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機飛走了,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劉忙終於體力在了地上。安吉拉趕忙跑過去,蹲在地上把他抱在懷裡,一邊哭一邊拍着他的臉叫喊道:“忙忙,你怎麼了?你說話啊,你別嚇我啊。”
劉忙現在累的連擡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半睜着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好香啊,安吉拉姐姐。”他的這句話一下把安吉拉說的臉通紅,“對了,安吉拉姐姐,你沒事吧?那個混蛋有沒有傷害你?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一提到傑拉爾,安吉拉哭的就更厲害了,她這一哭,害得劉忙以爲那個混蛋對安吉拉做什麼了呢,一下子不知哪來的勁,握緊了拳頭,狠狠的砸了一下地面,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混蛋,簡直就是畜生。安吉拉姐姐,你放心,只要我還活着,就一定抓到那個王八蛋,然後當着你的面閹了他。”
“不是的,他把珍妮給抓走了。忙忙,我該怎麼辦啊?珍妮還那麼小,現在居然在那個壞蛋的手裡,我真的不敢想象會生什麼事了。”安吉拉哭着說道。
一聽安吉拉這麼說,劉忙才舒了一口氣,感情沒被那個混蛋佔便宜啊,那就好。不過現在還有一個更大的難題擺在自己面前,珍妮現在還在傑拉爾手裡,他一定會再一次的威脅自己。
不過珍妮還是個小孩子,傑拉爾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就在劉忙想歇一會兒地時候,就聽到盤旋式階梯傳來腳步聲還有人說話地聲音,應該是追趕劉忙到這來的警察。嘆了一口氣,劉忙無奈的搖搖頭,雖然自己不怕那些警察,但是被他們抓回去還是不太好的,而且李啓仁也警告過自己,最好不要闖出什麼禍,他也不太好收場。沒辦法,只好接着跑了。
“安吉拉姐姐,扶我起來,到冠冕邊上去。”劉忙說道。
安吉拉扶着劉忙來到邊上,只看他從腰帶處拉出一條繩索頭,綁在了冠冕上面的柱子上。安吉拉好像已經猜到他想幹什麼了,一臉驚恐的看着他,說道:“忙忙,你想幹什麼?你不會是想……,你瘋了嗎?會摔死我們的。”
劉忙微微一笑,說道:“自由女神像重萬磅,高米,底座高米。看到下面地那艘快艇了嗎?從這裡到快艇,大約也就一百米的距離,就算是跳下去,撐死也就是個二級殘廢,摔不死的。更何況我身上有繩索,保證不會有事的。”
安吉拉狐疑地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他。有點懷地問道:“你說地是真地嗎?你能肯定嗎?如果出什麼事地話。我們兩個就死定了。”
聽着盤旋式階梯傳來地聲音。警察馬上就要上來了。劉忙也沒有太多地功夫跟她解釋了。“安吉拉姐姐。相信我。”說完在她地嘴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這一吻把安吉拉給吻愣了。她根本沒想到劉忙會吻自己。不過也就是因爲這個吻。她終於也沒那麼害怕了。
兩人跳到柱子上。劉忙一手抓着繩索。一手抱着安吉拉。而安吉拉也是雙手緊緊地抱着他。好像要將自己融進他地身體裡。就在這時。一羣警察已經跑了上來。劉忙回頭微微一笑。接着兩個人跳了下去。
跑在前面地警察看到有兩個人居然跳下去了。趕忙跑了過去。只看到劉忙和安吉拉兩個人正緩緩地向下滑着。而他也現了綁在柱子上地繩索。警察喘了口粗氣。回過頭大聲喊道:“嫌疑犯挾持着一個人質跑了。在下面有一艘快艇。馬上通知水警。叫他們進行追捕。”
“是!”警察們應了一聲跑開了。
“等等,從剛纔我們跑上來看到地,還有這的幾具屍體來看,嫌疑犯是一個極度危險地人物,身上帶有武器,有很強的傷人傾向,所以叫所有的人注意保持警惕,知道了嗎?還有,儘量給我抓活的,但是如果生特殊情況,可以開槍。”那名警官接着喊道。
劉忙和安吉拉兩人不一會兒就滑到了快艇上,解下腰上的繩索,動引擎,快艇想離弦的箭一樣開了出去。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劉忙駕駛着快艇在海上不斷的飛馳着。在他的左肩上和後背上,都各有一處刀傷,傷口還在不斷的流着血。因爲開的太快,不時有海水濺到他的身上,流進傷口裡,刺激着疼痛的神經。
安吉拉擔心的看着劉忙,在他耳邊大聲喊道:“忙忙,你的傷口在流血,再不處理的話,會有危險的。”
呵呵一笑,喊道:“我也想啊,但是現
況不允許啊,你看看後面。”
安吉拉回頭看了看,只見大約有二十多艘快艇在後面追着,快艇上面都是全副武裝的警察,個個手裡都拿着衝鋒槍。“前面的人聽着,馬上停下快艇,釋放手中的人質,繳械投降。你是跑不掉的,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安吉拉惑的看着那些警察,說道:“忙忙,警察好像是弄錯了,我們才應該是受害人才對,他們應該去抓那個叫傑拉爾的傢伙。你快點把船停下,跟他們說清楚。”
劉忙搖頭一笑,暗道女人有時候就是太單純,根本弄不清楚狀況。“安吉拉姐姐,你認爲現在能跟他們說清楚嗎?我現在就是一個隨身帶着武器的恐怖分子,還挾持着你這麼個漂亮的人質。
只要我現在把船停下,警察一定不由分說的把我給抓起來,然後帶回警察局。接着生什麼事我就不敢再想了,不過肯定活不成。”
“怎麼會呢?警察又不是不講道理,我去跟他們解釋,我們本來就是清白的嘛。”安吉拉不相信的說道。
唉!真是怎麼說都沒用了,劉忙還真挺鬱悶的。“安吉拉姐姐,這些警察已經跟了我快一天了。全都是因爲那個混蛋,我現在就算是請十個御用大律師也解釋不清楚了。而且我的身份你也知道,是不能輕易暴露的,即使是警察也不可以,所以我們現在只能跑了,不能讓他們抓住。”
一聽劉忙這麼說,安吉拉也明白了,不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看到後面的警察越追越近了,安吉拉有點害怕的說道:“忙忙,怎麼辦?他們快要追上我們了。”
劉忙回過頭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加快了馬力。警察的快艇也加快了速度,而且還再不斷的喊着讓劉忙投降的話。
大約過了十分鐘,最前面快艇上的那個警官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四周看了看,跟旁邊的一名警察說道:“你有沒有感覺這很熟啊?好像我們來過一樣。”
那名警察也四周看了看,然後點點頭說道:“是啊,真的有點熟啊。對了,我想起來了,前面不遠處不就是自由女神像嘛,也就是我們剛出的地方。那個嫌疑犯居然在海上繞了一圈又回來了,他想幹什麼啊?”
經這個警察一說,那個警官也終於想起來了。是啊,繞了一大圈又回來了,他想幹什麼啊?突然,警官想到了什麼,一拍腦門,說道:“我知道了,他想從陸地上跑。快,馬上通知陸地上的兄弟,把所有重要的關卡再次全部封鎖起來,那個人開車太快了,我們根本追不上。”
雖然知道了劉忙的意圖,但是他們現的已經太晚了,此時劉忙的快艇已經到達了岸邊,和安吉拉跑上了岸。兩人快速的跳上了車,一腳油門,黑色法拉利像一支離弦的箭飛了出去。
要說這警察有時候還是很有效率的,很快就在紐約市各大路口和關卡設下了障礙。劉忙開着車不斷的轉着,本想回特工組分部的,但是回去的路都被封住了,一下子自己竟然沒地方去了。身上的傷口還再不斷的流血,再這麼下去,自己非失血過多而死不可。
開着開着,劉忙突然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方向盤一轉,車子向一棟公寓駛去。
這棟公寓就是當初劉忙讓李啓仁給白依然找的那棟公寓,自從去了鹿特丹以後,這裡就一直空着。正好劉忙手裡也有鑰匙,所以這裡無疑是最好的躲避地方。劉忙先找了一個地方把車子藏了起來,然後跟安吉拉走進了公寓。
隨後大約有二十多輛警車追到這,那名警官下車後四周看了看,隨口問道:“怎麼樣?知道嫌犯的具體位置嗎?”
旁邊的一名警察說道:“等我們追到這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犯的蹤影。但是可以肯定,嫌疑犯一定在這棟公寓裡面。”
“嗯,馬上派人徹底搜查這棟公寓,但是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打草驚蛇,知道嗎?”就這樣,警察分了幾個小隊,每幾個人搜查一層。
劉忙和安吉拉剛剛回到公寓,他就堅持不住了,一頭躺在了牀上,鮮血染紅了一大片牀單,嚇得安吉拉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而劉忙的意識有開始有點模糊了,看來是有點失血過多的原因。
“安吉拉姐姐,不要緊張,你現在要擔任起臨時護士,我的性命現在全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