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和劉子航叔侄倆是千方百計的不吃不喝。
而跆拳男、嘻哈男、日系男這三個後來者,是左擁右抱,大吃大喝,不亦樂乎。
他們還大肆的吹噓自己的金錢家世,完全就是把這七隻女鬼當成是普通的妞在泡。
完全不知道他們纔是被玩弄的那一個,而且還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但是這都是他們自找的。
誰讓他們沒有聽人忠告,偏要留下來,而且見了美女就丟了魂,洋洋得意,沾沾自喜,連自己姓什麼都要忘了。
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再有三個小時,天馬上就要亮了。
收回目光之後,王宇裝作不經心的問道:“思思,這夢樓裡就只有你們七個姐妹嗎?”
思思點頭道:“是呀,就只有我們幾個。”
王宇又問:“就沒有其他的長輩?”
思思搖頭:“沒有。”
王宇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心中所想的卻是,欲鬼王一定是在這夢樓的某個角落裡,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找到她呢?
“思思姑娘,時間不早了,還請你隨便給我找一個房間讓我休息。”
“王公子請和我來吧。”
思思把王宇帶離了飯局,往樓上去。
王宇走了的時候,給了劉子航一個眼色。
劉子航也伸起懶腰,打着哈氣道:“我也有些困了,優優,你也能幫我找個房間嗎?”
貝貝一臉妖嬈的說:“子航弟弟,今天晚上我也去陪你吧。”
劉子航立刻搖頭婉謝:“謝謝,但是不必了,讓優優小姐姐給我帶路就行了。”
開什麼玩笑,一隻女鬼自己都搞不定了,還怎麼搞定兩隻?
優優把子航帶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
“優優,謝謝你呀。你現在可以下樓去繼續吃東西了。”劉子航站在門口表示了感謝。
“我已經吃飽了。”優優一邊說着,一邊往屋裡走,最後坐在了牀邊。
“優優,我……我想睡覺了。”劉子航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
“你睡啊,牀這麼大,難道還不夠你睡嗎?”優優笑着說道。
“可是你在這兒……你是不是應該出去啊?”劉子航有些爲難的請求道。
“這可是我的房間,你說我要上哪兒去?”優優斜着眼望着子航,壞笑道。
見劉子航張着嘴無話可說,她故意翹起了腳,有意無意的展示誘惑的風光,繼續故意用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子航弟弟,你覺得姐姐我漂不漂亮?”
“漂……漂亮。”劉子航低着頭,不敢亂看。
優優站起來,一邊脫衣服,一邊靠上前來,直到最後把劉子航逼到牆壁前。
“子航,聞聞我身上香嗎?”
“香……”
“親我。”
“啊……”
“快親我啊!”
優優壓在劉子航的身上,聲音越來越炙烈。
“子航,快點抱住我!”
劉子航的手緩緩的擡起來,將優優抱住。
只是,劉子航的手剛一落下,優優臉色大變。
“混蛋!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優優突然大聲的呼喊,她臉上的表情看上去痛苦極了。
劉子航從牆壁前走出來,看着優優後背上那張發光的鎮壓符,笑容滿面的說:“女鬼姐姐,你真的以爲我會上你的當嗎?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們這屋裡的女的全是鬼!你們這什麼夢樓,其實就是個鬼巢,而你優優姑娘,其實就是七情中的‘憂’對吧?”
“你到底是誰?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別緊張,我要找的不是你,我要找的是欲鬼王,告訴我她究竟躲在哪間屋子裡?”
“行啊,你揭去我背後的符咒,我就告訴你。”
“女鬼姐姐,能不能真誠一點,不要這麼多套路好不好?你當我傻啊,我要是真把符咒揭了,你立馬就要宰了我。”
“臭小子!我告訴你,你再不揭開符咒,我就變回本相殺了你!”
優優見軟的劉子航不吃,所以就來硬的嚇唬他。
只可惜劉子航已經不是第一次撞鬼了,所以根本就不吃這套威脅。
“行吧,我看姐姐你是不肯怎麼都不肯說,那我自己去找。”
劉子航說完,雙手抱在了優優光滑的細腰上。
“臭小子,你想幹什麼,要趁人之危嗎?真下流!”
“得了吧,我再下流也沒有你下流啊,誰像你似的,進屋就往人男人的身上蹭……我只是把你擡進衛生間裡,讓你好好的冷靜冷靜。”
劉子航把優優搬到衛生間裡,接着把門關上,又在門上貼了一道符,這纔打開房門,探頭探腦的離開了房間。
剛走出幾步,他就看見王宇從對面房間出來,於是連忙快步上前詢問道:“表叔,你也搞定那個思思了?”
王宇點了點頭:“她一進屋,就被我施法鎮住,你呢?”
劉子航得意的說:“我用表叔你給我的符咒也輕鬆解決了那隻女鬼,現在她已經被我關在廁所裡邊了。”
王宇問道:“你問出什麼沒有?”
劉子航搖頭道:“她什麼都不肯說。”
王宇嘆息了一聲:“我那邊也一樣,無論如何都不肯說出欲鬼王在什麼地方。”
劉子航苦惱的說:“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這夢樓這麼大,難道我們要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不成嗎?”
“別急,樓下不是還有五隻女鬼嗎?”
王宇帶着劉子航悄悄的回到了一樓。
站在樓梯間上,他們看見了大廳裡令人咋舌的一幕。
三男五女!
整個大廳內是香汗淋漓、春光綺麗。
“表叔,這……這也太亂來了吧?”
劉子航頓時目瞪口呆。
“小孩子別看!”
王宇伸手擋住了劉子航的眼睛。
“我早就成年了!”
劉子航推開王宇礙事的手,興致勃勃的正要看個仔細,突然大廳之中鬼氣繚繞。
“快蹲下!”
王宇立刻拉起劉子航蹲在柱子後邊,只留下半張臉在外邊繼續偷看。
日系男第一個倒黴,他昂頭痛吼,身子像是漏氣的氣球一樣迅速的癟下去,只剩下一副乾巴巴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