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小衙內的護衛高手等、及周無忌一夥都震驚。
以前在京城、大將軍府,小衙內就是霸王,沒少給莊上弦找事,揍他也有。
莊上弦有時候都忍了,還手也不痛不癢,小衙內膽子才大。
因爲羅之軒的事莊上弦發瘋,小衙內只知道他從莊上弦手上討不到便宜,但他現在長大了。
莊上弦也長大,但就像一個十歲和一個二十歲,十年後一個二十歲一個三十歲,二十歲的基本能佔點便宜。所以小衙內依舊霸王。
沒想到莊上弦這回下手這麼狠。其實一想又正常。小衙內長大豈能和莊上弦比。莊上弦當年就瘋狂,現在長大,剛纔就殺那麼多人,掰斷小衙內的手算小菜一碟。
小衙內慘叫,又流鼻血,又吐血。
周無忌特心疼,怒斥莊上弦:“他是你弟弟!”
莊上弦冷哼一聲:“他和我莊家沒半點關係!你認不認他都是野種!”
小衙內哭罵:“你纔是野種!莊夏收也是野種!周媛那老賤人!”
周媛是莊上弦祖母大周氏,也是周無忌姑母、羅寶寧姨母,羅寶寧和小周氏就這麼教的。
青門鎮這會兒大半是外地、各地來的,不乏項楚國、印布拉曼國等來人。羅宋國羅家的臉也直接丟到國外去。至於莊家,臉早丟盡了。
莊上弦自己有臉就行。再把莊家的臉一點點賺回來。
周無忌對小衙內沒轍。其實未必全是羅寶寧和小周氏教的。小衙內的護衛高手一些是陛下的人,等於是陛下教的。陛下、這其中、他壓根不想去想。
周無忌欺軟怕硬、避重就輕,和小衙內一樣,盯上殘月,怒斥莊上弦:“你爲了一個護衛下手這麼狠!他現在還小!”
莊上弦生冷的應道:“他連殘月一根頭髮都比不上!他還小那就是大人教的!”
小衙內又罵到莊天化頭上,似乎要把莊家祖宗十八代罵一個輪迴。
莊上弦身形一晃,小衙內的護衛高手忙阻攔。
俞悅跟着過去將高手一腳一個踹飛。這才進門,人又從大門飛出去,聽聲音是從陡坡滾下地獄了。
莊上弦抓住小衙內,一巴掌扇左邊、一巴掌扇右邊。
周無忌又急又怒又怕,一句話沒說出來,莊上弦放了小衙內。小衙內蹲地上吐一地血和牙齒,渾身發抖,應該是怕了,至少現在怕了。
莊上弦星眸凌厲的盯着周家、羅家所有人:“辱寡人父母長輩者,死!”
俞悅補充:“教唆別人的,一塊死。不死也得付出代價!反正你們沒給錢,就貶爲奴吧!”
周無忌熱的一身汗,臉上血不停流,周家、羅家的高手都凜然。
莊上弦拉着月牙走人。
俞悅緊握着他的手。本來計劃不是這樣的,不過有什麼關係,計劃再好,也得對方配合。羅擎受和周無忌還不知道怎麼想呢。
周無忌顧不上想,惱怒的喊:“本官去哪裡?莊上弦,本官奉旨巡視墨國!”
俞悅回頭應:“傻逼!改天要不要去你家巡視?反正進來了,你隨便視啊,沒人蒙着你眼睛。”
鹹向陽從夥計手裡接過一厚沓字紙,先給俞三發,一人一張,一邊提醒:“墨國隨便遊賞,但必須遵守墨國的規定。把規定看仔細了,到時別說坑人什麼的。墨國窮,青巖羣山盡是石頭,別隨便破壞。樹木少,比人貴,有錢也勸大家愛惜點。”
俞善民一直站護衛高手身邊,拿着規定趕緊看。
李建貞這回也老實,他這麼聰明,稍微冷靜點就看懂,小衙內纔是炮灰,他急什麼?他把規定看清楚,看墨國怎麼搞的。
李家一個色鬼,看着鹹向陽大波,嘩嘩流鼻血了,腳一橫擋住鹹向陽。
鹹向陽一腳踩上去,色鬼有兩下子,趕緊撤再故意一撲。
鹹向陽不止兩下子,不過色鬼見多了,繞過這色鬼繼續給周家發。
這次主要是東陽郡太守周無忌,周家人也多,還有上百個,色鬼流口水的流鼻血的。
俞悅站莊上弦身邊,看着也無語。鹹向陽E型巨胸,還傲然挺着,故意撩人似得,正常男人見了心跳也得加快。俞悅摸摸莊上弦胸口,心跳加快沒有?
莊上弦看着月牙,他還是喜歡月牙的,有種能寵在手心的感覺,太大手都握不住,一邊想心跳立刻加快。
俞悅瞪他一眼,再一想這事兒潘二公子知道,到時又精彩了。
圍觀的其中常來常住的都知道,就算好色也不敢盯着鹹向陽小姐亂看。
李家色鬼不知道,是精蟲上腦,追在鹹向陽身後。周家色鬼也色迷心竅,一個膽大的直接去撞鹹向陽的胸,另一個已經撐起涼棚。
鹹向陽不止兩下子,左手右手一撥一拉,再唰的從幾人頭頂飛走。
幾個色鬼撞鬼似得撲到一塊,李家色鬼流着口水正好咬着周家色鬼的那物,噁心的使勁一咬。周家另一個色鬼從李家色鬼襠下一掏。一陣狼嚎鬼叫。
周無忌要說什麼,思路被打斷,特惱火。
莊上弦拉着月牙真走了,回到國公府、後院他們的大套間。
這個套間是完全新建,地上兩層,半地下一層,後面挨着樹林修了一個花園,也是完全屬於大套間的私人花園,一片小百合開的正好。
俞悅去游泳池,這樣熱的天遊個泳最舒服,聞着百合香,順便打個盹。
莊上弦穿着泳褲也來,現在很喜歡和月牙一塊戲水,一把抱着月牙,熱吻一個。
俞悅快熱死了,推開他游到另一邊按摩池。
莊上弦是天然冰箱,緊跟着過去,把月牙按在青石上,摸摸她嬌嫩滑膩的皮膚,是按摩。
他手冰涼,手法不錯,俞悅抱個玉枕,愈發昏昏欲睡。
莊上弦讓雙魚來,給月牙收拾好,他抱着月牙回二樓臥室。
臥室一扇大窗,窗外就是花園,過去是樹林。拉上窗簾,中間一張大牀,比馬賽城國公府的略小,長寬也有兩米五,鋪着米色的牀單、橙色的蒲絲毯子。
莊上弦將月牙放牀上,俞悅卷着毯子滾一邊,牀大就是好,各睡各的。
莊上弦看着月牙小小的身子,完美的曲線,雪白的脖子,前面比他手張開略小。
俞悅已經睡着,依舊抱着玉枕,單純的像個孩子。
莊上弦想摸摸又忍着,趴上去親一口,就躺在她身邊。中間隔了一尺,他看着月牙,就覺得做什麼都在一起,從現在到將來。他沒睡,靜靜的想着事情,想他和月牙的事,不論什麼事想起來都有一抹百合香。
俞悅醒來,天已黑,月亮上山,但臥室拉着窗簾,黑乎乎。
她扭頭看着莊上弦,他星眸閃亮,又像雪山冰峰,反射着冰冷又純淨的光。
莊上弦看着月牙的臉,剛睡醒比百合還香,不用親,看着都醉了;月牙的眼睛就像月光,柔和的光芒自有夜的內涵。
俞悅豎起耳朵聽一下,青門鎮似乎沒翻天,小衙內被收拾了,世界都如此美好。
莊上弦湊到月牙跟前,俞悅親一口,好了。
莊上弦也親一口,很認真的問:“你覺得將來誰繼位可能性大?”
俞悅應道:“誰都不大。羅擎受才四十五歲,至少能活三十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到時你都老了。誰都知道皇太子羅敬德無能,近親結婚嫡長女是傻子,想生個智商健全的嫡子可能性太低。皇長子許王羅敬暉,王妃正好生個皇長孫。俞光義和馬家有仇,羅擎受不太可能讓周家外甥上位。”
皇子裡邊這兩個最大,大就佔了先機。至於蕭淑妃生的祁王,還有別的皇子,大概都這樣那樣。關鍵是羅擎受有能耐,不可能讓兒子跟他搶權。
莊上弦說道:“羅擎受有能耐,他兒子也不賴。兒子賴也有別人想折騰。我想讓他們斗的更激烈一些,就怕朝局震盪,讓殷商國和項楚國加強攻擊,進而產生一些無法預料、難以控制的後果。”
俞悅應道:“你忘了,羅擎受才四十五,有能耐。俞光義六十六,正是老辣的時候。有事做正好顯出他們的能耐,省的沒事找事。”
莊上弦操心操多了。是真心爲羅宋國百姓考慮。
俞悅事實上對俞家、羅宋國都沒有太多歸屬感,唯一的是和莊上弦有些感情。
莊上弦算當局者迷,很快就想清楚。
俞悅也愛操心,很快爲羅家上下擔心。要做成一件事難,搞破壞就容易多了。俞悅看着莊上弦,算是看到熊孩子的影子,他就是個破壞王。
俞悅頭枕到莊上弦肚子上,眼睛看着屋頂青金石的雕塑,隨口說道:“朝局要影響到戰場,還有一個過程。你要渾水摸魚?”
莊上弦應道:“雖然朝廷都是一些官僚,但治國又離不了他們。”
俞悅看着莊家戰神,還以爲他會把整個羅宋國都進行軍事管制,好像也蠻有意思。
莊上弦摸着月牙的頭,臉,鼻子,嘴脣,有意思。
俞悅覺得這個角度看他下巴蠻有意思,圓圓的很可愛。
莊上弦手一撈,把月牙挪到跟前看着她嘴脣。
俞悅往後一縮,繼續研究他下巴,平時看他也仰頭,就沒發現,還是角度問題。
※※※
青門鎮西街,青楊酒店,正是許王妃孃家楊家開的。
周無忌一行人就住在這兒,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安神,天剛矇矇亮又鬧騰起來。
爲了給太守大人、小衙內等騰地方,以前住在青楊酒店的都被清出來,這時節別的酒店、客店也沒地方,大家只能憋屈的在酒店門口搭帳篷。
不只是酒店門口,以往街邊本來就搭了不少帳篷,現在青楊酒店前邊街上幾乎全是帳篷。國公府算體諒大家,但就這一次。
現在天亮了,裡面又鬧了,大家都爬起來,一邊收帳篷一邊低聲咒罵。
青門鎮就這麼大,一家鬧起來半個鎮不安寧。
有墨國公頂前邊,大家圍觀可以,事實上是很忌憚或者說害怕太守、小衙內的。大家不敢說,不過現在又吵,街上帳篷、酒店內、或者中間一些閒着沒事的,都收拾收拾,過來繼續圍觀。
青巖是墨國公的地盤,太守、小衙內想和墨國公斗,昨兒明顯輸了;不少人等着看好戲,若是墨國公將他們鎮壓,大家似乎都出一口氣。
賈鵬帶着一隊守備軍也來了。大家全副武裝,清冷的早晨顯得更冷,擡頭看天色又那麼好。
鹹向陽又帶來一隊女兵。人數比男兵少,氣勢卻不弱,擺足了姿態。
其他人知道規矩,全都離遠點,也是更安全的圍觀。
酒店大門打開,掌櫃楊金元出來。
楊金元是兩年前到青門鎮,開了青楊酒店,不論酒店還是他自己都比較正常與普通。人到中年,個頭中等,長相普通,除了腰帶上常年不離身的金元寶,一直沒人猜到楊家頭上。這次情況特殊,他既然暴露,楊家的氣勢也擺出來。
京城楊家,是和周家差不多的豪門,否則楊慧瑛怎麼配做許王妃?
若是許王真能問鼎,楊家的地位還能再進一步。楊金元雖然只是旁系一個來做掌櫃的,也不能墮了楊家威風。何況今兒有太守撐腰。
楊金元就是逼氣沖天,不少人瞭然,他是潛伏在這兒,打算侵佔青巖。
在楊金元后邊,又幾個夥計出來,撐場子。
又有周家、小衙內的護衛高手等出來。一大早就鬧,現在陣勢擺好,可以開始了。
賈鵬、鹹向陽、守備軍、遠一些圍觀的商人、文人、旅人等也準備好,看着這夥人心情好。
楊金元及酒店夥計牛逼的先不說。昨兒才從外邊來的,就算護衛高手,也呈現出病態,病的貌似還不輕。
這很正常。一般人到青巖都難以適應,何況昨兒被堵在門外暴曬幾個小時,進來又鬧騰半天,中暑、曬傷脫皮、各種水土不服,病態又威風凜凜,莫名喜感。
一些有身份又被酒店攆出來的都爽了。
一些沒腦子的或碎娃嘻哈亂笑,一個高傲的婦人臉曬成紫紅色,比化妝還有喜感。
楊金元愈發惱怒,向賈鵬下令:“你立刻去鞏州請大夫!”
賈鵬包子臉也喜感:“腦子有病,請大夫沒用。”
高傲的婦人怒的一頭衝向賈鵬,賈鵬一腳將她踹飛,撞開兩個夥計飛進酒店內。
楊金元話都沒說完,憤怒咆哮:“周太守和莊二公子都病倒了,他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這責任墨國公也承擔不起!”
鹹向陽挺着胸器冷笑:“莊家沒有二公子,只有一個兩個三個野種!”
小衙內正從酒店出來,有氣無力、口齒不清:“殺了那賤人!”
跟他的高手抽刀拔劍殺向鹹向陽。
經過了一宿,大家已經進了青門鎮,不能對莊上弦下手,總得找幾個人立威,否則面子往哪兒擱?不僅有小衙內,還有周家高手,以及青楊酒店暗中準備的高手。
大家知道鹹向陽、賈鵬實力不弱,一擁而上纏住鹹向陽和賈鵬,一夥人殺向其他守備軍。
鹹向陽和賈鵬都樂了。不知道這夥人哪兒來的底氣。
小衙內就是底氣足,一頭衝到鹹向陽跟前。
鹹向陽時刻不忘報仇,這送上門來,一巴掌將小衙內扇飛。
周無忌正從酒店追出來,小衙內傷沒好反而加重了,急什麼啊、啊啊!
眼看一物氣勢洶洶飛過來,周無忌趕緊閃,好像不對,忙回頭一看是他兒子!
小衙內一口狗血噴周無忌臉上,摔地上昏死過去。
周無忌抱着兒子,看着他豬頭臉,想着鏡子裡自己的妖精臉,忙喊:“大夫!快請大夫!”周無忌慌了,千萬別毀容,臉是他最大的驕傲。
外面楊金元也慌了,弄這些高手到青門鎮不容易,還沒爲楊家做事,轉眼就倒下十來個,慌忙吼:“你們要作亂嗎?立刻住手!”
賈鵬一刀劈死倆高手,一步站到楊金元跟前,揚手一巴掌。
楊金元原地轉十幾圈,腰帶上掛的金元寶也飛起來,晨光中金閃閃的好看。
賈鵬看楊金元要停下,反手又一巴掌,楊金元於是逆着又轉轉轉。
周無忌抱着兒子出來,楊金元一口狗血噴他父子臉上。
遠一些圍觀的一片驚呼亂叫,周無忌的臉太恐怖了,尤其是兩道傷口,紅的滴血,血色猙獰。好好的太守帥哥,不知道讓多少人噩夢。
楊金元摔倒在地,也尖叫,不是女人那種尖叫,是各種情緒劇烈爆發又衝突發出的尖叫。一眼掃過,周家的高手還剩幾個,就楊家的高手死絕了。
欺軟怕硬啊!楊金元氣昏。
周無忌也想昏倒,但這時候不能,他必須去找莊上弦,他不要毀容。
信念的力量無窮,周無忌邁開腿,穿過街迎着太陽飛奔東頭。
街上人都趕緊讓,好像見了瘟疫,有多遠閃多遠。
晨風中街兩邊青巖人開的特產店,一個個牌子幌子飄啊飄,一個個野字晃啊晃。
小衙內醒過來,看着野酒兩字朝陽下刺眼,扭頭擡手、手斷了,擡腿膝蓋猛頂周無忌的臉。
周無忌妖精臉血飛濺,趕緊鬆手。
小衙內恨之,每到這種時候他都會鬆手。小衙內暴走,不管不顧再一腳踹周無忌的臉。周無忌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小衙內撲上去,張嘴咬他、沒牙了。
“啊!”小衙內瘋狂。
“啊!”周無忌瘋狂,一巴掌扇小衙內。
“畜生!雜種!”小衙內瘋狂怒罵,一邊吐血更口齒不清。
“混賬!老子今兒教訓你!”周無忌也怒火中燒,怎麼說都是他親兒子,以前從沒虧待他。掄圓了又是兩巴掌,好像教訓了姓莊的。
周家高手、跟小衙內的護衛高手等追過來,看着這父子,不知怎麼勸。
一些美姬、美貌的丫鬟等過來,雖然打扮很美,掩飾不住病態;她們也沒辦法,只能抱住太守大人,把他臉上擦一擦。
周無忌臉一碰就特疼,放了兒子怒吼:“將她們處死!天葬!”
周家高手暗暗搖頭,美人多得是,這幾個昨兒也鬧夠了,不知道現在什麼狀況嗎?殺了乾淨。
周無忌好像找回威信,昨兒就是在青楊酒店找到自信,沒想到一大早又被打破。周無忌這會兒不想了,看兒子又昏過去,抱着他繼續去國公府。
國公府在最東邊,最先迎接太陽;國公府最大,最有氣勢;國公府一隊守備軍,賈鵬和鹹向陽也回來,不用怎麼着,就壓周無忌一頭。
周無忌特憋氣,跟着丫鬟來到大廳,氣的差點氣死。
早晨的風清涼,陽光照來百合香。
窗邊擺了几席,莊上弦、殘月、危樓、還有一些人,正在吃早飯。
周無忌抱着兒子站在大廳中央,死死盯着莊上弦,看他怎麼吃得下去。
莊上弦冷冷的看他一眼,再依舊看着月牙,這豆角很嫩,炒肉很香,多吃一點。
俞悅是善良妹,擦擦嘴說道:“傻逼一樣站那做什麼?還不趕緊收拾一下,莫非真想毀容?丟的是你自己的臉。”
周無忌典型的給臉就囂張:“這都是因爲你們!莊上弦!你弟弟傷成這樣,你還吃得下去!”
莊上弦凌厲的盯着他,盯得周無忌抱着兒子摔地上,幾個高手沒扶住、隱隱都在顫抖。莊上弦冷喝:“滾,或者滾出青門鎮!”
周無忌臉不停流血:“你!”
俞悅好心解釋一下:“你把這地弄髒了,又鬧得青門鎮不得安寧。”
所以不是給周無忌臉,他到底憑什麼囂張?真是莫名其妙。
周無忌吐血,不過他不是他兒子,不會亂罵,而認真說道:“你們到底請不請大夫!正弦若是有事……”
雙魚、恬妡、馬補騷年都像看傻逼,賈鵬和鹹向陽直樂,都不知該說什麼。
李建貞進來,臉上傷也很難看,不過比周無忌好一點,因爲沒有一個坑爹的兒子。才俊帥哥這會兒掙表現:“太守大人受了傷,還要去崇州。”
真正的意思是,去了崇州再回京城,怎麼說全憑周無忌高興。同時也是提醒周無忌。
周無忌哪用他提醒,只是受了傷本想要挾莊上弦,誰知莊上弦這樣,他一發狠:“本官一會兒就去崇州,陛下還等着呢。”
俞悅簡直太善良:“你隨便去。不過崇州環境惡劣,你們也別再搗亂。”
莊上弦、危樓、賈鵬等都盯着周家、李家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