面看到的這般,一切都在南宮楀的控制之內?
舒赫那邊呢?
這所有的一切都困擾着舒清鸞。
“籲——!”寫意一把拉住繮繩,從馬背上躍身而下,“寫意見過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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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意?!”舒清鸞有些訝異的看着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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