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敢舉起武器打算結果劉文的性命,劉文也從剛纔還竭斯底裡的叫喚聲中嘎然而止,一邊看着秦山的法智還以爲劉文終於勇敢了一回,那知道,卻是昏了過去。
趙敢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劉文暈過去跟沒有暈過去沒有兩樣,暈過去更好,避免了晃動中不好一下給乾淨利落的解決掉,手裡的長劍一拉,就砍了下去,法智多少有些不忍,轉過頭去。
“慢!”秦山皺了皺眉頭,朝那邊呼道。
半空中的劍頓時頓住,趙敢有點不相信的看着秦山,他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可看到秦山的眼神,他知道自己沒有出現幻聽,一時間他的臉變了幾個顏色,最後不甘的撤了自己的武器,站回到秦山的身邊不遠處,提着劍,想聽秦山的下文。
“暫時還不能讓他死!”聽到秦山說出了這句話,趙敢頓時感覺自己沒有了力氣,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在秦山、劉文和法智身上轉悠。
“法智,去把他弄醒吧?”秦山看了一眼趙敢,沒有說什麼,而是轉過頭,朝法智說道。
法智或許是對秦山沒有想那麼多,更或者是已經想通透了,沒有半點猶豫就走了過去,啪啪幾個耳光,然後加上那一鍋的濃汁水,頓時讓劉文醒轉過來。
看到法智的動作,趙敢的臉色頓時好了許多,身體也放鬆了不少,而劉文扒拉了一下臉上的東西,才道:“這裡就是地獄嗎?”
“地獄,還早呢?”法智在他身邊陰陰的說道。
“誰,是哪個的該死的,還不拉少爺我起去,我一定大卸了他。”劉文才醒轉過來,還沒有明白過來,聽得有人出聲,往日的頤指氣使頓時再次發作出來。
“呵呵,看來你真的還沒有清醒過來,真是不知道死活,我讓你好好的清醒一下!”說完法智就是在給了他幾腳,踢得他一陣的慘叫。
這下就連坐地上的趙敢都忍不住的嘴角直抽蓄,以前還沒有發現,現在站在旁邊這麼看過去,才發現以前跟的這號人物還真不簡單,這樣的角色,居然沒有掛掉,真不知道是叫運氣還是幸運,不過,現在恐怕這關不好過了,混成這樣,還真不容易啊!
秦山也是滿含笑容的臉上笑容更甚了,朝法智一點頭,法智頓時在劉文身上上下的摸索,不一會,掏出了不少的好東西,毒、藥、催情用的瓶瓶罐罐不下十幾個,看得秦山一陣的眼熱,要知道,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這玩意,回回都是臨時上馬,然後揹着個藥罐罐到處晃悠,在不是許多的用點什麼草根樹葉的包裹纏繞,藥效得不到保證不說,攜帶是一個問題,更重要的有礙觀感,現在好了,憑地你多了這麼寶貝,對,這些對他來說不是古董的古董。
見法智在那裡從上搜到下,一邊是劉文卻是翻滾着,那叫一個不方便,最後乾脆直接壓上去,這叫個什麼事,秦山實在是看不過去,直接朝那邊走了過去,在劉文身上上下一扒拉,藉着對方身體滾動,從他的腰上抽了一柄鋒利的軟劍,丟給了法智,然後又從身上掏出了四五個小罐子,更是在衣服的夾層中摸出一疊紙幣,又從另一邊抓出了一張卡片,跟着又在對方的胸口上摸出了一本薄書。
法智一臉的通紅,別的還好說,特別是對方那胸前,他是摸了好幾遍,更是壓住對方,一寸寸的搜索過,可就是沒有發現,鐵別是手上的傢伙,更是讓他感覺兩人的差距,這麼大的傢伙,居然都沒有發現,特別是秦山居然沒有在對方身上施展拳頭和蠻力加壓,來讓對方老實一下。
一邊的趙敢更是看得木瞪口呆,他沒有想到秦山居然還有這麼一手,這樣的手段,怎麼看也不該是缺錢花的主不是,更是忍不在住的朝自己身上放置重要東西的地方摸索一下,檢查一下是否還在,卻是被秦山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趕緊停住了自己朝身上摸索的動作,就那麼僵硬着手,臉上露出潺潺的笑容。
不過好在秦山只是看了他那麼一眼,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一步動作,見秦山的目光沒有關注他,頓時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了另一方向,不過那眼睛斜拉的目光怎麼也不像是在欣賞風景的樣子。
一番上下其手,算是把劉文一身上下掠了精光,從劉文那比他死掉十個老爹的哭聲慘號中就可以發現這些東西對他來說的價值。
不過很快劉文就不哭了,一臉希冀的朝秦山道:“現在我身上沒有了,如果你要,我家裡還有,只要你放了我,我會帶給你很多的。”
“還有?很多,那是多少呢?”秦山也是沒有帶彎,直接一臉羨慕的問道,更是左右手不停的剛纔得到的東西朝身上揣去,害怕跑掉了一般。
比劃了一下,示意真的很多,最後還把法智和趙敢都拉出來作證,終於讓秦山確認他有很多的這類東西,更是見秦山一臉被迷,當下心裡有了定計,先脫身再說,特別是他類人,能活誰願意死呢?
“可是我害怕你這麼走了,你回去就不來呢?或者是你告訴你家族的力量,那我可就麻煩了。”秦山繼續的問道,問出了自己的擔憂。
“不會,絕對不會!”劉文毫不猶豫的回答,不過在他眼睛的深處,卻是一抹狠毒,只要讓他離開,等來的就是他的報復。
劉文他的話他自己不信,可秦山卻信了,在旁邊兩人的規勸下,最後是氣得拍板,嚇得趙敢和法智不敢吱聲。
這拍板不說,拿出自己在圍子中老人說的真誠的人會怎麼樣的表現,而劉文就是真誠的人,自己真誠嗎?劉文都感覺在秦山的列舉中確實是個老實人了,那也就是非常的真誠了,讓趙敢剛纔纔好點的臉色頓時又變了起來,法智卻是在一邊搖頭嘆息。
一番的交談後,秦山最後出於同情,考慮到這山林確實不好走,只要劉文作爲內應就行了,交代一下他們有那些店家,那裡的錢多,那裡的路該走,然後是法智不情願的拿來書寫的傢伙,讓劉文一一的描繪,劉文也做回了老實人,一邊用心的回憶那些地方的結構,一邊費心的介紹着,那個盡心的解說,連他老爹多少幾個女人,他自己在外面混了幾個女人,他們都穿什麼樣式的和顏色的衣褲,愛好都全部給拉了出來,最後這些東西完了,劉文都感覺自己好象腦袋通透了不少,都發誓回去一定要把自己所見所聞給好好記錄一番,讓自己腦袋變得更通透。
在完了後,秦山點頭後,劉文終於發現自己居然還有這類特長,躥步起來就打算離開,可秦山叫了一聲慢,頓時讓劉文不爽起來,剛纔過了把描摹癮,卻是被秦山打亂了,秦山頓時看了一眼身邊不遠處的趙敢,道:“劉大人,你看現在趙敢都跟了我了,你就大人大量,解除了他的奴隸就是了。”
一聽是這回事情,頓時刷刷幾下就是一揮,解除了趙敢的奴隸關係,然後在秦山的指派下,心不甘情不願的砍來樹枝拉上幾具屍體,在秦山的指點下,拉着朝小南寨方向離去。
“唉,看來是該回平洋鎮去看看了!”秦山發出一聲嘆息。
“大人,就讓他這麼走了!”趙敢看着劉文走的方向不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