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天劍眉微微挑起:“什麼公主?竟然會如此囂張?”儘管他這次出皇子府,並沒有讓太多的侍從跟隨,但是也足有五十餘人,而且馬車的裝飾很是華貴,即便是世家名門,那個公主也不應該如此囂張。
“這個……我也很想知道!”
林若曦總覺得事情並不大妙,她讓莫雪鳶下馬車瞧瞧情況,可是莫雪鳶剛一下馬車,就看到拓跋天的五十名侍從正在與十人身穿銀色衣裝的暗衛爭鬥,可是雙方的實力相差懸殊,那五十名侍從瞬間被十人銀色衣裝的暗衛戰敗,都已死亡而結束了戰鬥。
聽完了這句話,平鳶公主和十公主都不免心抖起來。
當莫雪鳶看清了那銀色衣裝中有一位額頭上刺繡有豹子的男人時,正巧碰上了那男人凌厲的眸光,莫雪鳶倏然間兩腿覺得發軟,復又退回到馬車之上。侍便家隨。
待宴會上的歌舞都表演完了,平鳶公主擺上了酒宴來招待這些賓客,待酒宴都吃的差不多了,已經是夕陽初落之時,剛剛新建的平鳶公主府很是驚奇、精美和精湛,基本都是用奢華的寶石玉器,仿造純天然的自然風光來建築,讓整個平原公主府有了難以言語的奢華高貴,卻也不失大自然的風光,不會令人覺得這些太過奢華而沉板。
平鳶公主輕輕咳嗽一聲,因爲他很早便成爲了寡婦,所以她受不了的便是看到男女卿卿我我,甚至看到女子在談論男子,露出那種嬌媚的樣子時,她都會覺得從心底上開始厭惡。
平鳶公主黑亮的眸子凝向了林若曦,無論怎樣看,她渾身都透露出貴族人的身份,甚至有着皇家的那種氣質,也難怪太后很看好她。
十公主一聽林若曦說這句話,從小紅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了,她垂下美眸望着自己的裙襬,心思卻是像着那個笑起來眉眼彎彎,如仙子一般的漂亮男人,感覺整顆心都開始溫熱的跳動了起來。
“這其中的區別很大,她大張旗鼓而來,定是因爲南疆國將她送來的,她來了陛下定然是要好生優待她,因爲她就代表了整個南疆國。若是她悄聲來到這裡遊玩了,那就說明她是真心想來這裡,若是她這樣大張旗鼓,顯然是別有一番居心,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她這是來選駙馬來了,不……應該說她是有心要嫁給大曆朝的皇子了,這樣南疆國這樣強大的國家就會和大曆國這樣同樣強大的國家之間有了一個紐帶,這樣的話兩國之間就不會有太多的摩擦。”林若曦分析出了其中的道理。
見林若曦點點頭,他才放心的走下了馬車,林若曦又坐到了馬車上,她將珠簾掀起一個角度,卻是不大,一般人很難看得清馬車內的情形,通過這個角度,她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發生的一切。
平鳶公主怒不可解道:“來人,將這個瘋婆娘趕出公主府。”
一說到這裡,香菱公主猛然間擡眸,只是望向拓跋辰的眼神卻是溫柔似水:“香菱很喜歡熱鬧,那就有勞七殿下送香菱去參見大曆公主的宴會了。”
香菱公主心中像是有一條毒蛇在遊竄着,她上了拓跋辰的馬車,而拓跋辰在望見香菱公主上馬車了之後,脣邊不經意間盪開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唉,五殿下……”香菱公主本想喚住拓跋天,可是拓跋天一身青衣飄飄然的離開,早已上了馬車,讓車伕駕着馬車離開了。
但這平鳶公主是她的妹妹,即便聽到那些話會覺得刺耳,但是她還是強忍住了內心莫名騰起的怒氣,而是清淡的笑了笑,指了指不遠方:“前面有一條湖,湖中有很多錦鯉,我們到橋上去看看湖中的錦鯉和湖上的風景吧!”
拓跋天在大曆還是頭一次見到她,不免好奇問道:“敢問公主是?”
“本殿下是大曆朝的七皇子,很高興能一睹南疆國香菱公主的尊容。”
她正想到這裡,平鳶公主止住了步子,已經伸出雙手,輕輕拉住林若曦的手,一副熱絡的樣子,道:“若曦,這次來找你,我是想來告訴你一件好事。”
“不知道是五殿下,真是冒犯了!”
香菱若有期待的擡眸,媚眼如絲望着拓跋天,可拓跋天始終冰着一張俊容,雖然是冷了一切,但是那張俊容足以令香菱公主心情澎湃,內心像一隻小鹿亂撞,臉頰不禁微微紅潤,這樣嬌滴滴的模樣,也讓路過的男人們都看的如癡如醉,只是她的身份太過特殊,沒有人敢多近她一步。
她撲進了身邊的林若曦胸前,哭的稀里嘩啦的,她平生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恥辱,竟然會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很是狼狽。
馬車上,拓跋天微微皺着眉頭,還在想着爲何南疆國的香菱公主會突然間來到大曆國。
林若曦掀開珠簾,已經和拓跋天看清了外面的局勢,林若曦轉過臉問道:“雪鳶,難道你認識他們嗎?爲何看到那些人你的臉色會這樣的難堪?”林若曦可不相信,像莫雪鳶這樣的高手,況且也殺了不少的人,看到那五十名侍從被人打殺,會怕的腿腳發軟退回馬車內。
香菱公主這時已經將冰冷的眸光望向了林若曦,而林若曦也沒有避諱,而是冷着一雙黑亮的眸子,與香菱公主對視。
正當他們聊的最開心時,迎面走來了一位紫色衣裙的女子,她不偏不正,正巧走到十公主面前,有意撞了十公主一下,若不是林若曦扶着十公主比較及時,只怕這個紫色衣裙的女子都能將十公主撞落到湖水之中。
十公主很是氣憤地轉過身子瞪向紫色衣裙的女子,她的容貌非常出衆,簡直是無法挑剔,尤其那雙桃花眼,媚眼如絲,很是勾魂,而薄薄的脣角微微抿起一個弧度,看上去極其冷酷和囂張。
十公主嬌紅了面頰,垂下了美眸,有些害羞道:“四姐姐你就會來取笑我。”
紫紗軟簾緩緩掀起,只見一身紫煙羅衫的女子,從馬車上踏着矮凳下了馬車。
聽聞眼前溫文儒雅的男子是大曆朝的七皇子,香菱公主垂下的一雙美眸亮爍了下,在擡起眸時,已經是溫柔多情的模樣含笑道:“難怪本公主會覺得殿下的出現頓時眼前一亮,素聞大曆朝的皇子們各個英俊不凡,今日本公主算是見識了。”
十公主點點頭,拉住了林若曦的手就朝着那架跨越湖面的大橋走去,平鳶公主輕聲嘆了一口氣,心中對男女之間的情分真是很難理解,所以她很是不能體會十公主爲何會對林丞相府中的三少爺那樣的傾心。
紫衣美人從馬車上走下,凡是經過街道、路過這裡的人看到她都不由得移不開雙眸,都被她的美麗深深引誘着,尤其是男人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似乎都被她牢牢掌控住了。zVXC。
林若曦瞧得出,莫雪鳶一定是曾經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或者經歷了些什麼,不然不會這樣的緊張和懼怕。
平鳶公主看到自己的妹妹受到了欺負,她站出身,冷着眸子道:“這是本公主的府邸,你敢來這裡撒野,看來你真的是不想活着出公主府了。”
林若曦笑了笑道:“瞧你,一見到我就說了這麼一大堆話,可十句中有九句話都是問的靖軒,若是十公主想要見靖軒,不如明日來府上見一見他,不就知道他怎樣了嗎?”
瞬間十公主的臉上多了一個帶有血印的五指山。十公主只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眼淚像是大雨一樣,嘩啦嘩啦的落了下來,打溼了她胸前的藍衣。
莫雪鳶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恐懼一樣,垂下了清靈靈的雙手,抖動着雙脣,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林若曦的話。
“公主還真是會說話,本殿下倒是覺得公主是我見到的最美麗的女子呢。”拓跋辰瞧見香菱公主垂下美眸,嬌羞起來,他暗自在心中嘲諷一笑,面上卻是虔誠道:“若是公主有情趣,不如和本殿下一起去皇姐的宴會瞧一瞧如何……公主可以和本殿下一輛馬車,正巧本殿下也要告訴公主一個秘密,爲何拓跋天會急衝衝的趕回馬車,甚至連這麼美麗的香菱公主都沒有多看一眼。”
她走過去,輕輕拍了拍莫雪鳶的肩膀:“沒事的,不說也可以,等你想告訴我了,那時候再說也不遲。”接着她就要下馬車,可是莫雪鳶卻伸出了胳膊攔住了她:“四小姐,不要下去,很危險。”
她畢竟年少,才十四歲,並沒有平鳶公主那種沉穩冷靜,而沒有林若曦這種足智多謀,伸出手指就指向了香菱郡主,罵道:“你是什麼東西,撞了本公主怎麼連句道歉的話也不會說嗎?你當這是你的府裡,自己有着什麼高貴的身份嗎,也不照鏡子看看你自己是什麼德行……你”
說到這裡,平鳶公主似乎覺得自己像是說的太心急了,忙住了口,當看到林若曦仍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她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林若曦從平鳶公主的話中,聽出了一個關鍵字‘成親’,太后和皇上能將她封爲若晴郡主,並且從平鳶公主透露的話中,又提到了成親這件事,看來這存心是爲她挖好了坑,瞪着她來跳下吧?
當三個人走到了這架由玉石雕刻砌成,又有夜明珠和寶石裝飾的大橋上,望見了湖水之中游來游去的幾十只大錦鯉,他們有說有笑的看着錦鯉聊了小半天。
林若曦當然看得出,這位就是白日裡綿裡藏針的美人——南疆國的公主——香菱公主。”
拓跋天朝着林若曦淡淡道:“你在馬車內,先不要出來,這裡有我你不必擔心。“雖然拓跋天也感覺到了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但是他還是不想林若曦受到危險。
經平鳶公主說出這句話,林若曦只覺得有些奇怪,若是太后和皇上商量好了要封自己爲若晴郡主,那麼爲何要告訴平鳶公主,接着再讓平鳶公主將這句話傳到了她的耳中?
十公主本就一頓子的怨恨,剛纔心情好好的,被她剛纔這樣用力一撞,心情非常鬱悶。
“哪裡取笑你了,若曦只是覺得十公主你很可愛,又討人喜歡,靖軒他一定也會喜歡公主你的。”
“香菱公主,你不要在看了,就是再看下去,他也不可能回來。”
拓跋天走下馬車之後,望見自己的侍從都被這十名銀色衣裝的異域暗衛殺死,他不由得微微眯起一雙星眸,望向了一輛裝飾奢華,用寶石和珠玉鑲嵌點綴的馬車,開口問道:“本殿下是大曆朝的五皇子,不知道在車上坐的是哪位公主?可否下馬車與本殿下一見?”
香菱公主也有些看的癡了,她微微笑了笑,垂下了一雙美眸,彷彿剛纔發生的不愉快之事都沒有發生過,而她嬌滴滴含苞待放的模樣,更是讓見到她的男子心醉。
“本公主也覺得若曦你真的運氣很好,若是當上了若晴郡主,那麼你曾經在丞相府裡是庶出的四小姐,經過這一次冊封封號,就相當於你將這些庶出的身份給抹掉,有了一個新的而且高貴的身份,這樣也只有身份高貴的男子才能配得上若曦你,你將來也一定會有一門好的親事。”
她無意間又望了莫雪鳶一眼,見到莫雪鳶仍舊是垂下眸子,不敢擡頭,似乎還沒有從恐慌之中走出,她現在更感覺到,她的預感應該不會錯,這個香菱公主其實真是個很難對付的角色了。
林若曦微微眯起眼睛,她這一世恐怕最討厭的就是像林茹思那樣的女人,有着溫婉美麗的外表,卻有着狠毒的心腸,這樣的女人縱然看起來美麗,也絕對是碰不得,簡直就是一個禍水紅顏,她恨得就是這樣的女人,看來這個公主也不是個善類,只要她不惹到她就好,不然她也不會放過她的。
十公主的話還未說完,香菱公主已經先擡起了手,狠狠地給了十公主一巴掌,十公主畢竟是金枝玉葉,怎會受得了她這樣的扇打呢?
香菱公主一張溫婉的笑容暗了下來,雙手在寬大的袖口中緊緊握緊,甚至有長長的指甲挖進了手心,很是疼痛,但她竟然沒有蹙一下眉毛,眨一下眼睛,很是冷然地站在原地,遙望着漸漸行遠的馬車。
在這個世界上,她認爲還沒有她不能掌控得了心的男人,凡是她想要和誰在一起,還沒有哪個男人是能抗拒的了她的,而這個拓跋天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她心中莫名的惱火起來,將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響。
林若曦沉靜的站在原地,並未表現出驚訝,也爲表現的悸動,而是嫺靜笑了笑:“若曦承蒙太后和皇上的厚愛,能被封爲若晴郡主,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拓跋天可能是見到林若曦的時候太多了,所以已經對眼前的這位美人早已免疫了,他清冷的看着香菱公主,淡淡一笑:“原來是南疆國的香菱公主來到大曆國做客,真是貴客啊,大曆朝的風景優美,希望公主在這裡多住些時日,也好在大曆朝散散心,遊玩遊玩。”
香菱公主這才發現,原來她要找的人一直站在大曆朝兩位公主的身邊。
“請問,公子是?”
她眉青如柳,生的一雙桃花眼,水潤晶亮媚眼如絲,她的鼻子很窄,脣瓣很薄透着粉潤之色,微微抿起的脣角竟然是那樣的溫婉美麗,嬌豔誘人,她雙手放於身前,走起來很是淑柔,美的好像不是凡人,倒是有些像天邊的仙女一般,不食人間煙火。
十公主和平鳶公主都望向了林若曦,但是看到這個紫衣女子囂張跋扈的樣子,根本不是出於友好來找林若曦的,所以他們並沒有將林若曦就站在橋上,告訴香菱公主。
沒等十公主想要責備她,紫衣女子倒是先開口,打斷了她的話:“你們哪位是林丞相的女兒林若曦?”
平鳶公主盛裝出席了宴會,並且彈奏了一曲美妙的長琴曲,博得了臺下名門公子和千金小姐們的掌聲。
在聽聞到大曆朝的五皇子之後,那十名銀色衣裝的暗衛有些錯愕,但是他們立即收起了長劍,站到了一排很是工整,垂下雙眸畢恭畢敬地等待馬車上的人下來。
她笑了笑道:“太后娘娘和皇上商議了下,說要封你爲若晴郡主。”
侍衛們領了命,便上前欲緝拿香菱郡主,而香菱郡主卻一動不動,待這些侍衛欲靠近她時,她給了一直常守在她身旁的一位額頭繡有包子的銀裝暗衛一個眼色,那個暗衛便衝過去將平鳶公主的侍衛們都大落、掉進了湖水之中。
林若曦故裝作驚訝,問道:“不知公主所謂的好事,是什麼?”
十公主來到這裡之後,噼裡啪啦的就說了這麼一大堆問題,而最多的問題便是問向了林靖軒,可見十公主還是很喜歡林靖軒的。
拓跋天毫不猶豫道:“對不起香菱公主,本殿下恐怕是沒有時間陪你油走大曆國了,今日是皇姐的宴會,所以本殿下不能遲到了,就此一別,我們來日再見!”
平鳶公主讓賓客們趁着日落時分到公主府內賞景遊玩,見賓客們三五成羣,男男女女的相繼離席,平鳶公主這才找到了林若曦,兩個人朝着賓客行走較少的方向走去。
拓跋天也覺得林若曦說的沒錯,香菱公主這是來聯姻的,可是他同樣也覺得有些擔心,擔心若是這個香菱公主有意向皇帝提起嫁給拓跋天,那麼他想要再次拒婚,只恐怕大曆皇帝會真的勃然大怒了。
這樣的美麗,這樣的嬌柔,和印象中的那個美人——林丞相府的二女兒,林茹思簡直是如出一轍。
香菱公主冷冷大笑:“是你的公主府有如何?我可是南疆的香菱公主,是經過了大曆朝皇帝的允許,纔會來到你的府邸來遊玩,若是你們到現在還是很記恨我,大可以去告訴皇上,由皇上來評斷,本公主倒很想知道,皇上是更偏袒於我這位南疆國的貴客呢,還是會相信你們說說的話,來治本公主一醉。”
“我是南疆國的香菱公主,出來大曆朝,就冒犯了五殿下,本公主真有些慚愧。”香菱公主說話時,如玉珠落盤般清脆響亮,卻又帶着風情萬種的微笑,令人心蕩神怡。
香菱公主有些自作多情的問道:“不知道五殿下可否爲香菱引路,陪着香菱在大曆油走,欣賞下這裡的美景,畢竟香菱第一次來大曆,對這裡的一切都不熟。”
林若曦分明瞧得出莫雪鳶的雙眸是恐慌閃爍着,難道是遇到了令她更爲恐怖的人或者事了嗎?
林若曦同樣的感覺到這個香菱公主來大曆朝,同樣的也帶來了不小的壓力,尤其她看到香菱公主,會讓她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林茹思,這樣綿裡藏針的女人——不,應該說比林茹思還要陰毒的女人,她真的覺得這個女人真是有些太難對付了。香菱公主猛然間回頭,卻見到一身白衣,儒雅翩翩的男子,手拿着摺扇在身前扇了扇,雙眸如秋水一樣動人,溫柔的神情足以令天下的大多女子沉醉。
拓跋天仍是有些疑問:“即便父皇允許她來大曆朝遊玩,和她自己悄聲想來到大曆朝遊玩,有什麼區別嗎?”
林若曦看得出平鳶公主想找一處清幽的地方和她談話,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吧?
林若曦卻是第一個感覺到了其中的原由:“天,南疆公主這樣大張旗鼓的來到大曆朝,而並不是悄聲來大曆朝遊玩,想必是經過大曆皇帝允許了。”
正在這時,十公主跑了過來,她的臉頰紅撲撲的,一看到林若曦,就拉住了她的雙手,很是親切又嬌柔道:“姐姐,你去哪裡了?害得我好找呢……林靖軒怎麼沒有來呢?他在相府裡是不是不舒服了,所以纔沒有參加皇姐的宴會呢?”
平鳶公主見此不由得驚得臉色鐵青,十公主的臉色更是煞白,沒想到這香菱公主還真不是一個善類。
這時,林若曦卻是一臉的沉靜,走到最前面與香菱公主冷冷對視,道:“公主,你這樣做,未免也太不講理了吧?”
香菱公主彎起一抹冷笑,將腰間的鞭子取出,抽向了林若曦的雙眸:“本公主從來都不是不講理的人,林若曦——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