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碧流看起來這麼成熟!真是不容易啊,可憐滴娃。
“落兒,你沒事吧?”瑞修連忙拍拍我的背,問道。
我搖搖頭。突然想到了一個故事。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擡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他們倒好,在瑞修高明的教導下,一個成了好手藝的廚師,一個成了優秀的碧家影衛,還真是不容易啊!
“五叔叔,落兒第一次聽說有這麼厲害的師父啊!”小女孩一般的崇拜語氣,崇拜死你。
瑞修以爲我說的是他們三個人的師父了,呲鼻道:“那什麼師父?簡直沒有一點人性。”
阿門,我覺得你比較沒有人性,哎,四歲,五歲,虐童啊!我再次同情地看了一眼山雞和碧流,山雞就算了,他好像笑的挺爽的,但是我可憐的碧流啊,多乖巧的一孩子,如水一般的溫柔中爲什麼會帶着一點疏離,弄半天都是因爲童年生活太過悲慘的結果。
“流哥哥,落兒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絕對不會奴役你。
碧流掏出絲帕爲我輕輕擦着嘴角,微微笑道:“呵呵。”
我連忙抓住他的右手,着急了,看他那樣子肯定不信我啊!“流哥哥,落兒說的是真的。”說這話時,心是虛的,我沒有忘記過之前想要利用他。
碧流的左手覆上我的手,點頭,繼續微笑着,“我知道。”
我輕輕在心裡嘆氣。
說實話,現在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讓我鬆了一口氣,即使瑞修是碧寧的人,即使碧流屬於哪邊我還不能確定,但是山雞的存在讓我浮躁的心安定了下來,無論如何,我相信山雞一定會幫我。
這種全然的信任,是我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的。假如說剛到這裡時,對於八爹爹的親近是抓住浮木的感覺,那麼現在的山雞,就是救命稻草。
正這麼想着,身子就被瑞修一把抱了過去。
“五叔叔怎麼了?”我看着正皺着眉看着我的瑞修,我做錯什麼了?我不禁懷疑。
“落兒,老實和五叔叔說,你是不是吃了小流了?”他難得一本正經地問我。
啥?吃了碧流?我偏着頭看了一眼碧流,只見他一臉呆愣,然後紅暈慢慢爬上了可愛的耳朵根兒。
我的天,我才九歲,呃不是,是十歲!有沒有搞錯?
“那個五叔叔,落兒不懂你的話,落兒才十歲,是個小孩子。”我掙脫他的懷抱,走到山雞身邊坐下。
“落兒,你說的是真的?”瑞修還是皺眉懷疑我。
“廢話,呃,那是當然。”連忙改口,呼呼。淡定淡定,淑女絕對不能說粗話。
“可是落兒,爲什麼小流臉紅了?”瑞修指着照樣耳根子紅透的碧流。
“我去沏茶。”然後碧流就一轉身,拿着茶壺,閃人,還施展輕功哎。瞧那行雲流水的身影,連逃跑都這麼美好。
口水……
突然,我感覺到一道銳利的眼神從身邊射了過來,我一看,原來是山雞。
喂喂喂,山雞,你那是什麼表情?你也懷疑我?我回瞪他,結果他頭一偏,不鳥我了。
“落兒,你吃了小流,小楓怎麼辦啊?小楓太可憐了,嗚嗚……”
我和山雞一個對視。
“我說了沒有。”
“我不要她。”
我爆發了,明顯山雞也不明所以冒火了。
“你爲什麼不要我?”我那麼差?他還嫌棄?我一下跳到凳子上,居高臨下看着他。這關乎到我的自尊,我的自尊!
山雞閒閒的挖挖耳朵,彈彈小拇指甲,看也不看我。
“怎麼?不甘心啊?你這麼喜歡我?”
“我…..”呸。
他扭頭,投了一個風情萬種,妖媚之極的笑容,肩膀往下一送,原本服貼的素衫領口就這樣鬆了下來,顯出了白皙的肌膚一片,閃着玉一般的光澤,幾縷黑髮散落下來,落入衣衫中,他低下頭,露出曲線美好的側面,而那髮梢就隨着他呼出的氣息晃動着,撩撥着那一片雪肌
這山雞發什麼……騷?害我鼻頭就是一熱。
“口水掉下來了!”
哪裡哪裡?我的身體再次先我的頭腦而行動了,手一伸摸上下巴。然後我的頭腦終於行動了,堅決地認定:被耍了。
這個該死的木浩,絕對是報復我上次在韓國料理店騙他臉上有米,小雞肚腸的男人,哼。
我瞪他,再也不看他。
誰想到,由於我和山雞之間的眼神交流也許太過於曖昧,一下子就被某個唱作俱佳的老五看出了端倪。
“哎呀呀,落兒啊!你瞧瞧,我們家小楓多漂亮,雖然和我比差那麼一點點,但是的確是美人啊!瞧瞧這皮膚,多光滑。”瑞修那同樣滑嫩的手撫上了山雞的臉。
“瞧瞧這眉,多秀氣。”
“瞧瞧這眼,多深邃。”
“瞧瞧這鼻,多高挺。”
“瞧瞧這小嘴,多誘人。”
瑞修那手,就這樣沿着那臉部的曲線,一路往下,而山雞居然閉着眼任由着他。
“瞧瞧這耳朵,落兒,我告訴你哦,小楓的耳朵可是很敏感的,呼…….”剛說完,瑞修就把嘴巴湊了上去,對着山雞的耳後就是一個吹氣。
“嗯哈……”山雞居然一下子**出來,身體也鬆了下來。
偶滴神啊,還讓不讓人活了,聽着那聲音,我的身上雞皮疙瘩馬上就掉了一地,鼻子更熱了。
“你看!”瑞修攤攤手,一副“我說的對吧”的樣子。
“師兄,你別鬧了。”不知道是剛纔的效果還在還是他故意的,山雞的聲音居然帶着撒嬌啊!
瑞修勾起山雞的下巴,“怎麼?我說的不對?”
“師兄……”嗯……我的天,還帶轉音的。
鼻血就這樣華麗麗地滴下來!
神啊!請原諒我是一隻視覺系的高等動物。
“落兒,你怎麼了?”瑞修一下子放下捏住山雞下巴的手,衝到我面前,掏出小手絹給我擦了起來。我哪裡好意思讓他擦啊,趕緊一把奪過,自己搗鼓起來。
“落兒,你這是病,哪有人老是流鼻血的,回頭我要請個大夫來。恩,就這麼辦。”他皺着眉,一本正經說。
我一呆,忙把映上了桃花的絲絹扔給他,“別別,落兒沒事,上火了而已。”瞧瞧,這能聽嗎?因爲美色當前而引起流鼻血,這大夫能治麼?哎!
“可是……”
“沒有可是……”
“哈哈哈哈哈……..真沒種。”這連綿不絕的笑聲不是別人,正是引起我鼻血的罪魁禍首之一的山雞是也。
“靠,勞資就是沒種。”這一對賊兄賊弟,被嘲笑了。
“哈哈哈哈……”山雞繼續大笑。
“你們在說什麼?”外加居然不懂我們在說啥的老五。
“死山雞……我xxoo……”自尊心嚴重受挫的結果就是我怒了,徹底怒了。
事實證明,我確實做不了淑女,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