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語和靈風也一直在觀察着這邊的情況,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那個女人力量大的超乎尋常啊,一揮手竟然就把諦聽甩出去這麼遠,實在是不可思議。”
我問道:“這個人會不會是借屍還魂呢?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啊。”不是鬼神附身但是卻有行動能力,我猜想絕對是一個人佔據了這個無主的屍體。
想到這裡,我翻看了一下九天玄書,諦聽哼哼着跳上了桌子,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臨時抱佛腳,當初用點心記下來不就沒有事情了麼。”
我翻了翻眼睛,這上面都是文言文,我能夠理解出來就已經很不錯了,要我背下來那怎麼可能。
上面說借屍還魂是需要條件的,無主的屍體和合適的靈魂,最重要的就是有人會這種逆天改命的法術。鬼魂自己也能夠附身到這種無主屍體中,但是它們只能夠短時間的寄居,時間一長屍體就會腐爛。到時候它們就不得不離開去尋找另外的屍體。
如果當中有修道之人幫忙,那就得天獨厚了。修道之人能夠運行秘法使得這靈魂與肉體充分的融合。那麼它就不是一個簡單的活屍了,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我把這件事情對秦暮語和靈風一說,靈風倒吸了一口涼氣,驚訝的說道:“如果真的是修道之人所做,他們這可是逆天行事啊,將來會有大因果的,往往不得善終啊。”
靈風說的確實不錯,他們修道之人往往都是順天而爲,斷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我問道:“那會不會是邪修所做的呢?”
“絕對不會,邪修之中雖然有正道的叛徒,但是要做到這種靈魂融合的事情,就必須要用道家秘術還陽禁咒。這種咒法對施術者要求很是苛刻,沒有那正氣浩然的道家真力,是絕對催動不了的。”靈風皺着眉頭說道。
而且那種身負道家真力的高手,往往都是那些正道門派掌門長老一級的人物,他們開口閉口都是天道,應該不會做出逆天之事的。
我撓了撓腦袋,原本簡單的事情竟然變得有些複雜。秦暮語則是一直在喝着茶,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剛纔觀察那個人,她的生命力極其頑強。我估計她的壽命最少還有八十年。”
我戳,這人竟然能夠長命百歲?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這個時候我又看到這個蘇玲跟着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出去,那個帶着金絲眼鏡的男人,手還在她的腰部輕輕地摸索着。傻子也會知道他們接下來會做什麼。
孫珊看到這種情況哼了一聲,“這是*,明目張膽的*。”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道:“大姐,就算是你知道又有什麼作用呢?人家只要說自己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你能夠拿人家怎麼樣?再說了這件事情還有些蹊蹺,我們要仔細的觀察一下。比如我們現在就應該跟上去,看看那個男人是怎麼樣爬上秀牀的,哦不,看看那個人是怎麼被那個不死不活的死屍蹂躪的。”我擠了擠眼睛,推搡了諦聽一下,笑着說道:“諦聽哥,這種事情你一定很樂意做吧。”
諦聽聽到這話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你看到了吧,我飽受這小子腐蝕拉攏,我就是在他的慫恿下一步步墮落的。”
秦暮語翻了翻眼睛,狠狠的掐了我的*一下,哼了一聲:“你給我等着。”說着她起身向着門口走去,我也急忙跟了上去。暗說諦聽這傢伙可把我給害慘了。
我們到了停車場的時候,那兩個人剛剛走上車子。我們也立刻發動車子等待着對方的車子開動,但是我們足足等了十幾分鍾那輛車依舊沒有動靜,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對着諦聽說道:“諦聽哥,你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我們這些人如果過去的話,一定會引起那人的注意,諦聽這傢伙過去就好了沒有人會注意它這條狗的。
諦聽先是表示了很大的不願意,之後又以每秒二十秒的速度跑到了那車旁邊,前腿往玻璃上面一搭,我就看到這傢伙渾身一個機靈,緊接着便一動不動了。
我們在車子裡面整整呆了一個小時,這個時候我就看到那車門動了,諦聽這傢伙才嗷嗚一聲從車門上放下爪子,小跑着得意洋洋的走了過來,舌頭還放在嘴邊舔了舔。回來之後它頗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好一場男女大戰啊。”
這個時候我就看到那個蘇玲紅光滿面的從車上走下來,髮絲都被汗水浸透了。此時看起來更添了一分風姿。
看到蘇玲重新走進了*我眼睛轉動了一下,那個男人揉着自己腰部,臉色蒼白的從後座爬了出來,發動車子離開了這裡。
“難道這個蘇玲是利用男人的精氣,維持自己的身體活性麼?”我若有所思的說道。
諦聽點頭說道:“我看是的,這個東西不簡單啊,我親眼看到那個男人體內的陽氣狂瀉而出,別看剛剛只有一個小時,這個男人最少會少活五年。”
“那你剛纔爲什麼不阻擋一下?”孫珊聽到這話驚問了一句,只要是這個諦聽剛纔提醒一句,那這種事情雖然不能夠停止,那個男人也會少損失一點陽氣啊。
諦聽揉了揉眼睛說道:“你們沒有注意到麼?我剛纔一直再用我的目光給他提醒呢,害得我一個小時都沒有閉眼,這個傢伙太過於神情專注了。我也沒有辦法。”說着它嘆了一口氣,好似十分遺憾。
我輕聲說道:“偷窺竟然還說的這麼高尚。”
“這個東西不屬於陽間,我們要儘快的把她處理掉。”靈風皺着眉頭說道。
那個人的力量太大,而且現在動手有些風險,所以我們決定在她下班了之後再動手。
我們又重新走了過去,蘇玲看到我們之後,嘴角露出一絲莫測高深的笑容,我總是感覺那笑容是在諷刺我們。我哼了一聲坐了下來。
在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蘇玲終於收拾東西離開了這裡,我們也緊跟其後。蘇玲早就已經察覺到了我們的行蹤,不過她並沒有質問我們。反而是優哉遊哉的上了一輛出租車。
我們開車緊隨其後,“我感覺我們已經被發現了,但是她好像沒有絲毫的慌張,這不太科學啊。我看電視的時候,那些壞人被警察盯上之後,都是前怕狼後怕虎的。這傢伙不僅不害怕,而且車子還開的相當慢,好像生怕我們追不上似的。”
前面那輛出租車越走越偏僻,已經進入了西北部的山區。我一直在注意着前面車子的情況,我就看到前面在後面的蘇玲好似躺了下來,身體完全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之中了,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對着駕車的孫珊說道:“快點趕上去,我們過去看看。”
孫珊等這句話等了很長時間了,在我們剛剛進入這條道路的時候她就已經想要趕上去了,現在聽到我說的這話,立刻加速追趕。
那出租車的速度也不是很快,我們沒有一分鐘就追了上去,正停在出租車的前面,那司機慌忙踩住了剎車,停下車子之後氣憤的走了過來,敲了敲窗戶說道:“你怎麼開車的啊,怎麼把車停到這個地方了呢?”
孫珊沒有說什麼話就從口袋裡面摸出證件,讓這人看了一眼,這人也是影帝級別的高手,變臉速度那叫一個快,當下笑逐顏開的說道:“警察同志,您有什麼事情麼?咱一定配合。”
我們下了車子之後,走到出租車打開車門一看,發現後座上根本就沒有人,我十分奇怪,進去看了看,可惜的是並沒有什麼發現。座墊什麼的一切正常。我不由的有些奇怪,我們剛纔可是一直在注意着這邊發生的情況,在那個蘇玲倒下去的時候我們就追了上來,前後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人竟然活生生的不見了,不只是我就連秦暮語也十分驚訝,她說道:“如果是靈魂的話這種事情還容易解釋,但是那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就這麼不見了實在是有些奇怪。”
不只是我們,那個出租車看到後座上面沒有乘客也十分奇怪,孫珊正在詢問着他問題,他說,這個人十分奇怪,上來之後二話不說掏出五百塊錢來,就讓他衝着這條路開。
說着他還從口袋裡面摸出先前作爲酬金的五百塊錢,但是掏出錢包一看,頓時嚇了他一跳。
那五張紅彤彤的毛爺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變成了陰票。
司機神色劇變說道:“原來我還以爲那些同行說的是假話,他們說有時候半夜接到客人說什麼趕時間,要到醫院裡面去,出手也是十分闊綽,但是事後在看那收到的人民幣,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就變成了黃色的燒紙。”
我嘆了一口氣,覺得事情有些奇怪,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而且現在已經失去了那個蘇玲的蹤跡,我們只有等到明天再做打算了。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我就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倒在牀上就沉睡了起來,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一個相貌儒雅的青年在不停的質問我爲什麼現在還不去找他,我當時就說了一句,你又不是大姑娘,我去找你幹麼?緊接着我就感覺到鑽心的疼痛傳來,那個青年則是消失不見了。
我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秦暮語一直在緊緊的看着我,面色十分緊張,我看到她那緊張的神色,笑着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看到鬼了?”
秦暮語看到我醒過來好像十分高興,頗有些欣喜的說道:“小強,你終於恢復正常了,呵呵。”
我聽到這話有些詫異,急忙問道:“怎麼,難道我先前不正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