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端木如風抱起輕狂的同時,她的小手輕輕地捏在了他的酥麻穴上,讓端木如風瞬間失去了力量。小人兒那雙靈動之極的大眼睛倏地睜開來,眨啊眨的向他甜甜的笑道:“神仙大叔,要拐走你也不難啊!”
端木如風頹然的向後倒下去,雖然瞬間有種挫敗感。
頃刻之間,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來這一切都是輕狂早已經設計好的圈套:讓莫輕言和莫輕揚假扮扶搖及另一個蜀山弟子。而她利用碧玉引將自己吸引到這裡。
見到她的“死”狀,自己肯定會方寸大亂。她這樣做的目的當然是將自己順利拐走!但是接受自己被騙的事實,相比於接受輕狂死了那個事實,已經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見他要摔倒下去,輕狂眼疾手快,立時伸手將他扶住、口中笑吟吟道:“別生氣,神仙大叔!如果不用這個辦法,你是不會跟我回天香國的。何況找玖月軒華的事情,你這個師兄也有份兒,總不能逃避責任吧!”
其實現在無論輕狂解釋還是不解釋已經沒有實際的意義了。端木如風明白一點,自己落到了她手裡,就萬萬沒有逃脫的道理。
不過對於師弟的離奇失蹤,他確實也早想去天香國查詢一下。
此刻那個“扶搖”已經將自己的衣服脫去,臉上的妝容也抹了去,哪裡是什麼扶搖,分明就是莫輕揚裝扮的。
而另一個扶搖帶來的幫手,自然也是莫輕言假扮的。
至於軒轅夜他們只是配合着演戲而已。如今戲演完了,他們也都鬆了口氣,各自騎上馬準備上路。
前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沒時間糾結輕狂非要帶上端木如風的事情,何況就算他們不願意,又能怎麼樣。
輕言和輕揚將端木如風扶進了馬車裡,畢竟他曾是他們的師父,他們可不能對他不敬。
輕狂拉着碧玉鑽進了馬車,諦聽則一直蜷縮在馬車上呼呼大睡。他現在的酣睡和以前不同,現在他每睡一段日子,便能恢復一些功力。
沿着原來的路線返回,走過沙漠,便來到了海邊。據說自從輕狂收拾了那幫在海上的海盜後,這段時間海上安靜的很,於是他們搭乘了一艘大船向天香國的邊塞而去。
他們在出了夜闌沙漠便聽說了,前些天新玉國的太子領兵進犯輕狂的四個哥哥駐軍的遂寧一帶,據說天香國戰況不佳。
貌似還丟了一些領土。
這讓軒轅夜又瑞夜楠和歐陽嵐很是焦急。
輕狂想不如去幫四個哥哥一把,也免得這三個男人一天到晚愁眉緊鎖、唉聲嘆氣。
於是便渡過安瀾海後,直奔新玉國和天香國的交界遂寧而去。
果然一路上見到些躲避戰火的商人和百姓。據他們說,邊關大帥莫輕妄和三個弟弟,都被新玉國的百萬大軍團團圍困與遂寧城,現在已近月餘。
城中與外界完全隔絕,莫輕妄帶着衆將正苦苦堅守。
可是因爲敵軍圍城太嚴,前來救援的幾隻援兵根本無法打破寒山佈下的幾個包圍圈,所以形勢在僵持中。
眼看城中積蓄漸空,再不設法打開圍困讓城中人出來的話,別說戰鬥消耗,只是糧食和用水及醫藥困難,就足夠把莫輕妄的大軍給消耗殆盡的。
遂寧城早晚不攻自破。
而這座城卻是扼守天香國門戶的看,地理位置非常重要,絕對不能丟。如果遂寧失守,就等於打開了新玉國進軍天香國的大門。
到時候他們會帶兵長驅直入,那時候就不只是丟上幾座小城這麼簡單了,恐怕就要損失一大片疆土了。
這一點軒轅夜他們都清楚,所以才如此心急如焚。輕狂問了問他們遂寧的地理位置,自己畫了一張遂寧的地形圖,閒着沒事,便懶懶的倚坐在車上,研究那幅圖。
遂寧位於天香國領土的最北端,左邊是一條寬寬的碎葉河,水流湍急,險灘衆多,屬於天然屏障。
右邊是一座何藍山,城池依山而建。高高的何藍山主峰,就斜斜的探出在遂寧城的頭頂上。
那些繞到遂寧北邊的新玉國軍隊,便是由何藍山的南麓一個秘洞中穿行過去的。據說寒山收買了一個何藍山中的獵戶,問出了這條秘洞,所以纔將看似固若金湯的遂寧給包圍了。
碧玉和寒山雖然是兄弟,但是卻一向沒有交際。再則碧玉的母妃和寒山的母后兩人結怨甚深,受母親的影響,兩兄弟從來也沒有過來往,即使平時見到也沒有好臉色。
寒山經常仗着自己是太子,對他頗多欺壓。
幸而皇帝蕭夜雄因寵愛秋貴妃,對碧玉頗多看護。
專門爲他在皇宮中剪了一個院落,取名碧玉宮。
因此這些年來,寒山雖然嫉恨他,但是卻沒有機會下手害他。如此惡劣的關係,碧玉當然不會爲寒山擔心。
即使寒山這個太子戰死了,他也不會難過的。
沒來由的挑起戰亂,陷人民與戰火之中,讓生靈塗炭本身來說就是一種罪過,他既然犯了罪,理應不怕付出代價。
再往前面走,就能看到寒山的後備部隊了。
那裡密密麻麻的都是營帳,這些營帳中的兵士不但負責運輸戰爭物資供給,還負責醫治或送回傷病。在前方兵力不足時,還可以補充到前方去。
戰爭時期,各個路口把守極嚴。
他們這些人,差不多每個人都有一身上乘的武功,所以無論在什麼路上走,都有恃無恐。
甚至還顯得有些招搖的騎馬乘車在路上走着。
突然在最前面的輕言發現有一些百姓倉皇的向這個方向跑來,在他們後面跟着一隊新玉國的騎兵。
馬一律都是黑色的高頭大馬,上面的軍兵也是孔武有力,每個人都笑逐顏開。
有的人的馬上還橫着一今年少的村女,那些女子一邊哭叫一邊掙扎着,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這些軍兵因爲征途寂寞無聊,而強搶民女以供他們尋歡作樂。輕言撥轉馬頭跑回來,告訴輕狂這件事情。輕狂揚了揚眉毛,嘻嘻笑道:“很好,走了這麼長的路,偶正悶着呢!看來又有得玩了!”
於是輕狂特意換好女裝,從馬車上下來,讓輕揚坐進馬車,而她騎在馬上,在軒轅夜他們前面,迎着那隊正搶民女的隊伍走去。
在看到輕狂的第一眼,那些士兵們的眼睛全都直了。
能看到一羣美男集中到一起就已經很難了,這次在衆多美男的包圍中,還出現這麼一位傾國傾城的美女,他們實在有點反應不過來。
尤其那個頭目,將自己原來搶來的那個少女一鬆手,啪地一聲那個少女跌落在馬下,她顧不得疼痛,立即爬起來向遠處逃去。
其他的少女見她逃脫,也接二連三的從馬上掙扎着跳下去,向四處跑開去。
有的士兵看到自己捉到的人跑了,根本就沒有想到要去追。
有的士兵想去追趕,又捨不得錯過眼前這如花似玉的小人兒。
因爲她在路上一直穿男裝,所以即使匆忙換上女裝,也沒有來得及裝飾一下。她只是穿着一身簡單之極的白色紗衣,頭髮僅僅挽了一個最簡單的樣式。但是她雲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輕柔地緊貼着白皙的修頸,落在前面高聳的胸部,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那雙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白色錦繡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無瑕,美得似不食人間煙火
這絕世的風采讓他們不能不爲之震撼到癲狂。
若是能把她捉住送給後備軍的許聞將軍,那麼他們何愁得不到獎賞,剛纔捉到的那些庸脂俗粉就是再捉上幹萬個,也不如這一個來的珍貴。輕狂彷彿沒有看到那爲首的軍官額頭上駭人的刀疤,也沒有看到他色迷迷的眼睛,還有他那越張越大的肥厚的鰓魚嘴巴嘴角流下的哈喇子。
其實心裡卻極爲糾結:丫的長這麼醜還有勇氣出來,這傢伙的確夠堅強‘她貌似若無其事的從他身邊擦身而過,等到她走出了一箭地,旁邊的兩個士兵用眼光一個勁的提醒他,那個軍官才猛然醒過神來,撥轉馬頭在她後面大聲喊道:”小姐,留步!”
那個許聞是個急色鬼,天還沒黑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跑回自己的帳篷外,因爲他聽說巡邏隊給他帶回來一個國色天香的小人兒。
他的心頭便癢癢的,實在什麼都做不下去了,便將手頭的軍務都推給了自己的副將龐遠,而他自己騎上馬便一口氣跑回自己的營帳來了。
走到帳外,只見四個守着軍帳的士兵,一個勁兒的想向裡面偷窺,結果被他一腳一個,踹得遠遠的。
走進軍帳,他一眼便看到抱着一隻大肥貓的小人兒,正坐在桌子旁津津有味的吃着糕點。不用看她的臉,只是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烏黑的長髮,修長的脖頸,精緻的玉碗就已經令他心神皆醉了。
見他走進來,輕狂擡頭瞥了他一眼,咂咂小嘴旁若無人的問道:“許聞是吧?聽說你這裡有個很好的廚師,做紅燒魚很拿手!我剛纔給外面看門的士兵要,他們說要等你回來!”
看她竟然不知道害怕,還這麼大方的給自己要東西吃。
許聞真是開心之極,立即向外面喊道:“去告訴廚房,快點做條紅燒魚送過來,記住魚要新鮮,個頭要大!”
外面的士兵應了一聲,各自揉着屁月婉去傳令了。
軍營外面的一個小村林中,幾個男人守着馬車在翹首等待。
尤其莫輕言和莫輕揚,圍着馬車都轉了無數圈,還不肯停下來。
若不是軒轅夜不准他們開口,莫輕言早已經喊了無數遍:“阿彌陀佛,佛祖保佑,輕狂快回來!”了
天漸漸黑了下來,連端木如風都有點坐不住了。
他霍的站起來,剛想走出樹林去外面的大營看看。
突然一聲銀鈴般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神仙大叔!”
除了輕狂沒有會有這麼有創意的方法稱呼自己,端木如風不禁鬆了一口氣,等着迎接她。
一抹白色的身影從外面掠進來,諦聽跟在身後跑着,輕狂卻提着一隻小小的食盒。
“什麼好吃的東西?”輕言跳過去從輕狂手中去搶食盒。輕狂將手一揚,結果他搶了個空,不禁挑着眉毛氣咻咻的說道:“喂,你什麼意思。有好吃的東西,也不想着五哥!”
輕狂聽得一笑,說道:“你如果敢吃的話,從今以後我永遠都聽你的如何?”
“好,一言爲心不管多難吃,大不了我當藥把它給吃了!”輕言大聲的說道。
“太好了,給你拿出慢慢品嚐,很補的!”輕狂眨了眨眼睛,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當莫輕言打開那個食盒,從裡面取出一大盤子東西時,頓時扔在地上,跑到一棵樹下翻江倒海的吐了起來。
那竟然是一隻紅燒人手!
“輕狂,你怎麼把這個拿來了?”莫輕揚也皺着眉問道。
“哦,本來我把他整個都紅燒了。不過弄不動,所以切了隻手來給你們瞧瞧!”輕狂無所謂的笑着說。
她竟然把那個許聞給紅燒了?
衆人不禁大眼瞪小眼了。
“告訴你們,以後誰若是不聽話,我也照樣把你們給紅燒了!”輕狂的一句話嚇得衆人各個心頭惶恐了。
天啊,以後在她面前還是小心謹慎爲妙,免得自己給自己招禍!
徐聞被紅燒了的事情,竟然沒有傳出來。
大概他們是爲了遮醜吧!
不過各個路口的盤查是明顯的嚴格了。
但是輕狂他們仍然很容易就混入了遂寧城外,因爲輕狂從寒山的軍營中弄了一些中級軍官的裝備,給衆人穿上,然後帶着一支隊伍,進入了何藍山中。
他們到了山中的密林中,甩下那些士兵,一起來到了那個秘洞,果然看到這個秘洞貫穿了何藍山的山腰。
讓本來可以成爲遂寧城屏障的何藍山,反倒成了給敵人提供方便的通道。
軒轅夜看着眼前的山洞,糾結的皺起了眉頭。他恨死了那個被寒山收買的天香國獵人,若不是他給敵人帶路,怎麼會讓遂寧陷入包圍圈中。
瑞夜楠和歐陽嵐看見他的嘴角都起了水泡,知道他爲了遂寧被圍的事情着急,卻一時之間找不到話來安慰他,不禁呆呆的站在他身後嘆氣。
莫輕言和莫輕揚則站在端木如風身後,打仗這件事不是他們的強項,除了替四個哥哥擔心之外,他們想不出別的事情可以做。
端木如風在醫術和武功上算是巔峰人物,可是如何破陣解圍卻不是他的能力範疇。所以他只能看着下面累累的軍營出神,那麼嚴密的一層又一層的包圍圈,對面啊幾隻救援的隊伍的營帳,就顯得格外稀落了。
從人數上判斷,這種水泄不通的圍困極其難攻破,是不可能被這幾隻隊伍解開的。
“他們人太多了!”碧玉喃喃的說道,他竟然忘記了寒山是他的皇兄,這些軍隊都是自己國家的軍隊。脫口就是他們,他已經將自己徹底看做輕狂的人了。
這句簡單的感嘆卻讓輕狂很是欣喜,她回頭看了看他笑道:“戰爭的勝負雖然大部分取決於軍隊的多寡,可很多時候卻不一定!寒山雖然帶的人多,他卻不一定能夠如願的攻下遂寧!”
現在整件事情都讓軒轅夜等人一籌莫展,她卻說得如此輕鬆。
莫輕言忍不住驚喜的問道:”輕狂,難道你有辦法救出大哥他們?”
“爲什麼是救出他們,而不是讓寒山主動退兵?”輕狂淡淡的一笑輕鬆的說道。
“什麼?讓寒山主動退兵?”軒轅夜、瑞夜楠和歐陽嵐不禁瞪大了眼睛,半信半疑的看着輕狂,猶如聽到一件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眼下寒山正自躊躇滿志眼看就要拿下遂寧城,然後長驅直入,進入天香國的中原地帶,掠取中原的大片疆土。
現在要他退兵,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件事貌似比讓正在進餐的狼,將費了好多力氣捉來,送到口邊的食物放棄一般有難度。
輕狂斜了他們一眼,抱着諦聽走進了那個山洞。
“輕狂,是什麼方法讓他們退兵?”輕言本來就喜歡說話,如何能忍住不開口詢問,於是急忙追進去問道。
輕狂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做出貌似要說出口的神態。
輕言急忙湊過去聽,輕狂卻將手指豎在嘴邊噓了一聲笑道“天機不可泄露!”
頓時讓輕言成了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輕揚卻一點都沒有同情他的意思,反而瞥了他一眼,隨後緊緊跟上去,問道:”輕狂,既然有辦法,就要快一點。因爲大哥他們不知道現在是怎麼一種情形,光是缺水少食就已經夠可怕的了!聽說個別的時候,被圍困的城裡因爲沒有吃的,還會出現人吃人的現象……”
他一邊說着一邊深深的皺起了眉,畢竟是兄弟手足,血濃於水,只要他一想到大哥莫輕妄要面對的絕境,就心頭戰粟了。
知道他和輕言不同,是因爲太擔心而急於詢問,輕狂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就行動,最遲的話,三天肯定能見到大哥他們安然無恙。不過今晚大家要勞累一點了!”
聽了她的答覆,輕揚頓時心頭輕鬆起來。
他的人比較單純,而且他相信輕狂。既然她能這樣說,就一定有辦法做到。
輕狂站在洞口思忖了一會兒,突然眼前一亮,向衆人說道:“除了今晚上要做的事情之外,現在我們先要想辦法把這個通道先給毀了,免得以後再有人利用它!”
“毀掉山洞?這怎麼可能?”軒轅夜喃喃的問道。
其實衆人心中也是這麼想的,毀掉一個這麼長的通道,就是用成千上百的工人,日夜不休的開山鑿石。要將這通道填滿也是一件浩大的工程,沒有幾個月的時間是斷斷不可能完成的。
“不只可能,而且還很簡單,現在我們去分頭找材料!”輕狂笑了笑,然後點燃火把,在山洞內挑選了幾種岩石,讓衆人一起分頭去找這些石頭。
衆人雖然不明白她要做什麼,但是見她如此有把握的樣子便分頭去忙碌了。
一直忙到夜色降臨,他們將集齊的幾種石頭放在輕狂面前,只堆了高高的一座小山丘一般,輕狂點了點頭,道:“好了,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弄這麼一堆石頭到底怎麼去毀掉眼前的通道?每個人頭上爲此都頂着一個大大的問號,但是衆人也知道時機不到,輕狂是不會解釋給他們聽的,便也沒有問。
整整一個晚上,衆人都沒有休息,他們在輕狂的安排下,各自帶着軒轅夜的令符,分頭去朕絡山下那幾只試圖救援遂寧城的援軍。
然後在半夜帶着許多年輕精壯而又機靈的士兵上了山,足有兩千多人,每個看上去都精明強幹,生龍活虎。
輕狂親自給他們分派後任務後,他們就攜帶着一種叫做昏睡草的藥物開始了行動。這草藥只要點燃,就能讓周圍的空氣中滿是讓人昏昏欲睡的味道。
一夜之間,包圍遂寧城的外圍的圍軍所有的火頭兵,天亮起來做早飯的時候都發現,堆放糧食的帳篷中無故少了很多的糧食,感覺那些糧食彷彿人間蒸發一般不翼而飛了。
這怪異的事件讓他們隱隱覺得有些詭異,便告訴了上司。
那些上司們便都奇怪的來調查,除了發現在那些哨兵站崗的附近位置有些燃燒的痕跡之外,別的一無發現。
問起其他士兵,他們都說在這一夜都莫名其妙的睡的非常死,根本就什麼都沒有發覺。
怎麼想都覺得事情大有問題,自然而然有很多人便朕繫到鬼神身上,猜疑是什麼妖怪精靈所爲。
不過苦無線索和證據,根本無法下結論。
而寒山治軍極爲嚴苛,出了事情總是爲了喜歡重罰,爲達到以做效尤的目的往往不惜累及無辜。他的這種做法,讓手下的軍兵們非常忌憚,爲了避免被追究,他們竟然除了嚴令加強戒備,加強看護之外,竟然沒有人敢於向上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