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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正在軍營裡忙着軍務,門口的突厥軍官來到阿史那什鉢苾的面前稟道:
“啓稟大將軍,那個長孫無忌又帶着禮物來了。”
“什麼,又來了,還是老規矩,不要讓他進來,就說本將軍軍務繁忙,沒空見他,禮物本將軍也不收!”
“是!”不一會,那個突厥軍官又來了。
“啓稟將軍,那個長孫無忌說,他是來送請帖的,並且還給將軍準備了什麼胭脂宴席,小的也不懂是什麼意思,反正就是那個長孫無忌讓小的來傳話的。”一聽到胭脂宴席四個字,阿史那什鉢苾的頭擡了起來:
“胭脂宴席?!你,馬上把那個長孫無忌給本將軍請來,本將軍要親自面見。”
“是!”長孫無忌進來後,阿史那什鉢苾熱情的向長孫無忌招呼道:
“啊!長孫兄弟,好久不見了,本將軍這段日子軍務繁忙,你一直來找本將軍,本將軍一直沒見,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啊!將軍軍務繁忙,又深得陛下賞識,那天的事情兄弟我也聽說了,兄弟我真是替你捏一把汗啊!”
“哪裡哪裡!今天長孫兄弟來是……”
“那一日,將軍你對着秦王的愛妾看……”一聽到長孫無忌說起那一日的事情,阿史那什鉢苾的臉上一紅。
“哎呀!真是失禮,那一天在皇上的壽宴上,本將軍也是多喝了幾杯,看到秦王爺的愛妾,所以就一時失態,兄弟你見笑了。”長孫無忌笑道:
“呃!阿史那什鉢苾賢兄說的哪裡話,你我還有秦王殿下都是結拜兄弟,我們中原有一句俗話,叫做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這女人嘛!本來就是給男人欣賞的,看看又怎麼了?”阿史那什鉢苾這纔想起,自己與長孫無忌、李世民曾經結拜爲兄弟這件事情。
“啊!長孫兄弟說的對。說的是啊!”長孫無忌看着阿史那什鉢苾這副色鬼模樣,心中鄙視。‘哼!如果不是那個薔薇奪了妹妹的專房之寵,勞資纔不跟你這個突厥蠻子拉**呢!不過也好,正好藉機會把薔薇這個妖精送出去,免了禍害。’
“那阿史那什鉢苾賢兄,秦王殿下的這份請帖,你是收還是不收啊……”說着,長孫無忌拿出一張紅色的帖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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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本將軍一定收,秦王爺的面子本將軍一定要給。”說完,臉上露出了淫邪和興奮的笑容。到了晚上,阿史那什鉢苾來到了秦王府,秦王李世民與長孫無忌早已經在門口迎接:
“哎呀!阿史那什鉢苾兄弟,有失遠迎,請恕罪呀!”
“哪裡哪裡!秦王爺客氣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宴,本將軍可是沒有吃午飯啊!”
“哦!看來阿史那什鉢苾兄弟都等不及了,好本王馬上下令開宴!”說着,李世民就將阿史那什鉢苾迎入了秦王府內。秦王府內已經擺放了豐盛的酒席。落座後,李世民向阿史那什鉢苾說道:
“阿史那什鉢苾兄弟,爲了歡迎你的到來,本王特地爲你準備了一段歌舞,請阿史那什鉢苾兄弟品評。”
“哦!中原舞蹈文化悠遠,本將軍一向仰慕。再說了,能夠得到秦王殿下如此稱讚的歌舞一定非同凡品,請秦王殿下快點展示吧!”李世民點了點頭,用手輕輕一拍。一股輕輕的煙塵飄出,煙塵中散發着陣陣清香,馬上兩隊花紅柳綠的舞姬出來了,她們一個個身材婀娜,面容秀麗,突然圍成一個圓圈,悠揚的水袖甩下,不一會,一個面上蒙着面紗的黑衣美人從圓圈中站了起來,在衆多的美女襯托下,那個黑衣美女顯得更加不同。有一種鮮花存在綠葉中的感覺。阿史那什鉢苾看的目瞪口呆。只見黑衣美女款款的向阿史那什鉢苾走來,阿史那什鉢苾心亂如麻,黑衣美女在阿史那什鉢苾周圍跳着,身上彷彿有一種不知道的香氣往阿史那什鉢苾的鼻子裡灌。突然,黑衣美女向變戲法一樣的變出了一杯酒,那酒是一杯西域的紅色葡萄酒,阿史那什鉢苾一飲而進,只覺得酒香四溢,入口香甜。阿史那什鉢苾想將黑衣美女的面紗揭掉,卻被黑衣美女巧妙的躲開了。阿史那什鉢苾看的心癢癢的。
“秦王,不知道這位麗人是?”李世民和長孫無忌早就將阿史那什鉢苾的反應看在眼睛裡。相互望了一眼。李世民對阿史那什鉢苾說:
“北平王爺,你猜猜?”阿史那什鉢苾笑了笑說:
“秦王殿下取笑了,本將軍猜不出來!”李世民大笑一聲:
“哈哈哈!薔兒,你就將面紗給阿史那什鉢苾將軍揭開吧!”陰薔將面紗揭開後,阿史那什鉢苾看到陰薔那張美麗的臉,再加上那曼妙的舞姿,阿史那什鉢苾如果不是顧忌到這裡是秦王府,早就恨不得將陰薔抱在懷裡,好好的親密一番。李世民看到阿史那什鉢苾的樣子,心裡早就明白了幾分。
“薔兒,你先坐到阿史那什鉢苾將軍那裡去,爲將軍把盞。”陰薔遲疑了一下,李世民眼中充滿了威脅,陰薔強行忍受着心中的屈辱和憤恨,親自爲阿史那什鉢苾倒了一杯酒:
“久聞將軍曾經是草原上的大英雄,小女子十分敬仰,請將軍飲下這杯。”
“這怎麼可以?薔兒姑娘可是王爺的側妃,怎麼可以……”
“呃!將軍是本王最尊貴的客人,區區一個側妃又如何,就是本王的嫡妃敬酒又如何,阿史那什鉢苾將軍就不要客氣了。”阿史那什鉢苾準備拿起酒杯,無意中看到陰薔的手與瓷杯呼應,阿史那什鉢苾去接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了陰薔的手,阿史那什鉢苾只感覺到一絲清涼。慌亂中將酒差點撒了。陰薔低聲提醒道:
“將軍,將軍!小心點,酒快撒了。”阿史那什鉢苾將酒杯拿起,又飲了下去。阿史那什鉢苾飲完後,向李世民和長孫無忌嬉笑道:
“哈哈哈!這美人斟的酒就是好喝啊!?”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阿史那什鉢苾每次飲的酒都被薔薇有意識的將指甲伸了進去。李世民看着阿史那什鉢苾的醜態,心中又是妒忌又是憤恨。‘哼!如果不是有求於你,本王纔不會將自己的女人來侍候你呢!’想完,李世民對薔薇說道:
“薔兒,你先下去吧!本王與長孫大人和阿史那什鉢苾將軍有重要事情商量。”
“是!王爺!”陰薔向秦王李世民、長孫大人和阿史那什鉢苾行了個禮,道了聲福就下去了,下去的時候,阿史那什鉢苾還有些戀戀不捨的看着陰薔的背影。李世民輕輕的咳嗽一聲。阿史那什鉢苾的魂就回來了。
“啊!本將軍又失態了。”
“哼!哪裡哪裡!如果將軍想得到那個女人,也不是不行,就看將軍有沒有什麼誠意了。”一聽李世民說可以得到那個女人,阿史那什鉢苾的理智就完全的喪失了。
“王爺說的可是真的,王爺想要什麼?只要是本將軍有的,本將軍都給你。”
“本王就是想要將軍的一顆忠心啊!只要將軍肯加入本王的麾下,並且將本王屬下的兵馬操練成向右衛大營那邊的騎兵一樣的話,那個女人……”阿史那什鉢苾馬上跪在李世民的面前:
“只要王爺此話當真,兵馬操練一事絕不在話下。就請王爺定下良辰吉日。”
“將軍莫急,此事可以慢慢再提,只要將軍綁着本王成軍之日,本王馬上寫下修書,並且親自將薔兒姑娘送入你的牀帳內。”長孫無忌馬上在旁邊恭維道:
“哎呀!王爺大氣呀!阿史那什鉢苾將軍,我們王爺都如此大氣,您到時候可不能藏私啊!”在門外偷聽的陰薔聽到李世民、長孫無忌與阿史那什鉢苾的骯髒交易,手指緊緊的抓住門口的柱子,指甲深深的插入了柱子中間。阿史那什鉢苾因爲得到了秦王李世民的許諾,心中高興,又讓李世民上了些好酒。一個勁的向李世民敬酒,長孫無忌因爲爲自己的妹妹的剷除了情敵,心中也很高興,一直在旁邊勸酒,李世民心中覺得,一個男人爲了達到目的,而將自己心裡喜歡的女人送出去,這叫什麼事情啊!只好陪着喝,一場酒宴就這樣結束了。
“啊!李世民……世民兄弟、長孫……長孫兄弟,今天你們的恩情,本可汗……不,是本王,本王如果有朝一日回到草原後,登上可汗之位後,登上可汗之位後一定再次厚報。不送……不送!”說着,阿史那什鉢苾被隨從府上馬後,又像李世民和長孫無忌回了個禮,就走了。長孫無忌看到李世民的臉色有些黑,就沒有說話,自己一聲不響的離開了秦王府。李世民心中不快。轉頭進了秦王府,不知不覺中,李世民又來到了陰薔的睡房前:‘怎麼又來到這裡了?’李世民正想往回走,卻又發現自己走不動了,尤其看到陰薔還沒有睡,在燈光的照射下,李世民的丹田內覺得似乎有一股火在燒,李世民粗暴的踢開陰薔的房門,陰薔正在房間內哭泣。突然聽見房門被踢開的聲音,驚慌的轉身,看到是李世民。
“王爺!是您!”李世民沒有說話。陰薔聞到李世民身上滿是酒氣,心中有些慌亂。
“王爺,您身上酒氣沖天,妾身去給你打些熱水洗洗。”陰薔還沒有走出房門,就被李世民抓住了手。李世民看到陰薔的眼睛有些紅腫,明白陰薔哭過,突然有一股無名的火氣上涌:
“本王還沒死呢!你哭什麼哭?”陰薔馬上跪在李世民的面前,想向李世民解釋。
“王爺!妾身只是,啊……”陰薔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世民抓起丟到了牀上。李世民將自己的腰帶解開,將身上衣服脫光,心裡只有一句話再說:‘這個女人就要不屬於自己了,都是李建成那個混蛋害我的,如果本王是太子的話,就不用對於一個突厥蠻夷低三下四的。李建成,有朝一日,本王一定要讓你的太子妃鄭婉珍和楊豔一起在本王身下求歡。’邊想着,邊用自己身下的棍子拼命的刺着陰薔,陰薔只覺得這次李世民比以往更加的猛烈,更加的瘋狂,自己有些抵禦不了。陰薔想叫喊出來,嘴巴卻被李世民用嘴堵住。心中只好恨恨的說:
“李世民,我恨你,有朝一日,我陰薔要將你碎屍萬段!”李世民猛烈的攻擊着陰薔,整張牀都在猛烈的晃動着,一晚上都沒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