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緣起,這裡面的一切相對以前而有着不小的變化,原本守門的大爺也全部換了新人。
我把車開在門口停在門口,然後慢慢走了進去,這一眼忘去,這裡面我似乎找不到了熟悉的那種味道。
“雷浩。”
我轉過身,只見一個有點蒼老的白頭老人站在我面前,他穿着西裝,但是他的身上具有的那一種嚴肅氣質,讓人一下就有了尊敬感。
“谷老。”
穀雨對着我笑了笑,說道:“怎麼有時間來這裡了,有幾年沒看到你了。”
“有時間過來看一看。”
穀雨點了點頭,“聊聊如何?”
“好。”
跟着穀雨來到緣起來外的茶樓,我們兩找了一個安靜地地方坐了下來,坐好後,穀雨對我問道:“想喝點什麼。”
“隨意。”
穀雨把單子交給服務員,“一杯普洱茶,一杯白開水。”
說完,服務員就離開了,穀雨轉過身子,我就對着穀雨問道:“谷老這間茶樓是你自己開的吧。”
穀雨眼神動了一下,隨後笑道:“的確是我開的,不得不說,你眼力好了不少。”
“畢竟在商場上打拼了這麼,很多時候,注意力可以說是一個項目的成敗關鍵。”
穀雨一聲感嘆,“歲月讓我不得不服老,現在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年代了。”
“您的普洱茶,您的開水。”服務員把茶水放在我的面前,隨後微笑離開了。
穀雨的臉上,那一臉的蒼老可以說是他這些年最大的變化,我端起面前的普洱茶喝了一口,然後問道:“谷老現在沒任職了嗎?”
穀雨搖了瑤頭,“沒任職了,現在養養花,喝喝茶,生活自在,原來,只要生活平淡就好……當年的是是非非,明爭暗鬥,到老的時候看來,只是一次不是玩笑卻又如同玩笑的事件,對了,我接到了馨兒的訂婚消息,你們兩……”
“我們分手了。”
穀雨沒有說話,而是自然的點了點頭,表情有點無奈地說着,“事情真的轉變的太過了,我們這些老人,再也趕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思維,如果要說能與你們這些人有着相同卻又超出的思維之人,也許就只有老師了。”
“顏新成。”我從口中吐出這三個字,穀雨感嘆地笑了笑。
這一杯普洱茶喝完,穀雨對着我再一次問道:“再來一杯?”
“可以。”
“我看的出,你來這裡是要尋找一個答案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的答案其實就在你自己身上,只不過你從來沒有發現。”
我疑惑地看着穀雨,問道:“谷老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在你來之前,有個人和你一樣,想尋找答案,而我也是這樣告訴她,答案也在她自己身上。”
我並不是太明白穀雨這一段話的意思,只是用着自己的思維去擴散性地琢磨着,穀雨對着我又說了一聲,“這杯茶喝完,我也要走了,今天是正帆出來的日子,我要去接他,就當是我這不合格的父親做的一點救贖吧。”
穀雨喝完了面前的白開水,然後站了起來,剛轉身,隨後停下來背對着我說道:“以後想喝茶的時候就過來吧,我親自爲你泡。”
“謝謝谷老。”
穀雨終於從我面前離開了,服務員把一杯裝好的普洱茶再次放到我的面前,我喝完了這一杯,拿起衣服就離開了。
出了茶樓,我把目光的望向在不遠處的緣起,穀雨已經快到了門口,而在到門口的時候,我看見了他在一臺車旁邊停了下來,臉帶微笑的對着坐在車裡面訴說着什麼,說了幾句,就從車旁離開進了學校,我看見這臺車從我面前穿過,我很是清楚地看着車裡面做着的人,是個女人,一個留着長髮面帶自信的女人。
回到公司,已經是下午4點鐘了,我在公司裡面簽了一些合同之後就早早和秘書說離開的事情,我到一家很不錯的餐廳訂了位置,訂好後,就來到集美的樓下等着,等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陳瑤終於下班下來了,上了車,她的心情還算不錯,看來這一天的工作應該是非常之輕鬆。
我對着她問道:“夜晚還有什麼活動嗎?”
“沒什麼活動,吃了飯就回去休息,明天還要出差一下,去一些模特公司做着交接。”
我和陳瑤來到訂好的位置,時間點剛剛好,因爲中途沒有什麼堵塞的車輛,讓我們能趕到這家音樂餐廳享受最快樂的時光。
上菜的時候,陳瑤問我,“爲什麼會選擇在這麼一個地方。”
我回道:“因爲這裡的主題很適合我找到靈感,在當初,我開展甜品店的時候,就是以音樂爲主的,所以,不同特色的商家總會讓自己有着不同的靈感去開創更好的路途。”
這裡的音樂是那樣一種低音的音樂,似乎每一首歌都在訴說着傷感,我想:這一家店的主人應該是剛分手沒有多久,又或許是在愛情中承受了不可訴說的傷痛。
不得不說,這裡的飯菜口味還算不錯,該辣的菜很辣,該帶味道的菜就非常有味道。
夜晚,陳瑤因爲想早點回去休息,就沒有繼續和我出去閒逛,我準備開車回去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陸柏言的,接通,就聽到了那邊很吵雜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聲音稍微減少起來,他終於對我說道:“你在哪?”
“準備回去了怎麼?”
陸柏言又說:“回去什麼,我在你酒吧這邊開演唱會,帶這些新人在這邊完,你過來嗎,我們好久沒有合唱一首了。”
我想了想,最後給了陸柏言答案,“來吧。”
“那好,我等着你。”
我把車掉頭,然後往零度酒吧開去,來到零度酒吧,裡面的確熱鬧了很多,昨天的醉酒讓我根本沒有機會去欣賞這裡的熱鬧,今天,我想要好好的享受一次,既然要玩,就盡興一下。
我看到了陸柏言,他站在臺上調試着,我走了過去,他轉過身看着我,“來了啊,挺快的嗎。”
說着,他就把麥克風丟給我,“來,唱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