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太坑了,本來就在趕時間,結果是打不開,整了半小時啊!又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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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呢?”看了一臉在旁邊滿是笑容的法智,秦山回了滿目希冀的趙敢問題,沒有理會他更改稱呼。
這個問題恐怕是趙敢想要的,聽到這消息,臉上都放出花般的笑容。
“可是。”趙敢見秦山沒有移動半點步子的意思,雖然聽到秦山這麼說,可擔心的心理還是讓他提起心,要是換了他,恐怕直接朝林中一鑽,就閃身跑了,那你還老實的當搬屍工。
“這個拿去!”秦山把劉文寫下的解除奴隸的東西丟給趙敢,看也沒有多看上一眼,接着道:“你是看到我放了他走是嗎?嘿嘿,法智,他吃了多少東西啊!”
“家主,你攻擊太快了點了,沒有吃上多少,他就被你嚇得吃不下了。”法智古怪的看了一眼趙敢,朝秦山半嬉笑的道。
“看來是我錯了,本想把時間拉長點的,可惜他們不講道理,一下就起來圍攻我,壓力大啊,看來還是太弱了。”秦山看着那邊費力拖着的劉文,話語中多少有些遺憾。
趙敢伸手就抓過拋來的東西,聽到秦山的話,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心理暗道:“這麼說感覺臉上無光,那我不是說該丟臉不是。”順手打開手上的東西,才發現手上這份東西對他來說是多麼重要的東西,一下感覺手上沉甸甸的。
“大人,家主,你這是?”趙敢哽咽着說道,開始看到的一眼還以爲秦山丟錯了東西給他,更是想到秦山阻止他動殺手,在最後居然還記得起找劉文寫上這麼一份東西,如果換作是他,恐怕發現了劉文家的圖紙,早就忘記掉這些事情了,突然細細想來,才發現秦山在不動聲色間,已經把劉文裡外都掏了個乾淨,可以說劉文現在是半點價值都沒有了,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突然想起自己剛纔的作爲,腦袋低得更低了,滿臉飛燙。
秦山只皺了下眉頭,道:“你打算跟着我,你確認了,還是好好的想清楚,我還是以前說過的那一句,大家可以交個朋友的。”
身邊不遠的法智聽了秦山的話,剛纔還一臉興奮的臉一下嚴肅起來,滿眼警惕的看着趙敢,心裡在盤算着怎麼收拾掉這個傢伙,或許秦山說得多,現在還不到收下那些三心二意的傢伙,目前還沒有那麼多空,既然不要,還不如放了。
“拜見家主!”趙敢猶豫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麼,拜服下去。
“呵呵,你跟着家主,以後會發現你是多麼的幸運的!”剛纔一臉陰天的法智一下轉到了晴天,上前去拉起了趙敢,道:“家主不興這套,起來,起來,嘗我做的東西味道如何,小飛可一直很喜歡得狠呢?”
抓起一塊肉,猶豫了一下,突然想起秦山跟法智之間的對話,感覺有點不妥,可又想不起來那裡不妥,見到對面的法智不但自己在吃,還挑了兩條精細的肉遞給了秦山,也就放下了那份不妥。
轉過頭來,看到猶豫後的趙敢,秦山朝法智喝道:“法智,有些玩笑不能開,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嗎?”叫停了已經吃上了一塊的趙敢,讓他自己去做自己吃的。
那一口的味道,很是鮮美,讓他幾下吞下了整塊,本想再撈上幾塊的,可是被秦山叫停,只能憋着不痛快乾活去了,卻是想着秦山依然拿他當外人,不過想想剛纔他的作爲,一口氣順暢了許多,畢竟剛纔秦山沒有跟他計較什麼不是。
纔拿上燒烤,東西才架上,頓時就感覺肚子一陣的唧咕聲,感覺就是下墜感,有過這類經歷的趙敢知道自己一定是吃錯東西了,衝也的跑了出去。
看着飛奔的趙敢,法智“哈哈”張狂的笑着,秦山瞪了他兩眼,才讓他收了聲,侍弄着剛纔才上火的烤肉,秦山道:“感覺這人如何?”
“果敢有於,勇武不足!”法智淡淡的道,用手上朝自己的嘴裡填着東西,這次,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食慾居然是這麼旺盛。
“我想讓你劉在石頭堡,把他放在你身邊,你感覺怎麼樣!”在油脂嗤嗤的炸響聲中,秦山擡頭看着法智道。
“什麼,你讓我在這裡,要知道小南寨離這裡纔多遠啊,十里路,我怕!”法智一下現了原形出來。
“是啊,那裡出現了變故,不知道你注意沒有,現在這水是一天天的清了些,我跑去看過,發現那裡不知道出現了什麼變故,外面罩了一層灰霧,水是留過那裡後出現這樣的情況的。”秦山說出了自己的發現。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我說怎麼這些天你都在水邊跑呢?那這裡更不能留了。”法智滿眼的懼色。
“沒有想到你這裡膽小,唉,可惜我身邊沒有幾個信得過的人,沒有辦法了。”秦山無奈的道。
“我本來就膽小,我希望你的秘密別告訴我,我怕被抓住了還沒有受罪,就把所有知道的都吐出去了,你知道,動手可不是我的強項,我也怕控制不住他!”法智吞下了口中的東西,朝趙敢方向看了一眼道。
“從這裡向下走,大概有三十里地,那裡有一片陡崖,走的時候我把斷角給你,你自己挖石頭,就取名石頭堡好了。到時候你居最後動腦,趙敢出面動手,小飛就陪你,怎麼樣。”一陣的霹靂啪啦肉炸聲,秦山趕緊轉頭看向烤肉,轉了一下手上的傢伙,雙眼看着那油脂滴下引起的一波波猛然大燃的火堆,頭都不擡的道。
“做什麼?”法智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從那湯汁中抓起一塊肉,狠狠的咬上一口,拼命的嚼了兩下,帶出了擁堵的變調聲音問秦山,那態度,那裡是面對家主,簡直是一個無賴潑皮樣。
“聚攏人手,你也看到了,雙手難敵四拳,這次我們也把禍惹大了,獸們想來也要找我,平洋那邊也是,武力不是一切,但沒有武力一定不行,小南寨毀了,這一片會出現新的地方,是下手的好機會吧?這次的錢我不帶走,全留給你。”
“‘武力不是一切’,好,我做了!”法智站了起來,朝秦山鄭重道。
秦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道:“生命第一,必要的時候可以放下所有的一切,知道嗎?”
“你也是,獸們纔出來的是小獸喲!注意安全,我還等你來帶着我們跑路呢?呵呵!”法智嘴上拉着笑容,卻是一臉的鄭重。
趙敢一臉輕鬆的回來,看到秦山正拿着肉在烤,肉已經焦黃了,滿是油脂,已經是上好了,就在旁不遠的地方坐下。
秦山把手上的烤肉一遞,道:“先吃點吧,這不是法智弄的,連手都沒有粘上一下,放心的吃吧?”說完抓過劉文丟掉的匕首,削了塊肉吞了。
趙敢看着手上的東西,剛纔的那一通折騰,實在是不敢下口了,突然一個弱弱的聲音出現在不遠處,“好像,是山叔你烤的是吧?我得吃點!”原來是飛彪清醒過來,他只是失血過多,當時劉文想要一張珍貴的皮毛,倒是讓他身上沒有受到多重的創傷,不過內腑就嚴重多了。
“好些了嗎?”秦山一臉的關切問道。
“小飛,來,智叔這裡的可好吃了。很香呢?”法智見飛彪過來,剛纔坐下去的屁股又被拉了起來。
“智叔做的東西香是香,可沒有山叔做的味道純!”朝法智的東西吐了下舌頭,轉頭看像了趙敢手上的東西。
先是被嚇了一跳,手上的武器都被拔了出來,接着看道這獸更是跟秦山他們相互的親熱,放心了不少,不過還是一臉的戒備。
“你打不過我山叔的,還是把肉給我吧?你吃了我智叔的東西了吧,如果他願意,你已經死了!”飛彪語不驚死人不休的道。
“小飛,我太喜歡你了!”法智聽到飛彪這麼嚷着,頓時想起秦山說過的提過那句,‘我推測是你體質的問題,如果你學會了控制住,那時候纔是真真的殺人無形了。’
看到趙敢支着手把肉伸過來,秦山走了兩步,接過肉,削了一半拿下,還給了趙敢,這纔拿着削成些小塊,朝飛彪喂着,道:“小飛,感覺你變了些。”
“山叔,還是你厲害,這次受傷,現在醒來,突然感覺腦袋中多了些奇怪的東西,就像智叔做的東西,我現在能分辨了,他再想讓我上當,不可能了!”說完還朝法智做了個豹鬼臉。
法智一副見鬼的模樣,不過最後是滿臉的諂諂,很快就是笑臉了。
“小飛,你現在纔好了點,不能吃太多,回去休息,我要帶你智叔出去一下,等一陣他就會回來的。”眼看着飛彪回了去,秦山又在機關上踏了幾下,變動了一些東西,這才帶着趙敢和法智兩人朝劉文追了過去。
十里路,相對幾人的腳程,很快就到了,以前的小南寨,現在的灰霧不遠處,劉文拉着幾具屍體,把他們丟在了路邊,配合着秦山的吩咐。
趙敢不敢相信道:“沒有想到,他居然真的這麼做了。”
“他比我們想的聰明多了,現在,他都知道我們在看着他!”秦山解釋了一下。
趙敢想了一下,頓時就明白了,劉文確實明白,不但明白,他還在賭,突然明白,劉文活到現在,也非僥倖了。
看到秦山出現,剛纔有些紅暈的劉文,臉色卡白,秦山沒有管那麼多,上錢去拉着劉文,道:“你也不傻,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說着就把他拖到了一邊。
老遠的趙敢和法智突然聽得劉文一下高聲道:“是你,真的是你,原來不冤啊,我早說過的,沒有那麼幸運的。”砰的一下,被秦山提起朝兩人位置砸了過去。
劉文還身在半空,趙敢就直接挺劍給宰成了兩段,“秦山,你找不到的!”劉文最後冒出一句話,算是死了,秦山蹣跚的走了出來,不過越走身體越穩,看了一眼劉文,嘆了一聲可惜,提起兩截屍體,丟進了濃霧中,朝裡面道:“各位,我知道大家有冤,先送一個鎮長的兒子,不過,如果大家團結,援不援兵不要也罷了。”
灰霧一陣的涌動,半晌才停歇下來,秦山看着被拉退到遠處小山頭上的趙敢道:“你找一把長柄大刀吧,劍不適合你!”
十日後,林邊出現一人,卻是那告別法智等人的秦山,看着那平洋鎮,嘆了口氣道:“平洋鎮,我又來了!”一腳邁出了林子,朝鎮子的大路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