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鬼,這裡是什麼地方?”我轉過頭,看着美女氣鼓鼓的漂亮臉蛋,好奇的問道。
美女衣服懶得搭理我的模樣,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答案:“這是你心底最深處,最純潔的幻境,你能打開通往這裡的心門,就代表着你已經又一次超越了自己,所以現在的你已經是超人了。”
我完全不懂這個MM在跟我說些什麼,但是我也不相信這是最純潔的幻境,因爲剛纔還有一個男人正向我求婚呢,尼瑪,這個,能叫純潔嗎?
“你先別得意的太早,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美女一臉陰沉,突然之間就變的毫無表情。
我頓感一股寒意襲來。
“還有什麼?”我皺起眉頭,充滿疑惑的看着面前的這位美女。
“我剛纔也說過了,這個地方是你心底最深處,也是最純潔的地方,能打開這扇門,回到這個地方原本應該是好事,但是問題也正出現在這裡,通常情況下,只有3種人可以打開這扇心門,第一種是嬰兒,第二種是看破塵世的得道高人,顯然,你不屬於這兩種的範圍,所以你只能是第三種。”
說到這裡,美女突然停了下來,看了看我,然後淡然一笑:“第三種就是,將死之人。”
“...”
這絕對是一個玩笑,我活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會死,這個MM可真不可愛。
“你不相信我?”美女突然轉過頭看向我,眼中是複雜的表情。
“我活的好好的,你叫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還有,你已經不是第一個跟我這樣說的人了,但我到現在不還是在你面前嗎,你要是再這樣說,就是惡語中傷,我要找你索要賠償。”
美女愣了一下,顯然,她是沒有想過我會這樣說。
盯了我3秒鐘之後,美女沒好氣的說道:“早就跟你說過了,我是幻想出來的人,你找我索要賠償,看來你真的是腦子有病。”
我壞壞的笑着:“我說的賠償指的是什麼,你應該懂的。”我的視線在美女的身上游走,帶着邪惡的眼神。
“你個混蛋,離我遠點。”美女握緊拳頭,憤憤的看着我。
見此,我嘿嘿一笑:“美女,問你個問題?”
“嗯,那你問吧?”美女似乎完全不在意我剛纔說過什麼,看着她美麗的容易,我真不願意相信我現在是在夢境中。
可我就是在做夢,這已經是一個我不想承認但卻又不得不承認的事實了。
我低下頭,看着腳下一塵不染的紅地毯,壓低了聲音,緩緩的說道:“能告訴我,我中的是什麼毒嗎?”
美女瞪了我一眼:“你沒有中毒,只不過在你的體內有一種很特殊的物質而已。”
我心中一怔,我就知道,就算是我沒有中毒,那麼,我身體上出現的一些症狀也不會是空穴來風。
“是什麼物質,怎麼以前我沒有聽你說過。”我急忙追問。
美女倒是並不着急,笑着扭頭看着我:“以前我一直想跟你說來着,但是一看到你我就生氣,所以就懶得告訴你真相。”
我:“...”
靠,這還是幻想出來的美女嗎?太有個性了。
美女得意的看着我,笑嘻嘻的說着:“其實這種物質是美國最新的醫學合成激素,師父當初是想讓你跟樊玲在一起,所以就用樊玲的血清提取了DNA,合成了這種激素,然後注入到你的血液中,這種激素持續週期較長,大約是要2~3年纔可以徹底的從體內消失。”
我聽的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
美女繼續解說:“這種激素很獨特,只有你喜歡上樊玲,並且分泌出喜歡她的激素,就可以抵消掉這種物質,反之,如果是喜歡上其她人的激素,那就激怒這種物質,因此,就會產生出一系列的機能反應,要是這種物質被激怒的太厲害,很有可能就會對你造成生命危險。除此之外,這種物質還擅長於僞裝,尤其是在血檢的時候,它會嚴重的威脅到檢測結果。”
“...”
聽到這裡,我似乎已經懂了。
......
難怪老頭子一直堅持讓我跟樊玲在一起,原來這其間還有這樣一個秘密。
我這個師父,可真的夠狠心的,竟然給我注射這種物質,這就很容易解釋了,爲什麼從一開始,別人都說我已經病的無可救藥了,就老頭子整天還嘻嘻哈哈的,跟沒事人一樣。
喜歡樊玲就喜歡樊玲吧,這又沒什麼難的,反正我早就已經愛上這個丫頭了。
......
美女推了推我的肩膀,把我從沉思中喚醒。
“喂,雖然你之前是沒有中毒,但是你今天可是真的中毒了,而且這種毒你的肖一帆貌似解不了。”
“今天是一個意外,都是我太不小心了,但是你剛纔的說的太絕對了,我相信肖一帆一定可以解了這毒,她可是醫學界的冉冉升起的最具潛力名醫。”
美女一聽我這樣說,頓時就得的合不攏嘴了。
“好吧,我也相信你說的話,但是這個冉冉升起的潛力醫生貌似不怎麼給力,她都升了快6年了,現在依然還是一名小護士,...”
我聞言,轉過頭,怔怔的,用滿載幽怨的眼神看着這個一點都不可愛的美女。
“我要回去。”我堅決的說。
“你現在回不去,既來之則安之,再說了,現在不是還有我在陪着你嗎,你那麼着急回去幹嘛。”美女滿不在乎的看着我,語重心長的說着。
“可你穿修女服不好看呀!”我撇撇嘴,搖頭輕嘆道。
美女擡起頭,略帶幽怨的看着我。
“但是在教堂裡,只能穿成這樣了。你還說我,你看看你自己,穿的還不是跟我一樣。”
我低頭一看,立刻就傻了眼。我竟然也穿着一身修女服!
我閉上眼睛,在心中暗暗罵道,NND,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現在特別想知道這身修女服是怎麼回事?”我看着身邊正在得意偷笑的美女,很無奈的問道。
美女也不說話,只是嫣然一笑,然後伸手指了指被我打昏的那個傳教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