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上午劉忙在哈特·威爾森的書房中度過,期間他們聊了很多,不過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基本上是屬於閒聊。而劉忙對哈特·威爾森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其實是個不錯的人,可惜居然幫“鬱金香”做事,真是有點不能理解。
下午,國家特工組美國分部,李啓仁神色專注的注視着電腦顯示器,好像在查看一些重要資料。敲門聲響起,李啓仁頭也不轉的說道:“請進!”
房門打開,一個滿臉微笑的男孩走了進來。“李組長,還好嗎?看你的樣子很悠閒啊?”男孩笑着說道,然後很隨意的坐在李啓仁的對面。
李啓仁敲擊了幾下鍵盤,轉頭說道:“哪有,我這還叫悠閒?你看我,不知道有多忙。倒是你,要見你一面真是好難啊,就連打個電話都要小心翼翼的,不然的話,說不準就會沒了性命。”李啓仁微笑着說道。
劉忙知道他是在說今天早上的事,藉機在挖苦自己。劉忙也不在意,呵呵一笑說道:“不用這樣吧?我只不過在電話裡對你的態度不太好而已,居然還會挖苦我了。”
“那能不能讓我知道一下是什麼事情讓你的心情如此不好,而現在又能如此愉悅呢?”
“這個你還是去問死老頭吧,他會告訴你的。對了,資料呢?”劉忙撓撓頭說道。
李啓仁拿起桌上的一個文件夾甩手扔在劉忙的面前,“都在這了。”
劉忙拿起文件夾翻看了起來,自顧自的說道:“還真是想要什麼,什麼就出現啊。昨天我剛查到了一些眉目,正好需要資料,想不到今天就有了,看來我的運氣不錯啊。”
“嗯?你查到了什麼?”李啓仁一臉關切的問道。
劉忙沒有擡頭,仍然看着手中的資料:“其實也沒什麼,只是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而已。”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嗯,這回的資料還不錯,總算是要什麼有什麼。”
“當然了,這是情報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的,期間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辛苦。”
“哦,是嗎?那幫我謝謝在前線英勇奮戰的弟兄,我會在後援爲他們打氣加油的。即使他們倒下了,我也會把他們再扶起來。”劉忙說着站起身轉身要走。
“你就這麼走了?”李啓仁起身問道。
“怎麼還有什麼事嗎?”
“當然,你要求定做的刀已經都做好了。”李啓仁說着從身後拿出一個黑色的皮箱放在桌子上。“你不知道,爲了做這些刀,花費了多少時間、多少精力和多少人力。”
劉忙一聽,趕忙停住身形,轉身回到桌子前,一臉欣喜的看着皮箱了的東西。“知道,我當然知道。”劉忙一邊拿起一把刀來回觀看,一邊說道:“就是因爲知道這些東西難做,所以才珍貴啊。還別說,做的還真不賴。”
“那是當然。不過現在是槍械的時代了,你還用刀,到底能不能有用處啊?”李啓仁看着一臉歡喜的劉忙輕聲問道。
劉忙一聽笑了,“這你就不瞭解了。槍,是很好,可是總有打完子彈的時候。如果沒有子彈了,那槍就是一塊廢鐵,一點用處也沒有。而刀不一樣,你可以永遠的使用它,而經過特別製作的刀更是如此。”
“嗯,你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好了,現在沒事了,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劉忙笑呵呵的把皮箱合上,擡頭說道:“我知道了。”說完轉身離開。
紐約市區的大街上,一輛黑色的法拉利以時速一百八十公里的速度在飛快的行駛着。而它的出現可把交警給愁壞了,已經是第六輛警車被它給甩丟了。劉忙一臉輕鬆的駕駛在自己的愛車,看了眼後視鏡,已經沒有“追隨者”了。一個急轉彎向家的方向開去。
“噢!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飛車了,真是過癮啊。”
家中,戴媛媛又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現在已經下午3點了,而那個流氓還沒有回來,連她自己都忘了這是第幾次看錶了。哼,等回來讓你好看。
房門打開,劉忙腳步蹣跚的走了進來,一臉痛苦的表情,好像出了什麼事。一個女傭趕忙跑過來扶住他緊張的說道:“少爺,您怎麼了?沒事吧?”
“咳、咳、咳,怎麼沒事啊?我有事啊。”劉忙全身都掛在女傭的身上,費力的說道。“快扶到沙發那去。”
“哦,是。”女傭趕忙扶着劉忙到沙發上坐下。
戴媛媛斜眼看着劉忙,不知道他怎麼了。“哼,是不是昨天晚上調戲女生,讓人家給打了?”
“哎喲,我的媛媛姐,這回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劉忙神色痛苦的叫喊道。“昨天晚上本來約了艾薇絲吃飯的,誰知我不勝酒力,喝多了,就在她家裡住了一晚上。”
“什麼?你昨天住在艾薇絲家裡?”
“哎,別誤會啊,她家可是有客房的。”劉忙趕忙澄清自己。“今天我在回家的路上居然遇到有人搶劫,你知道的,我這人別的沒什麼,正義感很強的嘛。就想去幫幫人家,可是誰知道那些搶匪居然有槍,不僅沒幫到人家,就連我自己的錢包都被搶了去,最後還讓人打了一頓,真是要多慘有多慘啊,哎喲,我的小蠻腰啊。”劉忙說着一臉痛苦的揉着腰。
看他的樣子好像不是裝出來的,而且說的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戴媛媛的心裡也就信了七、八分了。
哼哼,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天生的演習天分嗎?咳咳,其實我是個演員。劉忙心裡卻是樂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