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座是吵了點,不過談起案件來可謂方便多。
“你怎麼老是盯着那女孩看?”被老徐發現了,“後面我們又找到其餘兩個所謂男朋友,他們都說知道死者就是那種女人,大家都是玩玩而已。”
“都這麼說?”
“反正就是同一個意思,那郭敏美的確是個美人。”
“情殺咯,誰下的手?”我問。
“三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據,還有時間證人。加上我說過的電源總閘上只有死者的指紋。其他地方倒是有郭敏美那些**的指紋。”
“沒有其他線索了?”我皺着眉頭。
“你這樣子是不是懷疑我們警方的辦案能力?”
“哇靠,你到街上隨便找個問問。”哼哼,可讓我逮到機會打趣這老徐。
“得得得,你別忘了,案件可是已經被我偵破了。”
“好,那快往後說。”
“彆着急,虧你是個寫字的,有點耐心嘛。”老徐要故弄玄虛折磨我,一定是因爲我遲到那麼一個半小時。
“現在都碼字。”我說。
“不管你馬還是牛。後面我們又分析了屋內的腳印,但估計是死者有段時間沒有打掃了,腳印痕跡雜亂。”老徐又點起一根,真是個煙鬼,“不過倒是發現了新線索。一組嶄新的腳印,我們推斷是死者的拖鞋印,從屋門一直到死者牀邊。”
“這算是什麼線索,死者醉酒回家穿着拖鞋走到牀邊然後躺着睡了,誰知這麼一躺把後半輩子的時間也睡過去了。呵,正常不過。”
“死者躺着時還穿着高跟鞋。你說那拖鞋印怎麼回事。”老徐往我臉上吐了一霧。
“兇手穿了死者的拖鞋作案?”
“嗯,離開時還不忘把拖鞋整齊地放到門邊。”
“那兇手是有點腦子。指紋和腳印都被他計算在內。”
“嗯,而且當我們準備取證門口外的腳印時也發現早被那棟樓的清潔阿姨打掃過了。那時候我們就開始進行其他調查了。當然,我們還是懷疑死者那三個**。。。”
“等等。”我打斷道,“當時死者的屋門是鎖着的吧,門鎖有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
“門鎖好的很。”
“哎呀,查查那三個人誰有她家門鑰匙不就能鎖定嫌疑人了嗎?”
“算你是有點小聰明吧,那我告訴你,就那要分手的小子有鑰匙。”
“哈,兇手就是他了。”
“不過我不是說過他有不在場證據嗎?還有時間證人。”
“不在場證據?你倒是說說死者什麼時候回的家,然後看那小子有沒有在之前到過死者那兒,要是到過,肯定是躲在屋裡等着死者回來,發現其酒醉不醒就打開煤氣下毒手。這種事查查監控就知道了。”
“我說了,不要懷疑我們警方的辦案能力。這種事我們當然有查過,那小子的確是不在場,他跟死者分手後就沒有再來往了。所以說我們開始進行其他調查。你怎麼不問問死者當晚跟誰喝的酒呢?”
“啊,跟誰?”
“哈哈,就她自己一個泡酒吧。看你緊張的樣子。”
“拿這種事開玩笑,虧你是個刑警。”我不滿道。
“後來我們就巡訪那些鄰居,發現那郭敏美生前還真是個不討鄰居喜歡的人。”
“怎麼說。”咖啡有些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