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營山後有一汪水潭,很少人會去那些地方。
天在盛夏,愛遊山玩水的李清溪來到了這裡。在炎熱之下,她褪去衣服就在水潭邊洗了個澡。
後來她把這當做她私密後花園,每逢傍晚五點她準時來到水潭洗澡。
有一天一位新兵得了急症,發作嚴重。鍾二獨身一人就跑到後山處,尋治急症的草藥。
黃芪找了點,黃蓮也找了點,黨蔘也找了點,順手挖了。終於在太陽快下山的時候他用望遠鏡望見了水譚邊有半邊蓮,半邊蓮可是救急症用的藥草,能撐起病人半邊天的藥材。
當他轉身的時候,五米處他見到了水聲,一位身材飽滿的出浴的仙女走上岸來,他用旁邊的樹枝遮自己的身卻不遮自己的眼,看着她那纖纖素手擦拭身體的水珠,他嚥了咽口水。兄弟在搭帳篷,她緩緩的拉上衣裙,他才知道,原來是公主,他更不敢出聲了,公主時不時的溫柔與刁蠻,雙重屬性的她讓人摸不透。
當公主穿好衣服後,向一端出口走去,十分鐘後,鍾二才從出口向外走。到了大路,又走了十分鐘,他看見公主停在哪裡,他的心呯呯的動。
那香豔還浮在眼前。
公主看到他很驚奇,問他:"在幹嘛,從哪裡出來的”
他說:“進山採草藥,在那山採的”他指向另一山頭。
她並放心了。
他正要走,公主也想走,但公主在下路口的時候腳就扭傷了。他看到公主正要倒下就扶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她回身邊。
他說:“你的右腳扭到了,可能脫臼了,我幫你弄回原位,“
他輕輕的揉着她的腳,慢慢的接回原處讓骨頭組織重新歸位。
他說:“扭到的腳就別繼續走路了,我揹你回去吧。"
她說:“不好吧,被人看見多不好。"
他說:"那你就一路疼回去吧,我先走了。"
他走了五米,身後傳來聲音:我走不動,還是你來揹我吧。"
他回到他身邊,他紮起馬步,她爬上了他的背,她的心在跳。這是她第二次近距離接觸他了,還真的爬上背上。她靜靜地不說話,快到軍營時他放她下來想轉身就走。
她說:“不扶我回營嗎,走那麼快乾嘛,現在才知道怕別人發現我和你一起回來啊。”
他說:“新兵有人得了急症,我要快點熬藥給他。"
她說:"那你走吧。"
鍾二走了,一去不回頭,那胸貼後背的誘惑太大了。
不走不行啊,腦子盡是與她索吻的畫面,太性感了。
她一臉幽怨的表情,彷彿是哪位負心郎辜負似的。
她回到營中的公主帳中,回想自己不明不白的丟了初吻。回想自己臉紅的爬上他的背上。心在不明情緒中跳動。
這注定是無眠之夜,鍾二照顧急症兵在凌晨兩點才睡,睡到六點才起牀。糟了。沒來得急幫忙做早餐。急匆匆的跑去。
他們卻早以幫鍾二的那份工完成了,開飯半小時是老兵領飯時間,其餘是火頭兵吃飯的時間。他來到時他們正吃着談論着說:"莫會員的病好像好多了。臉色也沒發青了。”
他們齊喊:“老大,你來啦,這留有你的飯。”
鍾二一看飯:“哇,軍中伙食改善了,都有雞腿吃了,你們的也吃了?"
他們說:"吃了,骨頭都喂狗了。"
鍾二不疑有他,雞殺了兩隻,把肉切碎混在菜裡了,只有留一個完整的雞腿,另一個雞腿給了病人,又一個雞腿留給公主,還有一個也切碎和骨頭熬湯,每人分一小碗,其餘的當菜湯又混在一起,真叫大鍋飯了。
新來的火頭兵煮的菜叫人不敢恭維,像農家人煮豬潲一一般,全倒進去煮,有的太熟有的不熟,這是神仙吃法吧,今天真是有幸了。以前是鍾二來掌勺炒菜的,味道還行,他分幾次來炒的,能不放水儘量不放水,味道原滋原味。
軍是樸素的軍,能吃飽就好。沒有誰會怨吃不好。因爲參軍的大多是農民家的孩子,爲了吃國糧只能參軍了,減輕家中負擔。
家庭的安定會靠當兵的他們來維持,一年的軍糧錢也有三四個銀疙瘩。讓他們用來補貼家用。
他們心繫着家,身在報國恩,國給了我們安穩的家。
每日夜都在思家而過,誰能拋棄國只爲家,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我們又如何奉獻屬於自己的那份力量,能力雖小,扭緊了也像繩一樣,拉扯也不易斷。團結就是力量的源頭。它將不斷噴着戰鬥的氣息,沒有源泉就沒有家的守望。沒有了家,源泉也會幹竭。
人爲什麼而活着。爲名也好爲金錢也好,爲國也好,爲家也罷,終歸有目標,我們都是爲心中的渴望而奮鬥。像鍾二,雖穿越了唐朝但他的心依舊念着現代人的生活,也許他回不去了,但他也能按受古代的生活。對他來說不過換種方式過日子,並沒什麼不同。
清溪公主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騎在麒麟背上,後來麒麟變成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壓她在身上不斷的索取着。她仔細的記憶這個男人是什麼模樣時,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子用大棒槌打暈了身上的他,那位風度翩翩的男子正是成爲鍾二,一顆心全撲在他身上。夢中的他說:“天冷了,多穿衣服。”
一覺醒來,她遺忘了夢,只記得有人說:"天冷了,多穿衣服。"
她說:“怪不得別人總說夢是反的,大熱天的,夢中說冷了,還多穿衣服,真好笑的夢。"
她洗漱好吃飽早餐就去視查新兵去了。
她覺士兵的眼神好奇怪,想多看我一眼又不敢看。
當來到新兵隊時,新兵笑了,那畫面也只有這公主來得香豔。居然公主沒穿紋胸布。
可飽了他們的眼福,但沒人點破,鍾二看了一眼也不敢看了,也不說破,還不如裝做什麼都不知道還好。公主站在那士兵面前,而士兵又不能扭頭不看,最終鼻血全流,公主關心的問:“你怎麼了,"
他說:"胃熱,上火了。"
後來又有人流鼻血了;“你也上火了?"
那人說:“廚子炒菜火太大,易上火,這天氣可真熱。"
公主說:“是啊,挺熱的。”
當她來到鍾二身旁時,鍾二說:“明天起風了,天變冷了,公主要多穿衣服。"
公主說:"你真神,說中了,我夢裡聽到的話了,"
他說:“夢是對的,你要聽夢裡話!"
公主說:"莫名其妙的人,我先回去了。"
回到帳房中,看見紋胸布正掛在木架上,她看了眼自己,居然沒穿內衣布。"羞死人了,怎麼沒人和我說,莫非他們沒看見,還是都看光了,以後我怎麼做人啊。”
趕緊穿回那層布。一下午都沒出去,而新兵也不議論,議論皇帝的女兒的糗事,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