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一個北京城,雜貨鋪多達上萬個,想要在短時查到“夜鷹”小隊的下落,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而劉忙偏偏喜歡玩異類,越不可能的事他非要讓他變成可?特工組裡所有外勤特工都被派了出去,除了一些正在執行任務的,一共有五百多人,但是就算如此,那也是很困難的事情。
另一邊,錢義開始着手調查組織裡內鬼的事情,這事可大可小,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出來。而還有一個人也正爲一件事愁,那就是錢欣然。在她的內心,早在很長時間以前就已經喜歡上了劉忙,只是她一直都沒有表達出來。
錢欣然非常瞭解爸爸,只要是他說出來的話,就一定會做到。雖然沒有跟自己明確的說過,但其實自己很清楚,爸爸是不會讓自己跟劉忙在一起的。但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想爲自己的幸福儘量爭取一下。
現在擺在自己面前有兩條路,一就是繼續堅持自己的想法,不顧家人的反對,跟劉忙在一起,但是自己就不能再回到特工組。二就是可以回到特工組,但是一定要跟劉忙分手,還要跟陳穆然交往。兩難的抉擇把她壓得有點透不過氣,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知道最近劉忙比較忙,所以那些女孩子都很懂事,沒有去打擾他,都自己找事做。米雪兒現在也已經算是半個特工組的人,所以就在特工組裡幫着做事。白依然和李勝南兩個人天天在房間裡織毛衣,還挺開心的。安妮則一直襬弄着她的電腦,像個愛學習的孩子。露易絲則沒事就在健身房裡健身,閒下來的時候就跟安妮兩個人一起玩腦遊戲,過的挺滋潤的。
這裡面最幸福:莫過於鄭潔了,因爲工作的關係,她天天跟劉忙在一起,出去打探消息。兩個人更像是天天約會的情侶,把馬丁嫉妒的沒事就給莎拉打電話,說說甜蜜地話。
算算回國的時間也太,紐約那邊李啓仁打電話說調查內鬼的事情大概已經有了線索。荷蘭安全局還在追查“鬱金香”總部地下落,但是卻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兩天,戴媛媛有空就給劉忙打電話,不斷的說着一些思念的話。如果不是因爲快要考試的原因,她說不定已經買飛機票過來了。
又是一天的波,傍晚的時候,一家咖啡館裡,劉忙三人疲憊的坐在裡面,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地上帝啊,真虧得你想的出來。這麼大的一個工程,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你居然敢實施,我真的服了你了。”馬丁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呵,累那就對了,這段時間太放鬆了,應該多活動活動,不然的話我怕你身體生病啊。”劉忙微笑道。
“我說哥們兒。你真地就想通過這個方找到‘夜鷹’他們?先不說這有多困難。就算是找到了又能怎麼樣?你說組織裡面有內鬼。而最有可能地就是組織裡面地特工。現在‘夜鷹’說不定已經知道了我們地行動。他要是轉移怎麼辦?那我們不是白乾了。”馬丁問道。
“我要地就是他知道。如果轉移了更好。”劉忙笑道。“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弄地我們很被動。我現在來了一個這麼大地動作。你說他會怎麼樣?其實上次發生地事情我就有點覺得奇怪。以‘夜鷹’地智商。他早就會料到不會成功。但是爲什麼還要那麼做?因爲那是他爲了一件事做鋪墊。”
馬丁微微一愣。疑惑地問道:“什麼意思?他想做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地話。在最近地時間內他將會有一個大地行動。至於幹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而就是因爲我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開始。所以我就要在事情發生之前做好防範措施。”劉忙說道。
“防範措施?大地動作?難道你想……”
“沒錯。我讓那麼多地特工出去查找‘夜鷹’地下落其實是個假動作。真正地目地有兩個。一是嚇唬嚇唬他。讓他不要輕舉妄動。二是如果他想幹什麼地話。我們也能提早發現和制止。這樣一來我們就不至於會被他打地措手不及。而發生不可預知地事情。”
“哇,高啊。哥們兒,我一直以爲你也就是身手害點,想不到你智商也很高啊。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你了,只能說你城府極深啊。”馬丁豎起大拇指說道。
劉忙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拜託你平時好好學學漢語,城府這個詞是貶義詞,請不要用在我身上好不好?“
“呵呵、。”
正在
天的時候,劉忙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α.①.是號,眼珠一轉,難道是“夜鷹”打來的?想了想,接起了電話。
“喂,是、是忙忙嗎?”電話那邊傳一個女人慌張的聲音。
這個聲音好熟啊,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但是一下又想不起來。“對,是我,請問你是哪位?”
“忙忙,我是安吉拉。我、我現在在紐約,有、有一個人他讓我打電話給你,說、說找你有事。”安吉拉有點結巴的說道。
劉忙微微一愣,說道:“安吉拉姐姐,你怎麼了?說話怪怪的,誰找我啊?是男人還是女人。”
安吉拉慌張的了眼她旁邊的人,剛要說話,就被那人把話筒奪了過去。“喂,劉忙是吧?我叫傑拉爾特勒,很高興認識你。”
“誰?傑什麼?等等,我好像不識你吧?”劉忙疑惑的。
“呵呵,現在認了。劉忙先生你不要驚訝,雖然你不瞭解我,但是我卻很瞭解你。中共中央特工組,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特級特工,我說的對嗎?”傑拉爾呵呵笑道。
忙沉默了,他的眼神一下變得犀利起來。這個人是誰,爲什麼對自己這麼瞭解?
“你底是誰?目的是什麼?爲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劉忙沉聲問道。
傑拉爾哈哈一笑,說道:“你不用這麼緊,我這麼說只是想告訴你,你的敵人不止‘夜鷹’一個而已。做爲‘鬱金香’的一員,我也有責任對付敵人。”
“你是‘鬱金香’人?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來,安吉拉她不是特工組的人,她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劉忙說道。
“我說了,你不要這麼緊張。放心,我不是‘夜鷹’,不會用那麼卑鄙的手段來威脅你的,不過只會用更卑鄙的手段來玩你,哈哈。”
“你他媽的混,你要還是個人的話,就把她們放了,跟我單挑,別欺負女人跟孩子。”劉忙氣的大聲喊道,嚇得咖啡館裡的其他人紛紛側面,疑惑的看着他。
傑拉爾似乎對劉忙的反應很滿意,點頭一笑說道:“別衝動嘛,我做事雖然有點卑鄙,但是還不至於像你說的欺負女人,相反的我對女人可是很好、很紳士的。”
劉忙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息下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呵呵,很簡單。
聽說你很厲害,即使面對千軍萬馬都能輕鬆自如,我很好奇,想跟你玩玩。”
“你想怎麼玩都行,我奉陪,只要你別傷害她們。”
“你放心,在遊戲沒開始之前,我是不會碰她們的。首先,你要儘快來紐約,等到了以後,我會再給你指示的。不過我要提醒你啊,速度一定要快,因爲我的耐性可是很不好的,如果讓我等的時間過長的話,我不知道這位美麗的夫人和她漂亮的女兒會不會出什麼事,再見了。”傑拉爾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聽着電話裡面傳來的忙音,劉忙恨不得馬上飛到紐約去把這個人活活掐死。長這麼大,最氣憤的就是被人威脅,尤其是用女人威脅自己。劉忙此時氣的渾身直哆嗦,嚇得旁邊的鄭潔都不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過了一會兒,劉忙沉聲說道:“馬丁,馬上給我安排去紐約的飛機,越快越好,最好是馬上就能走的。”
十分了解劉忙的馬丁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他沒有多問,點了點頭,拿出手機開始安排。
劉忙閉上眼睛思考了一下,良久,他又起手機撥通了李勝南的電話。
“喂,南南,在‘鬱金香’裡面有沒有一個叫傑拉爾的人?他是幹什麼的?”劉忙低聲問道。
李勝南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問道:“忙忙你爲什麼會知道他?出什麼事了?”
“你別問那麼多了,快點告訴,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是‘鬱金香’獵殺組和暗殺組的組長,爲人心狠手辣,手下帶着一批訓練有素的殺手,是‘鬱金香’的一把尖刀。而他最大的特點就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只要能完成任務,他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是一個不擇不扣的奸人。不過也因此他在‘鬱金香’裡面是一個核心的人物,所有人都叫他‘獵命師’。”李勝南說道。
劉忙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說完掛斷了電話。“呵呵,‘獵命師’嗎?我看看你怎麼獵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