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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與房玄齡、杜如晦商議如何營救李靖,並把他在天牢之中李靖彈灰的動作給大家講了出來。
“聽世子的描述,看來藥師兄還有求生的慾望!”
“那是當然,我與藥師兄像是多年,其胸中自有丘壑,只是因爲當年楊老柱國的牽連,才一直沒有被楊廣啓用,如果讓他將滿腹才華帶入墳墓,我相信他也一定一百個不願意。不如就從這一點上入手。”
“不過現在還有一點,通過建成兄的描述,藥師兄的正統觀念還在,如果就這樣讓他投效我軍,恐怕他的心中也不願意!”在房玄齡和杜如晦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中,李建成的心頭慢慢有了主意。
第二天,李建成來到唐王府,一進門就看到李世民、李元霸等兄弟和裴寂、劉文靜、武士彠等人都在那裡。李淵看到李建成:
“建成,你來的正好,爲父正好有事情找你!”
“父王請說!”
“如今皇上的死訊已經被證實,不會有假,我現在正好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那就是諡號,世民提議用一個惡諡——‘煬’,取自水深火熱之意。你怎麼看?”李建成看着李世民。
“世民,說說你的理由?!”
“這還有什麼理由!?自古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楊廣弒父蒸母,終日倒行逆施,害百姓流離失所,粥妻賣子,用這個諡號最好了。這樣可以爲我們鼎立新朝爭取天下民心。再說了,自古新朝對前朝的暴君都以惡諡來標榜自己,例如商紂。他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看着李世民那張年輕的臉,李建成想到了他那句後世傳揚了以前多年的名言——水可載舟,亦可覆舟。李世民,你的想法是好,不過嘛!理想歸理想,根本不現實,即便在後世號稱自遊民煮的合縱國也做不到。任何改朝換代的力量都是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後面推動。這個時代的力量叫做世家。
“父親,孩兒以爲我們不能對先帝上此諡號。”李淵聽完李建成的話,吃驚的看着李建成。
“說說你的想法!”
“如今我們剛入長安,立足未穩,隴西蘭州薛舉割據,時常會與劉武周形成夾擊之勢,洛陽楊侗,天下也有視其爲大隋正統,而且現在天下世家還在觀望,長安一帶的隋朝遺臣也在想着復辟,所以現在我們絕對不能丟掉楊廣這塊招牌。依我之見,我們要借這次諡號來向天下證明,我們是大隋朝的忠臣,待平定隴西一帶之後,再做下一步謀劃不遲。”李建成心頭突然一個念頭閃過。
“父王!孩兒還有幾件事情想向父王稟告。”
“什麼事情!?說吧!”
“兒臣以爲,我長安應該給先帝立一衣冠冢,讓皇上主祭,以祭奠先帝的名義讓割據隴西蘭州的薛舉前來觀禮,全長安的官員世家也都要參加,如果誰不來,我們正好師出有名,而來的人我們就大力籠絡,以藉此收買人心。”
“嗯!你的建議很好!”
“還有!孩兒想請屈突通和李靖前來觀禮。還要把他們放在顯眼位置,對他們禮儀有加。。。。。。”李建成花海沒說完,李元霸第一個反對。
“什麼,讓他們觀禮,哼!他們一個是敗軍之將、一個是死抱着隋朝的貞潔牌坊不放的書呆子,都對我們心有牴觸,不馬上殺了他們還要請他們觀禮,還要對他們禮儀有加。真是笑話!”
“元霸!聽你大哥把話說完!”在李淵的呵斥下,李元霸氣鼓鼓的不說話。
“我請他們觀禮有一下幾個理由,第一,屈突通是大隋名將,曾經屢次挫敗我們唐軍,在大隋軍中有很多同僚,如果殺了他,關中的降軍降將會兔死狐悲,難免鬧出兵變,難道我們要效法項羽。”李建成說着,看了看李淵的臉色。
“當年項羽並非不想據關中而統天下,實在是因爲殺戮二十萬關中降卒,而失人心,才讓漢高祖的關中而王天下,第二,李靖是天下奇才,當年楊老柱國對他讚賞有加,我們如果殺了他,天下賢才一定會對我們裹足不前,而不殺他們,只要他們日後能爲我們效力,可以爲我們日後收攏人心之用。孩兒俗規淺見,還望父王指正。”
“大世子謀劃高明,說出言論讓卑臣茅舍頓開,卑臣附議!”裴寂最先附和李建成,劉文靜和武士彠也同意。李元霸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李世民在一旁沉默不言。李淵大喜,握住李建成的手說:
“建成啊!你真是我們李家的千里駒。”李淵說這話的時候,李建成感覺到李世民的目光好像劍一樣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