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行程

一出家門,秦山邁步走到了練武場,看找那樁柱上的山豹獸頭骨,突然發現,一下感覺距離那麼遠了,或許,從他射出那第一箭的時候,也就註定上了這樣的結果,秦山不知道改感嘆還是什麼,總是感覺有點身不由己的味道。

那豹頭,依然是無聲的張着,不知道是在抗議還是在吶喊,秦山已經從趙虎那裡瞭解到了當時的情況,也對那些老傢伙的作戲本領在次高看一眼,就借這事來說,嘯嶺圍子的人氣是整得很旺的!

一聲嘆息後,秦山邁步到了會議廳外,本來還看熱鬧的幾個老人,這時候見秦山打好了行裝,腰上別了一支手槍,提着青槓樹心棍,朝他們走去,嚇得一個個縮回了脖子,尤其是那馬老,更是感覺到心口還一疼,感覺好像秦山在次抓上了他!

一干小老頭還真怕秦山突然下手,然後給他們放倒在地然後揚長而去,成人禮那事情鬧開了,還真給這羣小老頭下了好大的臉的,現在他們都感覺好像指揮得都不怎麼動了!

“山兒,別亂來!”跟在秦山身後不遠的秦母害怕秦山臨走了惹上事,趕緊提醒,還想朝前來攔下秦山。

“秦嫂,放心,山子不是亂來的人!”趙虎湊到了秦母的身邊,輕聲的說道。

站在會議廳門口,回頭看了一眼他母親,才轉回來,把棍子打橫一抱,先是朝裡一鞠躬,跟着道:“晚輩秦山,特來向長輩道歉,希望長輩們大人大量,不計較小子的魯莽。”

這是啥呢?難道還要發生什麼事嗎?他們快要成精的想法那是秦山能料到的,他是爲成人禮上來道歉,而這幫子人還認爲他要再鬧事情,不過好在現在秦山勢大,他們沒有跳出來說三道四,擠成一團想看看秦山到底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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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秦山一人盯他們幾人,他們幾人盯秦山一個人,都這樣有些默契的對峙着,最後還是幾個老人氣勢弱了一籌,主要是看到秦山那腰上的硬傢伙,左右推桑了一下,把馬老給擠了出來。

無奈的馬老擡起佈滿了皺紋的臉,努力的做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才說道:“山子,有什麼事嗎?”

“那成人禮的事情!”秦山老實的回答!

這回答不打緊,反而讓幾個老人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不提成人禮還好,一提,讓他們心理沒來由的一痛,不就是那個成人禮讓他們現在變成這樣的麼。

或許是看出了馬老對自己的提防,秦山跟着加了一句:“我希望長輩原諒我的的魯莽,帶給你們的傷害!”說完深深的鞠了一躬。

這下讓幾位老人是聽了個明白,然後做作的做出了放開的樣子,不過那一臉的戒備,就知道這些老人並沒有放開,不過此時的秦山不願意注意這些,他現在要做的,是一種姿態,從他知道這裡原本就是秦姓祖籍圍子的時候,他就有了這種想法。

鞠完一躬後,秦山直起身來,然後道:“請長者賜福!”這賜福,就是由最年長的老人,觸摸一下晚輩的額頭,希望自己的長壽也帶給後輩的長壽。

秦山說完,開始沒有人動,但也有幾個膽大的硬着頭皮上前對秦山的額頭摸了一下,然後說上了一句祝福語,跟着後面的趕鴨子上架的裝樣子比着鴨蛋畫窟窟。

完成了賜福後,等着老人們站成了一排後,秦山這才轉身,朝寨門離開,一圍子的人都跟找老人們呼了起來,“願你永遠沐浴在山神的光耀中,願山神永遠的伴身左右。”

邁出寨門,秦山的心情很是複雜,他都不清楚,自己此刻是什麼樣的心情,恨嗎?傷感嗎?興奮嗎?酸楚嗎?秦山自己也說不上來,或許都有,懷着這樣的心情,秦山不由自主的轉身對着寨門,一頭磕了下去!

秦母也在這時候悄悄的轉身,抹去了眼中的淚水,順便抹掉了眼中的不捨,轉後頭來,道:“山兒,記着,整個圍子的人都等着你歸來!”可她也不知道,秦山會不會回來,嘯嶺,是不是每一個出去的人夢中那樣近的距離!

在秦山的示意下,木鐵一路跟隨,帶着木鐵,秦山一路只奔落平,一住就又是十天,這一次,秦山再次給木鐵灌輸了不少藥物上的知識和生活上的東西,帶上了那滿山願意跟隨而去的獸,才揮手告別了木鐵。

臨別的時候,秦山和木鐵交換了身上的弓箭,木鐵很是不解,要知道,一個好獵手,更要有好的工具,秦山語重心長的說道:“這是圍子的東西,圍子裡面更需要,我們已經帶走了不少,圍子需要的東西所以不能帶走!”

木鐵不明白,那茫然的目光,秦山就知道木鐵現在不明白,但秦山知道,木鐵總有明白的一天的,很多事情,自己明白了才更好,所以,秦山沒有去解釋,但木鐵也沒有問,或許,他也知道,自己會明白的!

走了一段距離,秦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朝站在那裡的木鐵道:“木鐵,藥之一道,一定要謹慎,不要跟我一樣的冒失,哪怕是補藥,也有一個劑量!”說完帶着獸羣,消失在還很荒涼的羣山中。

頭髮上的山象大王這下來了精神,默默的盤算了一番秦山的話後,在心中非常肯定的下了斷言:“這個大魔頭按照他的分類,一定是在療的層次了,恐怕都要是理的層次了!什麼時候纔是大王我出頭的日子啊!”它開始有點感覺到脫離開去的日子有點遭受威脅,不過轉念一想,又道:“他越強,哦時候我都脫離開了,我不是更強嗎?革命尚爲成功,同志任需努力!”

木鐵嘀咕着這一句,點了一下頭,算是答應了秦山的告戒,看着遠去的秦山,木鐵渴望自己長大,“山哥,記得,我會來找你的!”可惜這次秦山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用着淡淡的微笑告訴他‘山哥等着!’

短暫的熱鬧後,山寂靜,水也無聲,秦山走了,木鐵沉默了,嘯嶺圍子的人也沉默了,一代三人,全都出去歷練去了,並且還相互的時間不長,這是以前不多的。

秦山一路帶着獸,穿山越水過圍子,讓開始見到的圍子一個個心驚膽顫,但看清楚了秦山後,他們又是另一副表情,秦山參加圍獵的,特別是那一肉末一螞蟻,戲弄得宋財宋大少那是一臉的麪皮落地!

開始他們聽說秦山是出去歷練的,就起了招攬之心,但很快他們就轉變了這樣的想法,秦山是找他們打聽一人,而許多老人聽說了這事後,他們突然想起,他們還做過這一件事,明顯,秦山知道了前後因果,但秦山沒有叫着打上門來,已經是非常的不錯了!

和每一個圍子一羣人好吃好喝的幾頓後,秦山就這樣的帶着獸,邊問路邊上路,慢慢的離得大木林大村近了,秦山的話也不再像以前那麼多了,宋財,或許可以說這個人是改變了秦山,秦山,不知道他也能否改變這個人!

帶着獸,大馬金刀的施施然朝大木林大村寨門走去,這麼一羣獸,居然沒有引起太大的恐慌,大村的氣度體現了出來,這大村,對秦山這個鄉巴佬來說,的確是一個繁華的大都市了,那去來的都是馬車行在寬廣的大道上,而是是嘯嶺一般,運輸靠的就是兩條人腿,背背肩扛!不過現在好了,多了一頭山馱,已經有了一步進步!

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秦山來的時候就打算好了,要給宋大少幾分臉面,那就註定不能進位置,不然就回落得被堵進那壕溝裡的獸一樣,秦山可不願意自己親身嘗試一下那個味道,當時自己的鍛鍊,恐怕他們是下殺手了。

正在秦山到來後爲難之際,突然見一彪人馬飆了出來,讓道上的人趕緊閃到了兩邊,朝這邊撞了過來,領頭一人還呼喝道:“那賤民,趕緊把你的獸羣趕開,別阻了我們宋大少的路!”

那人衝得太急,還以爲這人趕的是打算出賣的獸羣,別人可都是籠子裡裝着,再不就是有幾條大繩拉着,可他近了,才發現這居然是採用的散放,腦袋還沒有轉過來,就聽得一陣獸吼!

秦山聽得對方自報家門,一陣的興奮,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老天對他還不錯,不過,這天氣也不錯,這麼想着,已經邁開步子,走到了獸羣前面,朝對方喊道:“宋家小子,山大爺來了,過來揉肩一下!”

正和身邊一小妞相互聊得正熱的宋大少,聽得這聲音,人一下出現了驚恐,趕緊的叫道:“山大爺!山大少!”

這麼一叫,讓四面的人一下不知道該是拔刀呢還是放秦山過來,宋大少叫完,突然才省得這裡是自己的地盤,一張小臉通紅,猛然怒張道:“給我抓起來,我宋大少要讓他好好的吃遍所有的傢俬。”

聽得傢俬,一路相隨的有幾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他們都知道,這是宋大少整出來的酷刑,那叫一個殘忍!

秦山是光着兩隻手,就連把背卷武器都是捆在一頭獸身上,見秦山光手,那些提武器的那裡還認爲不好欺負,聽得話就衝了過去,可衝了一半,他們身體都僵硬現場,秦山的手上,正搖搖晃晃的抓着一把手槍,那顛簸的槍口,在他們身體四周晃悠,嚇得一個個都呆立現場。

不動,避免惹上秦山條件的摳動扳機,可他們不動,不代表秦山也不動,那搖晃的手,正害怕他一個手打滑,讓槍走了火,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宋大少看到這麼多人過去了,也就安心下來好好的和那小妞玩鬧,可他忘記了給秦山送的東西,然後還手把手的教秦山具體操作方法,突然見這些人安靜了下來,擡頭看時,這些人已經乖乖的蹲了一地,條件的朝腰上一摸,但秦山的槍口正指着他,放下了手,秦山朝他用槍口點了幾下,宋大少很配合的走過去,然後上繳了自己的武器。

宋大少很苦,丟了兩次,都已經被他父親給狠狠教訓了幾次了,真不知道他這次在家門口被打劫了,這下那宋大大少是怎麼處理宋大少,但這些是他現在管不上的,他現在只想保命要緊,還一口一個山大爺的叫着。

一個想反抗的傢伙直接被一頭獸給解決後,那幾頭非常不給獸們臉面的宋大少帶出來的猛獸,被這獸羣就幾下瓜分了乾淨,連那些坐騎也直接放倒下了肚子,那一雙雙獸眼瞪過,所有人都靜蹲着,任由獸們抓過他們的武器,然後宋大少還非常殷勤的給捆上綁好,然後非常友好的揮手道別,末了還道:“山大爺慢走,歡迎下次再來!”結果一羣手下臉都綠了,宋大少才醒悟過來。

秦山也友好的告別,道:“我會來的,謝謝你的禮物,宋大少,幫我照看好嘯嶺圍子,我這段時間不在,有人有損傷,你知道的,你看那大樹。”秦山指揮着山象大王一下撞上,那老遠合抱不下的大樹直接攔腰而斷,然後嘎吱吱的倒下,轉頭看着一臉驚恐的宋大少,“你知道,我是受山神保護的!”

宋大少等人就這樣木然的看着秦山遠去,就想很好的老友離開他駐足相送。

打開地圖,秦山比畫了一下五野峰,再對照了一下,朝那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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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補的一段多了許多,作爲小山的歉意,沒辦法,得應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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