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快速的解決掉一隻大螃蟹,然後揮舞着油乎乎的小手,笑嘻嘻的對我說着:“邵兵哥,師父又打電話過來了,已經連續3天了,就是問我們有沒有收到改良版的遊戲頭盔,師父說,我們要完成接下來的任務,就必須要更逼真的去感受遊戲中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獸。”
我也不顧形象,赤手抓了一個烤豬蹄,一邊往嘴裡塞,一邊用發音極其不標準的話說道:“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吧,總之,聽師父的,錯不了。”
聽到我這樣說,樊玲撅起俊俏的小嘴,臉頰微紅的說道:“可是邵兵哥,師父還說讓你娶我呢,這句話你怎麼沒聽?”
“咳咳...”
我趕緊放下豬蹄,差點噎着。
面對這個嚴肅的問題,我決定還是跟以前一樣,保持沉默,不說話,就算是說話,也要避談這個話題。
“玲兒,我們還是先吃飯吧,吃完後我帶你去吹吹風。”
聽到吹風,樊玲似乎很興奮,看她的反應,我還以爲我剛纔說的是出去打架。
晚餐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小狼手裡拿着一份用紅漆封印的信封,行色匆匆的走了過來,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小狼彎下身,附在我的耳邊悄悄的說道:“老大,赤虎送來的挑戰信。”
我心中一怔,但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的震驚。
接過信封,我擺手說道:“知道了,小狼,你去把能打的兄弟都叫到酒店,今晚好好的守着,不允許在酒店鬧事,但凡鬧事者,無論是誰,先暴打一頓,然後再轟出去。”
“知道了,老大。”小狼應答一聲,就離開了。
樊玲明眸閃爍,目不轉睛的盯着我。
“你表哥給我下的挑戰書,你要不要拆開看看。”我把信遞到樊玲面前。
“當然要看了,這麼精彩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錯過,我表哥向你下挑戰書,這簡直是周瑜對上諸葛亮。”說完,樊玲一把抓國信,根本沒去碰紅漆,直接就撕破了信封。
看到此處,我不覺感慨道:“美女,都是這麼暴力嗎?”
樊玲攤開信,粗略的看了一眼,然後笑嘻嘻的就念了出來:“邵兵兄弟,你好,今晚8點,愚兄在寒舍設下了七關一卡,靜候邵兵兄弟前來拜訪。”
“給,就這些了,我表哥肯定是腦袋被門縫夾了,他竟然敢主動挑釁你,他找的那些人,哪一個都不夠你熱身的。”
樊玲滿臉的笑意。
我也是滿臉的笑意,但是我笑的很嚴肅。
看着樊玲,我突然間眉頭一皺,壓低了聲音,輕輕的對樊玲說道:“玲兒,你太小看你表哥,他身邊的人,有一個可以對付我,而且,不僅夠我熱身,還可以讓我精疲力盡,繳械投降。”
樊玲眉頭立刻吃緊,似乎在仔細的搜索儲存在腦海中記憶,但最後還是沒有想出是誰,只好面露失望之色。
“邵兵哥,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呀?我認識嗎?”
聞言,我神秘兮兮的笑着,然後很**的對樊玲的說道:“那個人就是你呀,除了你,你表哥身邊的人,我還真的沒有怕過誰,也沒有被誰打敗過了,所以,你是第一人,也是唯一的一個。”
樊玲一聽,眼珠不停的轉着圈圈,過了一小會,似乎終於想到了什麼,竟是‘噗哧’一笑,臉上飛滿了紅暈,嬌滴滴的說道:“邵兵哥,你果然很壞,比大灰狼還壞。”
我:“...”
......
從酒店出來,樊玲一直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邵兵哥,你真的要去嗎?”
“邵兵哥,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我表哥是在發神經,我們不理他就好。”
“邵兵哥,如果你真的要去,那我可不可以不去,到時候看到你們倆打起來,我不知道該幫哪個。”
......
聽着樊玲說的這些話,我忍不住的想要笑。這個MM,想法真夠豐富的。
先把樊玲送回了公寓,看看時間,還有一些偏早,所以我就在公寓裡多呆了一會,南宮婉兒,詩雨都在,21K女神有自己的家,所以沒有擠在愛情公寓,樊玲屬於例外,雖然她也有房子,但至從認識我之後,這個MM就成天跟我混在一起,很少回家住。這屬於流氓行爲,儘管我不贊同她的這種做法,但我也從沒有反對過。
經過大家的共同商議,南宮婉兒跟詩雨決定陪這我一起去,儘管這3個MM一至認爲,就算是我一個人單獨前去,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她們就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堅持要去湊熱鬧。
盛情難卻,我實在不好意思推辭,所以就同意了。
夜裡7點30分,我帶着南宮婉兒跟詩雨,開始從愛情公寓的出發,20分鐘之後,車子慢慢悠悠的駛進了赤虎的別墅外圍。
下了車,我們3人就朝着別墅的大門走去。
大門是開着的,沒有人看守,這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以我對赤虎的瞭解,這個老-色-鬼非常的小心謹慎,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不會把大門這樣敞開着,所以這其中必有一定的蹊蹺。
“我先去看一看,你們倆先站在這裡等一會,我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赤虎知道我的實力,他竟然敢向我下戰書,那就代表着他已經做了很周全的準備,我們不可輕敵,還是多留心點比較好。”
南宮婉兒跟詩雨都點頭表示贊同。
“邵兵,你自己多加小心,要是遇上了強敵你就叫我們,我們會第一時間衝上去的。”南宮婉兒抿着紅脣,含情脈脈的看着我。
一對上南宮婉兒的眼神,我就覺得很不自然。
“邵兵,一共有有七關,你可別第一關就敗下陣了,要真是這樣的話,我會很鄙視你的。”詩雨也說了話,只不過這個MM說的話聽起來會有一些塞心。
“你應該對我有信心,別說只要七關,就算是七十關,我也是照樣闖的過去。”我拍拍胸膛,吹噓了起來,這年頭,吹牛皮又不會犯法,只要別太過火,想怎麼吹就怎麼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