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步子還沒有站穩,一股吞噬力量的吻,便席捲了她的一切呼吸。
容霆琛不允許鬱晚歌有任何的反抗,就像是一個獨~裁者,霸道的主宰着一切。
遊弋的手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細細的摩挲着鬱晚歌腰間的細肉。
被粗糲的指腹劃過,她的身子敏~感的顫抖了起來。
“在門外聽了那麼久,應該有感覺了吧?”
說着,指尖變得更加慵懶了起來……
#已屏蔽#
“別……不要……姐姐、姐姐還在!”
聲音變得支離破碎,卻無法制止男人的動作。
“你要是知道你姐姐在,我想,你就不會做出來在門外偷聽的事兒!”
“……”
“怎麼,很想證明一下你的功夫比你姐姐強是嗎?那好,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說着,容霆琛殘忍的踐踏這朵瞬間凋零的小花。
壓抑着自己的聲音,鬱晚歌不敢讓別墅內的姐姐發現異常,就那樣咬牙忍受着這一切……
“霆琛,你在哪?我好了哦!”
鬱晚音的聲音從別墅裡傳來,讓面色痛苦的鬱晚歌,像是被甩了一個耳光一樣,猛地就清醒了過來。
“容霆琛,你放開我!”
流着悲傷的淚水,鬱晚歌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在被火灼燒一樣,熱得她整個好像好爆炸了一般。
“怕你姐姐知道你的存在?嗯?”
男人魔魅的聲音,帶着十足的誘~惑力,沙啞又迷離,讓鬱晚歌的思緒,不由得渙散又醺然。
她真的好痛苦好痛苦……
不僅僅是因爲怕她姐姐的發現他們之間的齷齪關係而痛苦,更是因爲這個男人,在剛剛碰完自己的姐姐以後,便再次找上了自己,這樣的痛苦,是徹心徹肺、蝕骨冰冷的…… wωw ¸ttκa n ¸¢ 〇
“霆琛,不要在躲了哦,不然我生氣了!”
#已屏蔽#
“好!”
大手攬住了鬱晚音的腰身,容霆琛就勢帶着她就往別墅裡走去,完全忽視了那個躲在樹後面的鬱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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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昨晚沒睡好嗎?眼睛怎麼還腫了?”
一進門,看着自己的女兒兩顆眼珠紅的像是小兔子一樣,鬱玄海立刻就關切的詢問到。
“呃,沒什麼,就是昨晚預習功課有點晚,所以就這個樣子了!”
鬱晚歌規避回答着自己父親的疑問,繼而從包裡拿出來那個自己父親指定的文件。
“爸,這是你要的文件!”
把文件交給了自己的父親,鬱晚歌竟然有些想要知道,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文件,竟然會讓自己的父親連在病房裡休息都想要瀏覽。
“嗯,好!”
接過來鬱晚歌遞來的文件,鬱玄海完全沒有想要去看的念頭兒,直接就塞到了枕頭下面。
“哦,對了,晚歌,剛剛慕延來了,現在他去樓下買早餐了,然後一會兒,你就不用在醫院陪我了,有看護照顧着我,你去陪慕延就好了!”
“呃?爸!”
聽到自己的父親突然提及了許慕延,鬱晚歌立刻就緊張了,不明所以的,她居然不想見他。
“慕延是個好孩子,爸爸喜歡他,也希望你也可以喜歡上他!”
“可是,爸……”
“小歌!”
忽的,身後,一道低沉的聲音揚起,鬱晚歌循聲望去,一眼就看見了許慕延拿着保溫盒和包子出現在了門口。
“呃……慕……慕延哥!”
鬱晚歌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自從上次他當着葉季的面兒強吻了自己以後,她便有些害怕這個可能隨時亂來的男人。
發覺了鬱晚歌的眸光有些不敢直視自己,許慕延很正式的走上前來。
“小歌,對於那天的事兒,我一直忘了對你說一句對不起,今天,當着鬱叔叔的面兒,我想和你正式說一句,那天的事確實是我衝動了,實在抱歉,你不要在意!”
真誠又真摯的口吻,足以見得許慕延是在發自內心的和自己說抱歉。
“晚歌啊,慕延是個好孩子,爸和許董是世交了,所以,慕延的人品,爸敢做保證,也許那天真的是他衝動了,所以晚歌,原諒慕延吧!”
鬱玄海在一旁規勸着,讓許慕延看鬱晚歌的眸光更加的真摯了起來。
“其實……那天的事兒,我並沒有在意!”
動着脣,鬱晚歌淡淡的咕噥着脣瓣,相比較容霆琛那個完全不知道尊重自己的男人而言,許慕延簡直就是天使。
“真的嗎?小歌,你真的沒有在意嗎?”
“我真的沒有在意!”
生怕許慕延不會相信自己一樣,鬱晚歌鄭重其事的又重複了一遍。
“慕延,我就說吧,晚歌是個知書達理的孩子,不會在意的,你瞧瞧你,還這麼緊張!”
“呵呵!”
不由得,許慕延乾笑了兩聲。
“好了,把那些不痛快都忘了吧,我這把老骨頭餓了,你們兩個年輕人就留下來陪我一起吃早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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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拗不過鬱玄海,鬱晚歌只好硬着頭皮,以“閒逛”的名義去約會。
“晚歌,我聽說你在學醫之前,是學畫畫的,然後沈城這邊,臨時開辦了一個畫展,所以我打算帶你去看看!”
不想做出任何的疑議,鬱晚歌默默的點了點頭兒。
完全沒有心思去看畫展的她,神色呆滯的油走着,可有了喜歡的女孩在一旁做伴,許慕延則表現的情緒十分的高漲。
“誒,小歌,你看這個畫,據說創作者才十五歲哦!”
“……”
“還有這個,你看這個畫的什麼,能看懂嗎?”
指着抽象派的一幅畫作,許慕延問着面色有些蒼白的鬱晚歌。
“慕延哥,我們……走吧!”
完全沒有心思再去看這裡的畫,鬱晚歌拉着許慕延的手,淡淡的扯脣。
轉眼就是黃昏時分,許慕延帶着鬱晚歌去了一家高級的西餐廳,特意點名要了德國的特色食物。
知道鬱晚歌一個月沒有吃到了地地道道的德國食物,許慕延專門派助理打聽的,知道了這家餐廳有專門來自於德國的大廚,所以,他略有心思的帶她來了這裡。
看着餐桌上擺的都是德國的特色食物,鬱晚歌莫名的就想到了自己遠在德國了母親,不由得,眼角有些溼潤了起來。
發覺了坐在自己對面的小女孩,眼睛裡有些酸酸的感覺,許慕延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一定是感動了她。
從侍者的手裡,拿過來了他下午讓助手特意挑選的鑽石項鍊,遞到鬱晚歌的面前。
“小歌,認識你這麼久了,還沒有送給你什麼禮物,噥,這個鑽石項鍊送給你!”
精緻外表裝的“卡地亞”商標,是一款限量的項鍊。
看着那做工精湛的燙金盒子,鬱晚歌佔時還無法接受的開口——
“不,慕延哥,我……我不能接受這麼貴重的禮物!”
“呃……好吧!”
許慕延的心思,她不是不懂,只是,自己這樣卑微的身份配不上他不說,最重要的一點是自己已經不是完璧了,讓這樣一個不乾淨的自己去接受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她覺得自己就是在害他。
“小歌,你不接受我的禮物,就說明你還沒有原諒我!”
“慕延哥,我……已經原諒你了!”
“既然原諒我了,就收下!”
許慕延目光篤定,大手搭在鬱晚歌的小手上強制讓她去收下那條項鍊。
“不,慕延哥,這個禮物真的是太貴重了,我……我不能接受!”
“爲什麼不能接受?”
許慕延總覺得鬱晚歌不接受自己的禮物,就是在拒絕着自己。
“我和你姐姐之間的事情?”
想不到其他任何一個她拒絕自己的理由,她說她沒有在意自己之前吻了她,那就是說,她在介意的是自己和鬱晚音之間的事情。
被許慕延這麼一說,鬱晚歌立刻就沉默了下來。
斂下了眸子,她說不清自己是怎樣的一個凌亂。
因爲他把自己的姐姐誤認爲是自己,才發生了惹惱容霆琛,害自己失去第一次的事情。
不得不承認的是,這件事是這一悲劇事件延續的導火索。
容霆琛那個魔鬼男人的話語猶言在耳,時時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要遠離許慕延,可無論如何,也牽連不開這理不清的煩亂關係。
“小歌,我和你姐姐的事情真的是一個誤會,我承認,我對你確實動了歪心思,只是,我真的不知道爲什麼那個我親吻的女孩子從你換成了你姐姐!”
許慕延痛心的說着每一個字,他已經將心從鬱晚音的身上轉移到了鬱晚歌那裡,所以,那晚上的事情,真的是他心裡的一個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