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當日她才選擇和她一起去承擔,而不是陷她與不仁不義之地,傅恆雖好,可那也是她一廂情願罷了,傅恆喜歡的人不是她,是凝兒。
她又有何臉面和自己最好的姐妹去爭一個男人。
但如今,若研發現自己錯了,錯的離譜,魏凝兒不配做她的姐妹,她從未看懂魏凝兒,她竟然不知,魏凝兒是如此的工於心計,如此的心高氣傲。
她不僅僅牢牢的抓住了傅恆的心,讓傅恆心中只有她,這幾年甚至連侍妾都未曾有,而此時還迷惑住了皇上。
多可怕的人啊,若真的如此,不僅傅恆凶多吉少,就連皇后娘娘也要受到牽連。
若研此時毫不懷疑,魏凝兒一直也在欺騙她,利用她。
一股無名的火氣從若研心中不斷地升騰着,直到她猛的醒悟過來,立即朝另一條宮道往廣儲司的方向跑去。
正因她是飛奔過去的,硬是比魏凝兒早到了片刻。
“若研,可看了那新衣了?”魏凝兒也是滿頭大汗,可見她也是急匆匆趕來的。
“還未曾瞧見,我方纔在來的路上遇到了貴妃娘娘,被她訓斥了一番,因此也剛到,正欲歇息片刻,喘口氣再進去!”若研隨口胡謅道,但此刻的她在魏凝兒面前未曾露出半分的異樣。
“這些娘娘們真難伺候,總是尋咱們這些微不足道的小宮女的麻煩,看來真的如公主所說,閒的發慌了!”魏凝兒笑道。
“是啊,誰讓她們是娘娘呢!”若研說到此心中冷笑一聲,凝兒啊,凝兒,是否因爲這樣,所以不才不願再做這宮女受人欺凌呢,可要飛上枝頭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你若是不傷害傅恆便罷了,你若是敢傷害符合,我若研即便與你同歸已盡也在所不惜。
“我們進去瞧瞧吧!”魏凝兒拉着若研的手便往裡走。
就在此時,卻有人從院子裡走了出來。
看清來人,魏凝兒放開若研,兩人立即屈膝道:“給陸貴人請安!”
“是你們,快起來!”陸雲惜立即扶起兩人,笑道:“好些日子不見,你們倒是越發的水靈了!”
“不及小主萬分!”兩人很有默契的答道。
若研心中又是一痛,她們兩人有時候已宛如一人,卻……出了今日這樣的事兒。
“無需謙虛了,我今日也是來這拿前些日子做的衣裳,對了,凝兒,前幾日你不是問我那荷包是如何繡的嗎?正巧今日我閒着,稍後得空了你和初夏姑姑說一聲來延禧宮,我便細細教你!”陸雲惜笑道。
“謝小主!”魏凝兒可不知自個要向她學什麼繡荷包,看來繡荷包是假,只怕是陸貴人找她有事吧,魏凝兒如此想到。
畢竟這陸貴人和鄂寧之間的事兒,宮中只有只有她一人知曉,兩人出了事,便會來找她。
加之魏凝兒瞧見了她眼中閃過的焦急之色,心中更是肯定了,和若研將衣服送回長春宮後,便向初夏姑姑支會了一聲,去了陸貴人所在的延禧宮。
如今延禧宮的主位是怡嬪,魏凝兒深知怡嬪不待見自己,因此到了延禧宮便給看門的小太監塞了銀子,這才順暢的去了陸貴人所住的偏殿。
“小主,凝兒來了!”陸雲惜身邊的宮女夜螢見凝兒來了,立即跑進去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