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觴將火焰獸放在碧水懸空邊能讓它們儘量多的吸收遊離的火靈元,一是幫碧水懸空減負,二是這樣它們也會少吃些肉。
凌天含笑坐在牀邊看着木流觴擺弄着那些東西,偶然也會上手幫着分一分。本來他是看不上打劫,可現在發現,這油水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豐富。
她對於這個世界只有一些破碎的原主的記憶,而原主生活檔次並不是最頂尖的,所以很多東西還需要讓別人鑑定。
有些凌天合用的比如火晶石就隨手扔給他:“你姐手裡還有不少火晶石呢,上次你那麼危險,她也沒給你!”
適時上點眼藥也是必要了。不過木流觴整理東西也是十分有水準,周圍放了幾十個萬物格,每個萬物格上都有標籤,東西都是細分到位很快就弄完了,分門別類放到一邊的架子上。
凌天道:“這麼多東西,你準備怎麼辦?”
“留着以後再用吧。人這麼多,東西總是能消耗完的。”木流觴不以爲然地道。
日後流觴宮飛行穿越各界的時候,這麼多人,什麼東西消耗不完啊。先存着又不會放壞。
凌天好奇的問道, “聽說你把庫宮拆了!”
“我們這人手又不多,不需要庫宮,人人都有隨身的空間,庫房這東西存在容易被打劫!”她身上留些,流觴宮主控制室留些,再分派給各位宮主一些,比留個庫房讓人照看要強。
“那每個月發放月例的時候,不是很麻煩,本來用那些普通婦人就能完成的事,到是擾到你的安寧了。”
木流觴道:“不會啊,庫房沒有,但還有帳房啊,我的身邊,各宮主的身邊都各放一個帳房,我將分配出去的帳目讓絲瓜記下數,各宮主再分配出去的,仍舊讓這些人記數,最後她們每個月覈對,每季覈對,每年做下預算,如果有哪樣東西不足,她們也會事前知道。”
象水靈靈手上,就有着全流觴宮一年度用的各種丹藥,打劫來的東西都按各宮的需求直接分了一年度的下去,每個宮主手上量都足足的。
做爲流觴宮的主人,一年查一次帳什麼的,還是很輕鬆的。
可惜沒有光腦,不然管理起來更輕鬆了。
凌天道:“雖然這樣更省事,但對於人心,卻是要把握好。你的宮主的權力越大,就越不好管理,最好能讓他們互相制約,庫房,帳房,回事房都是能平衡制約的地方,不要這些機構,看起來很精簡,但若是這些宮主中有一個異心的,麻煩就會很大。”
木流觴道:“我沒有那些政治家的眼光,我的生活一切以簡單爲準則,我能接受的起任何人的背叛,但只有一次。”
凌天心裡微微刺痛:“任何人?”
木流觴沒說話了。
凌天深深吸了口氣,緩了緩:“有時候一次背叛就足以讓你刻骨銘心!甚至無法翻身。”
“可人的心最難以控制了,不管你對別人用什麼樣的方法,都無法保證他百分之百的忠誠度,而我不覺得我願意爲這些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和精力,我只要自己變強不就行了!細節就不要太計較了。”
凌天笑了笑:“你就這時候象個孩子,認真的扮大人的孩子,明年上了學,也許你會更懂得怎麼管制你的手下。”
木流觴想了想:“也許吧,我確實沒有學過呢。”
她是草根出身,沒覺醒前生活在社會最底層,姐姐就是個最低級的變異者,養活她就很難了。更不要說什麼提供她系統的學習機會。覺醒之後,她就整天在研究怎麼變強變強變更強,提升提升再提升,到後來有了錢,就學會享受,真的一直沒有機會學着御人心術。就算她天生聰明,這玩意兒能掌握好,也需要很長時間很多精力。
也許學校會給她新的驚喜吧。
“你這一次去還順利嗎?”木流觴問了一句,凌天的表情立刻變得有些高興,脣角止不住的上揚:“很順利,我又拿到一團獸火,不過想要緩和一下,等過完年再吸收,到時候如果不出意外的外,實力會穩固很多。”
木流觴驚訝:“你要升到二星需要吸幾朵獸火。”
凌天搖頭:“我的本源火太強悍了,低品質的獸火效果不會和第一次吸那麼好了,現在還一點沒有摸到屏障的邊,不過吸收一朵,至是受益不小,至少和二星戰將也有了一戰之力。”
凌天又興致極好的拿出自己的戰利品:“這個是我從秘境裡找到的,是測靈盤,我找了人試過,確實是很準。我們現在測靈根只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靈根,可這個,能讓你看出你每一種靈根的高度和成長。非常的好用。”
那測靈盤卻是有人臉大的鏡子一般,有一個把柄,手握上去,驅動靈力,那上面就會數道彩條顯露,五種顏色代表五行之力。
不過木流觴那鏡中只有一抹青色佔了將將米粒大的一小格,剩下的四色都如頭髮絲般細微。
資質這麼不好,凌天倒也是完沒有有料到,他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安慰媳婦纔好:“我看這水靈根倒是比其它的要粗上那麼一些。突破二星看來還得從水靈根入手。”
粗線和細線的區別很重要嗎?木流觴笑道:“這個挺好,我很喜歡呢,這樣我就能看到啥時候快突破了!心裡有數。”
凌天說着自己的心得:“雖然五行靈根講究平衡,但畢竟有快有慢。五行齊修雖然是大家普遍的做法,但我覺得還是一樣一樣的突破更好。你現在就當你是水靈根一般修煉,突破起來一定比五行齊修要快得多。”
木流觴一聽這個很有道理,“行,就聽你的,以後我就拿水晶石來修煉。”
凌天聽着高興,抱着媳婦兒,笑道:“真乖,小爺好好獎勵你。”
木流觴笑了笑,牀榻間的事,男方侍候的好的話,其實還是挺享受的,兩個人好久沒弄過了,她也蠻想的,笑着被男人摟上了牀,小兩口膩歪了在一起。
“真舒服,媳婦兒,抱着你才覺得是回到了家。”
“我想你想得要死了,一有空的時候就想死在你身上,媳婦你是不是給爺下了毒了,唯你是藥。”
“唔,還要一次,乖,最後一次,爺讓你也舒服舒服!”
木流觴無氣無力:“滾啊,魂淡,我舒服夠了,不要了,不要了!嗚……摩擦會生火的,魂淡!”
邪醫大人體內的小藤蔓一見到凌天的黑焰就慫的要命,木流觴往往在牀榻上不過三招二式就軟癱如水,毫無反抗力的任人宰割,不過以邪醫大人樂觀的心性她認爲自己是在攤平享受。
是的以樂觀者的角度看世界,就是這麼正能量滿滿。
木流觴對於凌天總得來說還是挺看好的,不管他名聲好不好,別人說的怎麼樣,他對自己一直是很好很好的。
從頭到尾,凌天對木流觴打劫自己姐姐的事沒有說過半句不是,好象不知道一樣。但做爲皇子,看到那些打劫的東西,說不知道也只是裝而已。
至於將來,邪醫大人認爲人心難測,沒有一個人,能讓她全心的信任,男人的背叛,她享受過不止一次,可那些不過是些細枝末節的小事,不能因噎廢食,不能因爲背叛就不再享受男人的逢迎討好,不過只是尺度問題。
她還活着,越活越好,就能代表一切。
在她和凌天沒有真正的利益衝突時,她是能夠給予對方一些微薄的信任的!
……
接下來就要忙着過年了。
做爲第一年新婦,皇子妃其實還是蠻輕鬆的。
不需要侍候婆婆公公一大家子,只需要三十晚上去宮中領個晚宴,初一早上再去拜個年就了事。木流觴認識的人少,年禮準備也不麻煩。三皇子府沒有舊例,往年在宮裡只需要送上太后父皇母后外祖一家禮物就行了,兄弟之間走的都是些平常事件。
今天又多了丹王府、帝都慕容王府、禮候府、吳王府、四處即可!
木流觴到皇子所主持日常,將皇子所留着的那些侍女都叨來看了看,“你,你,你們四個留下,水靈靈去領些華麗的衣服首飾,弄些脂粉給好好打扮打扮。”
那幾個侍女早就不服三皇子妃出身不顯還時時刻刻霸佔着三皇子,這一聽意思是要提拔她們上去,個個眉開眼笑的謝了又謝好聽的話一籮筐的往外倒。
凌天脣角上揚,坐在一邊笑容可掬的,顯然心情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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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第一次有自己的家,有媳婦管着,看到所有的人都是喜氣洋洋的,心情不好是不可能的。
那軟玉溫香兩姐妹眼巴巴的看着凌天,她們纔是皇后叫來正經當妾的,怎麼能不讓她們侍候呢。
等着木流觴看着名冊安排到她們居然讓她們打理皇子所的植物,軟玉真的受不了了:“回皇子妃的話,奴雖然有水靈根,但奴實在笨的很,打量靈植這種事,奴萬萬做不來的。還請皇子妃收回成命。”
“那你會什麼?”
“奴……”她紅着臉看着凌天一眼,羞羞地道:“奴會侍候男人。”