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情了?雷浩。”
坐在副駕駛上,顏佳馨一直對着我追問着,我咬着手指頭,情緒很是不安地說着:“於菲出事情了。”
“該死,她到底要做什麼?”我用力打在了方向盤上,而此刻的天氣也開始從天晴變成了早上的烏雲,我真的害怕,害怕她會去衝動做着某些事情。
我把手機丟給顏佳馨對着她很是急切地說道:“幫我打於菲電話,快,趕快。”
面對我的急切,顏佳馨也立刻拿起了我的手機撥打起於菲的電話,打了一個沒有打通,我要她繼續撥打,她一邊打一邊對着我追問着:“到底發生了事情。”
我使勁搖着頭,“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不敢在心裡去做最壞的打算,我現在只能以瘋狂的速度往着“天都酒店”開去,打了將近有5個電話,於菲的電話突然被接通了,顏佳馨立刻對着說道:“通了。”
她打開擴音,裡面傳來於菲和不少人的聲音,“來,於小姐,我敬你。”
“......”
電話裡面傳來各種敬酒的聲音,聽到此,我更加的心慌起來,我腦海中突然出現於菲那瘦弱身體拿着酒杯與人喝酒碰撞的可憐模樣,我頓時有着一種揪心感。
越是揪心,老天就越要於我做對,這個大雨的下午,面對着前方這堵塞的道路,我立刻踩停了車子,解開安全帶跑了下去,顏佳馨坐在車上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我根本無暇去估計太多,從這擁堵的道路中跑了出來,頂着大雨,我跑到了前方暢通的拐角,立刻攔下一輛出租車。
坐上了副駕駛,我直接從身上拿出一張100交給司機,對着他很是焦急地說着:“去天都酒店,快,快。”
司機有點楞然,我對着他再一次大聲地說着:“開車啊。”
司機終於沒有發愣,立刻開起了車出去,我打開窗戶,天上的大雨下的很有攻擊性,就如同槍林彈雨一樣,打在我的頭上,頂着這樣的子彈,我卻一直看着前方,看着前方到底距離天都酒店有着多麼遙遠的距離。
直到天都兩個字離我越來越近的時候,我的心跳動地越來越快,當出租車停在了天都酒店門口時,我立馬開門跑了出去,跑到服務檯,我很是憤怒的目光看着櫃檯的前臺人員,前臺美女被我的目光弄得一震驚,我對着她急切地問道:“哪裡包間現在正在開着飯局,哪個包間。”
現在已經是3點整了,一般沒有人會在這個點的包間開着飯局,唯獨要說,就只有於菲現在待的那個包間。
面對我這一臉的怒氣,前臺美女下意識就把我當作了鬧事的,說什麼都不願意把包間的位置告訴我,我對着她再一次追問着,“到底在哪,說啊。”
前臺美女再一次被我的怒火給嚇了一跳,見到此,我也不準備對着她繼續追問,而是準備一個包間一個包間去尋找,這時,顏佳馨也跑了過來,她來到我面前,剛想對我說什麼,我就立刻朝着2樓跑去,顏佳馨也再一次跟了過來,來到二樓的樓梯口,只見兩個男人正拖着一個有點眩暈穿着小黑色西裝的女人往電梯裡走去,是於菲,我剛想走上跟上他們時,電梯的門已經關了上來,我使勁按了一下按鈕,顏佳馨突然對着我說道:“快,走樓梯,我們一層層的找。”
我沒有繼續愣在這裡,跟着顏佳馨再次向樓梯跑去,我跑向4樓,她跑向3樓因爲兩個男人拖着一個女人速度絕對不會太快,所以我們一定能在他們進入房間前阻止他們.......來到4樓的門口,我立刻朝着4樓房間的道路中四處觀看着,顏基馨突然打來電話,“雷浩,3樓沒人,他們肯定在4樓。”
我一邊接着顏佳馨電話,一邊往前面走着,在頂端的地方,有兩個拐角,而我在這個拐角必須做了一個選擇,如果選擇錯了.......這個時候,我不敢去想象選擇錯誤後的後果,“於菲,你到底在哪。”
突然之間,我的腦好出現這樣一個畫面,一個畫面感很強的景象,一個於菲站在我前面對着我招手的圖片,“雷浩,我永遠會在站在遠處向你揮着手,讓你找的到方向。”
當初我和她站在南嶽山的頂端的景象,她在前方我在後方,我總是在後方的不明瞭角落選找着出口,突然之間,我好像知道了結果一樣,這是我的賭注,一個不能去賭輸的賭注。
朝着頂端的左邊,我終於再一次加快了步伐奔跑起來,終於在進入左邊轉角的入口處,我終於賭對了,看到於菲被拖着身子走進了那頂端的房間時,此時,我就像一頭獵豹一樣跑了起來。
“混賬。”我直接跳起來對着那個送着於菲進去的男人打了一拳,這個男人被我一拳打在了地上,而房間的門已經被關了起來,我站在門口,使勁對着門敲打起來,可是裡面就是不開門,我他媽的怒氣更大起來,拿起旁邊的垃圾桶就直接往着門上砸了起來,“他媽的,給我開門。”
剛砸了一下,顏佳馨就突然走了過來攔住我,我對着她瞪了一眼,“讓開,別攔着我。”
顏佳馨立刻對着我說道:“交給我,我有辦法。”
她的眼神中給了我一種不得不去相信的觸動,我的手就這樣停在了半空中,顏佳馨看到我停了下來,然後緩和地敲着門說道:“裡面的人給我聽着,趕快開門,不然我們現在就報警,1、2......”
當顏佳馨快要數到3的時候,門終於從裡面被打開了,門一被打開,我就看見於菲的鞋子被脫在了地上,我立馬對着這個打開門的男人打了一拳,“草擬大爺。”
這個帶着眼睛的男人被我一拳打的眼睛掉了下來,我推開他,直接走到了裡面去,只見於菲正一臉紅暈地躺在牀上,身上衣物被脫的只剩下最後的遮擋物,我連忙把於菲衣服給穿起來,抱着醉酒的她從這走裡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