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偏逢連夜雨,倒黴事一件接着一件。“夜鷹”的理完,紐約突然蹦出一個傑拉爾的人,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沒有絲毫的猶豫,交代了一些事情以後,當天晚上劉忙就離開了北京,飛往紐約。
當馬丁把這件事告訴給錢義的時候,着實讓這個特工組組長吃了一驚,接着就是無比的氣憤。“你們到底還有沒有點紀律?爲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就走?他把他自己當什麼了?他把特工組當什麼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到底他是組長還是我是組長?”
“錢組長,您先別生氣啊,忙忙他也是有原因的嘛。因爲事情比較緊急,所以纔沒來得及跟您彙報。要怪就怪‘鬱金香’實在是太狡猾、太無恥了,居然把女人跟小孩來威脅忙忙。您也知道他那個脾氣,一聽到這事,當時就爆發了,那氣勢,差點沒把他周圍的的人嚇死。”馬丁趕忙解釋道。
“哼,這就是你說的理如果不是他整天不務正業,哪會有這種事?哪會有可能讓敵人有機可乘?”
“這麼說不對啊,錢組長。這不是忙忙的錯,那個女人對忙忙有救命之恩,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了,並不是他沒事勾引的。現在人家出了事,他能坐視不理嗎?就當是報恩吧,再說他這次去對付的也是‘鬱金香’的人啊,就當是執行任務吧。”馬丁微笑道。
錢義點燃了一香菸,吸了起來,接着沉聲說道:“即使再多地理由,也不能不跟上級彙報一下就走啊,難道不知道這不合規矩嗎?”
看到錢義有緩和的態度,丁趕忙說道:“不是時間比較緊急嘛,再說了,特工組做事向來不合規矩的,這也是正常的嘛。當……當然了,他也有錯,不能不說一聲就走嘛,就算再怎麼急,打個電話的時間也總是有地嘛,所以這點他做的有點欠考慮,等回來我批評他,我一定好好批評他。”
錢義搖搖頭,道:“你們一天,不給我找點事就不安心。現在‘夜鷹’的人還潛伏在北京,可能隨時會有大的行動。馬丁,你給我盯緊了,如果出了什麼事的話,我唯你是問。”
“你放心吧,錢組長,我一會盯緊的。”
終把這邊擺平了,馬丁本以爲能喘口氣,誰知道剛從錢義的辦公室裡出來,就被那些個女孩子抓到房間裡審問了起來。看來是從李勝南那裡得到了消息,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看的馬丁心驚膽顫的。
“呵呵、呵呵。嘿、嘿嘿。幾位有什麼事嗎?怎麼都愁眉苦臉地?笑一笑嘛。有什麼話我們大家好商量。別這麼嚇人好不好?”
“說。忙忙他哪裡去了?還有。今天到底出什麼事了?”白依然厲聲說道。
“你們可以直接給他打電話啊。幹什麼每次都來找我啊?我是無辜地。什麼都不知道啊。”馬丁苦着臉說道。
刷地一下。三把手槍出現在了他地面前。嚇得馬一激靈。“如果能打通地話。還問你幹什麼?說。到底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什麼都知道。”馬丁趕忙說道。“今天下午地時候。他接了一個電話。是從紐約打來地。具體說了什麼我不太清楚。忙忙他只跟我說是‘鬱金香’地人。好像叫什麼傑拉爾。那個人他綁架了忙忙在紐約認識地朋友。一個叫安吉拉地女人。用來威脅忙忙讓他去紐約。”
當女孩子們聽到傑拉爾地時候。身體都說一震。李勝南趕忙問道:“他還說什麼了?有沒有說去幹什麼?”
“沒有,他只說了這麼多,我知道的也只是這麼多。哦,對了,事後他又給你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些事,我聽他說什麼‘獵命師’之類地。我想你應該知道的比我清楚吧?”馬丁說道。
女孩子相互對視了一下,收回手槍,走到一邊商討了起來。
馬丁擦了一把頭上地汗,搖頭自語道:“我這是造什麼孽啊?怎麼這麼倒黴啊?攤上這麼一個麻煩兄弟。他倒走地一乾二淨,什麼都不交代清楚,到頭來讓我給他擦屁股,唉,命苦啊。”
女孩子們商量好以後,決定一起到紐約去。傑拉爾是什麼人,她們最清楚,雖然相信劉忙的實力,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在傑拉爾手下有兩個小隊,都不是省油地燈。
可是她們的想法卻被馬丁制止了。
“忙忙臨的時候跟我說過,這件事他要自己解決,不希望任何人插手。他也料到你們會去
所以他讓我訴你們,打消這個念頭,好好在這呆
”
白依然微微一愣,說道:“可是……傑拉爾不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的,弄不好可不僅僅會吃虧,很可能會死的。”
“你們說的那個人我雖然不瞭解,但是忙忙的性格你們都知道,他既然這麼說了,就不會改變。所以你們還是乖乖聽話的好,在這裡等他回來。”
白依然還想說什麼,但是被李勝南攔住了,幾個女孩子沒辦法,只能都各自回到房間。
終於能喘口氣了,可是剛過了五分鐘,間的大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嚇得馬丁差點從沙發上掉下來,剛要破口大罵,就愣住了。只看錢欣然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
“欣然?你怎麼了?進來總要敲敲門啊,這麼粗暴幹什麼?”馬丁疑惑的問道。
“忙忙在什麼地方?”錢欣然聲問道。
得,又來一個,忙,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馬丁無奈的搖頭,說道:“欣然,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我告訴你,不要聽信什麼謠言,那都是胡說的。”
“忙忙在什麼地方?”錢欣又問了一遍。
“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嗎?那簡單啊,給他打一個電話一問就知道了。如果打不通的話,你也應該去問你爸爸啊,他肯定知道。”
錢欣然從懷掏出一把手槍和一個消音器,慢慢的裝上。馬丁嚇了一跳,有點慌張的問道:“欣然,你這槍從哪裡來的?我可告訴你啊,你現在已經不是特工了,是不可以隨便拿着槍到處跑的。”
“槍房裡拿。”錢欣然隨口說道,消音器裝好以後,指着馬丁,又問了一遍,“忙忙在什麼地方?”
我靠,這女人都是怎麼了?怎麼都這麼喜歡玩槍啊?我又爲什麼這麼倒黴啊?“欣然,你可不要亂來啊,要冷靜,小心槍走火。”
錢欣然沒有說話,衝着馬丁旁邊就開了一槍,接着問道:“忙忙在什麼地方?”
這一槍又把馬丁嚇了一跳,看着沙發上還在冒煙的牆洞,他嚥了一口口水,結巴的說道:“欣、欣然,你幹什麼?瘋了嗎?你以前是喜歡鬧,但、但是還沒到這種程度啊,要是讓你爸爸知道了,那後果可不得了啊。”
還沒等馬丁把話說完,又是一槍打在了他的另一邊,錢欣然面無表情,接着問道:“忙忙在什麼地方?”
看來這個丫頭是來真的了,馬丁嚇得沒辦法,只能告訴給了她。錢欣然知道了以後,沒有說話,低頭想了想,收起手槍,轉身走了,臨走的時候還挺夠意思,把門給帶上了。
“呼……終於可以舒口氣了,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一個比一個難以想象。我真搞不忙忙,爲什麼竟找這樣的女人啊?哎喲,我可憐的沙發,你受苦了。”馬丁摸着自己“受傷”的沙發自語道。
這時,房門又再一次被人撞開,馬丁條件反射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哭喊道:“大姐我求你饒了我吧,忙忙他去紐約了,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不開手機,有什麼事您等他回來再說好嗎?別折磨我了。”
跑進來的人是鄭潔,她看到馬丁這個樣子,疑惑的問道:“馬丁,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啊?”看到來人是鄭潔,馬丁才鬆了一口氣,站起身擺擺頭說道:“沒什麼,被嚇怕了,別跟別人說啊。對了,找我有什麼事啊?看你挺急的。”
“啊?哦,對了,‘夜鷹’的事有線索了,我來告訴你一聲。”鄭潔說道。
“哦,知道了。什麼?‘夜鷹’有線索了?怎麼查到什麼了?”馬丁趕忙問道。
“跟我來。”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劉忙嘆了一口氣,這是他第二次來紐約了。想想離開這也沒多長時間,想不到轉了一圈又回到了這裡。剛下飛機的他就給李啓仁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回來了,但是不要告訴戴媛媛。自己現在有任務在身,不方便跟她見面。
安排了一些事情以後,劉忙剛打算叫車。這時,一個小男孩跑了過來,遞給他一張紙,說道:“請問你是叫劉忙嗎?這是一個叔叔叫我給你的。”
劉忙一看是一五六歲大的小孩,拿過那張紙一看,上面寫道:“歡迎再次來到紐約,遊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