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下去,秦山卻只能無奈的躺在那裡,不斷的調集着身體裡面的力量,那意識過去時已經探測到,那團毒被封閉在了下丹田中,知道那裡現在不能遭惹,只好小心的不去開拓那一條脈,而是朝旁邊繞開,
不過好在剛纔吸收了很大的力量,藉着那兩股再次把身體裡面攪亂的力量,修補着一條條的脈,還沒有修補好,秦山已經是把所有的力量已經消耗一空,這次修補後,留出的問題比以前還大,更重要的是,現在那騎兵隊長壓在他身上,感覺像山一樣的壓着。
無奈的秦山只好再次借力,左手又搭上了烈虎,然後控制着身體吸收力量,可依然還是不受控制的一下猛的擁擠過來,再次把剛纔修補好的脈給攪亂,給秦山反應的速度都沒有,不過秦山有了前次的情況,調動着身體引導那亂躥的力量。
對身體一陣的厚補,可秦山的身體消耗得太厲害了,更因爲剛纔已經吸收過了,這一補,居然沒有補上一小半,秦山這個鬱悶啊,感覺自己不是在修補,而是在破壞一樣,身體像無底洞一樣,每次要求的力量越來越多,他絲毫都沒有意識到,這是身體在進行強化,還爲自己消耗了這麼多的力量身體變得更糟糕而懊悔。
剛纔都去調集力量去了,卻忘記了身上還壓着一人,無奈的秦山再次只有放下右手的短角,把手朝那暴熊的爪子上伸了過去,力量再次獲得,秦山這才踢開騎兵隊長,可就是這樣,亂衝的力量再一次的攪亂身體中的條條經脈,更是轟擊到了下丹田,一下就破壞了那道防線。
秦山欲哭無淚,最好的一絲求生意志讓他抓上了身邊的兩頭大獸,也不管對不對,報着的是死馬當活馬醫,毒再次擴散,更是比上一次還嚴重得多,秦山直接昏迷掉。
不管山象大王在一次的尿急一樣遭遇,在秦山昏迷的一下,失去了秦山意識壓制的無業火噴發出來,而秦山卻是在最後昏迷的時候,調動着身體內部循環,不得不說人的潛意識的厲害,昏迷的秦山身體裡面的能量依然按照着秦山昏迷前的想法運轉着。
毒、無業火、身體內部力量、外部吸收的力量,在秦山身體中形成了戰場,這次爆發得太厲害,毒基本上是全面爆發,身體裡面的無業火漫上秦山的全身,轉化着毒和力量,不斷的把他們煉化,化爲更加精純的力量,在秦山的身體內部循環。
秦山現在的身體裡面不斷的出現脈絡被攪亂,然後又被修補,在被攪亂,再次修補,要是剛纔沒有被毒昏迷,此刻都要被嚇昏迷過去,而要是懂行的人知道,那人會興奮的叫起來,什麼叫打基礎,這就叫打基礎,在知道這的層次,他們只有先散功,然後在修行起來,這樣浪費大不說,還只是強化一次,可即使這樣,也沒有幾人敢這麼做,都那麼高的層次,哪怕沒有惹上仇人,即使沒有仇人,那對手不是有嗎?別趁機會滅而後快,並且一次高過一次修爲,對他們來說,沒有幾人敢爲秦山這般的生破破生,他們爲了不使自己壓制不住力量暴體,最多選擇的是天材地寶來彌補。
在秦山不知不覺中,秦山得到了巨大的好處,可惜,他昏迷着,要是醒着,估計要爲自己這麼瘋狂的舉動,更是因爲自己消耗這樣巨大的力量只完成了這點修補脈絡的事情嚇瘋。
兩隻獸的力量完全是被秦山給吸乾,它們的身體都如缺衣少食的饑民,本來壯實的它們,現在變成了排骨獸,身體更是縮水一樣的小了一圈,而在秦山的身旁,那地上的血水什麼的,都被身體給吸收了不少的力量爲身體所用。
這麼多的力量,然後加上被無業火灼燒轉化的力量,總算在次把毒也堵上,然後再轉化身體其它地方的毒,失去了後援後,也被無業火這種天生的剋星幾下化開,轉化爲能量,修補着身體,秦山的身體更是顯得消瘦了一些,不過身子骨可是得到了強化不少。
在幾是的煉化中,他的魂魄也得到了凝練,以前被掠奪來的魂魄,也變得跟秦山的魂魄更凝實了,那溶進身體裡面的花飛獸晶,再次奇蹟般的出現在他的腦海深處。
天上夜色不錯,灑下片片月光,然後偶有幾點漏到林中,印得林中是斑駁得點點,那血腥氣味淡了些,那滿地的獸屍也不在顯得那麼恐怖,露出的是一片灰僕僕的亂積木。
深呼吸了幾下,秦山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依然是躺在原處沒有動上一點,跟着檢查了一下身體,毒已經在次被壓縮回去,身體依然只恢復了一小半都不到,可他就是奇怪自己身體感覺有用不完的力量,可脈絡中空空如也,這種矛盾的感受充斥着秦山的全身,難受得讓他有再次混闕的衝動。
晃了幾下脖子,秦山艱難的爬了起來,好在現在身上沒有重物來壓,行動還是勉強可以,站了起來,朝騎兵隊長的咽喉把自己的斷角拔下,朝口中灌了些清水,吃了點乾點,填了一下空蕩蕩的胃,在地上用斷角劃拉起來,很快,就挖了一個大坑,然後又在旁邊挖了兩個,這才把那死的幾個騎兵給拖了過去,丟到了坑中,再拖騎兵隊長的時候,秦山猶豫了一下,然後苦笑一聲,把他拖了過去,在想把騎兵隊長丟下去的時候,卻是從騎兵隊長懷中掉了一個東西,用獸皮包裹着,秦山好奇的撿起打開看,是一本書,來了興致,也不管這是死人的東西,還在騎兵隊長身上摸了一把,有把對方的淨化機得東西給收拾出來,更是對已經放到坑中騎兵也不放過。
總算是把他們收拾完了,最後連盔甲塊都沒有放過,明曰赤條條的來,再赤條條的走,不,起碼還有衣服,到最後秦山感覺這樣都安慰不了自己,就說是當出力埋葬他們的力錢,這也說服比了自己,乾脆朝他們道:“好吧,我承認,我現在窮,沒辦法。”
掩了土,秦山用一張皮裹上搜到的東西,打算就這麼離開,可頭看到兩頭排骨獸,殺吧,心中有幾分不忍,探它們還有氣息,提着自己的棍子在他們的腦袋上敲了敲,才把他們敲清醒過來。
醒過來的兩獸朝秦山撲過來,可身體纔起來一半,又無力的躺了下去,秦山才放了心,對兩獸道:“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聽懂,不過,你們也要看現在是什麼時候?”說完朝四周一指,秦山的聲音,引得四周一雙雙綠眼睛看着他,兩獸順秦山的棍子,也注意上了這情況。
點醒了兩獸,秦山不負責任的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在我們圍子中是受山神護佑的,我也是才醒過來,不然,恐怕就要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現在我們一起離開,最好是馬上。”秦山忽悠起來,他聽黑虎說過,他們獸敬畏的就是這些,他現在不得不扯起虎皮來,一切責任都推給了那莫須有的嘯嶺山神,不過,他也沒有責任來解釋怎麼回事,更沒有爲兩獸講原由的興趣,而地點還是在滿地的屍體的地方。
兩隻排骨獸和秦山一人,慢悠悠的朝外走出,幾頭想上前來的獸看到了捏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最後沒有動秦山他們,畢竟滿地都是肉,沒有那個必要去冒這個險。
在一圈綠油油的眼睛下,秦山感覺背心發毛,要是現在對方撲過來,那兩獸一人鐵定是放在這裡,只有秦山清楚,他們現在行動是多麼艱難,秦山掛着兩百多斤的東西,都感覺是拉的一座山一樣,而兩獸被秦山吸,也是好不到那裡去,秦山甚至想,要不是讓他把它們身上的驃給吸了,恐怕它們現在都還無法動彈自己的身體。
老人一樣魏顫顫的終於邁出了食肉東西的包圍圈,然後又走了一段,秦山這才閃身到一邊,開始分道揚鑣,兩隻本是對頭的獸也各走一邊,同時感覺到肚子中的飢餓,默契的回頭看了一眼滿地的肉,這是它們唯一默契的一回,互相點了點頭,兩獸好像甜蜜的戀人一樣,相互依偎着朝回走向那堆獸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