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賜眼眸中陰雲迅速聚集,我只覺得被他那樣憤怒的目光盯着,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發抖,可我還是倔強的迎視上了他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
“還挺辣的!想必牀上功夫也不差!”他精緻的五官因爲憤怒而微微扭曲着,一巴掌扇下來的時候,我眼前都在冒星星。
等我回過神時,他已經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心裡一緊,握拳就向着他的後腦砸去。
猝不及防的,他再次生生捱了我一下。
他眼眸危險的一眯,抓着我的手。我也目露兇光,瞪了他一會兒,伸出另一隻手直戳向他的雙眼。
我是小姐,可我不喜歡被人如此欺負羞辱。
凌天賜怔了一下,或許他沒有想到我竟然不是跟他玩虛的。
迅速回神,然後眼疾手快的捉住了我的手,直到確定我的雙手都無法動彈了之後,他才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還真的敢!下一次你如果再敢在我面前張牙舞爪,你看看我敢不敢剁了你這雙手!”
我掙了兩下,根本就掙不開。
我死死的瞪着他,咬牙切齒的吼道:“你特麼的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要是敢碰我,你信不信我特麼的廢了你!”
風月場就是一個大染缸,在這樣的地方,罵人根本就不用別人教。而我也發現了,你罵得越狠,欺負你的人越少,或許這就是人的劣根性,欺軟怕硬。
凌天賜性感的薄脣微微一揚,卻根本沒有放手的意思。
我雙手動彈不得,情急之下只好擡腿朝他踢去,然而,我卻忽略了自己穿的包臀短裙。
這一踢,短裙向上縮去,兩腿間的風光盡數暴露在他的眼底。
“粉色的。”他聲音如魅的說道。
我心裡升起巨大的羞恥,直接湊上來,張開嘴就咬上他的胳膊。
我恨不得能夠撕下他的一塊肉,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賤人,你特麼的竟然敢咬老子!”他疼的直吸氣。
我趁機想要逃跑,然而卻被他再次抓住了手腕,重新跌在沙發裡。
這一次他明顯的發了狠,眼眸都是紅的。
我向後縮去,尋機想要踢他的胯下,然而我的腿才只是一動,便被他發覺。他長腿一邁,將我的腿壓住的同時,直接騎在了我的腿上。
他捏着我的下巴,邪笑,“想跟老子鬥……還敢咬老子,你特麼的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的心開始狂跳起來,凌天賜絕對就是一個正宗的神經病,這一晚上,短短時間,我看到了他的許多面,或淡漠,或狠辣,或善良,不,那善良也只是假象,可是每一個他都讓我厭惡。
“凌天賜,你就這麼點兒本事?只知道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我還打算繼續罵下去,可是他嘴角的邪笑弧度卻越發深邃了。
“你在懷疑我不是男人?”
我愣了一下,感受到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我又開始掙
紮起來。卻不想這個動作讓他目光越發深邃起來。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用那種彷彿可以將我燃燒殆盡的目光看着我,直到後來才知道,因爲我每扭動一下,腿便蹭着他的敏感地方,這樣的挑dòu對男人而言根本就是致命的。
可是很快,他眼中便又被另外一種情緒所替代。
就在他怔愣的時候,我摸到了桌子上的紅酒瓶,毫不客氣的向着他的後腦砸去。
酒瓶崩裂,有腥甜的血滴滴落在我的臉上。
我臉色煞白,一把推開他,踉踉蹌蹌的向門口衝去。
外面他的那些手下看到我的時候都愣了一下,不知道是誰推門進去看到了凌天賜被我敲破了腦袋,很快他們便又追着我,將我拽回到包房。
我完全驚呆了,有些無措的看着凌天賜。
他用衣裳捂着後腦,眼神冰冷的看着被人牢牢抓住雙手的我,“我說了,你若是再敢在我面前張牙舞爪的,一定剁了你的這雙手。”
我驀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凌天賜,你特麼的敢!”
我的話剛落,便被他手下的刀疤扇了一個巴掌,我死死瞪着刀疤,刀疤啐道:“你特麼的看什麼看?敢用酒瓶砸凌少的人還沒出生呢!”
我不屈的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真後悔剛剛沒有再用一些力氣,砸死你這個人渣!”
刀疤被我激怒,揚手又要扇下來,凌天賜沉聲道:“住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