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裡的溫度至少要比外面高出個好幾度,鼻端充斥的都是酒味,香水味和汗味。
舞臺上的辣妹還在極盡所能的扭動着自己妖嬈的身材,作着許多讓人歎爲觀止,瞠目結舌的高難度動作。
而臺下的賓客們全部都吶喊或者吹着口哨的叫好,喧鬧躁動的大廳,人與人挨着,肩與肩接踵着,熱鬧非凡。
王建軍卻不適應這樣的環境,吵雜的環境,讓他敏銳的耳朵聽到任何異常的聲音,昏暗的燈光和一閃一閃的閃光燈讓他的視力受到了很大的阻礙。
他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前的人兒,看着她笑,看着她跳,看着她融入這個氛圍,看着她跟隨者音樂不自覺的舞動着。
原來,她也有這樣的一面,這樣熱情洋溢,愛玩愛笑的一面。
能夠看到這樣的欣欣,王建軍似乎對這吵雜的環境已經不排斥了,只要能讓她開心,讓她高興,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他甚至在心裡默默的告訴自己,今後,他不要再讓欣欣那般辛苦,他要讓她快樂,要給她幸福,更要讓她活的瀟灑和恣意!
環境對人的影響力是非常強的,或許只有王建軍這樣意志堅定如鋼的人,纔會不爲所動,而艾瑞斯早就已經適應了這昏暗的環境以及這躁動的氛圍。
跟着音樂跳了一會兒的艾瑞斯覺得有些人,便脫掉了外面的短身小外套,露出了裡面細帶的吊帶裙,隨手就把外套交給了王建軍。
看着自家媳婦雪白的香肩,王建軍的脣抿成了一條線,幾乎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剋制纔沒有上前遮住她半露的春光。
卻在這時,王建軍突然擡頭向樓上看去,看到的卻是反光玻璃倒影的五彩霓虹燈。
“臥槽,那是什麼人?竟然這麼有氣勢!”
站在窗口處的男人下意識的匆忙後退幾步,後來想到外面是看不到房間裡面的,才堪堪停住腳步。
後面坐在沙發上的泰勒放下手中的水晶杯,起身走到窗口向下看去,首先就看到舞池裡奪目的艾瑞斯,冷哼了一聲說:“哼,就說她配不上諾蘭家高貴的血統,傷風敗俗,簡直就是侮辱諾蘭家的門庭!”
男人轉頭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泰勒說:“我說泰勒,這可是你們家大小姐,我都有點後悔跟你這麼玩了。
還有,那男人是什麼人?別人看不出來,可是我一眼就能瞧出,這男人,絕逼是見過血的!”
男人說着,還心有餘悸,剛剛掃過來的那一眼,真的是把他鎮住了,他甚至感覺到想雄獅一般的威嚴和殺氣。
“能是什麼人,無非就是艾瑞斯離開諾蘭家之後,交的什麼三教九流的朋友,上不得檯面,還見過血,我說你這是逃命逃的膽小如鼠了吧!”
泰勒的話剛說完,門口的人上前一步,這男人在身後擺擺手。
泰勒似乎沒有看到門口人的動作,接着說,“你把事辦的漂亮一點,至於你的事,回頭我會跟萊斯利提的,這個你放心。”
男人趕緊稱好,並打包票的說:“泰勒,咱們這關係,肯定是要互幫互助的嘛,諾蘭先生那邊就靠你了!”
泰勒點點頭,再次看了一眼樓下的艾瑞斯,皺緊了眉頭說:“真是不堪入目,我先走了!”
說罷,泰勒轉身離開了包廂。
待泰勒走後,站在門口一直沒有說話,甚至存在感都低到沒有的人出聲說:“先生,我們真要像他說的那樣對付諾蘭小姐?還有,他竟然如此無禮!”
男人站在窗口,再次對上了王建軍懷疑的眼神,隨後轉身回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悠悠的說:“萊斯利?阿城,你發現沒有,那泰勒都不稱自家主子爲先生,竟然直呼名字,萊斯利,叫的有沒有很親熱?”
阿城點頭。
“真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WWW¤ Tтkд n¤ ¢ ○
“那先生,我們……”
“阿城,諾蘭家對我們很重要,咱們盤踞在這裡,雖然表面光鮮亮麗,其實我們是弱小的,更經不起任何風浪,前段時間黑木家的人來,我們甚至連頭都不敢露,不是麼?”
阿城沒有說話,那人接着說:“想我們高木家,當初在富川山也算是名門望族了,只怪二叔那個白眼狼,毀了我們一族!當真該千刀萬剮了他!
如果不是因爲他,我何至於此!我高木家何至於此!”
說完,男人用力的將手中的水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阿城始終站在一旁,彎着腰,低着頭,沒有再說一句話。
------題外話------
寶寶們,我回來了,離開了三個月,我很抱歉,我曾經無數次想過打開電腦,繼續完成我未完成的作品,可是當時我的心碎了,我摯愛的人離開更加讓我日漸消沉。我曾經酗酒過,低迷過,不過現在我挺過來了。
我要好好的或者,帶着他的那一份,精彩的活着!
許多寶寶們怕我傷心難過,甚至都不敢跟我說話,不過寶寶們,不必擔心,桐桐醒了,桐桐回來了!
感謝依然不離不棄的你們,我也會堅定不拔的繼續前行,我相信,哪怕是在天上,他也依然愛我如初,依然想原本那樣的支持着我!
我懂了一個道理,我始終是被深愛着的,他的愛,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