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屏蔽#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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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晚歌面色酡紅的用貝齒咬緊下脣。
她已經成年了,雖然還沒有經歷男女之事,可自己就這樣以一種羞恥的姿態出現在男人晦暗幽深的眸子裡,還是讓她整個人全身上下的血液,盡數的倒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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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嗟,到底是下~賤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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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粉紅色?打過抑制黑色素生成的藥劑還是做過手術?嗯?”
帶着輕蔑性的厭惡的語氣,容霆琛淡漠的勾脣冷笑。
“我沒有!”
脣瓣被咬到失血般蒼白的鬱晚歌,直覺性的搖晃着頭兒。
“學醫的人,做這樣自我修復的事情應該會很簡單纔對!”
“沒有,我沒有。”
鬱晚歌胡亂的搖晃着頭兒,任由自己那原本束起的髮絲,凌亂的散開。
伴隨着她劇烈搖頭兒的動作,她眼中氤氳着的淚水,再也不受控制的滾落了下來。
粘附上披散在臉上的青絲,將她本就凌亂的樣子,變得更加的狼狽。
顧不上那麼多,嗚咽着發顫的脣瓣,鬱晚歌悲哀的求饒着——
“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這般羞辱性的對待自己,簡直比殺了她都會讓她覺得痛心。
任由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的流淌着,鬱晚歌完全沒有了以往的驕傲,就那樣悲哀的求着眼前這個神色淡漠的冰冷男人。
“嘖嘖,鬱晚歌,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麼嗎?”
“……”
“像妓~女!”
赤果果的鄙夷的聲音,滑落而下破碎的力量,直接重擊着鬱晚歌的耳膜。
心境,在這一刻,就像是身處在北極一樣,感受到的都是冷冰冰的氣息和晦暗的天空,沒有一絲陽光!
淚水,不由得越流越兇,似乎就像是連綿不斷的陰雨天一樣,沒有任何停歇下來的樣子!
實在是厭惡女人流淌着那讓他生厭的淚水,尤其還是這樣一個長相極爲素淨的女人,在他眼裡看來,就像是自己暴斂天物一樣的恣意踐踏着她。
煩躁不已的容霆琛,鬆開了桎梏着鬱晚歌雙腿的大手,以一種冷漠又疏離的姿態,站起了身子,背對着她——
“明天,我不想再看見你出現在鬱氏工作!”
清冷依舊的聲音,不含帶一丁點兒的感情,讓縮進成了一小團身子的鬱晚歌,麻木的收回自己已經快要沒有了知覺的雙腿。
啞着發澀到近乎說不出來任何聲音的嗓音,鬱晚歌蒼白無力的吐着——
“……你……放心,明天,我……一定不會再出現在你的視線裡!”
握緊垂落在體側的小手,鬱晚歌轉身,踩着高跟鞋,步伐發虛踉蹌的向門口那裡走去。
她要逃離,立刻、馬上……
她真的不可以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不然她遲早一定會被這個魔鬼一般可怕的男人給逼瘋。
髮絲披散而下,遮擋住了她那一張狼狽神色的小臉。
鬱晚歌完全沒有顧忌自己有沒有穿上底~褲,一門心思的只想逃離開這裡。
打開房門,不想鬱氏的員工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鬱晚歌直接就衝向衛生間那裡去整理自己狼狽的樣子。
埋低着頭的鬱晚歌,在路過到衛生間的長廊那裡,完全沒有注意到與自己擦肩而過的鬱晚音——
“晚……”
沒有鬱晚音喚出口去,鬱晚歌就已經衝進到了衛生間那裡。
看着自己妹妹這樣急匆匆的樣子,鬱晚音蹙眉疑惑着。
但沒有想太多,僅僅是剎那間的疑惑過後,她便邁着優雅的步子,向容霆琛的辦公室那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