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宴會真是,最後倒黴的還是安家?誰讓安家對墨國公下手呢?
好在鬧騰都在前面,中間墨國公和萌正太沒有大動作,反而離大家近看得清楚,看的好爽。何況這纔開始,離最後還早着。
最前面正在收拾,三組席位中間終於加了一席,準備認真和墨國公交流感情。
中間大家好像和墨國公已經有了感情,墨國公第一次公開露面就坐在他前排的前排、他後排的後排,墨國公好帥,兵不血刃就讓賽家和安家人仰馬翻。
大家對墨國公再次敬畏,不好老看着墨國公,就老看着他身邊萌正太。
殘月公子今兒其實走的成熟路線,特地穿了黑衣,襯得皮膚好白,嫩的像豆腐;眼睛好亮,乾淨的像清花溪的水,強烈反差萌;不知道誰失敗了,反正看着挺順眼。
或許大家內心都看着賽家不順眼,這也是一種反差,正好讓萌正太撿了便宜。
前面收拾完,賽歌特、安達璽、潘伯壎等都坐好。
所有人都看着,愣是沒人敢請墨國公上座。
俞悅很得意,她的第一個震懾技能就這麼練成了,而且是羣攻,殺傷力在三百點以上。
莊上弦冷颼颼的看着她,這麼猥瑣的技能她還不如不練,趕緊刪了。
俞悅擡頭望天,作爲最弱小的存在,她就選擇這種最實用技能。
莊上弦看着她白嫩的小臉,想着她的技能,反差大的吃不下飯,安家的東西也不敢隨便吃。
好多人吃不下,給安家省點。過了一陣,氣氛看着還不錯。
安妮婭不甘寂寞又冒出來刷存在感:“那雙雙妹妹是不是找到了,她在哪裡?”
有些問題大家都會迴避。比如賽家藉口賽歌瑪在潘家別院、然後殺進去;賽歌瑪肯定不在,大家都在等潘伯壎的反應;但他人在這裡,只要不傷了他,傷了別的都能找賽家算賬。反正這種問題一般人別多嘴。
潘雙雙又牽涉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墨國公抓了賽歌瑪,就一定知道潘雙雙;墨國公和潘家關係好,潘家又假裝不知道;結論就是:雙方合夥鬧事?
這個問題大家依舊在迴避,其實還是很好奇。
俞悅是善良妹,正好安家給了機會解釋:“潘小姐不清楚。當時有兩個受害者,賽歌瑪服法後,有個老嫗找她孫女,就把兩個受害者交給她,看着挺可憐的。”
潘伯壎很激動:“那老嫗去哪兒了?”
俞悅搖頭:“不曉得。我們初來乍到,對墨國還不熟悉。”
莊上弦難道好心一回:“寡人對土話不太懂,她有說姜家村或者江上村之類。”
潘伯壎點頭,有說法總比沒說法強。這事兒回去再說,反正都找這麼久了。他是精英,很好的控制情緒,別人愛怎麼懷疑都無所謂。
“嘭!”賽歌特第三次拍桌。他弟弟在哪兒還不知道,見鬼的服法。
俞悅搶先喝道:“你娘難道沒教過你,蹲坑的時候老實點!如果弄壞坑板掉進去,或者將便桶砸爛,濺你一身沒關係,萬一弄得你滿腦子都是,現在看着就是!”
莊上弦看着月牙,怎麼又來這招,說了不許練。
俞悅冷哼一聲:“強搶民女,奸人老婆,無惡不作,絕對是習慣性行爲。”
安達璽黑臉,怎麼又說他!就算他老婆那和別人有什麼關係!安妮婭也是越來越沒用了。
剛纔華麗的玫瑰金色蒲絲禮服換了,安達璽又穿一身琥珀金色禮服,頭上兩根羽毛就算了,國字臉形象還是很不錯,白蓮花隨時轉換小白花。
安家一護衛又急匆匆跑進來,跪前邊回稟:“潘家別院內護衛將賽家一羣人都殺了,又衝到賽家別院去報仇。”
賽歌特沒聽清:“你說什麼!”
其他人都聽清了。然後看着潘伯壎。難怪他不急,原來是有殺手鐗。或許是墨國公的人,墨國公住在潘家別院,不可能孤家寡人,護衛肯定是有的。
現在反而殺到賽家別院,這意義又不同了。雖然是賽家先這麼幹的。
潘伯壎吩咐身邊護衛:“趕緊去看看,誰讓他們這麼做的。”
賽歌特回過神,指着莊上弦狂暴發飆:“小畜生!”
俞悅摸出一碎石砸過去。賽歌特閃到一邊,愈發怒火沖天,這是赤果裸的挑釁!
俞悅更怒:“你意思我爺爺是老畜生?信不信我爺爺動動手弄死你全家再掘了你祖墳!”
賽歌特本來罵的是莊上弦,不過兩人都不是好東西,繼續咆哮:“你爺爺是哪個老雜毛、老王八蛋、老不死,才生出你這小雜碎!”
潘伯壎剛纔沒走,賽歌特這回也不好離開,於是將能想到的詞兒都罵上一遍。他真的快被氣死了,再不發泄就完了。
俞悅聽得很過癮,難得有人這麼罵俞光義,恨不能給賽歌特打賞。
莊上弦看着月牙,怎麼又換這種惡趣味,還是太過無聊?
俞悅是無聊,賽歌特和安達璽到現在還沒睡醒,來回就這幾招,沒有新鮮的嗎?
安達璽其實有很多的計劃與安排,奈何劇本不照着他演。賽歌特也是,拜託能拿出一點賽家精英的風度來嗎?難怪會被賽家老大趕來當炮灰。賽歌特靠不住了,安達璽決定自己來演兩出救場,扭頭示意兒子上。
安東尼理理衣服,走着臺步,一直走墨國公跟前。
其他人一時回不過神。賽歌特才罵完,安東尼這麼突兀的舉動想做什麼?
安東尼接下來舉動更詭異,向墨國公妖嬈施禮:“以前誤會及得罪之處,請墨國公見諒。”
大家看着,這實際效果更像安東尼因爲賽歌特的無禮舉動在賠罪?
俞悅看這一家小白花,典型的全家婊,當即喝道:“你這是賠罪,還是炫耀?墨國公是你叫的?你必須叫主公!你們安家那麼喜歡叫人賤奴,那麼在主公面前,你也是一個賤奴!身爲賤奴卻以下犯上,要認罪就乖乖跪下撅起屁股,本公子保證原諒你!”
安東尼大怒:“這麼說墨國公一點小事都要揪着不放了?”
俞悅一腳踹他大餅臉上,將他踹飛。安家一護衛急匆匆跑進來,兩人正好滾一塊。
俞悅追過去又在安東尼肥臀補一腳,怒罵:“呸!以下犯上竟然說一點小事,以爲本公子是小孩子嗎?這才叫一點小事,懂?”
安家人全部驚動、憤怒,當衆這麼打安家的臉,還能是小事嗎?
莊上弦冷然喝道:“月牙,又忘了寡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