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涼的氣息便噴在雲瑤腦門上,雲瑤向上盯着他沒好氣道:“放手!”
“不放。”他將她攬的更緊了。
雲瑤用力掙居然掙不開,只得忍着火氣:“再不放手我喊人了啊!”
他笑道:“喊吧,我是不介意被人看到。”
雲瑤直接張嘴加足了底氣大喊:“任軒轅!”
容和嘴角一抽,忙擡手捂住她的嘴,他來尋她本就是瞞着任軒轅的,畢竟任軒轅瘋了似的,非要娶她爲妻,若是得知別的男人居心叵測的接近她,定然大發雷霆不可,即便他是……約莫也不會留什麼顏面。
雲瑤被他堵住嘴,張嘴便是一口。
容和吃痛,驀地將她鬆開。
雲瑤“呸呸”兩聲瞪他:“洗手沒洗?”
他哭笑不得:“沒有,剛如廁回來。”
長的挺周正的一個人怎麼說起話來就沒臉沒皮的。
雲瑤直噁心,擡腳踢了他一腳:“讓開,我要下去了。”
容和看着掌心冒着血絲的牙齒印嘆氣道:“下口真重啊你。”真是挺疼的,一種麻麻的痛,好似這一口不是咬在手上,而是咬在心上。神級邪皇
“作。”雲瑤起身,也是最近養成的習慣,心情不好時,就會跑到榕樹上待一會,這古樹不曉得多少年了,大抵活的久了有了靈性,只要在這裡待一會,她便能平靜一些。
“真的疼,你看都出血了。”容和擡起手,雲瑤瞥了一眼,果然見掌心氤氳出血珠來。
雲瑤心裡鬱氣散了些,他若不招惹她,她也不會和他過不去,說到底還是他作。
“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的,才讓你這麼報復我。”容和見她不爲所動,長吁短嘆。
雲瑤聽着他絮叨心煩意亂,便要下樹,容和道:“大邑又來消息了,要不要聽?”
雲瑤身子一頓看他。
容和和華裳不同,她從他這裡得來的消息都是他願意說的,而華裳那裡都是她央求她說的,兩個人帶來的消息她都想聽,至少消息相同或者不同,能說明許多的問題。
“你說。”雲瑤開口。
容和見她終於拿正眼看自己,有些無奈,卻還是擡起手道:“先包紮傷口。”
雲瑤的神情寫滿了“你找揍”的不耐。他與月光爲鄰
“關於錦王的,你若不聽我也懶得說。”他收回手便要起身。
雲瑤一把將他拉住:“誰說我不聽了。”
容和嘆氣:“手好痛,說不出來。”
雲瑤咬牙:“把手伸過來,我看看。”
他立時委屈的將手伸到她面前:“下口真重啊瑤兒,你看,血都出來了,我還沒被人咬過呢。”
雲瑤翻白眼:“誰讓你作。”
“沒良心的女人,要是我不出手救你,你現在已經掉水裡了。”他不平。
“誰讓你救了。”雲瑤拿出帕子擦掉血珠子,自袖袋裡摸出藥瓶放輕了手勁塗上藥膏,隨手用帕子包紮了看他:“說吧,什麼消息。”
容和看她:“包紮完了?”
雲瑤:“不然呢?”
“平日我受傷,侍女們都要包紮一個鐘頭。”容和不滿。
雲瑤嘴角抽搐:“那你回去找你的侍女們包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