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謝安的豪宅(二)

似眼下這等時候,三皇子李慎請自己過府赴宴,用意何在?

美滋滋地泡着熱水澡,謝安靠在水木盆的邊緣,仰頭望着屋頂。

這是樑丘舞的房間,屋內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兵器,雖說謝安如今差不多對此免疫了,可依然感覺有些不自在。

值得一提的是,在替衆女安排房間的時候,謝安並沒有給自己留下哪怕一個安歇的屋子,以至於北廂房從左到右分別是樑丘舞、長孫湘雨、金鈴兒、伊伊四女的房間,而第五間,則是謝安的北院書房。

在這座府邸內,謝安有兩個書房,一個在主宅大廳後走道轉左的一間屋子,那裡本來是皇五子李承的書房,屋內書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珍貴書籍,四書五經、兵法權謀,諸子百家、黃老周易,可謂是玲琅滿目,看得出來,五皇子李承也不是夜郎自大的草包,雖說狂妄自大,但還是有些真才實學的,畢竟謝安在這大書房內找到過不少經李承批註的書籍,而且書房內牆上還掛着不少李承親筆所書的字帖。

而如今,這裡已成爲謝安白日裡看書、歇息的場所。

而另外一個書房,便是北院的小書房,這裡起初並不是書房,只不過是謝安叫屋內增設了幾個書櫃,將其改造成書房罷了,至於用途嘛,也只是自飯後到睡前這段時間,在此看看書,休息休息罷了。

至於真正用以睡寐的房間,顯然還是在衆女的屋子內,除非四女匪夷所思地集體例假、或者身體不適,否則,北院小書房內那張牀榻,基本是用不上的。

不得不說,自搬入這座豪宅之後,謝安的日子那叫一個樂不思蜀,也是。畢竟北廂房有四位如花似玉般的妻妾挨個侍寢,唯一讓謝安感到有些遺憾的是,他至今還未享受過大被同眠的齊人之福。

也難怪,畢竟除了溫柔的伊伊會滿足謝安所有的要求外,樑丘舞與長孫湘雨二女出身名門世家,顯然會在意與別的女人一同伺候自己的丈夫,而至於金鈴兒嘛。她比其他三位同室姐妹都要年長,實在是拉不下這個臉。

“安,換洗的衣物我放這裡了……”

就在謝安美滋滋享受熱水泡澡時,樑丘舞走了過來,將一套男式的錦袍放在屏風後的木架子上,輕笑着問道。“初次練習扎馬步,感覺如何?”

“感覺啊……”謝安舒適地吐了口氣,苦笑說道,“全身都快要散架了……吶,舞,真的每日都要這樣嗎?”

望着謝安慵懶的模樣,樑丘舞微微搖了搖頭。溫柔說道,“安,你若是真想要強健身體,旁門左道是毫無用處的……需知,人爲主,藥爲輔,不可主次顛倒……對了,你先喝了這個……”說着。她不知從哪裡端過來一隻茶杯。

謝安疑惑地接過茶杯,他發現,茶杯中盛着半杯淡紅色的液體,隱隱散發出一股奇異的藥香,叫謝安忍不住多吸了幾下。

“好香啊……這是什麼?”

樑丘舞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此乃我樑丘家密不外傳的藥酒。每日我習武之後,都要喝上一杯,有助於舒經活絡,對身體大有好處……”

聽聞此言。謝安輕抿了一小口,緩緩嚥下,只感覺那口酒水從嘴腔咽入腹中,彷彿有一股暖流升起,流遍全身,至於味道,有些類似於謝安前世所喝過的果酒,不過比那個粘稠許多,有點像是尚未結塊的果凍。

三口兩口將那杯叫不上名字的藥酒喝完,謝安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脣,問道,“味道真不錯啊,還有嗎?”

似乎是注意到了謝安的神色,樑丘舞搖了搖頭,微笑說道,“不可以,[虎涎酒]不可多飲……這可不是我說的,是祖父自小便告誡我的!”

謝安聞言頗有些遺憾,咂咂嘴躺在木盆邊緣繼續泡澡,不知爲何,在喝下了那個[虎涎酒]後,他全身皮膚上的毛孔似乎都放鬆了下來,帶着輕微的幾分醉意,全身暖洋洋的,彷彿是日光浴般,說不出的舒坦。

而樑丘舞似乎也注意到了,微微一笑,替謝安輕輕捏着雙肩,這使得謝安更感舒適。

“吶,舞,你也太小氣了吧,有這麼好喝的藥酒都不告訴我……”

樑丘舞聞言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輕聲說道,“並非妾身小氣,只是此藥酒藥性頗強,唯有在鍛鍊身體、大汗淋漓之後喝,纔有強健身體的效用,否則……”

“否則怎樣?”謝安漫不經心地說了句,剛說完,他忽然面色微變,從木盆裡坐了起來,有些不適地扭着身體,右手捂着小腹,古怪說道,“舞,有點不對勁啊,這個……”

“是否感覺有些熱?”樑丘舞輕聲問道。

“對對對!”謝安連連點頭,右手捂着小腹古怪說道,“感覺有股火在燒似的……倒不是很難受,只是……感覺精力充沛,有種想出一身汗的感覺……”

樑丘舞聞言微微一笑,點頭說道,“其實[虎涎酒]先飲後飲都可以,不過總的一點,就是得出一身汗,讓酒中的藥份得以流到身體各處……”

“出一身汗啊……”嘀咕一句,謝安下意識地轉過頭,望着樑丘舞那鼓漲的前胸,暗自嚥了嚥唾沫。

想來樑丘舞再笨也不至於笨到連這種事都看不出來,玉指輕輕一敲謝安腦門,她沒好氣說道,“是叫你鍛鍊身體出一身汗,又不是指那個……”

“那也能出一身汗不是麼?”心中想法被戳穿,謝安乾乾一笑。

樑丘舞沒好氣地搖了搖頭,繼而輕輕按住謝安雙肩,輕聲說道,“好了,眼下你好好躺一會……”

謝安心中暗道遺憾,遺憾樑丘舞並不像其他三女那樣迎合他,伊伊自然不必說,長孫湘雨最近也是頗爲乖巧,而金鈴兒嘛,只要謝安的要求不是那麼過分。她都不會拒絕,唯獨眼前這位姑奶奶。

倒不是說樑丘舞不好,只是這個笨女人太注重世俗禮法,絕對不會爲了迎合謝安,而與他在白日裡顛鸞倒鳳。

遺憾歸遺憾,不過謝安還是聽話地安靜了下來,閉目養神。

不得不說。那半杯藥酒的效用着實上佳,就連口感也相當好,跟這個比起來,謝安以前叫廚房泡製的藥酒,簡直就不是人喝的,唯一遺憾的是。樑丘舞只給了他半杯……

這根本不夠嘛!

大概小半個時辰後,當謝安在樑丘舞的服侍下從澡盆出來,穿上衣物,他只感覺自己精力充沛,早前那種肌肉的痠痛感竟消失地無影無蹤,渾身上下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

唔,那半杯藥酒中好似還帶着點興奮劑的作用……

捏了捏拳頭。謝安只感覺神清氣爽。

不愧是樑丘家密不外傳的藥酒,這效果……嘖嘖嘖,天底下那些製藥酒的傢伙都得死去。

“那個……”討好般將樑丘舞迎到屋內桌旁坐下,謝安腆着臉笑嘻嘻說道,“舞,那個什麼[虎涎酒],能不能給爲夫一些呀?”

樑丘舞微微一笑,問道。“安,你拿去做什麼?”

“喝啊!”謝安理所當然地說道。

樑丘舞聞言搖了搖頭,繼而正色說道,“並非妾身小氣,正所謂是藥三分毒,此藥酒多飲不得,否則反而會害了夫君……若你每日與我一道習武。我便每日給你半杯,不可飲多……”

“不是吧,才半杯?”謝安誇張地說道。

見謝安一臉的不滿,樑丘舞以爲他誤會了。連忙解釋道,“真的並非妾身小氣,只是祖父早前便囑咐過,此酒藥性頗強,絕不能多飲,否則會燒壞身體……”

燒壞身體?

嘿,喝了這酒,人還能燒起來不成?

謝安心中暗自感覺好笑,不過見樑丘舞一臉着急解釋,他也沒繼續說下去,畢竟,他本意只是想與樑丘舞多接觸接觸,增進感情罷了,說到底,那藥酒雖說口感不錯,但總歸只是藥酒,哪比得上匯仙居的佳釀爽口?

“好了好了,看你着急的,爲夫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嘛……”

樑丘舞聞言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謝安,繼而,她好似想到了什麼,輕咬着嘴脣,低聲說道,“安,那你明日……明日還會與妾身一道習武嗎?”

望着她眼中期待的神色,謝安微微一笑,點頭說道,“當然!——有這麼好的藥酒可以緩解肌肉酸脹……你要小心喲,保不定以後,爲夫武藝還要在你之上呢……”

“這……”樑丘舞有些爲難地望着謝安,顯然,她不認爲謝安日後會比她厲害,但是,卻又不好直言,以免打擊到自己的夫婿,因此一臉爲難。

這個笨女人,連玩笑都聽不出來啊……

謝安苦笑着搖搖頭,正要解釋,卻見樑丘舞眼睛一亮,說道,“這個是玩笑,對吧?”

“……”望着樑丘舞喜滋滋的表情,謝安真不知該說什麼,只好堆起濃濃笑容。

“對!——真聰明!”

顯然,樑丘舞亦聽不出謝安話中的揶揄,還以爲他是真的在誇她聰明,心中更是喜悅,畢竟她相當在意謝安說她笨。

這一點,金鈴兒亦是如此。

也難怪,擺着長孫湘雨那位多智近妖的女人在,無論是樑丘舞還是金鈴兒,暗自都會感到有些在意,殊不知,其實長孫湘雨暗中也很羨慕她們,羨慕她們不會動不動就臥病在牀。

由於這些日子,國喪之後便是新皇李壽的登基儀式,冀京朝廷大部分官員都在忙碌這方面的事,就連早朝也暫時取締,由樑丘公、胤公、宗正寺卿李釗等重臣臨時組成內閣中書省,處理國家大事。

待過些日子李壽正式登基,這內閣中書省便要解散,將皇權還給李壽,並且在那個時候,胤公也會上表請辭丞相之職,由現禮部尚書阮少舟升任。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待李壽正式繼位後,像樑丘公、胤公這批老臣,便會陸陸續續地請辭,由以謝安爲代表人物的朝中年輕一代取締,這是大週數百年來的傳統。爲的就是避免有些年老的臣子倚老賣老、仗着是三朝或者兩朝元老,大呼先帝如何如何,給新任的皇帝難堪。

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樑丘公、胤公這輩老人年事已高,早已不堪政務重負,再勉強他們替大周效力。這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也正因爲這樣,謝安這幾日輕鬆地很,甚至不需要到大獄寺坐鎮,因爲沒有人敢在這種重大盛典前鬧事,因此,謝安便在家中陪伴家中四位妻妾。雖說還未正式迎娶。

或許是因爲謝安在場,衆人倒是顯得其樂融融,至少長孫湘雨那邊是看不出絲毫異色,因此,倒是顯得天性耿直、表裡如一的樑丘舞稍有些小家子氣。

但總地來說,還算是家庭美滿,至少樑丘舞與金鈴兒這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女人。沒當着她們夫婿謝安的面打起來。

不得不說,四姬中的[炎虎姬]與[鬼姬]若是打起來,那謝安可要哭了,畢竟這座原本屬於五皇子李承的宅邸,到處都是價值千金的擺設,這要是不慎打毀一件,代價可不能不說是沉重。

臨近酉時二刻,謝安與衆女交代了一番。便帶着易容後的金鈴兒,前往三皇子李慎的府邸。

倒不是說謝安偏愛金鈴兒,只是因爲金鈴兒精於易容,可以裝扮成謝安的貼身護衛,畢竟三皇子李慎此番只邀請了謝安一人前往赴宴,帶着樑丘舞或者長孫湘雨,顯得有些突兀。

乘坐着馬車來到了三皇子李慎府上。謝安這才發現,李慎不單單邀請了自己,還邀請了不少朝中大臣與冀京名門世家。

這傢伙到底在盤算什麼?

懷着心中諸般猜疑,謝安朝着站在府門前的三皇子李慎走了過去。拱手說道,“慎殿下!”

“謝少卿可是叫我好等啊……”玩笑說着,李慎將謝安迎入了府內。

說實話,謝安並不認爲三皇子李慎眼下還有與自己聯絡感情的必要,畢竟朝廷的冊封公文早已擬寫完畢,朝中百官已知新任皇帝李壽欲將李慎、李孝、李彥三人外封爲王,因此,就算是有心將將李慎等人留在冀京以除後患的長孫湘雨,也不得妄自行事,畢竟她這邊若是再對李慎如何如何,相當於在打李壽的臉。

換而言之,三皇子李慎等三位皇子外封爲王,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因此,謝安不覺得李慎還會有什麼顧慮。

既非是顧慮,他請自己過府赴宴所爲何事呢?

就在謝安百思不得其解之時,一邊引路,李慎一邊笑着說道,“說起來,我與謝少卿倒是不曾接觸過幾回……”

“慎殿下這話,莫非有什麼深意?”

“哦,謝少卿誤會了,”李慎笑了笑,解釋道,“我只是想起了以往一些事物,因而心生感慨罷了……去年,老二陷害我時,可多虧了小九替我肩擔,事後我也打聽過,原來是謝少卿在暗中相助……若沒有謝少卿,或許我李慎早已死在老二的算計之下……當時我便看好謝少卿,果不其然,短短半年逾,謝少卿便已高居刑部尚書之職,當真是我輩楷模,天下翹楚啊!”

謝安聞言怪異地望了一眼李慎。

要知道當初西境平叛,謝安只是聽取了長孫湘雨的建議,叫李壽代李慎出兵平叛,爲的也只是替李壽考慮,叫他有資本參與皇位的爭奪,根本沒有要真心相助李慎的意思,這一點,李慎應該清楚。

而如今,李慎卻說得這般好聽,這倒是叫謝安感覺有些意外。

這傢伙是打算和自己套關係麼?

哦,是了,這傢伙應該是怕湘雨媳婦再算計他,因此想在自己這邊探探口風……

想到這裡,謝安暗笑着搖了搖頭。

確實,長孫湘雨此前好幾次提醒過夫婿謝安以及新任的大周皇帝李壽,提醒二人莫要放虎歸山,將三皇子李慎外封爲王,可在聽說李壽已經答應了李慎後,長孫湘雨即便不悅,也只能作罷。

再者,由於前天子李暨的駕崩,使得謝安這兩門婚事延誤了,但是卻因禍得福,可以讓李壽這位大周皇帝在親自主持婚事,因此,長孫湘雨這幾日將東嶺衆的[財鬼]錢喜使喚地夠嗆,想盡可能地做到婚事完美無缺,哪還有閒工夫去理會早已有所定奪的李慎?

據謝安的瞭解,長孫湘雨眼下滿腦子都是前天子李暨冊封的一品夫人頭銜,想以此於樑丘舞計較謝家長婦的位置,這些日子忙着討好謝安,還真沒工夫去算計誰。

腦中想着家中那位令自己頗爲頭疼的心愛女子,謝安微微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慎殿下過讚了,本府愧不敢當!——哦,對了,眼下已不該再稱殿下,應該稱……秦王!”

李慎眼中露出幾分驚訝,或者是他故意露出幾分驚訝,笑着說道,“謝少卿不愧是小九信任之人,朝廷尚未頒佈,不想謝少卿卻早已得知……謝少卿果然並非尋常人!”

“呵呵,秦王殿下不也得知了麼?”輕笑一聲,謝安似有深意般說道,“說起來,秦王殿下何以會自願到那漢中不毛之地封王呢?據本府瞭解,那裡可苦的很呀……”

說話時,謝安一直注意着李慎的神色,想從中找尋出一些蛛絲馬跡,可遺憾的是,李慎不愧是衆皇子中城府最深的人物,絲毫未露出半點破綻,叫人猜不透他心中真正所想。

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謝安有試探的意圖,李慎笑了笑,不動聲色說道,“我乃大周李氏兒孫,即便無緣皇位,亦當爲我皇室社稷考慮,漢中雖苦,可若是我這一去,能爲我大周帶來福利,趨之若鶩!”

嘁,滿嘴的場面話!

謝安暗自撇了撇嘴,心中暗自計較起此番朝廷的冊封來。

封三皇子李慎爲秦王,六皇子李孝爲韓王,七皇子李彥爲楚王,還有那四皇子、原項王李茂,此番冊封爲燕王……

四位封於外地的國姓王爺,這可不是什麼好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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