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傲狂的話,楊逍,韋一笑等明教教衆頓時猶豫了。趁此傲狂向謝遜道:“義父,有楊教主的遺言在,你就別推脫了。我的性子你是瞭解的,讓我當教主我是絕對做不好的。與其自己當個不合格的教主處理教務,我更喜歡整天悠閒自在,時不時的找點樂子消遣一下。義父,這個教主之位非你莫屬,要是硬讓我坐,我立刻消失在光明頂上。”
見到,傲狂說完這些話,楊逍等人的臉上寫滿了無奈。楊逍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再強求。按照楊教主的遺書。謝獅王便是我明教第三十四代教主。”
聽見這話,傲狂不禁舒了口氣的說道:“早這樣說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嗎。弄到現在還不是一樣要按照楊教主的遺書行事。”說完,無所謂的抖抖肩。
傲狂的話音落下,楊逍,韋一笑等人無奈的看了看傲狂。而後臉色一正,顯得嚴肅,莊嚴。最後,輕車熟路的站成兩排。
整個大殿除了面對大門的正前方高臺上放着一把座椅外,還有就是在,在正門通往高臺座椅道路的兩旁,各自擺放着一排整齊的十個座椅,而此時分成兩排的衆人就各自分別站在一個座椅前半米的距離左右。
這時楊逍對謝遜道:“謝獅王,不,教主請上座。”說完,楊逍做個請的姿勢。
聽完楊逍說完,韋一笑,殷天正等人皆是正面面對放在高臺上的座椅,抱拳躬身的重複楊逍剛纔所說的話:“教主請上上座。”聲音莊嚴雄厚,充斥着整個大殿,隱隱還有迴音傳來。
見到衆人如此謝遜便不在推辭,深吸一口氣,臉上原本猶豫的表情瞬間消失,此時只剩下威嚴,豪邁。而後在衆人目光的注視下,向高臺上的座椅而去。
當謝遜站在高臺的座椅前時,看着大殿上衆人,揚聲隆重的說道:“我謝遜,遵,我教三十三代教主陽頂天教主的遺命,在楊左使,紫衫龍王,白眉鷹王,青翼蝠王,五散人,五行旗使與我教各方聚壇的推舉下。成爲我教第三十四代教主。我,謝遜定當要,光大我教的教義,驅除蒙古韃子,除盡罪惡,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謝遜的話音剛一落下,楊逍等人齊聲念道:“光大我教,驅除蒙古韃子,除盡罪惡。光大我教,驅除,”如此重複三遍,聲音才落下。
看着此時誠懇,熱血的明教衆人,傲狂總算明白了爲什麼這麼多人甘心與明教共存亡。明教之中的確有嗜血兇殘,殺人如麻的惡人存在。但他們卻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一心驅除蒙古韃子推翻朝廷,甚至想着將他們斬盡殺絕。按照傲狂的理解就是,他們就跟觸犯法律的犯人,罪人惡貫滿盈的人一般,但不同的是他們熱血,他們有共同的信念有可以爲之去死的理想。他們此時的舉動,真誠,信念毫不保留的被傲狂看在眼中。
在這一刻對明教教衆有些瞭解的傲狂心中笑道,有理想,有抱負,有熱血的罪犯?哈哈,不管他們行事多麼囂張,不管他們的殺人手法多麼兇殘,但始終不能否認一件事,那就是他們都是有骨氣的漢子。做事不分善惡,只求達到自己的理想?呵呵,呵。自己不就正是這種人嗎。看來以後的日子會更加的精彩。義父做教主與自己當教主還不都是一樣的嗎,以義父對自己的關懷,自己就是闖出彌天大禍,謝遜也會堅定的站在自己這邊。如此一來還不用處理教務,當真是再好不過了。
就在傲狂想着這些的時候,謝遜等人分別坐在身後的座位上。只見楊逍坐在高臺下左邊一排的第一個位子上。第二個位子上是殷天正,第三個,韋一笑。第四,第五兩個座位是空着的。而後面第六座位是彭和尚。第七個張中。第八個冷謙。第九個木行旗旗使。第十個火行旗旗使。而後,而右邊的第一個座位是空着的,第二個座位上坐着黛綺絲。第三個座位與後面第四個座位,第五個座位三個都是是空着的。第六個座位上坐着的是說不得。第七個是周顛。第八個金行旗旗使。第九個水行旗旗使。第十個土行旗旗使。
而那些大大小小的頭領壇主,香主什麼的就分成部分,分別站在左邊與右邊的座椅之後。
衆人有秩序的坐着或者站着。而傲狂,小昭,無忌,韓千葉四人卻站在兩排座椅的中間。此時看到楊逍等人坐着,而自己卻站着,傲狂總感覺不舒服,於是抖抖肩,拉着小昭走到右邊空着的第四第五兩個座位前。傲狂直接坐了上去,而後指了指自己右邊的第五個座位向小昭道:“小昭,這一天累了吧,趕緊坐下休息會。”
傲狂的話音剛落,小昭果斷的堅決搖搖頭道:“不要,這些座位都是有講究的,小昭不敢亂作。”而後弱弱的看了看,傲狂繼續說道:“公子,小昭沒聽你的話,公子不會生氣吧。”
一聽這話,傲狂頓時就忍不住的笑了,小昭實在是太溫柔了,溫柔的將整顆心放在傲狂的身上,處處以傲狂的角度想着。一笑過後,傲狂立即伸手將小昭拉到座位上坐好而後故意的皺着眉頭說道:“好好的休息,要不然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果然小昭一見傲狂這樣的表情,便立即安分的坐在座椅上低着頭把玩自己的衣角,嘴角掛起一絲甜蜜的微笑。
而傲狂做完這些便向坐在高臺座椅上的謝遜道:“義父,這座椅空着也是空着,坐着休息下,沒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