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的神情已經變的非常緊張,而謝錦也沒想再姑息這個罪魁禍首,雙眼緊緊盯着他:“敢問周公,昨天的這個時候,你在哪裡?”
“我,我……”周瑞一下面對着謝錦和謝老夫人的目光,緊張的手心都滲出汗來:“我昨天就已經來到謝府了。”
“是嗎?”謝錦不屑的看他:“那我昨天在街上看到的人是誰,我分明記得,那撞了孕婦的人還牽着一匹棗紅馬呢。”
完也不理會他,直接衝謝老太婆拜下:“老夫人,您處罰犯了錯的人本來無可厚非,可這事既然發生在金鳳街上,想必有很多人都看到了,何不派人去問問。再者,我弟弟昨天一整天都在自己的院裡習字,這些他的丫鬟也都知道。孰是孰非,一看便知。只可憐我弟弟身本就不好,現在卻平白受怨,替那罪魁禍首捱了打。”
謝老夫人眼神幽深的看着她,多年上位者的氣勢一下就壓了下來:“你這是在怪我?”
謝錦抿了抿嘴,微微低下頭:“不敢!只是我身爲人姐,弟弟捱了打自然要站出來,我這些也是實話實。”
的屁實話!其實現在她心裡已經氣的不行了,可再怎麼着她的理智還是在的。謝老太婆畢竟是謝家的掌權者,她就是再不滿,再埋怨,現在也沒有資格和人較勁。
“哼,現在倒是會。”謝老夫人冷哼一聲,對她這番話十分不以爲意:“這是你弟弟自己親口認下的罪,怨不得別人。今天你憑着那三寸不爛之舌就想栽到別人身上,可是忘了我謝家的家法嗎!”
聞言謝錦頓時皺了眉頭,謝弈怎麼會認罪?人又不是他撞的。可是隨後,她的腦海中就想到一個可能,只怕這孩又以爲是她做下的了,才直接認栽捱打。
心中暗恨,謝錦微低着頭瞥了眼坐着的周瑞,咬牙道:“老夫人明鑑,我怎麼敢在這種事上有所欺瞞,而是昨日在金鳳街確實見到了全部過程,這事老夫人只要隨便派個人去打聽打聽就能知道我所言不假。我恨只恨那無恥做作的人,做下事情卻不敢認,反而用這等卑鄙手段栽贓與我弟弟,只怕那還未出世就已夭折的孩知道後,冤情難了,糾纏上來,今後不得會夜夜噩夢纏身,日日受怨氣侵襲之苦。”
最後一句話她的毫不留情,言語狠厲。她就是要周瑞那知道,今日他膽敢害她,他日定要叫他吃個苦頭。
只是,這謝老太婆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厭惡她姐弟倆,都到了這個份上也沒有任何表示,依然沒什麼好臉:“他既然認下了,你這麼多有什麼用。一個丫頭家的不在房裡待着,卻跑到外面拋頭露面,簡直不知羞恥,你不要臉面,可還記得你這張皮是謝家的?”
避重就輕!
這下謝錦是確定這老太婆對他們姐弟倆真有意見了。
她的那麼清楚明白,周瑞的表情那麼有鬼,是個人都能看出貓膩來了,她就不相信這老太婆活到這麼大歲數會不知道。只怕是不願意得罪周家的人,才硬要將罪名按在謝弈身上。
謝錦兩隻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謝家最高的掌權者不願意將事實楸出來,她人式微,再爭辯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深知多無益,正何況謝弈此刻還在外面晾着,謝錦壓下心中不忿,使勁捏了下拳頭,低頭告退:“老夫人,我們姐弟身正不怕影斜,對簿公堂亦是不懼,只是我弟弟的傷不能久拖,我這就先下去了。”
話到這個份上,實在沒什麼好講的了。謝老夫人也不願意在看着她心煩,揮了揮手,來個眼不見爲淨。
謝錦這便低着頭走出來,神情冷漠,再沒有看那周瑞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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