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到底是什麼武器?”周平怎麼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呢?趴在地上,一來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局,二來剛纔的驚恐,讓他忘記了!
彷彿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一樣,秦山攤開雙手,可後面的撲殺,已經由剛纔的直線,現在出現了曲線殺敵,一個個血洞,依然出現在那些站起的冒險者身上。
恐懼,那些冒險者沒有剛纔的意氣風發,一個個轉身逃跑,此時的他們,只恨父母給少生了兩條腿,只盼腳下踩上風火輪,拿出吃奶時候就開始攢下的力氣,沒命的逃跑,更有幾人方向沒有選好,居然一頭撞在了樹上,然後很乾脆的躺在地上,暈了過去。
秦山還是控制着自己,他不是好殺之人,只是那被砍在地上的圍子中人,激起了他的殺心,但他看到那麼多人倒地,心也就軟了,但即便如此,也是躺倒了三十幾人,很多人已經是沒有了生息。
看着秦山的一雙空手,再看着躺在地上的衆人,周平迷茫了,這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面對不知道的,往往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剛何況是已經對世界有了認知的老牛,看向秦山那一雙怒眼,出現了害怕,驚恐。
周平不是綿羊,也不是“暈倒羊”,連最起碼的食草動物都不是,他起碼還有自己的聰明,從那對秦山一隊人的突然發難就可以看出他屬於善鳥,最初的驚恐後,慢慢的冷靜下來,心想着哪怕就是激光,也要手來揮舞不是,當下一咬牙,在地上順勢就出手。
秦山對敵人經驗少了些,周平手上的傢伙一舞,條件的朝後面一退,但還是慢了許多,那厚厚的皮衣下傳來了疼痛,低頭看了一眼,那言獸就這麼被割開了一層,還好是天冷了,秦山其它的衣服沒有帶,畢竟太多了是個麻煩事情,就在身上一連套了四套,剛纔給秦凡掛了一件,現在身上還有三層,但就是這樣,秦山也是嚇得不輕。
周平哪個鬱悶,滿以爲可以一劍可以割開秦山肚皮,卻是劍上傳來很大阻力,只這麼割了一層皮,“三星獸皮!”周平明白,就是前一月他們遇上一隻,費了不少力氣纔給殺掉,那割開的幹皮就是這樣的難度,現在被他穿在身上,所以很是清楚。
“錯,據說最差的一種都是四星獸呢?”秦山滿不在乎的說道,然後看着那道口子,道:“糟糕,就這麼弄破了一件,可惜了她老人家的縫補啊!現在要怎麼才能打孔呢?這太費時間了,是扔了,恐怕不行,出來四件,回去三件,這可是心血啊!”
聽着秦山不心疼那厚皮,反而心疼針線活,周平剛纔一下後站起來的身子,差點險險的栽倒在地,人不人,真是氣死人啊,就秦凡那麼出彩的人都是他的扈從,突然對秦山的身份出現了莫大的忌諱,他已經想好了,這次一定要擊殺秦山,然後就遠遁。
就在秦山在頭痛怎樣應付他老孃的時候,周平的攻擊再次的朝秦山發出,秦山無奈的只好抽起棍子應付着,打着小心,剛纔那一劍,已經讓秦山知道,對方的周平,應該是他遇上最厲害的人了。
銅木棍和劍碰得叮噹作響,那銅木上更是出現了一些劍傷,更是讓秦山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仗着棍長,跟周平是鬥得個難分難捨。
周平邊殺,還一邊諷刺着秦山道:“這就是你的實力嗎?太弱了,實在是在弱了,讓你好好的看看,什麼叫戰士的力量,什麼叫做勁道。”
“好啊,我就等着呢?那叫什麼鳥勁道,能厲害到那裡去。”所謂輸人不輸陣,嘴上是這麼說,秦山也對棒子上的力量加大了許多,面對對方出大招,也就撤了那些注意,全力的應付。
“還說鳥勁道,一聽就知道是無知,武者,別人稱爲脈者,而戰士,另外的稱呼是通脈者,什麼叫通脈者,你那裡知道,所謂化力爲勁,就是通脈者,就是跟中丹田聯繫起來的脈絡,說你無知你還狡辯。”周平也不是想做個講解者,而是想通過這樣的說話,來打擊秦山的自信。
秦山沒有動搖信心,畢竟跟氣星獸黑虎搏鬥過,雖然不知道黑虎到底是什麼力量層次,不過從以前的山象大王那裡瞭解到,七星獸,絕對是仰望的角色,沒有見黑虎一半力量都還勉強都嗎?但起碼還是起了一點作用,至少秦山分了心。
周平的大招發了出來,那劍上附着上了淡淡的光亮,但大白天的看不出來,但秦山那晚上見過的,一劍揮了出來,秦山也不猶豫的全身蠻力而上,這一下的撞擊,在一聲“當”的一下後,秦山後退兩步,周平後退三步,從力量上來說,兩人都相差不大,秦山的力量還勝了一點。
秦山感覺一雙手木木的,那棍木棍被他握在手上,可始終感覺自己握不緊,看着周平的雙手也在顫抖,秦山知道,對方應該也大概是這樣的感覺,低聲一喝“再來!”
周平心裡是波浪驚濤,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就這麼一下,對方連棍子都沒有斷掉,好大的力量,這一下,無情的敲碎了他的自信心。
秦山看着那棍子上的一條深痕,他能證明,剛纔的那一下是多麼的激烈,然後再次的揮起棍子,沒有亂獸棍法的花哨,在次一棍,對着周平砸下,然後是再次的撞擊,一陣的打鐵聲,秦山憑着一口氣,狠狠的敲出了十七棍,最後一下,秦山的棍子抓不住反飛了出去,周平的劍在手上也沒有穩住,跌落在地。
見對方的武器被打落,秦山的自信心也膨脹起來,就連手都感覺不那麼疼痛了,嘿嘿幾聲後,道:“戰士,不過如此!”就近身過去。
周平臉色不怎麼好,不知道是剛纔跟秦山硬拼了十八下還是被那句話給氣的,臉上是卡白,就像失血過多一樣,見秦山撲了過來,武者,靠的都是手上的武器,戰士,就更依賴手上的傢伙了,更何況剛纔秦山已經用實力來證明了,跟他有一拼的力量,就想朝後退。
秦山見對方朝後退,那步伐有些凌亂,知道對方怕,更是大腳道:“你想跑,門都沒有,給我老實的留下來,讓你山爺好好的招呼你!”比跑路的速度,周平還是差點,如果是密林,或許仗着武器什麼的可以跑離開,可這裡幾本上是一片空地,被秦山狠躥兩步,直接砸在他身上。
剛纔還慌亂的步子,更是亂了,周平那個恨啊,只好轉身跟秦山對了起來,一邊對拳,還一邊朝秦山道:“秦山,你如果現在收手,我就放過你,不在找你的麻煩。”
“這話你前幾日已經說過了,可你還是一味的來逼迫我,是我先挑事嗎?”一邊手,一邊下手不慢,一雙手抓是拍、抓、撩,這可就苦了徒手功夫的周平,被秦山像捶肉豬一樣,秦山一邊打,還一邊叫着:“腿,胸膛,手臂,……”秦山每說一下,周平的那麼就捱上一下。
周平那個鬱悶啊,這還是喊喊的打呢?可惜秦山的招式實在太古怪了,太像,太像野獸了,讓周平防不可防啊,關鍵是現在都沒有信心去防。
秦山一邊猛催殘周平,嘴上都還不放過,叫道:“早知道你這麼不經事,該早點砸掉你手上的傢伙,還放過我,就說了,現在是看我放不放過你!”
周平被秦山一陣猛砸,嘴裡發苦,道:“如果你放過我,我以後都不在你這裡出現,只要你在的地方,我都躲避開三十里遠。”
秦山是佩服這傢伙了,要是宋大少,估計這時候都叫死叫活的了,那裡有周平這麼硬氣,嘴上雖然服軟,但就是不叫上一聲饒命,摧了幾下,周平也像死東西一樣一聲吭都不吭,讓秦山沒有了興趣,一把想提起周平來。
那料周平來個裝死,見秦山抓來,搏命的朝秦山頂去,一下把秦山壓在了身下,然後在秦山身上摸索了幾下,秦山腰上的刀被壓上,抽了兩下,居然沒有抽出來。
秦山則是拼命的掙扎,可依然被周平這個一牙戰士壓着,蠻力推也拉不上太大的距離,就這麼躺着,跟是不好出力。
周平見拉不出秦山身上的傢伙,右腿一縮,然後摸索秦山身上的右手在腿上一摸,一把短刃出現在了秦山眼前,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朝秦山紮了下去。
秦山的眼中,看着那刀朝自己的脖子上靠近,一點點的靠近,他的手頂着對方的手,可依然還是看到那刀在朝自己脖子上靠,連那抓住短刃的手都看不見,滿眼都是那把短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