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想必便是東楚的皇帝了,東楚這個國家國土面積雖狹小,但因是四面環海,是以海港貿易興盛,自通商以來,資金迅速積累,頗有點暴發戶的意思。
也有傳聞稱東楚祖先本是中原移民,因犯下罪行被中原皇帝放逐,自此便在那裡安營紮寨,成了今天的東楚國。
那東楚國君神色頗有些傲慢,目中無人的樣子,在其身後跟着一行隨從,站在他身側的,正是許久未見的鬱沉。
對於鬱沉,想必衆人都不怎麼生疏,畢竟這個人曾在大邑做臥底,後來因檀香山一事被推出去斬首,只是彼時他用的是僞名,衆人即便覺得眼熟也不會說什麼。
上官泓大笑着迎上去:“德瀨君,你與朕幾十年未見了吧。”
德瀨揚了揚下巴亦笑道:“彼時你還不是中原皇帝,我也不是東楚君王,用中原的話說,白雲過隙白駒蒼狗啊!”
上官泓大笑:“如今你我都已遲暮,再不復昔日榮華了。”
那德瀨笑了笑:“聽聞你近日身子不適,看來傳聞不可盡信。”
上官泓擺了擺龍袖笑道:“只有愚昧者纔會信聽傳言,朕身子骨還算硬朗。”崛起1892
德瀨眼睛轉了轉,視線向花月染看了過來:“這位,想來便是你大邑赫赫有名的錦王爺了。”
花月染淡淡一笑:“正是。”
赫赫有名四個字,尋常人或許還要謙虛一下,但花月染卻當得起這四個字的。
德瀨摸着鬍鬚笑道:“錦王之名,卻不知是徒有其名還是實至名歸啊,鬱沉,你要與錦王好好切磋。”
立在一側的鬱沉這才擡眼向花月染看了過來,視線不經意的掃過雲瑤時,微微一頓,接着挑了挑眉。
“錦王乃是我國棟樑之才,敢於向他挑戰的少之又少,德瀨君還是那麼有自信,哈哈哈。”上官泓眼底滑過一絲不悅,卻被大笑掩藏去了,“燕王,將東楚貴客安置了。”
燕澤西恭敬應了一聲,做了個請的手勢。
雲瑤抿了抿脣,再見到鬱沉這張臉,對自己視覺上還是有一定的衝擊效果的,畢竟前世的記憶沒有泯滅,如今重遇,感覺古怪又奇妙。空間之錦繡小農女
前世種種,再憶起,猶如過眼煙雲,她不由想起了父母,親人,神情便有些發怔,也不知呆了多久,手腕突然一痛,驀地回神。
花月染瞥了她一眼,懶聲道:“盯了這麼久,不累?”
雲瑤這才發覺自己盯着鬱沉盯了好久,他亦雙手環胸,似覺好笑,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雲瑤忙收回視線看向花月染小聲道:“我只是想起了爸爸媽媽。”
花月染微微一頓,眸光柔和了幾分,擡手捏了捏她的掌心,視線再向前看去。
這一次來的卻是一隊服裝頗爲怪異的人,爲首的雖是個男子,但頭上卻裹着金色的紗巾,服侍風格與中原迥異,在其身後還跟着幾個喇叭。
這些人應是來自於西漠。
幾大國家中,西漠距離大邑最是遙遠,與大邑關係亦是不冷不熱,互不干涉,但近些年西漠樊神教發展頗爲迅速,更有許多傳教士潛入中原,發展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