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後會無期,您保重。”君非妾不再囉嗦,作勢要走。
“嗷嗚嗷嗚……”蔡天澤被那雪梨折騰得痛苦不已,見她當真要走,立即掏出三千兩銀票。
“真乖。”君非妾嘖嘖着,轉身,將銀票交給那被辱的女子,“你們走吧。”
“多謝公子!”女子接過銀票,心中又是驚又是喜,又是感激,目光癡癡的望着君非妾——這個俊美的,瀟灑的,從容的,溫暖的公子,是老天派來救她的麼?
“嗷嗚哦……”蔡天澤在一旁催促了,他指着死死堵在嘴裡,怎麼都拔不出來的雪梨。
君非妾齜牙笑,猛然飛起一腳,踢在蔡天澤的後腦勺。
蔡天澤被踢得飛出老遠,落地之時,雪梨連帶着血肉和兩排黃牙,從他口中滾了出來。
“啊啊啊啊,糞蛋!”望着滿地血肉黃牙,蔡天澤淚流滿面,捂着嘴巴爬起來,指着君非妾,含糊不清的大罵,“勞紙宰了乃個糞蛋!”
君非妾滿臉欠揍的幸災樂禍,“哦呵呵呵,連人話都不會說麼?果然是牲口啊!”
“糞蛋,連本公紙都敢打!乃給本公紙等着,有乃好看的!”蔡天澤怒道:“有種報上姓名!”牙齒都被打掉,說話漏風,不清不楚的。
君非妾輕嘆一聲,學他口齒不清的道:“不好意師,本公紙重小到大都木有種。”
說完,轉身就走,卻聽見蔡天澤在後面咆哮道:“糞蛋,乃屎定老,額幹爺爺是東廠九千歲!”
古代版的——我爸是李剛!有木有,有木有!
君非妾愣了一下——東廠九千歲,莫非是姬語橋?不是吧,又是姬語橋?怎麼走到哪裡都聽到這個名字?!
見她發愣,蔡天澤還以爲她被幹爺爺的威名震懾,心中好不得意。
先前被辱的女子,還未來得及離去,此刻正坐在地上,抱着母親,望着君非妾發呆。
蔡天澤上前就是一巴掌,抓住女子的頭髮,重新將她拖到身邊來,罵道:“臭婊紙,在老紙面前裝楨潔烈女,見到小白臉就恨不得衝進人家懷裡……踐人,看老紙不玩死你……”
“啊!你放開我!”女子驚慌掙扎,卻不似當初那般絕望,癡癡的目光望着君非妾,求助道:“公子,公子救我!”
“乖孫子,既然你那麼崇拜姬閹賊,不如……”君非妾邪惡一笑,隨手在路邊撿了一根棍子,朝蔡天澤走了過去。
強烈的危險氣息迎面而來,蔡天澤大驚失色,扔掉手中的女子,一步步向後退去,“臭小紙,乃想幹什麼!乃敢動額一下,額抄、抄、抄了你們全家!”
“你怕什麼,我會很溫柔的。”君非妾聲音輕淡,臉上掛着明媚笑容,踏着懶散步伐,慢悠悠逼近。
那般好似閒庭信步的姿態,落在蔡天澤眼中,卻比九幽惡鬼還要可怖。
這傢伙,身上流露出來的,是天生的邪惡氣息。
“別別、別過來!”蔡天澤心驚膽顫的往後退,抱着引以爲豪的王牌,努力挺直腰板,大聲道:“我幹爺爺是東廠九千歲,臭小子,你活膩了!你敢動我一下,你們全家都死無葬身之地!”
“死無葬身之地?哎喲喲,我真怕啊……”擀麪杖般粗的木棍,在五指尖上轉啊轉,君非妾笑得無比邪惡,“桔花殘,滿地屎……我覺得蠻適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