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戰鬥,我倒要看看他的能力。要他單獨和大蛇丸手下的君麻呂幹架完全沒有希望,但是憑藉這身體也爲必沒有一戰之力——和作爲君麻呂弱點的身體狀況完全相反的優勢……
母親巡視回來,發現炫舞不見了,在我的指示下,多林並不隱瞞,坦誠的告訴母親炫舞去解決山賊去了。
母親果然很驚奇:“我已經巡視過了,沒有發現異狀,你怎麼知道有山賊?”
多林笑道:“我們一族人時常出入山林,對什麼地形容易隱藏敵人、容易受到埋伏有着野獸一樣的直覺。”
“是這樣?”母親很疑惑,但是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提議道,“對方的人數和狀況清楚嗎?還是讓我過去幫忙……”
“不用。”多林一口否決,“他是我的護衛,我相信他的實力。他的職責就是解決這些麻煩,你的任務只是保護我的安全,其他的事情就交給炫舞好了。”
母親只得留下。
其實,這一趟什麼都不重要,就算財物全部丟掉也沒什麼關係,我們所有人都是爲了保護你這個“執行任務的忍者”啊!
“多林大人,抓了一個活的。”炫舞回來的時候帶回了那個黑瘦的矮子。這矮子神色恐慌,嚇得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
我有些不高興。炫舞這小子,我不是說了讓他不留活口麼?
多林卻以爲抓活口是我的吩咐,問道:“問出了什麼?”
炫舞滿面笑容:“原來這幾個不是專業的盜賊,還兼職販賣人口!”
販賣人口?
母親聽了沒有多想,但我和多林兩個心中有鬼的人卻是明白了——販賣人口?小孩子麼?我們雪村辛苦走南闖北不久是爲了尋找有資質的孩子建立忍村麼?
多林這要說話,母親道:“我還是走開一會兒好了……”
多林怎麼會要她避開?在我和多林身邊是最安全的,這地方本來就危險,讓母親單獨一人還保護什麼?攔住母親道:“忍者大人,你不用避諱,我們就着樣說吧。你負責我的安全,離開了我會很不安。”
母親只得點點頭留下。
炫舞道:“村長,他說這次帶了兩個小孩子回來,我用首領給的那塊木牌試了試,兩人都是紅色。”
多林眼睛瞪得老大,我也是心情激動——這張紙,是我用道術製作的“測試幾”,可以測定一個人大概的資質或者是潛力。雖然不是很準確,但是有總比沒有好,這些不懂忍術的人哪裡分辨得出什麼資質好壞?他們最多看看小孩子長得壯不壯,機靈不機靈,但是這只是資質的一部分,有些資質好的從來沒有吃過飽飯的怎麼會看起來壯?有些原本機靈的孩子冷得凍僵的小孩子怎麼看得出機靈不機靈?
介於此,我專門製作了木牌,觸碰到本人的額頭時會顯示出藍色,藍色越深,表示出這孩子的潛力資質越高!當然了,這種只是個大概。
但還有一種特殊狀況,就是——紅色!
紅色,代表的是什麼?
血繼界限!
血繼界限,更具我接近九年的研究,推斷它是一種通過基因遺傳的一種特徵。
寫輪眼這種血繼界限就應該是一種基因遺傳。
只要是宇智波家族具有寫輪眼血繼界限的人,即使是那一部分人沒有適當的機會開眼的血繼界限者,都能能夠表現出超越常人忍者天賦。
既然血繼界限的遺傳是基因遺傳,也就是說不管這個人有沒有表現出血繼界限的能力,不論這個人的能力是否開發出來,他應該都身具血繼界限的一些特點。
那麼,它隱藏血繼界限能力會使他身上的什麼地方和其他人不一樣呢?
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了——血液!
我們血繼界限着的血液和普通人不一樣!
血繼界限者的血液中具有一種積蓄着特殊能量的物質,普通方法看不出來,只有用“小聚能陣”直接測量物質能量的方法才能夠測出來。
我製作的木牌上就刻有這個小陣法。
經過我的試驗,小孩子當中,就只有佐助、寧次和我有反應,血液中能量越大,紅色越深。我的紅色就比他們兩個深,其中又數佐助最淡。
陣法是一種精確的道術,測量資質的藍色有可能不準確,測量血繼界限的卻不會出錯!
這時候聽見有兩個擁有血繼界限的孩子,我哪有不喜出望外的?
血繼界限,一下子就是兩個,幸福砸在了我頭上!
“人在哪兒?”多林不會比我鎮定,立刻抓住炫舞的手問道。
“就在後面山洞。一個叫水無月羽,8歲,一個叫破寒,7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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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帶我去看!”
水無月?姓水無月的?難道是白那一族的血繼界限者?
幾人一同來到山洞,炫舞卻道:“我們最好不要一起進去。”
“怎麼了?”多林皺眉。
“這兩個孩子受了些折磨,人多了會被驚嚇到。”
“……這樣……那我單獨進去,你們在洞口等等。”
“是!”
我與多林一同進去的時候,藉着山洞中微弱的油燈,勉強可以看見洞中的角落裡是一個用鐵欄柵圍住的小牢籠。
我的夜視術還在,能看見鐵欄杆上鏽跡斑斑,裡面有些很多新舊不一的衣服碎片、破爛的小孩子鞋襪等遺留物,這個牢籠不知道關過多少孩子了。
牢籠中的兩個孩子一個躺在地上,一個靠着巖牆坐着,漏在衣服外面的部分全是傷痕。仔細看,兩個男孩子即使臉上粘了許多污濁,仍然明顯的看得出十分清秀的長相。
是的,清秀。
那感覺怎麼說呢?就是……就是漂亮得像女人一樣。
啊,對了,就像是白那種感覺。只是白給人的音印象是“漂亮”,他們給人的印象是“清秀”,特別有吃軟飯的資質那種,長大了絕對是兩小白臉。
我們宇智波一族那可是以出產帥哥出名的,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宇智波止水,現在還有個我,宇智波靈。可這兩小子,怎麼能比我還帥那麼點?
我忿忿不平的要過去抽他們,對多林道:“走,過去。”
“是!”
多林剛走近牢籠,靠牆坐着的男孩子立刻警覺,手中握着不知道哪裡找來的一把只剩下半截的小刀。
多林在森林中什麼猛獸沒有見過?哪會怕這小孩子的。一刀砍掉銅鎖走進去。
“別過來!”男孩兒低喝了一聲。
藍色短髮的男孩兒本來躺在地上熟睡,聽見這一聲低喝,像是條件反射一樣跳了起來。我這時候才發現,這個藍髮孩子的胸前已經有了一道很深的傷口,而且是新傷。
“怎麼回事?”我問多林。
多林不管兩個看見千紙鶴說話而目瞪口呆的孩子,恭敬的向我稟報道:“首領大人,他們這樣的長相,應該是準備賣到權貴的地方做男寵。看樣子已經被侮辱過了,所以對生人靠近很排斥。”
我看這兩個男孩兒,即使已經身心疲憊,卻依然這樣堅定的反抗着,說明他們意志及其堅定;兩個人的姿態和神情無不顯示出兩人對同伴的關心,在這生死關頭依然不離不棄,說明兩個人重視同伴,甚至願意用自己的性命來保護同伴。
這樣好的苗子全天下也難以找出幾個來。
我道:“多林,你先出去。”
他們害怕生人,多林在這裡只會影響我和他們溝通,而現在的我是紙鶴的模樣,對於他們來說就完全可以接受。
身爲部下的多林雖然不明白爲什麼,但是依然沒有多問,向我所在的空中行了一禮退下。
“他已經走了,你們可以放鬆一點兒了嗎?”我問。
藍髮男孩兒明顯的鬆了口氣,黑髮的男孩卻依然緊握手中的短刀:“你是誰?爲什麼紙鶴可以說話?”
他很謹慎。
我對他的欣賞又多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