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一下呆得站可起來,手上還抓着一塊肉,半截已經放帶可嘴裡,就這麼呆呆的站着,滿臉的不可思意,在述說他此時的心理是巨大的波動。
趙敢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他知道秦山比他強,可在他的心目中,秦山可沒有這麼強,如果剛纔說他是權宜之計,現在是算徹底的服氣了,從秦山的聲音,他是聽出來年齡不大,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強悍的實力,那至少對方的勢力也是不弱,不知覺中,他的想法也偏離了。
要說心理變化最大的,還是法智,秦山的強悍,還是超出了他的估計,“或許,對方真的能夠達到自己要找的目標。”忍不住的心裡想到,他的心理一下轉變,從以前的依靠,這下算是全心的投靠了。
秦山還不知道,他的這兩下,已經是真正的征服了另外兩人的最後抵抗,這下才算是收服了兩人,不過他此刻也沒有心思思考這些。
另外四個戰士見秦山這麼勇猛,俱是生了懼意,相互遞了一個眼色,狠命的朝秦山上下招呼,剛纔本還輕鬆的秦山,一下頓時感覺有點吃緊,畢竟一人只有兩隻手,對方實力又相當,所以也就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事情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好在他畢竟以前是這樣練習過來的,不過現在是獸換成了人,武力值高了,手爪上的傢伙更長了,但羣架就是羣架,這點沒有變,秦山可以見人就達,可對方卻是不行,四人還暫時不想單獨對上秦山,多少要照顧下同伴。
劍短一分,險增三分,秦山的銅木棍,讓對方的武器加長一倍都趕不上,一通胡亂的橫掃,一陣的叮叮噹噹聲後,秦山仗着自己力大,逼退開了四人。
趙敢既然已經放下心來跟着秦山,這下怎麼能看到秦山被圍攻,更是有心要在秦山這裡賣個影象分,猛的朝秦山這邊躥來,吼道:“四人圍攻一人,還要不要臉。”說完已經是身在空中,武器已經朝那邊空擋架了過去,近乎偷襲的解圍而去。
這一吼,頓時剛被秦山逼退的四人都是心一緊,特別是感覺聲音在背後炸響的一人,慌忙一個轉身,本來是一個空擋,結果別他這一轉身給堵上了,好死不死的把自己送的了對方的武器上。
趙敢是粗人,但不代表是傻子,不然恐怕早就已經掛了,他現在是在秦山面前混影象分的,劉文的家族力量他是知道,不然早就殺掉劉文自己跑路了,一個是幻想中的大勢力,一個卻是擺在那裡的大勢力,所以是不願意朝死裡得罪劉文,這麼多年也有許多事情看清楚了,到時候追究起來,哪怕沒有下手殺,恐怕大勢力的人都拿這些小卒子當差,可現在更是下了手,那更是鐵定跑不掉的。
驚慌下的趙敢是驚得一頭冷汗,趕緊的格開對方的武器,然後抽回武器,他可不想自己賣人情把命給賣掉,要知道對方也是十一牙戰士,這麼一擋一拉,直接就在對方的喉嚨上劃了一傢伙。
對方三人驚訝,要知道這下趙敢是下死手的得罪劉文了,他們怎麼敢相信呢?他們猶豫,秦山可沒有半點猶豫,呼呼兩棍直接敲下,砸斷了剛纔兩人還驚訝着抓武器的手,更是順勢的橫掃,叭叭兩聲脆乾柴斷響聲,兩人是直接先廢了手,然後廢了腳。
另一個還拿武器指向趙敢,嘴裡叫道:“趙敢,你這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麼?居然趕這麼下死手的得罪劉家。”突然聽得兩聲慘叫,轉頭已經是看到兩人被秦山放倒,嚇得抽腿散開。
趙敢也是被自己那一下整得不蒙,以前也是冒險者的他,不過轉念一想,既然殺都殺了,還有什麼不好下手的得,瞧得對方居然還敢分神,直接跨上三步,對方纔剛起步想抽身,就直接得他一劍來了個對穿,象徵性反抗一下都沒有。
殺了這一人,更是朝秦山放倒的兩人踏了過去,一劍一個,在秦山還沒有開口阻止前,已經讓兩人身首離異。
看着兩人,有看了滿頭是汗,進出氣像拉風箱一樣的趙敢,秦山嘆息了一聲,道了一聲謝謝,就轉身朝那邊還沒有從剛纔的巨大落差中清醒過來的劉文走了過去。
“站住!”在秦山離劉文還有十多米遠的時候,他終於反應過來,朝秦山喝道。
“呵呵!”秦山朝劉文咧了一下嘴,露了一個還算是微笑的笑容,腳步不停的朝前走着。
秦山以爲自己的笑容很友善,可劉文不這麼認爲,那邊背後,不還躺着幾具屍體不是,這讓他看這笑容怎麼看也想是一頭餓狼在呲牙咧嘴的恐嚇他,嚇得朝後退了一下,一下跌回到剛纔的位子上。
跟着好象屁股下面安了彈簧,或許說是發現屁股下面突然冒出了一條毒蛇更恰當,一下蹦了起來,躥到了法智的背後,抽刀架在了他脖子上,這才感覺安心了點,朝法智喝道:“李廢物,快讓你的門客停下,不然我先做了你。”
這話說完,法智還沒有說什麼,秦山卻是站住了腳步,就那麼一臉淡笑的看着那邊,而後面的趙敢也來到秦山的背後不遠站定,按他現在的想法,直接是把劉文殺了,這樣就避免了他殺人的事情被泄露,要是實力更強,把當場的所有人都給滅口就更理想了,不管看到秦山站在那裡的身影,還是打消了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
法智一點也沒有被架在脖子上的武器嚇住,要知道那日羣獸來攻擊小南寨的時候,那是何等的壯觀,大場面見過了,更何況是抓住了主動權的小場面,更是沒有放在心上,更重要的是,他的實力起來了,有信心在握了,要知道以前是不破戰士層次,可被秦山的一番施爲,直接是化旋成核了,起碼也是相當個九牙戰士了,現在的劉文在他的面前,那是不夠看。
“家主,你不用過來,這廢物還傷害不了我。”法智朝秦山道。
“家主,怎麼可能?”劉文這下才反應過來,感情很好,自己劫持的是小蝦米,正主還在對面呢?
更是在劉文這分神間,法智手一格,拉開了對方武器跟脖子的距離,腳步一個斜跨,反手就是一腳,把劉文一腳踢翻在地,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在秦山的眼中,比剛纔自己敲掉那兩個呆的兩人的手腳還要來得瀟灑,點了一下頭,道:“看來小飛的功勞還是不小啊。”
另一邊的劉文哪個心理創傷啊,剛纔還以爲是抓的一隻小白兔,可下一刻才發現,自己抓的居然是頭老虎,這巨大的落差,讓他喉嚨咯咯直響,一隻雞爪子的手朝法智指着,就是說不出來話。
“哈哈,廢物,你以爲我還是以前的我是嗎?你感覺以前他們說我終身不能突破就不能突破是嗎?”笑聲中,他眼淚直流,多少日子,他以爲自己也是個廢物,讓他父母傷心欲絕,那些日子中,多少的傷害,多少痛苦,只有他知道,只在遇上了秦山,雖然對方看穿了自己的做戲,但還是對他說,他跟其他人一樣,並且費了不少的心思來提升自己。
這一刻,法智纔算是真正的重拾起了信心,就像秦山跟他說的,“智者較兵,愚者較力。”這武力還是他最弱的短板,他還有施毒,還有更厲害的是智慧。
趙敢這下也是吃驚不小,開始看秦山對法智的態度不像門客對門主的態度,想來是法智同層次的人物,可現在沒有想到,居然是法智的家主,家主啊!更是對法智的表現吃驚,這號人是出名的人物,可沒有想到,居然實力變化得這麼強大,更重要的是,看他對秦山的態度,那秦山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又做了什麼呢?一串的問號出現在腦中,更是對剛纔那殺人滅口的想法和掙影象分的事情更是滿脊背的汗水。
秦山轉頭,看到滿頭直冒汗水的趙敢一眼,回過了頭去,嚇得趙敢趕緊的跪伏下去,道:“家主,這人不能留,不然會給家主帶來麻煩的。”
“是啊,這人該殺!”秦山淡淡的迴應道,不管是爲父親,還是剛纔趙敢說的理由,都要殺。
“我等誓死追隨家主!”法智和趙敢同時跪下道,法智是真心的敬重秦山,而趙敢是知道,現在該表態,不然自己也要被滅口的下場了。
跪伏完,趙敢一立起身,朝劉文提劍走了過去,他知道,這纔是真正該表現的重頭戲,是生是死,得看這時候的表現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