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刑之下,那刺客已奄奄一息,皮開肉綻簡直慘不忍睹。矓眰璩匝
雲瑤看向那刺客,手臂上果真刺着鴿血瑤花,雖只刺在手臂上,但卻與她後背上的一模一樣。
嚴刑逼供卻不知有幾分真幾分假?
“說!”上官泓凝眉。
“刺客招供說來自於一個叫做禁忌組織,因不服前朝被滅,是剿滅……剿滅……”那人猶豫不決,噗通跪下,“屬下該死。”
上官泓面色抽搐,一把扯過他手裡的供紙越是看下去面部越是猙獰。
“說朕昏聵,說朕是暴君?好大的膽子!”
“刺客還說能夠潛入皇宮是暗中買通了一些人,並得知陛下與太后今日在此賞戲,是以埋伏在此,伺機而動。”那人身子微顫開口。
“買通了一些人?”上官泓像是將每個字咬碎,“朕的皇宮裡究竟還藏着多少蛀蟲!?”他猛地掀翻一側的桌子,勃然大怒。
“都是哪些人還不稟上來?”太后臉色清寒,冷冷開口。
雲瑤臉色微變,若是那些人一口咬定是花月染指使,那狐狸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絕色帝君誘寵妻:浮屠無境神魔劫
“奴婢該死!”突然一個宮女噗通跪地磕頭。
太后冷聲道:“翠桃,怎麼回事!?”
“昨兒奴婢經過假山,無意間聽到有人密謀今日刺殺之事,奴婢害怕極了,不敢聲張,只因對方權大勢大,奴婢該死!奴婢若是早言明此事,便不會有今日之災!”
太后盯着翠桃的眼神有些深,“翠桃,你只管說出那幕後指使,無論發生什麼事,哀家替你頂着!”
那翠桃身子顫抖,良久怯怯的向花月染看了一眼,咬脣狠下心道:“是……是錦王爺!”
全場譁然。
雲瑤看了一眼那翠桃,竟然覺得絲毫不意外。
這件事可謂用盡了手段,耍盡了心機,可若是狐狸真的想要刺殺上官泓,雲瑤覺得他不會用這個方法,畢竟這是個高風險低成效的本方法,歷來刺殺,有幾個刺殺成功的?一旦失敗牽連衆多,狐狸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太后滿臉震驚,“翠桃,你可知你誣衊的後果?”京都文豪
翠桃面色慘白,“奴婢便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誣衊,昨日,奴婢聽的千真萬確。”
太后臉色沉沉,看向上官泓,“陛下,哀家早便勸說你遠離小人,這錦王掌管死門,權大勢大,怕是早便存了異心,你還要忍他到何時?”
上官泓的面色變幻又變幻。
“身爲王爺居然勾結前朝餘孽謀害陛下,錦王之心倒是大的狠吶!!”太后眯起眼睛,“錦王,你不說話便以爲能逃過此劫?”
周圍的氣氛近乎凝滯,所有人的視線盡數向靠坐在軟椅上的人看了過來。
那些視線複雜到刺眼。
雲瑤突然覺得可笑,牆倒衆人推樹倒猢猻散,在狐狸危急之時,又有幾人能站出來給他澄清?
如果花月染倒了,對誰最有利?他知道的秘密太多,想要他死的人又有多少?
那一齣戲,狐狸要表達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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