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鬼怪雖多,但真正的鬼能見的就少了。
見鬼可不是什麼好事。自己真不想見鬼,但沒辦法,學了道與鬼打交道也很正常。
話說有一回,我來到羊頭了,那晚我喝了點酒。一位富胖子請喝的,他說某條衚衕有鬼讓我待一晚就請我喝酒吃肉。我說:"你先請我喝先。”酒飽飯足後,我誇下海口說:“鬼見到我都得繞道走。”
後來我在衚衕待到很晚,正要睡着時,一隻白僵從牆角邊走來。手裡拖着一隻公雞。它看見了我,向我搖了搖手中的公雞,好像在問,你要不要吃雞?我搖了搖頭。
白僵自己拔了公雞脖子的毛,就露出尖銳的牙齒咬向公雞,公雞喔喔叫了一下,掙扎着,氣絕而亡,白僵吸着公雞的血,一臉的滿足。
喝完後扔掉公雞,打起飽嗝來。
白僵說:“感覺你很熟悉,我們是不是見過呀。"
我說:"夢裡見過你。"
白僵說:"你就是那小道士?"
我說:"是啊。"
白僵說:"你爲啥不怕我?”
我說:“不清楚,可能是你不恐怖吧!“
白僵說:“那些病人怕我怕得要死!"
我說:“你不是去收他們的命的嗎?”
白僵說:"我只是找吃的,看到那隻雞了嗎,是別人供奉給野鬼的被我碰到,我就拿走了,還好是隻活雞。熟雞隻能聞聞香。"
我說:“小白啊,你可別把別人嚇死了呀,死了可是你的罪過呢。“
白僵說:"除了道士也只有臨死之人能見我。“
我說:"你不回家嗎?"
白僵說:"四海爲家。你又爲何在這裡。“
我說:“我和別人打賭,在這裡待一個晚上,他們說這裡有鬼。“
白僵:"是啊,我也見過幾只鬼,它們都怕我。”
我說:“你準備去哪?“
白僵:“去東邊玩玩,要不要一起去啊!"
我說:"不用了,你去玩吧。"
白僵消失了。我就開始睡覺了。
第二天,秦胖子來到衚衕叫醒了我。“兄弟,昨晚你見到什麼了嗎?”
我說:“見到一位故友,小白僵!"
胖子說:"故友,小白僵,我操,活見鬼了,還說鬼話,是不是中邪了。還是你變成鬼了。"
我說:"變你個大頭鬼,又是你讓我來衚衕的。“
我說:“請我吃早餐吧!“
胖子說:"世上真有鬼?"
我說:"怎麼,怕了?“
胖子說:"我一身陽氣會怕?”
我說:"胖子啊,吃完這餐就要分別了。”
胖子說:“有緣再見,兄弟,"
我說:"等我吃完飯再告別。”
半小時後,握手後,抱一抱,安慰一下胖子:"天下之席終有散,後會有妻,祝你娶個好老婆。"
胖子轉身走了。幾天的交情,很快就忘卻了。
今天加了個微微好友,她不怎麼聊天,偶爾說上幾句。我問她談戀愛嗎?她說:不談。但我還想跟她聊,因爲好久沒和女生聊天了。
情感是那麼懸殊,天意使然,能交個朋友也不錯了,不敢奢求太多。
緣分是急不來的,不把別人嚇跑都不錯了。
情感是可遇不可求的美麗,美麗的身後是令人嚮往的天堂。
不知他日會成爲誰人的新娘。慧心芳蘭的你是那種似曾相識的美。我卻不敢說一見傾心的話,因爲我怕你不過是海市蜃樓,有一場夢,夢中的童林穿着紅色的如新娘衣一般。
覃校長也出現在夢中,我對校長說:"我還能進這個學校學習嗎。"校長說:“可以呀,我以前最欣賞的就是你了。“我說:"我也很欣賞你呀。“
能做個好夢也挺不錯的,也許夢是自己潛意識中的想法,那也將是自己的思想所牽引來的。
自己很執着自己做的夢,感覺夢會指引我前進的方向。我向夢而走,現實中卻沒有夢你的場景。
我隨夢而去,夢隨我來,我有必要解決夢要給我的預意。
愛的芬芳不是刻意的營造,而是久久的相思轉變。
思念一百年,換來那淺淺的一吻,這是孤獨嗎,不。這是幸福。
她已好久不回消息了,心中不可能一下裝有我,每看到她回一條消息,自己是高興的。
我只能祝福她了,想必她不想一下子就拒絕我吧,或者她早就拒絕我了。她的心在抗據,她的情,我未了解。我就只看上了她的容貌?
我不覺得這很膚淺,沒有容貌的喜歡,還有進一步的發展?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有一種傷叫自悲而傷,幾千年前我們相遇了,我沒抓住你的手,如今相遇了,我怎能放過你呢。
忐忑坎坷都過去了,我還是一臉平靜的面對你。
在糾結中穿**倆的身影,我只是一個無愛的閒人。
如果夢想讓我大膽說愛,我會告訴你,上輩子就愛上你了。
文字寄託着自己的情感。愛意還沒到滾燙的時候。
不懂女人心,不知女人思,那一片溫存,不知留給誰。
情感在孕釀,誰知下一個路口會不會遇見你。
小姑娘你真漂亮,誰爲你心傷,多少人他把你醉,心中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