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請商學院經管1507的學姐韓冬月爲我們帶來個人獨唱-----《情書》,大家掌聲歡迎!”
嘩啦啦的掌聲拉開了舞臺幕簾,FD迎新晚會依舊如火如荼。
看臺西南角的大片區域爆發出山呼海嘯的尖叫聲,那裡所有人都大聲尖叫,呼喊着:“冬月!冬月!冬月!”
內場中部的也有小規模的騷動,小部分新生與看臺西南角的那批人遙相呼應都在呼喊着韓冬月的名字。
這些都是商學院的學生。
韓冬月雖然出身農家,但她爲人潔質單純,清麗可人,是個天然不做作的大美女。
加上她與人爲善清爽待人的處事風格和年年全優的學業考評,是商學院男女公認的院花,在商學院內部擁有極高的人氣。
對於未見其人先起波瀾的火熱盛況,在場不瞭解的情況的別院學生開始通過身邊人口耳相傳來了解這位學姐的身份。
當他們得知即將登場的是商學院的院花時,大部分人眼裡都多了些許期待,尤其是那羣女朋友還沒着落的雄性牲口,早就伸長脖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大舞臺。
“韓冬月?哎方鴻,那不是你……”蔣金哲越過陳凡看向方鴻,誰知方鴻的座位空空如也,連旁邊的李沐都不見了。
“陳凡,這兩小子去哪了?”蔣金哲問陳凡。
“有什麼事出去了吧,半個小時前就走了,當時看他們走的挺急的,應該有急事~”
“半個小時前就走了?我怎麼不知道!”蔣金哲詫異。
陳凡撇撇嘴,鄙夷道:“你那時候正全神貫注盯着臺上勁舞學姐的大腿看,怎麼可能注意到他們離開~”
蔣金哲悻悻的縮了縮脖子,還想反駁兩句,陳凡突然叫道:“哇!快看!方鴻這小子真的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冬月姐太美了……”
當舞臺聚光燈照在那從幕簾後邊走出來的韓冬月身上時,彷彿整個體育館內近萬人都有片刻窒息!
太美了!
從不化妝的韓冬月今天化了淡妝,點上紅脣,長直的黑髮斜散一肩,高雅大方。
粉玫瑰色的露肩過膝小長裙,晶瑩剔透的水晶高跟。
幾乎成一字的性感鎖骨,天鵝頸,白皙光潔的小腿在粉系蕾絲的裙襬間若影若現,她站在舞臺上,整個人自上而下都散發着清麗的光芒,宛若天人。
現場有那麼片刻的沉寂,接着,所有的雄性牲口都變得瘋狂!
“冬月!”
“冬月!”
“冬月!”
……
吶喊聲,尖叫聲,在瞬間被點爆。
韓冬月的名字山呼海嘯傳遍了整個體育館。
明星的演唱會也不過如此,或者說眼下的韓冬月就是FD的明星。
一輪過後,聲音逐漸開始平息,因爲臺上韓冬月已經朝下邊示意讓大家安靜。
所有人都耐心的等待着,男性牲口們期待她的天籟,女孩子們也想見識下她的驚豔,坐在前排的商學院的領導們更是哥哥臉帶笑意,他們學院的品學兼優的女孩子能在迎新晚會的舞臺上大放異彩,他們臉上有光。
當然,也有極少部分嫉妒韓冬月的女生,在期待着她出醜跌落神壇,不過可惜,韓冬月一開口她們就絕望了。
舒緩的鋼琴前奏起,韓冬月紅脣輕啓:
“光明若可比正是你
畢竟將星斗裁作衣
點亮你我茫茫宙空中一隅
溫柔若可期正是你
畢竟披掛一片春意
吞併你我這一方渺小天地
因爲你所有枯燥小事也覺生動至極
多謝你讓我囹圄中亦有肩可依
我愛你也愛與你一起時瘋狂卻幸福的自己
願與你等塵埃落定
若將青蔥事再重提
雖兼程風雨不足惜
不經波折怎知誰從未遠離
或許這世界唯有你
能讀懂現在這一句
逐字剝下挾裹着洶涌愛意
因爲你這小國只有兩人也未覺冷清
多謝你讓我黑夜中亦有光可尋
我愛你也愛與你一起時發掘的每一處風景
願與你將千帆閱盡
於萬千人海曾相遇
咀嚼到如今仍覺幸
命運總是不經意時偷吻你
牽起手吧睜大眼睛
踏上前路步履堅定
只要你在未來就值得深信
陪伴你的此刻請永遠
繼續~”(《情書》原唱漆柚,改編自ChrisMedina的英文歌曲《Whatarewords》,感興趣的書友中英版都可以去聽一聽,個人覺得還不錯。)
這首歌曲子一氣呵成,沒有大的間歇,所以三分多鐘韓冬月幾乎一直在唱。
一曲完結,結尾的旋律還在悠揚,整個體育館一片靜謐!
韓冬月的歌聲如涓涓山泉淌進了每一個人的心裡,如天上明月,往他們心間投射月光。
連那些之前小心眼期待着韓冬月的出醜的某些女生都動容,沉侵其中,還未能回味。
唱歌,韓冬月並非科班出身而僅是愛好,之所有能讓在場上萬人動容,是因爲對這首歌她用情至深!
在足足十多秒的沉寂之後,學生們終於回過神來,現場再一次爆發出山呼海嘯的吶喊聲!
“冬月!”
“冬月!”
“冬月!”
“學姐,我也愛你!我也願與你兼程風雨一起瘋狂等塵埃落定!”
“學姐!我要娶你,嫁給我吧……”
此起彼伏的起鬨尖叫聲熱鬧了整個體育館,坐在下面的蔣金哲和陳凡也很動容。不過相對於其他的瘋狂尖叫的學生,他們倆的表現要淡定很多。
“瞎激動個什麼勁兒,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了……”陳凡撇嘴道。
“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明天,發紅就會成爲出咱們寢室以外全校單身牲口的情敵吧……”
蔣金哲沒有說話,看向眼臺上的韓冬月,又看了眼旁邊方鴻的空座,無聲嘆息。
這個胖子表面粗狂,實則心思細膩,蔣金哲知道,這封《情書》是韓冬月給江漢的,可惜……
“方鴻這傢伙忒不是東西……”蔣金哲心中腹誹道。
舞臺上韓冬月臉上帶笑,眼中有淚。
看着內場空空如也的某個座位,她滿心失望。
她跟他說過,一定要看,但他還是走了~
儘管體育館內近萬人爲她歡呼,肯定她的表演,但對她來說,她的用情至深只想唱給那一個人聽,只想被那一個人肯定。
人不對,雖千萬人於她又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