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涅磐_第六一八章 意冷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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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八章 意冷心灰

劉建緒正在跟程潛商量,要怎樣才能留住葉挺,給他封個合適的職位,讓他成爲湖南的帶兵大將,如此強悍的戰將,縱觀湖南也沒有幾個,日本人已經進入武漢,在江北磨刀嚯嚯,開春後揮師南下,湖南首當其衝,沒有幾個有戰力的大將,湖南只有挨宰的份。

還沒等湖南商量出個名堂,廣東的委任狀已經到了長沙。廣東軍政管理委員會主席陳銘樞任命葉挺爲上將、廣東軍區副司令,作爲廣東軍區派往湖南前線的總負責人。張德能爲廣東軍區第五軍軍長,參謀長李及蘭,下轄三個師,師長分別是林賢察、陳侃和陳偉光,增援湖南。

莫圓在華南地區全面戒菸,有功之臣柏輝章也不例外,這哥們一怒之下,辭去軍職,返回貴州。把102師扔給副師長,貴州郎岱人陳偉光。臨走之前,柏輝章對成光耀說,哪怕回貴州遵義老家繼續賣醬醋,也要抽大煙,不當師長還有命,不抽大煙要死人。地寶讓人送給他五十斤中南國出的上等黃金膏,柏輝章從此與軍旅生涯劃上了句號。

程潛拿着陳銘樞的信,一臉的苦笑,陳銘樞在信上說,湖南百廢待興,財政緊張,張德能一軍,就由廣東出資。湘粵一家,第五軍就駐紮湖南,聽從頌公調遣。

廣東方的任命並不是白紙一張,而是有真才實料的,全副武裝的五萬新兵坐火車來到長沙,補充到第五軍,差點沒有亮瞎軍長張德能的眼睛。整齊的作訓服,簡潔的膠底布鞋,頭上的鋼盔,手裡的宗仁二式半自動步槍,精緻的行軍揹包,睡袋水壺,無一不是精品。特別是一把多用途工兵鏟讓所有的老兵流下了口水,能切能挖能撬能劈,還能裝在宗仁二式自動步槍上弄成射擊支架和進行白刃戰。送兵長官李揚敬說的一句話讓張德能爽透了心:鎮贏你別擔心,過兩天新裝備就能到位,你的部隊將全部換裝,這是廣東軍區普通士兵的制式裝備。

張德能把李揚敬送到他的保定同期同學葉挺那裡之後,就把李揚敬完全忘記了,注意力完全被廣東派來的一個裝甲師和一個重炮師所吸引,上百輛的陸霸坦克,黃綠迷彩色的烤漆,沒有豔麗的顏色,更沒有刺眼的反光,如同伏在草叢中的猛虎,隨時準備撲出,巨大的炮口隨時噴出的火焰讓人心驚膽寒,看得張德能豪情萬丈。當他看完坦克看完到重炮師的122毫米榴彈炮,來到24管86毫米自行火箭炮時,完全傻了,口水流了一地。心想,如果之前有這種殺人利器,廟嶺之戰哪裡還需要那麼麻煩。

至此,廣東方在湖南前線的部隊爲五個師十萬人,廣西方在湖南前線也是五個師十萬人。加上湖南的李覺軍、賀耀祖軍和孫連仲軍十五萬人,總共是三十五萬人,完全可以與湖北過來的日軍玩一玩太極推手。

地寶任命湖南前線的總指揮爲廣西的廖磊(保定二期),副總指揮是劉建緒(保定三期)和葉挺(保定六期),參謀長是廣西的徐啓明(保定二期),這支部隊被大家戲稱爲保定系。

處理完湖南的事宜,地寶動身飛往南昌。

南昌城裡,聚集着一羣雜牌軍。

從黃州渡江的羅卓英部,剛到大冶,就看到了等在這裡的59軍軍長黃維綱。

黃維綱,字振三,號雨辰,河南省項城市鄭郭鎮範營村人。保定六期畢業,西北軍猛將,以赤臂大戰喜峰口一戰成名。平時羅卓英和夏楚中這些嫡系看到黃維綱這些雜牌,都是鼻子朝天不屑一顧,這次看到黃維綱,這些嫡系大將卻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激動和親近。

羅卓英一把抱過黃維綱,兩滴熱淚不由自主滾出眼窩:“振三兄,你怎麼知道我們會到這裡?”

黃維綱笑笑,指了指空中飛過的雙翼偵察機:“你們一渡河,我們就知道了,李文田長官判斷你們不是在陽新集結就是在大冶集結,果然,在大冶等到了你們。”

“燦軒(李文田字)將軍知道我們要渡江?”羅卓英好奇的問。

黃維綱點點頭,說:“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眼中,只是我們不便過境與你們並肩作戰而已。三戰區黃司令曾經向蔣委員長請戰,被駁回,之後又向何委員長請戰,也被婉拒,我們有心殺敵卻無門入手。”

“黃軍長,你們知道黃維部到了哪裡嗎?”範漢傑的語氣裡滿滿都是擔心。

“他們排了

個一字長蛇陣,後發先至。黃維軍長很有想法,他讓渡江的士兵過一批出發一批,最後一批登船的士兵直接用船送到鄂州上岸,後軍成了前軍。據飛機偵察,前軍已經距離大冶不遠,後軍還有比較遠的距離。不過問題不大,我們59軍的車隊已經前往接應。”黃維綱說。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有了偵察飛機,一切情況盡收眼底。”夏楚中說。

“是啊,有條件不用,不只是浪費,完全是犯罪,如果當初的武漢政府聽從了楊遇春參謀長的提議,派出偵察機對那支假冒郝鵬舉的日軍進行確認,怎麼會有今天的慘局。”範漢傑嘆息道。

“可憐吳奇偉,成了犧牲品。”羅卓英也感慨不已。

黃維綱讓人把範漢傑部和夏楚中部接應到各自的駐地,洗澡吃飯,整理內務。自己親自陪同羅卓英和彭善及彭善手下的八百弟兄。

“楚衍將軍,你的主動出擊,得到了我們第三戰區的一致贊同,雖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但是卻是一次有益的嘗試,黃中恆司令有意邀請楚衍將軍到徽州做客,就特種作戰交換意見。”黃維綱說。

彭善很意外的看着黃維綱,自己在黃州的行動,可以說不僅沒有達到目的,還拖累了整個防禦,從主動變成被動,雖然長官和同僚們都沒有責備自己,他自己也懊悔不已,想躲進山裡落草也是因爲覺得自己沒有臉見人。完全沒有想到,第三戰區的黃中恆司令竟然對自己有如此之高的評價,心情十分的激動,結結巴巴的問黃維綱,第三戰區有甘世林那樣的狠人,特戰技藝已經爐火純青,哪裡輪到自己發表意見。黃維綱笑了,告訴彭善,甘世林因爲從來沒有接受過系統的軍事培訓,所以經常會做出一些超越戰爭範疇的事。這麼說吧,蘊藻浜畔,黃中恆司令用火炮地雷弄死多少人都在戰爭範圍之內,但是甘世林把南京的101師團大部分士兵弄上毒癮就讓人無法接受。奇正之謀必須有度,正招過多類傻,奇招過多則似妖。武漢丟失,國府垮臺,意味着我們已經從過去的被動挨打轉變爲主動征討,作爲正義方,這個時候的特戰就不能超越人性的底線。黃司令認爲這個底線甘世林將軍難以把握但楚衍將軍則完全能夠把握。因此,黃司令纔對楚衍將軍提出鄭重邀請,如果楚衍將軍沒有其它安排,還請楚衍將軍立即動身,帶着你的八百勇士,前往徽州。

“好,我馬上動身。”彭善大聲回答,能夠入黃中恆將軍的法眼,那是自己的造化。

幾輛汽車把彭善和他的人又送回黃石港口,在這裡登上輪船,在日軍的眼皮底下,大搖大擺順流而下,這是第三戰區的船隻,已經習慣了對江北日軍的忽視。

送走了彭善,黃維綱轉身看着羅卓英,很認真的問:“慈威兄,不知道貴部的杜聿明將軍近況如何,所部損失程度如何,我們戰區黃司令幾次給我電報,對此極爲掛心。”

羅卓英楞了一下,立即想起淞滬大戰時杜聿明與黃中恆的關係,對黃維綱說:“就在不遠處,我帶你去。”

“光亭人倒是還活着,但是跟死了沒有什麼兩樣。自從蘭溪河大戰把他的坦克打光,他的裝甲兵打成沒有槍的步兵之後,他就再也不說話,每天徐了吃飯就是睡覺。蔣委員長去了中南國後,更是不洗澡也不洗臉,五步之內就能聞到一股餿味。”一邊走,羅卓英一邊說:“這次撤退,他也不願意走,還是他手下兩個師長鄭洞國和戴安瀾讓人做了個擔架才把他硬生生的擡了過來。”

走進杜聿明的營地,這裡纔是一副敗兵慘像,幾千士兵,沒有槍也不繫武裝帶,服裝也不統一,有的是國軍的制式服裝,有的卻穿得跟大冶鐵礦的工人差不多,頭上大多數沒有戴帽子,倒是每人一副墨鏡,架在鼻樑上像一大羣大蛤蟆。這些人東倒西歪坐在樹下,手裡捧着一個大大的洋瓷碗,等着開飯。

指着唯一的一個帳篷,羅卓英說:“振三兄認識光亭吧?”

“認識,古北口長城大戰時,曾經一起並肩禦敵。”黃維綱說。

“那你進去吧,我不陪你進去,他恨我,不想見我,是我逼着他把坦克打光的。”羅卓英笑道:“光亭最想不開的是打光了沒有補充,如果有補充,再打光三輪他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好辦,我進去,你等着,我讓他出來求你。”黃維綱大笑着走進帳篷

帳篷裡並沒有羅卓英說的那股撲面而來的餿味,裡面站着幾個人,行軍牀上,還坐着一個,穿着乾淨的線褂,乾淨的軍褲,腳下一雙沒有後跟的膠底布鞋。頭上溼漉漉的,發尖上還滴着水珠,臉應該是剛剛刮過,下巴鐵青。看到有人進來,小眼睛翻了翻,又垂了下去。

“呵呵,光亭老弟,多日不見,斯文了許多。”黃維綱做作的大叫道:“想當初在古北口,跟我一起掄着大刀片子往日軍最多的地方衝的杜光亭,可不是這個樣子。”

聽到黃維綱的話,杜聿明又一次擡起了頭,看了一眼來人,認出了是黃維綱,咧嘴笑了笑,比哭還難看。說:“讓振三兄笑話了。”

“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這些弟兄。”黃維綱走到杜聿明身邊,把杜聿明從行軍牀上一把拉起。

“這位是鄭洞國,這位是戴安瀾,他們都參加過古北口長城會戰,只是當時軍階太低,不得參見振三兄。”再有氣無力,面子總是要給的,杜聿明笑着介紹。

“屁話!”黃維綱跟鄭洞國戴安瀾握手後一屁股坐在行軍上,拿出一盒帶嘴的雞嘜牌香菸,給身邊幾位發了一輪。杜聿明擺擺手,表示不抽。黃維綱說:“給你煙抽你不抽,給你點別的你要不要?”

“別的,你看是什麼,給我一個小老婆,打死我也不敢要。”杜聿明笑道。

“不是小老婆,是你的命根子。”黃維綱說:“聽說你過來,戰區黃總司令調了三百輛陸霸坦克給你重建裝甲部隊,你要不要?”

“要!”杜聿明像安了彈簧一樣從行軍牀上跳了起來。

“在你們羅長官那裡,你去問他要吧。”指了指帳外,還沒等黃維綱說完,杜聿明已經一道煙消失在帳篷口。

羅卓英搞了半天才明白杜聿明在自己面前激動發狂的原因,又好氣又好恨的對杜聿明說:“黃司令說有,就肯定有,只有坦克還沒有到我手裡。你看你這個樣子,還像個裝甲部隊長官嗎,實足一個敗軍之將,拖鞋線褂,你何不乾脆穿條短褲滿軍營轉。”

等到杜聿明接受完羅卓英的教育,鄭洞國戴安瀾已經把三千多坦克手和機修兵整肅好,立即動身開往南昌,那裡,還真的有三百輛陸霸坦克迎接他們的到來。

黃維綱請羅卓英坐上自己的柴油小吉普車,來到自己的臨時指揮部,這是一頂大型的帳篷,黃綠迷彩色,在秋天的曠野上,與枯草共一色,與樹蔭相映照。看出了羅卓英的不解,黃維綱告訴他,如果飛機從天上看這個帳篷,有可能被忽視,這在軍事上叫僞裝。走進帳篷,裡面並不吵鬧,人也不多,只有一個小小的汽油機發出突突突的低鳴。一個參謀坐在一臺機器面前,不停的與機器對話,明顯不是一對一的講話,是幾個人在同時說話。也許是在討論什麼,各抒己見,據理力爭。黃維綱告訴他,這叫做多信道指揮台,最遠距離爲三十公里,可以同時與幾個部門通話,指揮各單位協調作戰。

這時,聽到指揮台裡傳來聲音:我是鷂子,我是鷂子,我看到54軍前部已經過了馬家堰,距離大冶十公里,人數不多,只有兩千來人。後軍還在鄂州,有七千人左右。請做好接待準備。指揮台前的工作人員回答:收到,201收到。黃維綱問了一句,是偵察機嗎?指揮台前的工作人員回答,是的。

一輛兩輪摩托急駛進來,把一封信交給值班參謀,請值班參謀在一個本子上簽字後,絕塵而去,羅卓英分明看到,在摩托車的前面油箱上,寫着一行大字:長江250。這是中國生產的摩托?是什麼地方生產的?黃維綱告訴羅卓英,這個摩托的生產地就在不遠的南昌。

看到這一些,羅卓英很有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不論是使用這些機器對敵還是與這些機器對敵,他都是一頭的漿糊。他感覺到自己已經不會打仗了,過去與日本人對戰還有章法可循,如果與面前這個黃維綱放對,他簡直不知道從何入手。天上有飛機,地下有坦克,通訊有對講機,行軍有汽車,送信有摩托車,迷彩帳篷,特戰理論都是他從未接觸過的領域。在這幾年與日軍的作戰中,他大量採用埋伏包抄偷襲的手法,效果明顯,但是在黃維綱面前,自己完全無所遁形,所有的技巧手法都成了多餘。他想起了一個詞:過時。自己是不是過時了,已經不能適應軍事發展的步伐,這一刻,他心灰意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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