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你胡說什麼你?太沒有禮貌了,怎麼能這麼王欣聽完馬上就怒目而視,指着錢欣然大聲責罵,同時還狠狠的瞪着劉忙。
喂,這裡面可沒我什麼事啊,我是被冤枉的。劉忙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而那個陳先生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同時還帶有一絲疑問。“欣然,你……”
“我都跟你說了多少回了?請叫我錢欣然,或者錢小姐,不要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媽媽怎麼做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根本不能代表我,如果你還尊重我的話,還是對我死心吧。”錢欣然不悅的說道。
這個陳先生名叫陳穆然,是一家公司的CE,家裡的產業遍佈整個中國,而且學識淵博,做人也很有禮貌,可以說是當老公的最佳人選。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陳先生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點頭一笑,起身對王欣說道:“王阿姨,既然欣……錢小姐已經有心上人了,那我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必要了,謝謝您的一番苦心,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
“哎,穆然,你等等,你別走啊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丫頭平時被我慣壞了,總喜歡無理取鬧,你別介意啊。”王欣趕忙追上去。
“阿姨,沒關係的,我沒放在心上,您不用自責。我真的有事,下次再來拜訪您。”陳穆然說完開門走了。
“哎……唉!”王欣這個氣啊,馬上就轉過頭,狠狠的等着他們兩人,把劉忙嚇得一哆嗦,差點沒站穩。要說這女人有時真生起氣來還真有點可怕,尤其是上了歲數的那些有權勢的中年婦女。
反倒是錢欣然一臉的不以爲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樣子,拉着劉忙坐在沙發上,給他剝橘子吃。
“欣然,你太過分了,你太讓媽媽失望了。你怎麼能這麼做呢?你知道剛纔媽媽多沒面子嗎?媽媽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可你呢,你說你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王欣氣憤地說道。
錢欣然眉頭一挑。說道:“爲了什麼?爲了自由。爲了我自己以後地幸福。爲了不向霸權主義低頭。”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王欣氣地半天說不出來話。
看着這娘倆在這吵架。劉忙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看到王欣那氣憤地樣子。好像隨時會氣過去。還是趕快調解一下吧。“阿、阿姨。您先別生氣。冷靜一點。有話好好說嘛。您說您要氣個好歹地話。那多不值啊。這樣。您先坐下來。咱們……”
“閉嘴。我跟我女兒說話。哪有你插嘴地份。我還沒說你呢。忙忙。你好啊。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呢?世界上有那麼多女孩子。你爲什麼要挑欣然?你明知道自己地身份。還跟交往。你是想害了她是不是?她還是個孩子啊。你居然欺負她不懂事而騙她。你安地是什麼心啊?”不等劉忙把話說完。王欣對着他就破口大罵。
……她是孩子?那我不成嬰兒了?這裡面有我什麼事啊?我好心好意地勸你們。反倒被罵了一頓。我是被冤枉地啊。
“阿姨。不是。事情不是您想地那樣。您別聽她亂說。我跟她不是……”
“什麼不是?就是,忙忙,難道你忘了你跟我說過的話了?你說過你要愛我一輩子,你要照顧我一輩子地,你不是想說話不算數吧?”錢欣然趕忙打斷他說道,同時還擠眉弄眼的,示意他不要說話。
“不是,我……”
“你什麼你?不許說話。”錢欣然說道。“媽媽,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有我自己的想法,請你不要總是干涉我。再說,忙忙有什麼不好?就因爲他沒有錢?還是因爲他的家境不好?如果你挑女婿的標準就是因爲這兩點的話,那你不是真地爲我好,是爲了你自己。”
“你……你說什麼?欣然,你太讓媽媽傷心了,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的越遠越好,從今以後,我沒有你這個不孝地女兒。”王欣氣的一下坐在了沙發上,捂着胸口費力地喘氣。
錢欣然擔心的看了一眼,然後拉着劉忙離開了。
“去哪裡啊?”劉忙一邊開車一邊問道,錢欣然沒有答話,眼睛看着車窗外不知在想着什麼。“你總不能讓我一直開着車帶着你瞎逛吧?總該說一個你要去地地方啊。”
“忙忙,我是不是很不孝?剛纔我看到媽媽生氣的樣子,我真的很擔心,我怕她出什麼事。”錢欣然低聲說道。
劉忙搖搖頭,說道:“早知道這樣,你又何必當初呢?她是你媽媽,儘管做的事有些欠考慮,那你也不能跟她對着幹啊,難道你真的不回家了啊?要不這樣,等晚上她氣消了,你回去跟她賠個不是,認個錯就算了。”
不行,那樣的話,媽媽她還是會讓我跟那個陳穆然在
是那樣,我寧願她氣我一輩子,我也不想把我的送了。”錢欣然說道。
“其實我看那個人挺好的,很有禮貌,在那樣的情況下都沒有生氣,很多氣度啊。而且長相也不錯,這樣的人當男朋友不好嗎?爲什麼你就不喜歡呢?”
“就是因爲這樣,我纔對他沒感覺。我不要一天總對着一個書呆子,什麼事都井井有條的,那麼死板。你知道嗎?他每天早上都七點半起牀,一天必須要吃三頓飯,只要有時間就看書和工作,晚上十點必須睡覺,跟一個機器人沒什麼區別。我不一樣,我喜歡賴牀,喜歡什麼時候睡覺就什麼時候睡,我喜歡玩,我只要想吃東西的時候就吃,不論什麼。我跟他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一點共同語言都沒有,如果真的跟他在一起,我會累死的。”錢欣然搖頭說道。
“啊?這樣地話還真的是有點爲難啊(電 腦閱 讀
.1 6
. n),說實話,現在這樣地人實在是太少了,簡直就是稀有動物。他不累嗎?每天都過着同樣的生活,如果是我的話,早就煩了。”劉忙點點頭說道。
“忙忙,你以前跟我說過,真正的幸福不是有多少錢,有多大的權。而是能跟自己心愛地人在一起開心的過一輩子,即使生活條件再艱苦,也會笑着渡過。所以,我一定要爲自己的幸福而努力。”
“啊?我以前跟你說過這些嗎?唉,我沒事跟你說這個幹什麼?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嘛。”劉忙搖頭說道。
“你說什麼?”
“啊?沒說什麼、沒說什麼。對了,你打算怎麼辦啊?既然你不想回家,那總得找地方吃飯睡覺啊。”劉忙問道。
錢欣然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我早就想好了,白天我就在酒吧裡照顧生意,晚上就去特工組。先過一陣子,等媽媽地氣消的差不多了,我再找機會跟她好好談談。”
“嗯?酒吧?你現在做賣酒女了?”劉忙疑惑的問道。
“你纔是賣酒的呢,幾個月前我跟同學合開了一間酒吧,我是老闆。”錢欣然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開了一間酒吧?我地天啊,這麼長時間不見,你的變化夠大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劉忙驚訝的問道。
“哼,你當然不知道了。當我想告訴你的時候,那時你已經在紐約了。
說起來這個事情我就生氣,你走了居然都不通知我一聲,氣的我當時就想去紐約把你揪回來。但是當時酒吧剛剛開業,一切都沒還沒有步入正軌,正是忙地時候,我纔沒去,你因此才逃過了一劫。”錢欣然哼了一聲說道。
劉忙嘿嘿一笑,說道:“想不到欣然姐你這麼厲害,都開上酒吧了,我有時間一定要去捧場。對了,你那間酒吧叫什麼名字?”
“因爲是我們五個女同學一起合開的,所以叫姐妹酒吧。”
“哦,姐妹。什麼?姐妹?你說你開地那間酒吧叫姐妹?是不是東城區的那間姐妹酒吧?”劉忙震驚地問道。
“是啊?你知道?怎麼了?看你的樣子好像出了什麼事一樣。”
糟了,那間酒吧就是自己跟馬丁要去找尋線索地酒吧,而且“夜鷹”小隊的人很可能就在今天晚上對那間酒吧下手。到底要不要告訴錢欣然呢?以這個丫頭的性格,一定會當場發怒的,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捲進來。不出事的話還好,如果出了什麼事的話,那王欣還不殺了自己啊。
可是不告訴她的話,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就會更危險的。唉,天吶,你怎麼給我出了一個這麼難的難題啊?
“嘿,發什麼呆呢?你走錯路了,去酒吧應該走那條道。”錢欣然推了他一下說道。
“啊?哦,我在想事情。這個,欣然姐啊,你今天晚上有空嗎?我想約你去看電影。”劉忙微笑道。
“嗯?你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想起約我看電影啊?”
“也沒什麼,看你跟阿姨吵架了,心情一定不好,我想多陪陪你,讓你心情愉悅一點嘛。”劉忙笑道。
“呵呵,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還會主動約我。不過今天不行,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去照顧酒吧的生意了,而且今天晚上的人一定特別多,我走不開。”錢欣然搖頭笑道。
“啊?欣然姐,我第一次約你你都不答應啊?照顧酒吧不是還有別人嗎?爲什麼非要你去啊?”
“對不起啦,因爲我的同學前兩天生病住院了,酒吧裡又實在是太忙了,所以我真的沒時間。下次啊,下次一定補給你。”
完了,都趕到一塊去了,上天啊,你真的要玩死我啊。她離家出走關我什麼事啊?幹什麼一下出了這麼多事啊?唉,男人,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