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把子,這似乎已經說得夠多的了;屬於那對於江湖有着嚮往的普通小屁孩兒,然後這隨着渝閒,算是圓了他的江湖夢;
而這已經身在江湖的把子,似乎並沒有多少能力,或者說那連一條紅街都玩不轉的人,這似乎也不怎麼的;不過呢,這把子對江湖的嚮往,然後見識了江湖的殘忍,卻並沒有減少他對江湖的嚮往;或者說至少這把子從始至終都保持了他對渝閒的那般所謂江湖義氣,無論渝閒再怎麼難的時候,這都一直跟隨關;
在這個過程之中呢,把子也是受到了渝閒的影響;或者說下意識的去學渝閒的行爲作風,這從他去衝擊那市政廳來說,似乎還有些渝閒那時候還沒有消失的肆意的生活脾性;
當然,這把子也並不是是看着那般的沒有什麼能力;或許他玩不轉一條紅街,或許他也掌控不了大局,可一點他去是做得相當的好,甚至於比他們這幫人之中任何人都做得好,那就是他對江湖嚮往,並且一直保持着的所謂江湖義氣;
或許在江湖裡,那所謂的江湖義氣其實並不值錢;這爲了上位而出賣那有着過命交性的兄弟夥,那在江湖裡也不少見,或者說都很正常的了;可是這把子就偏偏一直有保持這個,而對於這所謂江湖義氣,就實際上來說這渝閒比不上他,李理也比不上他,他們這幫人都沒有人比他做得好;
或許也是因爲這江湖裡的所謂江湖義氣本身就很假,很不值錢;然後呢有那麼一個小子卻一直視若珍寶,然後就憑着這個江湖裡應該用卻偏偏又沒有的東西,這身邊聚集到不少的力量;也就是那時候這渝閒丟了西城了都,這也準備着做最後一搏,可偏偏在那個時候這把子手裡還捏着一支力量,而那支力量也不怎麼強大,可是在那個時候這支力量不在他手裡捏着,並且在後來還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帶着那麼一幫江湖人去衝擊市政廳,居然還成功了都,那麼這本身就是這很假也很真的江湖裡的一個異類;
正是因爲把子那有些異類的保持着那廉價的江湖義氣,在這局勢平息的過程之中,也只有他這麼一個連紅街都玩不轉的人去了那原本的南公館所直屬的南城,那四姐原本是想着這南城可以由她直接掌握,以成全把子這呆在南公館的意願;
而實際上呢,四姐這手裡的事兒已經有夠讓她忙不過來了都,這也沒有去做到她想的那般,直接掌握南城;這反到是把子去了之後,憑藉着他手裡那支連衝擊市政廳都敢一起去的人,將那南城給牢牢的掌握在手裡,以到這四姐顧及不到,那也是這山裡最安靜地方;
或許吧,這人心複雜,他把子對這人心的瞭解還不夠多;也或許是把子這對人心的瞭解比任何人都多,就連那周定國渝閒這些人的身邊都沒有了人,他手裡卻還有人;
爲此,在這一把手換了人作,然後那新官上任的三把火,這交人做政績;對此,把子跟本就沒有面對所謂選擇,這在知道這要交人之後,便跑去與李理和四姐給吵吵了一頓,而那話就那麼一句,不交人;
當然,這只是把子咬定不交人;而實際上還是有那麼些許多廢話的,比如說這都是我的人,我的人不交給別人;還扯着說什麼虎哥在的話,那肯定也是不會交人的;這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局面是個什麼樣兒,這要是交了人,那還不得讓外面那幫刀口添血的人嚼着吃了之類的;
在經過把子這麼一吵吵之後,這李理與四姐本身也對這江湖局面有所瞭解,或者說比把子更加了解這眼前的局面;只是那新官上任,這總是要有些應對的吧;
就算是他們現在的手裡有着那無懼於官方那支武裝警力的力量,可是這要再拉開架式幹一場的話,那麼這樣的動盪,以這時候的南公館,那也是承受不起的;
不過呢,在把子那麼吵吵之後,這李理與四姐倒也是做下了決定,而這個決定也算是把子替他們下的;
雖然這再與官方的人馬拉開架式幹一場的動盪,他們是承受不起;可是那新上任的一把手難道就敢在這上任之初就拉出那支武裝警力與他們南公館幹一場嗎?
很明顯的是不能;你這畢竟是新官上任,而且以這時候山城的環境,那麼這個一把的位置可已不是那麼一個州府級別的小官,而是那封疆大吏,所謂前途無限,也是錢途無限;所以呢,這新上任的一把手,那能夠到這山城上位,那肯定也是花了不少銀子的;
而花了那麼多的銀子,這連本錢都沒撈回來,然後就灰溜溜的離開,那還不虧大發了;同時呢,這一把手新上任,那這下邊的那幫大吏們那肯定也會是暫時保持旁觀的態度的;這樣一來,這個一把手在眼下還算是處於一種相對孤立的狀態,而以這樣的狀態,那這似乎也不敢做得太過份不是;
想通了這些,李理與四姐這也算是做下了決斷;當然,這其中的操作還得去與官方那幫大吏進行接觸才行;所謂流動的官兒釘兒的吏;這官員自然是會調動的,可這幫吏卻大都是本地人;
而以這幫本地的吏員對這山城的地皮子的熟悉程度,那自然是知道現在這南公館是什麼樣的勢力,那可不是他們惹得起的;或者說就算是他們有着官身不怕這幫江湖人,可是他們也是有妻兒老小的不是,而且還就住在這座城市裡邊,也就是處於南公館的掌控之下;
那麼,這做事兒呢,自然得考慮考慮;當然,這也是平常讓江湖人的銀子喂熟了的,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嘛;因此,李理與四姐這便決定不交人,那也得讓這幫大吏們去跟着起鬨架秧子不是,所謂衆人擡臺才能唱出好戲嘛,那獨角戲有什麼意思;
以一把手這雖然初到山城,對於山城的局面還了解得不那麼透徹;可是這卻也是在官場上打混的老油條了,這有些事兒不需要說得那麼直白,稍有那麼些提醒這就足夠了;
以此,在李理以那山城最大的商業集團的老闆的身份上門拜訪之後,再加上那幫大吏在旁邊叨叨,這一把也明白了之城的局勢如何;
而在這明白了局勢之後,一把手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或者說這一把手在明白了這山城與其他地方不同的局面之後,這很謹慎的選擇了和光同塵;所謂政績,那也不只靠着這幾天跟風似的雪黑來計較;況且這前任離職之前,這已經有了那麼一場震驚全國的雪黑風暴,也是他在這個城市引領起的那麼一場風潮;
所以呢,他在新上任,那不跟風也是可以說得過去的;畢竟這剛剛纔玩了這麼一出,這如果更弄出更大的動勁,那不就明白前任無能嘛;雖然這前任離開了山城,可這前任在官場的資歷可比他更有資歷,那麼這多多少少會有那麼些關係的;
如果這做得過份了,那說不定會招惹到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或者說以前任的那般政績,這其中也有着上邊的一些在裡邊沾了些利益,這牽扯到上邊的利益,那還是謹慎些來得好;
到此,這所謂親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把火,這還沒有能夠燃得起來,便悄無聲息的熄滅了;當然,這之後這一把手也做燒了些其他的火,而這些已經與南公館沒有多大的關係,因爲那後來的火那都是官場上的事兒,與他們這江湖人無關;或者說至少不會再影響到這山城眼下的局面,也不會動搖到他們南公館的勢力根基;
隨後這李理便着手於這山城裡的各方人物之間的接觸,而那實際事務的操作,這還是由着四姐擔着;
同時呢,又因爲與這新任的一把手先進行接觸,而這接下來與官方的接觸便減去了不少麻煩;或者說這李理是等着那一把手在那用反貪做他的新官上任三把火之後,這才進行的接觸;
所謂這能夠在火燒過火所能夠留下來的,那纔是精華;這既然留下來了,那麼在這個一把的任期之內,這幫人也就會是這官方的實際的掌控者;這樣一來呢,便減去了那麼些不必須的花費;或者說他們南公館再怎麼有錢,那也是不願去花那冤枉錢的;
你這要是將與一個官方的大吏談好某些事兒,然後這還沒有走出衙門叫經,這個所謂大吏便讓人給擼了,那這錢不是白白損失了嗎?
搞定了這幫官僚之後,這李理便着手清理這江湖事兒;對於這江湖事兒處理,那大的方面其實沒有什麼,只爲四姐已經將這二帥這個層次的人手按排得很好;這要做的那就是下邊那麼些紅街裡的大佬們,他們的地位雖然是比不上那些二帥鎮爺來得風光,可卻在實際上掌握着整個江湖;
無論是那傳統的黃賭毒,還是這新加進去的軍火走私之類的東西,這都是需要通過他們來進行交易中轉的;
首先是毒品,對於這個玩意兒,這無論是李理還是渝閒,對此都沒有什麼反感的說法;那所謂在江湖裡混還要保持不去碰毒品,那純屬於既做婊子又立牌坊;
想想,你在這江湖裡邊,這殺人放火的,再有些什麼逼良爲娼,更是賭得別人家破人亡,然後你說我不碰毒品,那就是個好人了?那天讓官方給逮了,會因爲你不碰毒品就給你無罪釋放了?這明顯的是不可能嘛;
所以呢,以渝閒還是這李理甚至是四姐他們,對於這毒品那都沒有所謂的就是不碰,更不會玩既做婊子又立牌坊的事我和;這既然踏足了江湖這潭水,那便認了自己不是個好東西,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反正就是一條道兒走到黑;
這毒品進入之後,這最主要的銷售渠道就是通過這無數的場子給賣出去;爲此呢,這幫看着這位置是不怎麼高的紅街大佬們,那便成爲了其中的關鍵環節;當然,這所謂紅街大佬們的地位不夠高,那只是以李理他們這般站在江湖的最頂端來說;而在下邊的江湖人看來,那紅街的街主,已經是讓他們嚮往非常的江湖大人物了;
所謂這站的位置不同,這看事務的方式也不同,那麼這想法也就自然不一樣了不是,要不怎麼坐有所謂換位思考的說法呢;
當然,以李理這一直是園子裡的少爺的認知,這對於江湖底層的事這瞭解的還真有那麼些缺乏;不過呢,這南公館還有周定國在,還有把子在;這周定那算是一步一步年爬上來的,這對於江湖裡底層的瞭解,那是再透徹不過呢;再加上這把子給人看場子,這對於紅街的事兒那也門兒清;
所以呢,這李理只需要把住大局,其他的事兒可以交給周定國與把子去做;至於玩暴力力量,現在有李理回來了,再加上李財,他們這兩兄弟已經足夠了都;
在紅街裡邊除了這毒品之外,然後就是那幫*;這幫*呢,這大多數都是因爲某些原因而踏進來的,只有那麼一少部分屬於把子那種對江湖嚮往,然後就稀裡糊塗的進來了;當然,這其中也有一部分是給所謂逼良爲娼的事兒;
不過呢,這無論什麼原因,或者說這幫*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管着這幫*的那些比紅街街主更底一層的江湖人,只要將他們給收攏了,那這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問題了;或者說以李理的想法,他也不會去想改變什麼,這江湖還得按江湖規矩來,只是這需要信得過人去做那些管理的事務;
至於賭場,這其實也是一樣的;因爲那時的江湖規矩已經有那麼些規矩擺在哪兒,這不需要去改變什麼,要的還是那個話,這隻需要掌握在他們自己手裡就行,至於運作,那還是按老規矩來;
不過呢,這事兒是看着挺簡單的,這要真做起來,那還是挺繁雜的;不說其他的,就僅僅是現在這整個山城都在他們手裡,而這整個山城有多條件紅街,有多少*,有多少間賭場,僅這些的數量就足夠讓人煩得了;
還好,這有着四姐這麼一個從最底層走過來的,而且還是可以掌控局面的人物,否則的話就以李理那麼一個只會動嘴皮子的少爺,這事兒也辦不了;
以此,這李理掌控大局,而事務性的事兒則由着四姐掌握,再加上週定國與把子在哪兒幫手,這事兒雖然繁雜,可也算是不緊不慢的進行着;
這同時也是有代君跟進的;也就是這每弄好一條紅街,這代君便帶着人跟時去處理財務相關的事宜;所謂財政大權,或者說這在江湖裡打混,那不過就是求財嘛;所以呢,這財務自然是重中之重,也是這幫江湖人的命門;
當然,這事兒也不是一件一件的做,這些都得同時的做;在四姐牽頭處理着這關於紅街的事兒的同時,李理這也開始與那些外地的幫會在這山城的接觸點進行接觸,畢竟那些毒品走私貨物軍火之類的東西都得通過他們給運進來不是;
不過呢,這事兒只是李理先去進行接觸;這具體的事務還得周定國來,因爲周定國這本身曾經是西城的大佬,而以那時候這山城各個城區自治,那這都是自己處理這與外城幫會的接觸的事務的;
只是這還是得先顧着紅街這邊,或者說這處理紅街的事務開始走上正軌了,這周定國才抽身出來,與這些外地幫會進行接觸;
到於商業那塊兒,現在也只能先暫時的放一放;當然,這所謂的暫時的放一放,只是這南公館暫時不出面,還用着那幫已經讓四姐給收攏的人屬於他們南公館的商社集團去進行交涉,或者說先暫時的平靜着;
不過呢,關於商業這塊兒,這李理先暫時不動,其實還是在等着那新上任的一把手怎麼個說法;因爲這山城的行政等級的提升,再加上京城對於這山城的扶持這已經是屬於公開的了;而關於那具體的東西,現在還沒有正式投入,只有那麼一些前期的東西到了山城;
因此,李理是在等待着這局勢的變化,或者說等着與一把手進一步做好接觸,將那上邊對於這山城倒底是怎麼個弄騰法子,這給摸清楚了再說;畢竟那商業這塊兒,還是大部分民屬於官面上的,只有那麼一小部分是屬於他們江湖的;
江湖這邊算是用所謂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在哪兒進行着洗牌,而那幫更多屬於官面上的商業,這也是跟着官方的政策在不緊不慢的進行着;同時又因爲這是本世紀的最後一年,那些平民呢也是在那日復一日的枯燥卻是爲了填飽肚子的同時,這也沉浸於那麼些歡慶的氣氛之中;
總得來說,這日子也就那麼個樣了兒;不管是那官方還是這江湖,或是在官方與江湖之間的平民,這日子也就那麼井水不犯河水,卻又相互依存着,這老百姓活得挺好的;
這一年的時間也就這麼過了,這又到了下霧的季節,也是渝閒傳信回來說,這也是要來了;
對於渝閒這要回來了,南公館這些人這都有些樂瘋了的感覺,也不知道渝閒哪兒來的那般讓這些人那般掛念;或者說這些人都是與渝閒一起走過來,這離開的時間了不短了,都一年多的時間了都,那還真是挺想念的;
對此,這除了蕭瀟有那麼些平靜之外,這其他人也都挺高興的;而蕭瀟的那般平靜,卻只是因爲四姐那有些莫名的忠告;
“不要對大少爺動心,否則姐妹沒得做;”這是四姐的原話,至於爲什麼,蕭瀟一直沒有弄明白;
什麼叫做不要對大少爺動心,當然這四姐口中的大少爺,蕭瀟雖然沒有見過,卻也算是讓耳朵都聽出繭子了都;而真正讓蕭瀟那般平靜,或者說好奇的是四姐那句姐妹沒得做;
爲什麼四姐就會認爲她會對大少爺動心?因爲她跟本連見都沒見過那所謂的大少爺,那怎麼可能動心;或者說這時候的蕭瀟已經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小姑娘,對於所謂感情的那個玩意兒,早已磨滅,或者說至少不會有所謂的一見鍾情;當然,這實際上的蕭瀟,那跟本就沒有跟人談過所謂男女感情,但是卻並不妨礙她對這些東西的瞭解;所謂人在江湖,那怎麼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吧;
爲什麼這對大少爺動了心就姐妹沒得做?這纔是真正讓蕭瀟想不明白的事兒;以她與四姐這段時間的相處,這早已將這份姐妹情融入到血脈之中,而蕭瀟與明白四姐也是如此;
爲什麼這已血脈相融的姐妹情,會因爲那麼一個沒見過的男人,而且還什麼亂七八糟的動心,這便姐妹沒得做?
不明白;不過呢,蕭瀟卻開始對那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大少爺有那麼些期待;或者說是對於那個傳聞中的侯爺有那麼些好奇,畢竟這身在江湖的時間了不短了都,對於侯爺的傳聞那也是聽得不了都,而且她身在這南公館,算是離那侯爺最近的人了,可卻偏偏就是沒見過,這不知不覺,居然還有那麼些想看看那侯爺倒底是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